<h3><b> [前言]</b></h3><h3> 老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勤耕励作,有一种永远割舍不了的难忘情怀。</h3><h3> 儿时的哭闹与欢笑,童年的天真与烂漫,成年的离愁与思念,细细想来,如数家珍,如梦如幻。<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h3> <h3> 我的老家在连城县宣和乡升星村,是一座由祖上沿街旧房扩建而成的老新结合的宅子,坐西朝东,阳光充足,视野开阔,已有两百余年历史。</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从大门正面看,老家是一座普通单层泥墙矮房。移步屋内,实际是一座两层阁楼,墙体以泥墙和木结构为主,少许青砖,拥有五个房间,兼备凉爽的地下室和储藏间。</span></h3> <h3> </h3><h3><b><font color="#010101"> [前厅]</font></b></h3><h3> 推开有些陈旧的老式杉木大门,眼前出现一片宽敞的空间,这就是前厅。</h3><h3> 早期,前厅主要堆放劳作工具、生活用品和五谷杂粮,包括:板车、风车、锄头、柴刀、柴火、柴夹、箩筐、犁具、板车轮、打谷机、磨石、石臼等,以及地瓜、大薯、稻谷、猪草等,几乎容纳了一切农村生活中可以找出来的物件。 </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童年期间,大门右侧,圈养过几笼兔子和鸡。拔草,是我和妹妹放学之后最重要的一项特殊任务。</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厨房后面的“鸭间”,曾关过一段时间水鸭,上午由大姐赶去田地间小溪里放养,中午过后赶回家圈养。水鸭集体挺着大肚子,悠哉悠哉而行,“嘎嘎嘎”地叫唤着,对它们可爱的模样记忆犹新。</span></h3><h3> 柴火由兄弟们上山挑回,沿右侧木板墙整整齐齐堆积如山,细想起来,那是一道独特的壮观景致。</h3><h3> </h3> <h3> 磨石,乃重重的花岗岩庞然大物,固定放在大门右侧角落,主要用于磨豆子做豆腐,磨米浆做“米冻”、“捆粄”和“糖糕”等等,如今磨石不知去向。</h3><h3> 那些年,母亲除了做日常家务,还擅长做些小生意,包括酿酒、做豆腐、煮仙草、煮石灰米冻、蒸糖糕粄等,清晨挑到本村小集市或曹坊大集市去卖。我习惯跟在她的周围转溜,万一捡个漏,能吃上什么好料。</h3><h3> 不管时光怎样滴滴答答“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当年母亲带着一群哭哭啼啼、叽叽喳喳的兄妹们磨豆浆的身影清晰可见,“吱嘎吱嘎”童谣般的声响随时缠绕于耳。</h3><h3><br></h3> <h3> 凹型石器“石臼”有些年头了,依然完好。逢年过节回家,母亲、妹妹和嫂子们往往和的和,锤的锤,一起同心协力做“粄子”或打糍粑,说说笑笑,其乐融融。</h3><h3> 子嫂们和侄婿们来自五湖四海,普通话和家乡话夹杂着,笑声此起彼伏。特别是三嫂,四川辣妹子,学起家乡话有板有眼,已能流畅讲一些家乡常用语。</h3><h3> 绍辉小侄更是跳上跳下,东窜西溜,一刻也闲不住,在前后厅地板上自由翻滚,尽情嬉戏。以前泽琪极不标准的口音,“我坐车会裤(吐)”,“吃嘀(得)饱”,也曾逗得大家捧腹大笑。</h3><h3> 有清脆童声,有兄弟交流,有妯娌调侃,有父母呼唤,对身处大家庭里头的那股热闹劲,不但不会反感人声嘈杂,反而觉得趣味无穷,幸福满满。多子多福,儿孙满堂,相信是中国人骨子里挥之不去的一个梦。</h3> <h3><b> </b></h3><h3><b> [厨房]</b></h3><h3> 厨房在大门左侧,地面由黑泥巴夯实而成,劳作归来,赤脚踩行,凉爽之极。夜晚,父亲经常炒黄豆子配酒,他习惯把围裙平铺在泥地上,然后把滚烫的豆子倒在上面,豆子快速降温。</h3><h3> 从前,灶台前后设置三个锅,大小不一。前锅煮一日三餐的饭菜,中锅侧重蒸地瓜、大薯等杂粮及盛装热水,后锅偏向于煮猪食。如今,孩子们成家立业,各自独立,由三个锅改为二个锅。</h3> <h3> 70年代末80年代初,早晚餐主要吃地瓜,午餐吃米饭。严冬的清晨,兄弟们争先恐后挤在炉灶前,美名其曰主动烧火,实则为了取暖和争抢烤地瓜。</h3><h3> 农村早餐吃杂粮习以为常,大人把地瓜、大薯、芋艿等洗净,成堆放置铁锅中,加少许水蒸煮。若是起床晚了,锅里熟透的带着锅巴焦香的大小地瓜,肉质细腻口感独特的槟榔芋,盐味充足清脆爽口的白薯块,早被一抢而光。锅底仅存少许带着虫眼斑点的泛苦地瓜,咬起来“沙沙沙”口感欠佳的乌荷芋,以及一进口烂兮兮的“薯屁股”。</h3><h3> 四哥、小妹和我,三个“尾巴蛋”通常较晚起床,看到这些剩货,立马垂头丧气的,情不自禁嘀嘀咕咕抱怨着,有时宁愿空着肚子直接去上学。四十余年弹指一挥间,偶想起来仍忍俊不禁。</h3> <h3> 厨房里有一座自砌水池,泉水从井里挑回来直接倒入这里。到我会干活的年龄,挑水便成了日常工作,随时保证池里有满满的水源。</h3><h3> 小时候常到田野小溪、沟沟缝缝里捉鱼,最喜欢把战利品小鱼儿放入池中。如今,家家户户饮山泉水,用小皮管从附近山沟泉水源头引流而来,省去了不少挑水之累。</h3> <h3><b> </b></h3><h3><b></b><b style="line-height: 1.8;"> 【客厅/餐厅二者合一】</b></h3><h3><b style="line-height: 1.8;"></b><span style="line-height: 1.8;"><b> </b></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这是典型的农村客厅,约40平方,地面为杉木木板。日久天长,木板已变黑。正上方供有“神桌”,主要用途为摆放香炉,放置先祖画像,老家先祖画像为“奶太”。</span></h3> <h3> 母亲育有五儿一女,另抱养了大姐,也是现在的大嫂。母亲的理解非常单纯,“从前谁对我们最好,我们就放谁的画像!”看似简单的话语,却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一一胸怀感恩之心!</h3><h3> 神桌上方左右贴对联,中间贴伟人画像或八仙图影。桌上有三个抽屉,放了许多日常小用品,如纸笔、锁匙、烛香等。 </h3> <h3> 餐桌原先为方桌,靠墙处有一张长板凳,从记事起,我坐在这个位置。长板凳有二个好处,即可靠墙避免摔倒,又方便站起来夹菜。</h3><h3> 有一次,我故作姿态,以“手短,筷子夹不到菜”为由,要把所有菜盘拉至自己眼前,兄长们不乐意,我拉过来,他们拉过去。我便哭闹着罢吃,他们协商一致,干脆让我瞎闹腾,始终不予理睬。而后哭着哭着便在长板凳上睡着了。</h3><h3> </h3> <h3> 左侧放着一个大饭甑,右侧角落放置一个高大的木制菜厨,每次踏入家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快速打开饭甑盖和菜厨门,看看是否有啥好吃的,以图顺手牵羊捞上一口。有时饿得发慌,冰冷的剩饭团也照样吃得狼吞虎咽。</h3> <h3> 在客厅中间部位靠右侧地板上,有一个夹层暗门,在扩建之前,由此可直达地下仓库。扩建之后,改用木楼梯,从走廊起点右侧下去。</h3> <h3> 为了坐下更多的人,约二十年前,方桌换成了圆桌。家庭人口众多,逢年过节须分成两桌,大人坐圆桌,小孩坐方桌。抑或,会喝酒的坐圆桌,不会喝酒的坐方桌。</h3><h3> </h3> <h3> 之前客厅入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竹摇椅,此乃父亲晚饭后的专位。</h3><h3> 夏夜,父亲酒足饭饱之后,喜欢光着膀子躺在竹摇椅上晃悠悠哼哼几曲汉剧,卸去一天的疲惫,他是村汉剧团的主演之一。</h3><h3> 小时候不爱听腔调拉得长长的古董式音乐,如今,再也听不到父亲躺在竹摇椅上轻哼一曲。毕竟,岁月如歌,沧海横流,八十高龄之际,或许他早已忘记了歌词。</h3><h3> 竹摇椅占地大,不知从哪一年起,存放在客厅旁边房间的小阁楼上,无人问津。有时候,好想把它重新搬下来,体验一下父亲从前晃悠悠的凉爽惬意。</h3> <h3> 那个年代,农村的客厅即是餐厅,家有客人,餐桌便是茶几,根本没现代人那么讲究,客厅、餐厅、泡茶区分得清清楚楚,如同楚河汉界一般。</h3> <h3> 前厅与客厅之前的门坎,成“V”字型,它是被柴刀砍出来的形状,我们所有的木制竹制玩具均在此制作完成。正大门门坎为大理石,坚硬如铁,不能当垫板,可怜的这块木头门坎便沦为“切菜板”。</h3><h3> 谈到这个高高的门槛,小时候有一阵子对它恨之入骨,它曾经多次把我绊倒。有一次特别严重,四哥在前厅呼我,“志,快点,太晚不要你参加了!”为了急着参与捉迷藏,我迅速扔下碗筷,飞身出门。“砰”,被门槛绊了一下,重重摔倒,鼻子刚好撞到木桶边缘,顿时血流如注,一个大口子,至今伤疤尚在。</h3> <h3> 前厅后厅木柱共有八对十六根,左右对称。过年贴对联,父亲要求所有柱子都要贴。贴对联之前,我往往借故逃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兄长们贴好了,我再大摇大摆地回家。</h3><h3> 对联往往由父亲亲自书写,左邻右舍偶尔也会请他撰写,他从不拒绝,能露一手好字,应是快乐享受。父亲写行楷字体苍劲有力,自然流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晚辈几个读书不比他少,皆不敢下笔,怕贻笑大方。其实,任何行业都一样, 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h3> <h3><b> </b></h3><h3><b> [走廊里的童趣]</b></h3><h3> 走廊长约10米,是儿时捉迷藏的佳所,珍藏着无数童趣。</h3><h3> 走廊里有四个房间,上面二间,楼下“碾谷间”二间。走廊与“碾谷间”之间有座楼梯,当年此处是父母最担心我们摔倒的地方,而今是我们最担心孩儿摔倒的地方。</h3><h3> 二哥十岁那年,做错了事,受父亲责骂,堵气之后,悄悄地藏匿“碾谷间”稻草堆,他明明听到父母对话,急于寻找他,硬是不出来。白天饿了就爬楼梯上来啃地瓜,晚上又返回睡觉,持续三天三夜,真是个犟脾气。</h3><h3> 当时父母每天干活回来,孩子们东一个西一个,东倒西歪睡在地上,忙得不亦乐乎,估计也无暇顾及他,反正知道他在家附近活动。</h3><h3> 我和四哥偶尔贪玩晚归,母亲会在大门后面撑一块木板,木板撑的角度容易推开。而笨拙的我们俩,有时恰好推不开。此时此刻,我们会绕道至“碾谷间”,从三米高的窗户爬进去,再偷偷摸摸上床。</h3><h3> 二哥经常晚归,却从不爬窗户。他机灵得很,鬼精鬼精的。白天藏好板车轮的钢丝线,一端磨成尖尖的,晚上从门缝里插入,一点一点挪动门闩,直接从大门回家,这个“专利发明”被他屡次得逞。</h3><h3> 多年以后我们才知道其中奥妙,为什么大门门缝中间有一个相对大的缝,就是二哥为了方便夜间开门而故意挖大的。</h3> <h3> 走廊中间房间有个壁厨,打开柜门,下方可容纳一个小身子。二哥大人模样之时,曾经为了逃避削地瓜皮,一边应和着“好好好,马上来”,一边藏匿其中。</h3><h3> 后来母亲怎么呼唤他也没回音,便派我去探查。他居然藏进厨子内,身子蜷缩在里面。他个头大,自己出不来了,在兄弟们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出来。这个壁厨至今依然完好无损地贮立在原地,见证过诸多家中童趣。</h3><h3> </h3> <h3> 走廊里虽有栏杆,危险仍存,孩子们喜欢把双手放在栏杆扶手上摇荡,或是把手脚伸到栏栅外晃悠。小家伙们喜欢把什么都往楼下丢,听到“砰砰砰”的落地音,立刻开心大笑。</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老家正门入口是平房,客厅、餐厅、走廊却是阁楼,即前厅地面是实基,客厅悬空搭建,因为地理位置有高低落差的缘故。</span></h3> <h3><b> </b></h3><h3><b> [雕花实木床]</b></h3><h3> 此床,实木,红色。床边有一张踏脚长凳,方便孩儿们上下床。</h3><h3> 床的两头木板中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旁边点缀着鲜艳夺目的雕花。床上四周有木架,可撑蚊帐。床内木架两头各有一个抽屉,是小时候藏匿食物钱财的宝地。家里少了啥,只要怀疑到我,通常在抽屉里能找着。 </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曾被母亲当场捉住一次窝藏大米。当时没零花钱,我悄悄偷大米藏在抽屉内,准备去店铺换爆米花吃。始料未及,隔壁同伙炎兄事先败露,被婶婶狠狠揍了一顿。</span><br></h3><h3> 老家与炎兄家仅隔一扇木板墙,几乎在他“东窗事发”的同一时刻,母亲闻迅而顿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跑着去检查床上抽屉。不出所料,我根本来不及转移大米,被她逮个正着。瞧着丑事败露,我一扭头,一溜烟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h3> <h3> 这张雕花床是父母新婚时最大的嫁妆,当属最贵重的家产。</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兄弟们同睡此床,我往往被挤到最角落。到小学二年级尚会尿床,兄长们常把我赶到板凳上睡觉,因此他们挨了不少父母的责骂。</span></h3> <h3> 数十年一晃而过,这张床仍然完好无初,静静地在老家房间里坚守岗位。每次回家,睡在床上,彩梦香甜如初。</h3><h3> 只是从前我这一头睡下,那一头起床,如今儿子在这一头睡下,那一头起床。从前父母陪着我们睡,现在我们陪着孩子睡。春风雪雨,一代又一代。</h3> <h3> 幼时,我们徜徉在母亲怀抱,在父亲背上爬滚,今日,我们为孩子添衣加被,孩子在我们身上流连。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长大,情感越来越丰富,虽然不至于“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的境地,却也萌生诸多感慨,深叹几许人生无奈。</h3><h3> 儿时床上的嬉戏,似乎还能闻到味道。生命里存在过的记忆,是人或物,总有忘记不了的情怀,对这张“国宝级”旧床,我的热爱与日俱增。</h3> <h3><b> </b></h3><h3><b> [窗外的世界]</b></h3><h3> 广阔的天地,蔚蓝的天空,碧绿的群山,窗外的世界,风景如画。</h3><h3> 倚栏而望,“对门山”也叫“担干山”,青葱碧绿、风姿迤逦,远处“笔架山”最高峰清晰可见。大片稻田或青或黄,村民农忙春耕时节或秋季丰收之景,轻轻松松跃入眼帘,恰似一幅行走着的天然画卷。</h3><h3> 阳春三月,燕姿轻舞,彩蝶翩翩,花香弥漫。居高临下的视线几乎可以览尽整个村子的全貌,培田村和上曹村的房屋树木隐约可见,大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势。</h3><h3> 当年,父亲在对门山下田里耕种,中午时分,母亲时常手扶栏杆,隔空大声呐喊“道明仔,吃饭啦!道明仔,吃饭啦!”声音就像高音喇叭,站得高,传得远,整个村子都能听见。</h3> <h3> 目光所到之处,特别喜欢村口“伯公边”的那棵香樟树,从小到大,我见证着它的成长,它陪伴着我的快乐,只要它枝繁叶茂,四季长青,老家在我心里一切都是旧模样。</h3> <h3><b> </b></h3><h3><b> [难舍的依恋]</b></h3><h3> 老家是由父亲婚后数年扩建的,原来只有前厅、小客厅、厨房、鸭间和一个卧室少许容身之地。父母感情深厚,长期生活于此,孩子们在外面皆有新房,几次三番叫他们过去同住,他们总是委婉拒绝,认为住在老家更自然更舒适更亲切,是一份难舍的依恋。</h3><h3> 父亲爱咪几口小酒,每次回老家,陪他细斟慢酌,聊聊家常,倾听过往和村里变化,倍感愉悦。</h3> <h3><b> [笑声朗朗]</b></h3><h3> 老家所在的位置,恰好处在村里主干道光利路段三叉路口。孩提时代,晚饭之后,邻里大人们习惯到大门口吹吹风,二块长条大理石和几个或圆或方的大石头整齐排放,大家或站或坐,或靠在电线杆上,忘却一切劳累与烦恼,海阔天空闲聊着村事家事天下趣闻,你一言,我一语,笑声朗朗。</h3><h3> 记得文浩老师当年在福州读大学,是周围一带第一个看了《少林寺》电影的人,他绘声绘色把李连杰和少林寺武功讲得出神入化,大伙聚精会神地听着,久久不愿散去。</h3> <h3><b> </b></h3><h3><b> [总结语]</b></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的老家,客家小楼暖洋洋。简简单单过日子,轻轻松松享生活。</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乡邻称赞老家风水好,“读书人”众多。</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其实,长期以来,升星村尊师重教,学习氛围浓郁,众人你追我赶,人才辈出是必然。</span></h3><h3> 窃以为,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培养孩子自觉学习的习惯和方法尤为重要,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风水并无直接关系。</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老</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家宣乡升星,是个僻静美丽的小村庄,青山缠绕,流水潺潺,村民淳朴,邻里和睦,是人生成长的摇篮,播撒下了无数欢声笑语和美好回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老家,才是我们的根。</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