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摄天山

老 余

<h3>乌苏巴音沟大峡谷 摄影:陈秉耀</h3><h3> 两三百米深谷和近于垂直随时塌陷的悬崖,令人望而却步。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沟壑,从峡谷边缘延伸至谷底,无数险峻的“山峰”,犹如一把把利剑直指苍穹。不同颜色的岩层在天山雪水的冲刷切割下,就像一幅色彩斑斓绚丽多姿的大地抽象画。远处那嶙峋的雪山,脚下叶脉般的水道,还有那面条般公路上细如蚂蚁缓缓爬行的运煤车……。大峡谷,一个让你惊怵爱恋的地方。</h3><h3><br></h3> <h3>《峡谷沟壑、天工巧夺》摄影:张耀邦</h3> <h3>《血脉》摄影:蒋东亮</h3> <h3>《峡谷运输忙》摄影:杨基立</h3> <h3>《峡谷神雕》摄影:余根深</h3> <h3>《巴音沟大峡谷》摄影:张燿邦</h3> <h3>木垒胡杨 摄影:余根深</h3><h3> 位于中蒙边界的木垒胡杨林,至今已有6500万年的历史,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原始胡杨林。这里没有醉人的金黄,唯有千年挺立的傲骨和千年不朽的悲壮。</h3><h3> </h3> <h3>《胡杨魂》摄影:蒋东亮</h3> <h3>《虎视眈眈》摄影:张耀邦</h3> <h3>《狰狞》摄影:杨基立</h3> <h3>《夕照胡杨》摄影:余根深</h3> <h3>《戈壁“祖木”林》摄影:张耀邦</h3> <h3>《回眸》摄影:张耀邦</h3> <h3>国道G218 摄影:陈秉耀</h3><h3> 它不是旅游景点,一路美景却令你目不暇接:巩乃斯林场、那拉提、喀拉峻草原、阔克苏大峡谷……。难怪有人说,这条老国道,几乎收纳了新疆所有的美丽风景。</h3><h3> </h3> <h3>《草原牧马》摄影:蒋东亮</h3> <h3>《春色满园》摄影:陈珍志</h3> <h3>《伊宁之晨》摄影:余根深</h3> <h3>《天山牧歌》摄影:杨基立</h3> <h3>《九曲溪流》摄影:陈珍志</h3> <h3>《牧马》摄影:蒋东亮</h3> <h3>《雪山风光》摄影:陈珍志</h3> <h3>《牧民人家》摄影:蒋东亮</h3> <h3>《怪榆树林》摄影:余根深</h3> <h3>《牧羊人家》摄影:陈珍志</h3> <h3>《兵团人家》摄影:杨基立</h3> <h3>《牧羊曲》摄影:张耀邦</h3> <h3>《牧马》摄影:陈珍志</h3> <h3>《悠然自得》摄影:杨基立</h3> <h3>《航拍雪山》摄影:余根深</h3> <h3>《218国道之拐》摄影:张耀邦</h3> <h3>乌尔禾 摄影:陈秉耀</h3><h3> 这里是新中国的第一个大油田,连绵百里的戈壁滩上,大大小小的采油设备一望无际,张眼闭眼都是“磕头机”的海洋。在这浩瀚的“海洋”中,还蕴藏着一座既雄伟壮观又神秘恐怖的“城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刻出一座座“亭台楼阁”和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每当风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鬼哭狼嚎,故有“魔鬼城”之称。</h3><h3> </h3> <h3>《百里油田》摄影:余根深</h3> <h3>《鬼斧神工》摄影:杨基立</h3> <h3>《源源不断》摄影:余根深</h3> <h3>《“魔鬼城”下磕黑油》摄影:张耀邦</h3> <h3>《玛瑙石》摄影:余根深</h3> <h3>《乌尔禾“魔鬼城”》摄影:张耀邦</h3> <h3>《城堡》摄影:杨基立</h3> <h3>琼库什台 摄影:陈秉耀</h3><h3> 琼库什台是伊犁游牧民族定居最早的村落之一,保留着很多原生态的哈萨克民俗民风。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保留下来的哈萨克族游牧民族特色木屋,风景优美,亨有小瑞士之美称。</h3><h3> </h3> <h3>《牧野》摄影:陈珍志</h3> <h3>《晨曦》摄影:杨基立</h3> <h3>《琼台晨光》摄影:张耀邦</h3> <h3>《草低见牛羊》摄影:蒋东亮</h3> <h3>《古道新村》摄影:余根深</h3> <h3>《顶上人家》摄影:蒋东亮</h3> <h3>《漫步美女臀》摄影:杨基立</h3> <h3>《牧归》摄影:张耀邦</h3> <h3>《山村新貌》摄影:蒋东亮</h3> <h3>《哈萨克美丽乡村》摄影:张耀邦</h3> <h3>《天山处处有人家》摄影:杨基立</h3> <h3>《水墨天山》摄影:张耀邦</h3> <h3>赛里木湖 摄影:陈秉耀</h3><h3> 赛里木湖是新疆海拔最高、面积最大、风光秀丽的高原湖泊,是大西洋暖湿气流最后眷顾的地方,因此有“大西洋最后一滴眼泪”的说法。初春四月,湖面封冻的蓝冰逐渐融化,由淡及深,层次丰富的蓝色湖水清澈透底。</h3><h3> </h3> <h3>《冰湖春意》摄影:蒋东亮</h3> <h3>《春到赛里木湖》摄影:杨基立</h3> <h3>《唯我独尊》摄影:张耀邦</h3> <h3>《放飞赛里木湖》摄影:杨基立</h3> <h3>《冰湖之美》摄影:张耀邦</h3> <h3>《天山之路》摄影:杨基立</h3> <h3>《探春赛里木》摄影:杨基立</h3> <h3>吐峪沟 摄影:陈秉耀</h3><h3> 吐峪沟距吐鲁番市55公里,是新疆现存的最古老的维吾尔族村落,已逾1700年历史,至今还保存着维吾尔族最古老的民俗风情,有“民俗活化石”之称。村落中古老的生土建筑,至今还闪烁着“黄粘土文化”的光芒;因是旅游淡季,许多景点都在封闭修缮,我们是村中唯一的外人。美丽的维族姑娘领着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所到之处都让我们感受到维族村民的热情好客。</h3><h3> </h3> <h3>《温馨之家》摄影:杨基立</h3> <h3>《关注》摄影:余根深</h3> <h3>《吐峪沟一角》摄影:张耀邦</h3> <h3>《维族阿婆》摄影:余根深</h3> <h3>《家》摄影:杨基立</h3> <h3>吐尔根杏花 摄影:杨基立</h3><h3> 吐尔根杏花是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原始野生杏树林,占地3万亩,是新疆当地最大、最集中的野杏林分布区。吐尔根的杏花因每年的气温不同,花期可能在3月底到4月初。天气正常情况下花期只有短短7天左右,若遇天气突变,花期甚至只有1到2天。能否欣赏到美丽的杏花全凭好运气。</h3><h3> </h3> <h3>《吐尔根村落》摄影:余根深</h3> <h3>《狂风忽扫万枝花》摄影:陈珍志</h3> <h3>《杏花沟晨光》摄影:余根深</h3> <h3>《春色满园》摄影:蒋东亮</h3> <h3>《春满杏花沟》摄影:陈珍志</h3> <h3>《马上摄手》摄影:蒋东亮</h3> <h3>《春游杏花沟》摄影:陈珍志</h3> <h3>《满山春色独杏花》摄影:蒋东亮</h3> <h3>《哈萨克情侣》摄影:余根深</h3> <h3>《阡陌锦簇》摄影:蒋东亮</h3> <h3>《访春》摄影:杨基立</h3> <h3>《孤》摄影:陈珍志</h3> <h3>《人在花中笑》摄影:蒋东亮</h3> <h3>《夕照杏花沟》摄影:张耀邦</h3> <h3>《夜探杏花》摄影:陈珍志</h3> <h3>《杏花盛开的时节》摄影:杨基立</h3> <h3>《杏花沟骏影》摄影:余根深</h3> <h3>《苍穹静谷》摄影:蒋东亮</h3> <h3>《牛羊满山坡》摄影:张耀邦</h3> <h3>《人在花中》摄影:余根深</h3> <h3>《曲线》摄影:张耀邦</h3> <h3>《俯瞰》摄影:张耀邦</h3> <h3>驯鹰 摄影:陈秉耀</h3><h3> 金雕是草原上唯一能制服狼的勇士,它抓狐狸逮兔子,是天空中的终极猎手,却从不伤害羊群,是哈萨克人眼中的神鸟,更是驯鹰人的忠实朋友,是自由与高傲的化身。“一个真正的哈萨克族男人,要有一个好老婆、一匹好马、一条好狗、一只好鹰”。随着时间的变迁,驯鹰已经从最初的狩猎演变成如今哈萨克族牧民爱好的运动方式。</h3> <h3>《志在蓝天》摄影:陈珍志</h3> <h3>《雨中情》摄影:余根深</h3> <h3>库木塔格沙漠 摄影:陈秉耀</h3><h3> 这里是曾经的楼兰古国,是世界上唯一与城市相连的沙漠,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了千百年“绿不退,沙不进”,城市与沙漠和谐共处的地理奇观。这里的沙丘如波似水,平滑流畅,仿佛是凝固的波涛巨浪。千姿百态的沙丘沙垄汇集于此,被称为“世界沙漠景观的博物馆”。</h3> <h3>《沙漠驼队》摄影:余根深</h3> <h3>《进军沙漠》摄影:杨基立</h3> <h3>《足迹》摄影:余根深</h3> <h3>《哇》摄影:张耀邦</h3> <h3>《沙漠黄金甲》摄影:蒋东亮</h3> <h3>《影》摄影:张耀邦</h3> <h3>《翱翔云端》摄影:张耀邦</h3> <h3>《大漠落日圆》摄影:张耀邦</h3> <h3>字:陈秉耀 撰写 编辑:余根深</h3><h3> </h3><h3> 2019.10.9</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