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的祖国

月色白狐

<h3>让我们在春天播种希望,在金秋收获甘甜——祝愿祖国繁荣昌盛。</h3><h3> </h3><h3> ——月色白狐</h3><h3><br></h3><h3> 坐在电脑前,晒着午后的暖阳,心中充满感激,感动,感恩……感激,可以品味,却难以描述,感动,可以记忆,却难以轮回,感恩,可以表达,却难以实现,就如我能摘一片落叶,却不能保留一段时光,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聆听曾经有过的真诚,用一种信念,去纪念当初的誓言。</h3><h3><br></h3><h3> 1999年我步入大学学府的时候,举起右手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祖国的医学事业,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救死扶伤,不畏艰险,竭尽全力为人类解除病痛,维护医术的圣洁与荣誉。</h3><h3><br></h3><h3> 如果说大学是人生的起点,那么陈教授就是我的启蒙的老师。</h3><h3><br></h3><h3> 陈教授,出生在浙江一个小山村。父亲是小学老师,幼年时,随父亲一起上课做了一名编外学生,当同龄的孩子在父母怀里温存的时候,他已经背会了“唐诗三百首”望子成龙的父亲索性把家安在了学校,校长以前是一个很有名的教书先生,“精忠报国”让他小小的年纪就有了报效祖国的志向。</h3><h3><br></h3><h3> 陈教授当年以县第一面的成绩考入重点高中,但是对于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哑巴英语让不少同学讥笑,生性倔强好胜的他把这些冷言冷语视为激励自己上进的动力。从此,白天除了上课,他一头扎进图书馆,晚上,没人的公园路灯下都是他练习口语的地方。</h3><h3><br></h3><h3> 一天深夜,一位老教师访友归来,见路灯下还有个人在读书,抬腕一看,已经12点多了,于是走过说“同学哪个班的,这么晚了,还在读书”“老师,我不困,同学们都睡了,我就出来了”老师指指手腕,示意该休息了。他点点头,老师走出很远,回头依然看见他还在路灯下。</h3><h3><br></h3><h3> 时间一天天流逝,陈教授又以市第一名的成绩被中国医科大学录取,就在那时陈教授对外科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78年,学校保送他去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最有名的比尔大学留学。70年代的中国,外科很多领域都有空白,一位外国专家曾经预言:中国要赶上世界先进水平,至少要二三十年。</h3><h3><br></h3><h3> 这时的陈教授已经留学二年了,这二年为了锻炼双手的灵敏度,培养严细的作风,他从来不怕失败,不厌其烦,几十次,上百次,甚至上千次的做着别人看起来十分单调,枯燥的实验。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这个学校的权威教授就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他不仅亲自写推荐信,还把一些世界顶尖级的科研成果介绍给陈教授。</h3><h3><br></h3><h3> 刻苦严谨的钻研精神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当陈教授把一项难度很大的实验在显微镜下,用一根尖尖的钢镊把小白鼠的卵钳在弯盘中,然后用一根钢针在卵细胞中打入生理盐水,看到松弛的细胞鼓胀起来,由扁平变成圆形,然后把细胞完美的缝合起来,“中国人真了不起,”学校当时就要高薪留下,但是陈教授说我的家在中国。</h3><h3><br></h3><h3> 归国后的教授站在无数手术台上,稳准狠俱全,一丝不差,凭着手感就能准确的找到手术部位,这种出神入化的手感,那真是魔鬼才有的。上了年纪的教授写字时手抖的很厉害,但一旦操起手术刀,一丝一毫不抖,惹着我们这些实习生在背后开玩笑,“他抖时我们不抖,他不抖我们抖”</h3><h3><br></h3><h3> 毕业从医,我从陈教授身上除了学习精湛的医术,更重要的是学会了做人,学会了爱是一种信仰,爱祖国,爱人民,就像当初入学时的誓言,一身正气的为人民服务。与祖国同行,在各行各业汇集我们每个人的力量,祖国才能无坚不摧,每个人才能获得幸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