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老屋

阿莱

<h3>  </h3> <h3>  如果说,乡愁是一枚船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h3><h3> 那么对于八零后的我来说,乡愁则是对老屋的那一种情节和眷恋…</h3> <h3> </h3> <h3>  老屋在一个海拔七百多米的小山村子里,山高路远,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垸子里的房子挨挨挤挤,邻里之间和和睦睦。</h3><h3> </h3><h3> </h3><h3> </h3><h3> </h3> <h3>  老屋,曾经是爷爷辈们“春燕衔泥”的代表作,是他们用几年的光景,分分积攒建造起来的,投入了他们太多心血和感情。</h3> <h3> 虽不在农村长大,也未曾和老屋一起相依相伴风雨同舟,更未跑遍故乡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有过砍柴、放牛、扯野菜、摘野果、起早贪黑踏着山间小路艰辛求学的经历。更多的可能是从父辈们的讲叙中,像听传奇故事一样,体会到的那种对故乡对老屋所饱含的深情。</h3><h3> 在那个缺衣少食、物资匮乏的年代,老屋就是他们的避风港,心灵的栖息地。</h3><h3> </h3> <h3>  父亲告诉我,老屋就是我们的根,是父辈从农村走向城镇安身立命之本,是生命的摇篮,是梦的翅膀…</h3> <h3>  记忆中的老屋,总是斑驳、饱经沧桑的模样,它更像一位憨厚朴素的老父亲,儿女们紧紧地依偎在你的身旁,为他们遮风挡雨,保驾护航。</h3> <h3>  记忆中的老屋,有吱呀的开门声,有幽深、漆黑的弄堂,有复古的木雕花大床,有做着绣花鞋的老奶奶,如同穿越了的时光隧道中的另一道光,宁静、安详又久远。</h3><h3> </h3> <h3>  记忆中的老屋,总是有爷爷慈祥的面容,有过年时大伯、伯母们在一起打糍粑、做豆腐时的热闹场景,还有乡亲们相互串门说说笑笑的声音。</h3><h3> 房梁上的燕窝、屋檐上的麻雀、院子里的小鸡,曾是儿时记忆中我和伙伴们最热衷于挑逗的玩伴。</h3> <h3>  大山里的冬季总会特别漫长,记得冬天里老屋的那个大火塘,常常会挂上个吊锅,地道的,热热乎乎的,鲜香四溢的吊锅菜,暖人心又暖人胃,会温暖人一整个冬。</h3><h3> 吊锅挂勾的故事也会被爷爷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饶有兴致地讲着,听得我们哈哈大笑。</h3><h3><br></h3><h3> 到了夜晚,坐满了前来烘火的人,辟柴会越烧越旺,家长里短的稀奇事会越说越多,横条上挂的腊肉滋滋作响,常常到很晚乡亲们才依依不舍的回家。</h3> <h3>  </h3> <h3>  老屋的茶园、老屋的竹林、老屋的祠堂、老屋的后山、老屋的前畈,也留下了我们童年欢乐的足迹。如今,这些都在,只是老屋在与时俱进的时代中,两大间的土坯房已被砖混的小楼房所替代,更令人痛心的是,屋里再也没有了那位最慈祥的老人…</h3><h3> 不由得让人感叹时光流逝,岁月无情,历经风雨沧桑的老屋,留下无数欢笑声的老屋,而今已时过境迁、人物皆非。日暮乡关何处是?唯有在心中,在记忆中…只是屋前的这棵千年老银杏树默默静守在旁边,在无声传递着老屋的历史。</h3><h3> </h3> <h3> </h3> <h3>  我怀念老屋,更像怀念一位亲人,总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兜的一个念头袭上心头,驱之不去,挥之不散…</h3><h3> 记忆中的老屋,将是我人生中永远不老的记忆…</h3> <p>摄影、后期:落地生根</p><p>出镜、文字:阿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