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塔里木之行在两天两个聚会中拉开了序幕。</h3> <h3>先是大学同学的相邀。没想到乌市如此之小,随我同行的发小,与我的大学同学居然是熟人间的朋友。</h3><h3> </h3> <h3>曾经的学员带着小学毕业的女儿,在山果巷为我践行,又驾车送我和闺蜜及发小仨人到乌市机场航站楼。<br></h3> <h3>曾经的中学男同学冒雨乘着地铁,带着一块热乎乎的馕和四个大桃,赶到航站楼为我送行。生怕我和闺蜜落地后晚饭无着。<br></h3> <h3>说倒底我与他们往日里的联系也只是微信,他们给予我的关爱照顾让我铭记。<br></h3> <h3>阿克苏,我来了!12年后再见的你,还能找到我记忆中的模样吗?<br></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本命年的我带龆龀之子初进神木园,只见树古参天,浓荫蔽日。2006年严冬再进神木园,虽绿叶凋蔽却枝干遒劲。<br></h3> <h3>眼前的神木园,神的奇迹已消失殆尽,大多盈尺大树尽数倒下,余枝仍在顽强挺立的,枝上的叶子也已干脆,一触即碎。</h3> <h3>不远处圈养着的驼鸟正伸长脖子大张着嘴,飞快抢食围观孩子手中的长枝树叶。
驼鸟与古树能够同园共生和谐共处吗?<br></h3> <h3>归途中笔直的白杨树<br></h3> <h3>已是残花败色的红柳花让我心情立明。</h3> <h3>早饭后和闺蜜及中学同学去红旗坡体验农家乐。一个小时之后,一千多亩垦荒而得的绿地呈现大路两旁,大片的果林和鲜枣硕果累累,已是丰收在望。<br></h3> <h3>眼前这称得上广袤的农场,十多年前是一大片名符其实的荒原。女同学的丈夫在半百之年,倾其所有干起了变荒滩为果园的壮举。<br></h3> <h3>用看得见的财富去换看不见的未来,在我看来无异于一场人生的豪赌!可这位与音乐人沙宝亮同名的男主人一意孤行,对着家人表明这是他的理想,更是他人生的奋斗目标。<br></h3> <h3>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的女同学—男主人的妻子,为了她的爱,义无反顾地和丈夫并肩而行。相形之下我的不如意我的小情绪连P都不是。她才是我今后的积极人生榜样!<br></h3> <h3>阿瓦提乡的“刀郎部落”据说是由维吾尔族和蒙古族结合的后裔。<br></h3> <h3>景点里分设有种植区,分别是相当规模的桑椹园红枣园葡萄长廊。<br></h3> <h3>胡杨林算得上其中的景中精品,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错过了最迷人的岁月,未等到最华美的年轮!</h3> <h3>我此行阿克苏的最大心愿就是观赏拍摄塔里木河,终于得偿所愿。</h3> <h3>美国著名的人类学家、社会学家摩尔根曾说,塔里木河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如果有人找到遗留在塔克拉玛干里的这把钥匙,世界文明的大门将被打开了。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曾说,如果生命能够重来一次,我期望自己生活在塔里木这文化与文明汇聚的福地。
<br></h3> <h3>塔里木是我的父母在六十多年前,带着两个不满四岁的孩子,开始人生之旅的地方,是我出生长至十多岁才离开的地方,更是我的父母和姐姐从青春到半百度过芳华的地方。
是令我一家人魂牵梦绕的地方!<br></h3> <h3>为寻塔里木河的三江交汇处,我们沿着沙漠公路疾驰,公路两旁连接天际的沙漠,竟是中学地理就熟知的塔克拉玛干!
因为你有名且大,我立存此照!<br></h3> <h3>路过三五九旅屯垦纪念馆,被门口坡道上一溜铜制方牌及上面的铭文定住:公元一七六一年开阿克苏屯区,有军屯一千五百人,回屯二千六百户,以及少量犯囤,垦田七万八千余亩。
阿克苏,姑墨城,生我养我的故乡!
<br></h3> <h3>一九五零年初,王震将军率部近十二万进疆屯垦戍边并题诗:生在井岗山,长在南泥湾,转战数万里,屯垦在天山。
<br></h3> <h3>当年波涛汹涌静水深流的塔里木河,如今虽已如耄耋老妇,却仍挺立着,用自己仅存的热血灌溉着两岸的万亩良田!<br></h3> <h3>在中国的夏商时期,有一批与现今的欧洲人、印度人同源,都来自高加索山地的人,是塔里木盆地地区最早的原住民,他们是长颅、高鼻、深目、薄唇、白皮肤的欧罗巴人。是最早的龟兹人。<br></h3> <h3> 龟兹即现今库车的古称,佛经译者鸠摩罗什即出生于此。五胡十六国时代,龟兹时有人口八万余,即有“僧众一万余人”。《晋书》亦载佛塔庙千所,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佛国。<br></h3> <h3>诗人冯其庸赞美龟兹:看遍龟兹十万峰,始知五岳也平庸。甚至断言平生看尽山千万,不及龟兹一片云。
<br></h3> <h3>意外的惊喜,托木尔峰大平台!车才进塔格拉克村,雨止冷风劲起,我和闺蜜见路旁有红山绿树和收割过的黄稻白燕麦,如水粉画般色彩明丽,顾不上冷跳下车冲进田里一阵狂拍。
<br></h3> <h3>车进托木尔峰大平台眼前座落着排列整齐的蒙古包,还有白墙板红塑顶的各式功能服务用房,居然还省医疗救助站夹杂其中。<br></h3> <h3>天空呈灰白色,大块厚重的云翻滚着,给苍翠的远山添了一抹黛色,可喜的是苍翠的山峦背后高耸着头顶白雪的连绵山脉<br></h3> <h3>脚下的各色花草在劲风中丝毫不显低靡<br></h3> <h3>初见天山,我们俩的激动兴奋地撒腿在草原上一阵狂奔,只是为了走近她,近些,再近些,直到远处一民族青年尾随制止。我们俩已进入了他的放牧之地。<br></h3> <h3>这是进疆九日游都未曾有过的满足:青山就在身旁,绿草就在脚下,天山白雪清晰可见。没有时间限制,无需牢记集中时刻。<br></h3> <h3>晚间同学又邀聚会,意趣相投者酒越喝越亲,话越说越近,虽是酒话,却是真情!<br></h3> <h3>星先走了,回去讲她那不知何时能讲完的课了。<br></h3> <h3>我去父母曾经的朋友家中蹭饭,顺便再次看望已是米寿的老人,我上大学时还穿过她亲手做的布鞋。<br></h3> <h3>曾经的她寡言能干,种地做饭养鸡饲兔,还要照顾一双儿子和同样少语憨厚的丈夫,却是白净瘦削,完全是一副娇柔美女的样儿。 如今的她尽管已足不出户,却依然清瘦白净腰背挺直精神矍铄,和家人和人生平和相处着。</h3> <h3>遗憾的是没能见到另两位父母曾经的好友,没能完成母亲的嘱托。衷心祝愿她们安康!</h3> <h3>天风微雨降温,该是我离去的时候了。古人说便宜不能占尽,我要说人情不可用尽!十天啊,我前三次回阿克苏都没有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可以客走主人安了。</h3> <h3>一场大风细雨后的阿克苏,空气清新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地面如镜。别了,阿克苏,别了,我的同伴们!<br></h3> <h3>出走一月,归来仍是主妇,只是要做个有质量的主妇:有郭芸的独立,海燕的温婉,司玉萍的认真,焦晓玲的坚韧,甚至从未谋面、只闻其声就让我信赖的王燕玲,她们是我曾经的同学和朋友,却更是我今日生活中的榜样!
这才是出走一月的收获和意义所在!<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