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生活在自然国心鸡心岭东南一隅的武陵遗民(今竹溪县),相传有盐商的行当。由于解放前没有交通运输,盐就是命,先民们要吃盐,就只能肩挑背驮,徒步入川到大宁(当时的盐厂)釆买。</h3><h3>据说,鄂西北的盐商自古庸降楚之前业己形成。至于它的神秘存在,终究是年代久远,无确凿史料可查,留给我们的只能是道听途说的流言和想象。</h3> <h3>流传也好,想象也罢,我们没必要复制,扛一根桑木的扁担,翻越层出千山,一担苞米一担盐的去体验。</h3><h3>好在盐道尚存,十里羊肠,百折千转,万难一线。</h3><h3>在听闻不同版本的挑盐故事以后,更揪心挑盐汉子的命运,他们是如何肩负一个时代的生活之重!</h3><h3><br></h3> <h3>那一世,我有一根隐忍不折的扁担,且用它挑过盐。</h3><h3>走的时候人还小,一个褡裢时不时敲打着脚跟。我带走全家老小从牙缝里抠出的几个铜板,还有混合着扁柏树枝爆过的苞米花,一些番薯的干片。</h3><h3>沿途,我们投宿在固定的“人家”,行里叫“盐卡”,是招揽盐商的傍生旅店。而我,又是唯一付过铜板的旅客。</h3><h3>油腻花哨的*寡妇,只嘟噜一句“小屁孩儿”,随后把几个铜钱儿塞进暗哑的抽屉,吧嗒上了锁。</h3><h3>我困于*寡妇鄙视的目光,百思不得其解,而种猪样的同伴儿又总是闪烁其词。</h3><h3>这一次回程路上,我的担子最重,收获也自然大些。除了一勺盐的居宿,再就是盐巴换得的粮油物什。</h3><h3>其它几个队友的生意相形惨淡的原因,要沿途兑现其风流的许诺。</h3><h3>后来才听到私下传唱的“挑盐歌”——捏把奶子一勺盐,不是汉子莫入川……</h3><h3>当然,我也终于解开了铜板居宿的谜。</h3><h3><br></h3><h3><br></h3><h3><br></h3> <h3>注:本文引用图片来源于网络,特别致谢原作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