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芋的美篇

洋芋

<h3>走进怒江(第五天,在迪布里公路上)</h3> <h3>独龙江乡有两个景区,一个在下游,沿江往下走,全程6O公里左右至钦朗当,已到中缅边境。一个在上游,沿江往上走,全程5O公里左右,至迪正当,已到云南西藏交界处。要去这两个景区,要么开私家车前往,要么包当地的小车或拼车前往。</h3><h3>一大早,我在独龙江乡的集散地附近的一个小歺舘边吃早点边查颜观色,看能否找到拼车的伙伴。还真遇上一位上海的大弟,也是独行侠,他昨天一个人包车跑了下游景区,今天来看看是否能找到拼车伙伴。我们俩人就这样对上眼了。他对我说:我昨天包的高师傅的车,4OO元一天,今天我俩拼车,费用平摊,你是否愿意?我说:我愿意。就这样,我与这位上海钟师傅结成同路人。</h3> <h3>小车驰出独龙江乡,即刻就上了迪布里公路。一路上,独龙江水不离不弃,伴随左右。巍峨的高黎贡山森林茂密,挺拔雄峻,白云像雾像纱像玉带环绕其间,给蜿蜒盘旋在山水之间的迪布里公路增添了几分仙气。</h3> <h3>右江绿似翡翠,左江混沌汹涌,共同从高黎贡山深处流出,在这里汇合,继续南流。</h3> <h3>像怒江一样,独龙江上也架有无数的铁索桥,方便了两岸的交通,告别了过去靠溜索过江的危难岁月。</h3> <h3>青山隐隐,江水悠悠。袅袅炊烟和薄薄的晨雾,为七彩的村寨蒙上一层神秘面纱,飘渺,斑斓,让人如梦似幻,如醉如痴。</h3> <h3>这位山民58岁了,背着一个背包,腰挂一把大刀。他站在路边招手,想搭乘我们的车。高师傅立即停车让他坐上来。他说他要去上游打渔,明天才回家。我问:你今晚住哪里?他说:住山洞。我问:你吃什么呢?他说:我带着苞谷,洋芋呢。我又问:你一个人往在山洞里,野兽来了咋办?他说:我带着刀呢。与这位山民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汽车已驰过十几公里,这位山民打渔的地点到了。临别时,应我们的请求,他分别与上海朋友和我拍了几张照片。</h3> <h3>在距离迪布里公路不远的一个丛林里,隐隐露出几间破房子,房前堆满各种杂物,房屋周边凌乱不堪。一位年龄2O几岁的妇女背着箩筐正从破屋中走出来,看见我们,立即喊了一声,紧接着一位年龄大一点的妇女背着一个小孩也走了出来。三个人已经是三代人了。房间里的一个土灶上,正煮着一大锅猪食。问她们为什么不搬到新地方去往?背着小孩的那位奶奶完全听不懂汉话,那位年轻的妈妈可能怕见生人,只是笑着说:不搬,不搬。她话极少,可能还有许多事情要等着她做,我们敢过多打术是故土难离还是养着的那些猪,鸡搬不走?还是精准扶贫的阳光还未照到这片深山老林?</h3> <h3>开车的髙师傅说:这套房子除了铁皮房顶替换了茅草房顶,你们看到的是最原生态的独龙族房子了。</h3> <h3>主人家的猪圈。</h3> <h3>上海大哥在为煮猪食的灶添进一根柴。</h3> <h3>与独龙族小姐妹同框。</h3> <h3>与独龙族姐妹同框。</h3> <h3>高师傅还特意领我去雄当小组拜访了一独龙人家。这位老人77岁,我们去的时候她正在织布。虽然一辈子往在深山老林,但她去过丽江,去过昆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这不仅因为她织得一手好布,更因为她脸上印证着独龙族特有的文化符号,是一位现今与很稀罕见到的独龙族纹面女。</h3> <h3>特写镜头,看清楚了。</h3> <h3>纹面女家一角。</h3> <h3>这位大姐也厉害,是纹面老人的儿媳。虽然住在深山,跳起舞来有模有样。我们请她跳一段让我们欣赏一下,她立即放下正在栽培门前花草的工具,舞了起来。</h3> <h3>洋惯了的上海大哥,看着这深山老林的民族舞姿,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手舞足蹈起来。</h3> <h3>临走时,买上主人家的一只土鸡,一是改善一下旅途中的伙食,更主要的是为旅游抚贫献一点微薄之力。</h3> <h3>路过一个修路的工段,见修路工人正在吃饭,上海大哥眼馋,又鑽进帐篷想看看工人吃的伙食,看到一盆小紫洋芋,开口就要,伸手就拿。几个小伙看着上海大哥高兴的样子,笑着说:多拿几个,多拿几个。</h3> <h3>一路走,一路看,一路问,一路听,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迪布里公路的尽头,山背后就是西藏了。赶紧相互拍个照吧,过些年,想起高黎贡山深处的这条迪布里公路,想起在路上的遇见,再看看这些图片,也许还会回味无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