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乡村采风64(黎基村、小城村)

张光明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黎基村、小城村</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张光明</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0一九年九月二十二日</b></h1> <h1><b>  乡村古村落承载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凝聚着中华民族精神,是维系华夏子孙文化认同的纽带;古村落孕育了文化,承载着乡愁。</b></h1><h1><b>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乡村古村落失去了原来的面貌。人去房空现象严重。有的古村落早已从地图上消失。数据显示,全国古村落正以每天超过上百个的速度加速消亡。不少民间民俗文化也正在消亡。</b></h1><h1><b>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nbsp;</b></h1><h1><b> 这是我们记忆中的村落。保护传统村落迫在眉睫。让我们行动起来,尽可能保存历史,记录沧桑,留住乡愁,为保护乡村古村落各尽其能,尽力而为。</b></h1> <h1><b>岳壁乡:</b></h1><h1><b>黎基村:</b></h1><h1><b> 黎基村位于平遥县城南7.5公里处,面积约为4平方公里,其中耕地面积为2918亩,人均耕地0.7亩。全村户数为1300余户,人口为 4200余人,为岳壁乡的人口大村。东邻西源祠,南接西泉村,西面紧靠省道平沁公路,北邻岳南,交通十分便利。黎基村地处平原地带,主要以农业为主,另外养殖业也十分发达,村西部聚集着村内一些工业项目,有水泥厂、铸造厂、峰岩矿棉有限公司、楼板厂、晋伟中药材合作社等,为黎基村的经济支柱产业。2010年全村经济收入为102300元,人均收入为6360元。&nbsp;</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汪守正知县大灾之年救黎民 ——汪守正知县与黎基的由来</b></h1><h1><b>  光绪三至四年,平遥连年大旱,颗粒不收,饿死者众,饿殍遍野,出现了人食人惨状,逃荒到外地者不计其数,全县人口丧失近半,由32万人锐减为17万余人。知县汪守正日日忧心忡忡,寝食不安,思谋救灾对策。  一日,汪守正像往常一样,又在内宅走来走去,自思:“我身为朝廷七品命官,履任此地数年后遭此大灾,竟无办法可想,何以上对朝廷,下对万民?真正愧杀人也。”不由地轻轻叹了一口气。夫人陈君玉正在做针线活,见状知其心事,便劝道:“老爷何必如此自苦,常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每日苦思冥想,是得不出什么办法来的,不如微服出游,下乡村走走,见见黎庶,‘众人是圣人’,既解解闷,也可以见景生情,说不定蹦出几个妙法来。”汪守正想了想,笑着对陈君玉说:“夫人,你倒也说的是,我明日去体察体察民情吧!”</b></h1><h1><b>  次日,早饭毕,汪守正换了身便服,也没带随从,独自一人出了县衙,向东拐向南大街。出了南门,他沿着惠济河向东南方向漫步而行。一路上,行人稀少,土地龟裂,往日清澈见底、河水涓涓而流的河道也只剩下了大小不齐的卵石羁绊行人的脚跟。他过了尹回、岳北、源祠,西行到了崇贤村,只见家家大门紧闭,户户炊烟不升。他觉得有些口渴,便在一家看来院落不错的街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门开了,迎门而立的是一位年届四十以上的中年人,手中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好歹他是个见过世面的县官,镇定了一下,便开口:“我不是坏人,只想借个光,喝口开水。”那主人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我给你倒水去。”  </b></h1><h1><b> 他进门一看,这宅院修得相当堂皇,三间砖窑,看来是一户殷实人家,再低头,见地上还躺着一只刚被杀死的母鸡……明白了,原来这人,正在杀鸡呢,无怪乎他正手提菜刀!这主人一边倒水一边说:“我姓刘,家境还不算坏,可是什么吃喝也都快完了,只剩下这只下蛋鸡了,没办法,今天只好杀了吃它了。”汪守正听到这里方明白了刘老乡手提菜刀开门的原因。他眼望着那母鸡,突然间真的“柳暗”又“花明”——想起了他夫人在吃鸡时,总要把杀鸡后剩下的鸡毛攒起来做成精巧的掸子的往事。顿时大喜,喝着水开了口:“刘老乡,</b><b>处于目前境遇,连你们富裕户也只得忍痛吃下蛋鸡了,可叹,可叹!往后怎么办呢?得想个办法呀………你这鸡毛千万不要扔了,往后可能还有大用呢。”刘老乡见这位喝水客人气度不凡,心想他说得也许有些道理,但也没有开口去问,只是连连答应:“嗯,嗯。”</b></h1><h1><b> 汪守正回衙后,向夫人叙述了在崇贤村的所见和所想。夫人极力赞称,答应夫君到崇贤村施展她的扎掸技艺,为荒年开辟生路。  </b></h1><h1><b> 又一日上午,汪知县着官服乘官轿,径直向崇贤村而去。这时执事开道,鸣锣打鼓早已惊动了里长及村中的一些黎民,纷纷上街迎接。官轿抬至刘老乡门前停下,汪知县下轿,敲门。刘老乡一开门,呆了!邻家别舍好多人,一位官员立在门外。汪知县哈哈一笑:“刘老乡,认不得本县了?”他仔细一看,认出来了,“不就是那日讨水喝的外乡人?”慌忙就要下跪,汪知县拦住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的鸡毛还在吗?”这位老乡只晓得:“嗯,在,嗯、在。”多余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汪知县叫里长把村中所有在家的人都一一召来。</b></h1><h1><b> 看见人已齐了,汪知县开口道:“乡亲们,苦了你们了,这个本县知道。不过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绝处可以逢生,只要乡亲们齐心协力,共商自救之策,就可以人定胜天,战胜灾害,重整家园。依本县意见,粮食不收副业补。我是浙江绍兴人,那里人称鱼米之乡,鸡鸭鱼样样不缺,勤俭人家杀了鸡鸭后,毛绒不扔,鸡毛做了掸子,鸭绒填成被套,很能赚钱。乡亲们现在无事可干,何不到各处收购鸡毛,结扎成掸子再到外乡去卖,挣些粮食回来,以解燃眉之急,说不定还可以重振基业,发家致富呢!”</b></h1><h1><b> 众人问:“我们哪有钱去买鸡、买鸡毛?再说我们也不会扎掸子,谁教我们呢?”汪知县立即回答:“这事本县已经想好了,本县现捐俸银五十两供乡亲们购鸡购毛之用,至于结扎掸子之术,明天我内人陈君玉将亲自到来给乡亲们示范,欢迎乡亲们齐来。”众黎民乐得一齐欢呼:“我们来,我们一定来。”汪知县这才对刘乡亲打招呼:“刘乡亲,明日将你的鸡毛准备好,我内人将为你村结扎第一把掸子。”  结扎那日,陈君玉身边围满了观察者,学习者,跟前一边放着鸡毛,一边放着浆糊,只见陈君玉纤纤素手,一会儿轻取几片舒张成序的鸡毛,一会儿往浆糊中轻轻地一蘸,麻利地粘贴在早已备好的木棍上,上下如飞。没一个时辰,一把漂亮实用的掸子呈现在众乡亲眼前。众乡亲看得呆了,也仿佛明白了很多。  </b></h1><h1><b> 之后,崇贤村的人真的崇敬起有见识的“贤人”,按汪知县的话活动起来了:购鸡的、杀鸡的、扎掸子的、卖鸡肉、卖掸子的,一个个分工明确,合作无间。在陈君玉不断的指导帮助下,人人都学会了这一活命技术。村里县外,忙个不停。两个月后,村中大变样,鸡飞狗叫。  为纪念这次汪守正知县鼓励、指导黎庶重建基业,村民特地把崇贤村名改为黎基村以示永志不忘,从此崇贤村就叫黎基村了。</b></h1><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黎基村发展玫瑰产业助农增收</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2019年05月30日</b></h1><h1><b> 近日,记者在岳壁乡黎基村玫瑰种植基地看到,玫瑰花竞相绽放,农民们正忙着采摘玫瑰花。据介绍,2017年黎基村开始尝试种植玫瑰花,连续三年不断增加种植面积,目前已发展到300余亩。</b></h1><h1><b> 栽下玫瑰花,自有游人来。黎基村已形成了一条从种植、观赏到加工的玫瑰产业链,发展旅游产业,做好农旅结合的新文章,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打造“农业+”新业态。</b></h1><h1><b> 据介绍,下一步村里将鼓励村民家家户户种植玫瑰花,以村推广,做大做强玫瑰产业,以花促旅促发展,增加农民收入。(平遥广电融媒体中心综合报道)</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平遥99岁抗战老兵在9.3抗战胜利纪念日不幸过世</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nbsp; 2016-09-03</b></h1><h1><b>&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今天是9月3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71年前的9月2日,日本在停泊于东京湾的美国战舰“密苏里”号上签署投降书,中国抗日战争胜利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也以日本无条件投降、同盟国彻底胜利而宣告结束。&nbsp;</b></h1> <h1><b>  就在今天,平遥99岁抗战老兵刘士杰在黎基村却离我们而去了....... 刘士杰,1918年出生于山西平遥黎基村,他十三岁在地主家放牛放羊,十五岁被迫在军阀军营烧锅做饭,后日军攻打太原,他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结束后,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因背部遭受到敌人榴弹炮击中背部退役,至今背部依然残留的弹片,常年忍受刺骨次肉的疼痛。</b></h1> <h1><b>  抗战老兵刘士杰老人当兵早,部队不要童兵,加了几岁才当的兵,实际出生年月是公历1918年7月6日。在老人所有的证件中,仅留退伍证。&nbsp;</b></h1> <h1><b>  抗战老兵刘士杰老人当年意气风发的结婚照,刘士杰老人育有一子两女,</b></h1> <h1><b>  2016年抗战老兵刘士杰刚过了99岁生日,身体还是健康 据外甥张彪介绍:刘士杰老人没有住院,是安详地去啦,没有痛苦。 2016年8月27日抗战老兵刘士杰老人去世,9月4日出殡。&nbsp;</b></h1><h1><b> 致敬!平遥99岁抗战老兵刘士杰一路走好!</b></h1><h1><b>附:平遥99岁抗战老兵刘士杰老人简历&nbsp;</b></h1> <h1><b>&nbsp; 为国为民杀倭寇名芳千古 立功立德泽子孙品誉万年&nbsp;</b></h1><h1><b> 向平遥99岁抗战老兵刘士杰致敬!</b></h1> <h1><b>  周武,黎基村人,1954年1月生,1970年12月入伍到十团三连,1974年由部队推荐上天津轻工学院(现天津科技大学),1977年毕业分配到新疆军区和静造纸厂(解放军第7235工厂),1979年初,该厂因环境污染而停产和战备形势紧张,四师组建高炮团,调高炮团任连职、副营职干部。1987年底转业到晋中行署轻纺局工作。以后又在行署驻新疆办事处、晋中市国资委工作,副处级待遇退休。</b></h1><h3><b><br></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夜袭黎基物资库&nbsp;</b></h1><h3><b><br></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人民解放军的诸多团队,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都诞生在山西这块土地上。他们抗击日寇,打击国民党,浴血奋战,不怕流血牺性,有着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随着全国解放形势的发展,他们或南下,或西进,奔赴到了各个战场。</b></h1><h1><b> 我参军时的老部队人民解放军步兵第十团,在五十年代初由驻疆部队的人民解放军第二军第四师整编而成。第四师由解放战争时期的晋绥军区独立第四旅改编而来。独立第四旅由八路军驻山西的诸多部队组合而成,其中包括八路军一一五师洪赵支队、山西决死纵队第二纵队第五团及文水、交城、汾阳、平遥的游击队等等。</b></h1><h1><b> 八路军的三大主力部队,在山西老百姓的全力支持下,开展多种形式的战斗,麻雀战、地雷战、夜袭战、运动战等等,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打击了敌人,壮大了自已。我军从1937年进山西的20多个团,到解放战争陆续离开山西时发展到100多个团。整个抗战期间,山西的军民牵制住了在华日军总数的53%,可以说中国革命的胜利,有山西人民浓墨重彩的一笔。今天,我要讲的是我的老部队人民解放军步兵第十团的前身之一,八路军洪赵支队发生在我村的一段往事:</b></h1> <h1><b>  八路军洪赵支队老战士,人民解放军步兵十团老兵,原天津警备区副政委周旭民老首长。</b></h1><h1><b> 这段故事我村上了年纪的人讲了无数遍,,但就是不知道当年在我村打击敌人的是八路军的那支部队。去年战友们编撰了描写我十团往事的《西陲第一团》一书,书中收录了我十团前身之一的八路军洪赵支队老战士,原新疆军区干部部部长,天津警备区原副政委周旭民老首长的回忆录。文章中其中一节祥细讲述了发生在我村的这一段往事。至此,才知道了七十年前打击敌人的这支队伍,就是十团的前身之一,八路军洪赵支队。</b></h1><h1><b> 由于年代久远记忆有误,或许是发音不同,周老首长把黎基写成了梨吉。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会有误。</b></h1><h1><b> 四十年代初,平遥城镇,交通线路都被日本鬼子占领。八路军平遥抗日县政府设在丘陵地区的彭坡头村,八路军洪赵支队也很长一段时间活动在平遥、沁源一带。&nbsp;</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平遥县彭坡头村抗日民主政府旧址</b></h1><h1><b> 他们神出鬼没,瞅准机会就干他一把。有时把鬼子弄得心惊胆张,少量鬼子或是在夜晚就钻在据地里不敢出来。</b></h1><h1><b> 敌人对我抗日根据地实行严密的经济封锁,使我军民物资严重缺乏。怎么办?路只有一条,从鬼子手里夺。他们经我村的民兵口中得知,在我村的后道街有一处高墙大院,该院为敌人的物资集散点,屯集有大量生活日用品。并了解到只有伪军把守,而鬼子中队在几百米以外的据点里,晚上如果声势浩大一点,到时鬼子不摸外边的情况,不一定敢出来。</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日本鬼子在平遥城墙上修的炮楼</b></h1><h1><b> 一天的凌晨,我八路军洪赵支队派指战员40余人,民兵和根据地群众数十人,悄悄潜入我村。一个班悄无声息地运动到大院墙根下,将三丈多高的梯子搭上房顶,全班迅速上房,没等摸到岗楼,便被敌哨兵发现鸣枪。我方战士果断敏捷地开枪打死哨兵,遂将一排手榴弹和手雷投掷在院内,轰隆轰隆的爆炸声震天动地,跟随洪赵支队来的民兵和群众吶喊声一片,院子里的伪军鬼哭狼嚎,乱成一团。二排长带领两个班,用炸药炸开大门,冲进前后院,活捉了伪区长,伪合作社主任、伪军多人,缴获了一批武器。跟随部队抬担架的民兵和群众也冲进院内,搬运出大量货物。</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日寇在平遥残留的炮楼</b></h1><h1><b> 因打得激烈,我方群众又喊声连天,敌人以为八路军大部队来到,鬼子为保住炮楼,只朝我方射击,没敢出据点支援伪军。战斗结束后,抗日政府召开公审大会,镇压了罪大恶极的伪区长和伪合作社主任,极大地鼓午了抗日军民的士气,打击了日、伪军的嚣张气焰。八路军洪赵支队受到了上级部门和平遥县抗日政府的表彰。</b></h1><h1><b> 我们今天的平安生活,是许许多多革命的前辈浴血奋斗换来的,让我们怀念他们,不忘初心,继续开拓奋进!</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样训练好”</span></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野营拉练进天山</b></h1><h1><b> 1970年11月24日,毛泽东主席在人民解放军北京卫戍区《关于部队进行千里战备野营拉练的总结报告》上批示:“全军是否利用冬季实行长途野营拉练一次,每个军可分两批(或不分批),每批两个月,实行官兵团结、军民团结。”还强调:“如果不这样训练,就会变成老爷兵。”这是一年之内,毛主席对野营拉练所做的第二次批示。早在同年2月,毛主席就充分肯定了新疆、沈阳、济南等军区部队的野营拉练,曾批示:“这样训练好”。12月6日,中共中央军委发出通知,要求全军贯彻落实毛主席的批示,迅速掀起冬季长途野营拉热潮。</b></h1> <h1><b>  我们参军到部队时,老兵除留守人员和准备带新兵的干部、班长外,已全部步行到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拉练了。从这年开始,基本上每年冬季都要进行野营拉练。为落实毛主席“11.24”批示,一般出发时间要安排到11月24日,到第二年元月下旬回营房。</b></h1><h1><b> 在部队的十几年里,我参加了两次野营拉练。一次是我们连队自己组织的,一次是部队统一组织的。1971年4月,我连要到离营区100多公里以外的天山深处去执行战备施工任务。连里领导为了锻炼指战员的吃苦精神。特意不要上级派车运送,而是步行从营房走到施工地点。出发时按照实战要求,将被装、枪、弹、干粮袋都要背在身上,大约30公斤左右。如果在平常,不要说背这么多东西,就是空着手走100多公里也是很费劲的。但是一个人如果处在火热的军营中,处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就认为苦点、累点恰能锻炼我们吃苦耐劳的精神,磨练我们的意志。</b></h1> <h1><b>  大家一路上喊着口号,唱着歌曲,行进在天山的土石路上。虽然走了几小时后,许多人脚上都磨出了血泡,但没有一个人掉队。我们每走十多里,要休息十分钟。坐下后,说实在的,再不想起来,因为太累了,两个肩膀酸痛酸痛的。但那时,正像毛主席说的:“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我们就凭着一股顽强的精神,敢于同一切艰难困苦作斗争的精神,争当合格军人的精神,坚持着,坚持着,大家互相鼓舞着,互相帮助着,经过一个晚上,一个白天的行军,终于到了目的地。人们常说,当过兵的人,尤其是当过步兵的人,什么苦都不怕。事实正是如此。年底,施工任务完成后,同样是步行回营房。</b></h1><h1><b> 1973年11月,我参加了全团组织的两个月野营拉练。这次拉练是围绕“吃、住、走、打”四个字进行,检验部队在严寒条件下的生存能力、耐寒能力、适应能力、作战能力。练思想、练作风、练走、练打、练指挥、练战术、练技术,全面锻炼部队。这次行进的路线是出营房,钻进天山深处,走向无人地带。这次拉练我们已经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了,一是近3年的部队生活,使我们具备了一定的体质和耐力,二是对新疆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虽然精神准备和物质准备都比较充分,但我们面临的困难是其它地方所见不到的。新疆的冬季,野外格外寒冷,说滴水成冰,一点也不过分。携带的馒头和水,一小时后全都冻得硬邦邦的,石头都砸不动,用牙更啃不动,水与壶冻成了一个冰坨,根本倒不出水来。第二天行进至乌拉斯台时,上级要求各自解决餐饮问题。可我们四处张望,河里没有水,山上没有树,也没有柴禾、野草等可燃物质,唯一能燃烧的就是干牛粪。大家便把干牛粪捡到一堆点着,把冻馒头和冰水在牛粪火堆上慢慢烤开,然后,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b></h1> <h1><b>  “三九”严寒,如何解决野外露营,避免非战斗减员,这是对部队耐寒能力的严峻考验。当时,我们人均携带的军装是:1斤重的雨衣,2斤重的棉褥,4斤重的棉被,6斤重的皮大衣及毛毡各一件。这些行装,在有采暖设备的营房还可以,但在严寒的冬季野外露营,则显单薄。好在部队有几年野外露营的经验,这就是两人睡觉颠倒颠,三人睡觉插中间,身强体壮睡两边,身体瘦弱睡中间。”这个办法很解决问题,既增加了被褥的厚度,又保存了身体散发的热量,特别是战士们把脚互相伸到对方的胸口,不仅有利于脚上水泡、血泡的愈合,也增加了同志情、战友情。我就是这样和我的老指导员,时任营副教导员的胡佐初首长这样合作的。走是步兵的基本功。走,即要走得动,又要走得快,更要走得通。为达到“动、快、通”的要求,上级安排的行军路线有意选择了冰路、山沟、坡地等地形和道路锻炼部队。步兵行军,全靠两条腿,这既是对体力耐力的考验,更是对脚力的考验。严冬拉练,由于负荷重路难行,汗水不宜挥发,脚板极易打泡。拉练的当天,不少战士脚上都起了大小不等的泡。大家用针穿透,让泡内的积液流出,泡就会慢慢消下去。这个办法,对行军一日,休息多日的打泡者来说是一个良方,但对连续行军的打泡者来说,却不起多大作用。连续行军,使不少人脚掌上大泡套小泡,新泡套旧泡,每走一步就痛得钻心。在无老百姓的地方,人们便拄起了拐杖。</b></h1> <h1><b>  为了完成拉练任务,又不被冻伤,要求一律着“四皮”,穿皮大衣、毛皮鞋、戴皮帽和皮手套。平时训练穿的鞋,重量不足一斤,毛皮鞋,平均每双重达4斤,穿在脚上,像绑了沙袋。由于天冷,刚穿上毛皮鞋行军,还没感到什么,但越走越沉重,时间长了,双脚累得酸楚难受。行军时,一般每小时休息10分钟。行军速度,正常每小时10里左右,急行军、强行军分别是12里、15里。进行急行军时,尽管天气十分寒冷,但走上一阵,人人都会大汗淋漓,内衣、棉衣湿成一体。休息时,所有衣服都会冻成冰“盔甲”,衣服好像没穿在自己身上。尽管很苦、很累,尽管有部队的收容车就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收容掉队人员。但没有一个人愿意被收容。大家心中有一个共同信念:平时多吃苦,战时少流血。谁若被收容,便会感到莫大耻辱。大家下定决心,爬也要爬到目的地。拉练使我受了各种困难的考验,拉练使我学会了坚强,是我人生旅途中一段难忘的经历。</b></h1><h3><b><br></b></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说说当年探家那些事儿</b></h1><h3><b><br></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人有一个很怪异的动物现象。在家时千方百计想往外走,在外面又情不自禁想回家。探家便是部队干部、战士昼思夜想、归心似箭、恨盼不得又苦累不堪的事儿。</b></h1> <h1><b>  干部、战士那时候探家必须带的证件,以方便路途住宿等用。后来有了军官证和士兵证就被取代了。</b></h1><h1><b> 当兵的习惯把探亲叫做“探家”。这“探家”与“探亲”听起来沒有多大区别,细细想区别还是有的:“探家”不但更口语化一些,它概念的外延似乎比“探亲”大一些。“探家”既包含探望父老亲人,也包含探望家乡。</b></h1><h1><b> 部队对探家有严格的规定。义务兵服役期滿,原则上可享受一次探亲假。已婚干部家属未随军的每年可享受一月探亲假。末婚干部每两年享受20天探亲假。</b></h1><h1><b>假期是给你了,最头疼的是路上如何行走。七十年代,新疆的火车只通到乌鲁木齐,绝大多数地市、县与火车无缘。全靠汽车且公交客运很少,不是你想啥时走就能走的。火车也一天只往内地开三趟,你想,全疆有二三百万兵团人,多数是內地人;几十万部队;无数的支边人员;还有众多的盲流……加起来是多么庞大的队伍,这些人中每日都有数万人要往內地流动。</b></h1> <h1><b>  公路客运无限额,上者不拒,因车辆太少,几乎都超载。</b></h1><h1><b> 新疆的客运班车,让你坐一次,恐怕你一辈子也不想坐第二次。三十多人的座位,最多时挤八、九十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倒不是象现在有人为了多赚钱,不顾旅客安全而狠命拉人。那时不把挣钱放在首位,而是出门的人太多,车又太少,想不挤也不行。关键是车上的各种味道汇集到一起,能把你呛晕过去。</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两山夹一沟</b></h1><h1><b> 就这样的车,有时也坐不上。有个战友从河南探家后回部队在大河沿下火车后,几天内的汽车票都巳售完,为了及时回部队,只好坐上老乡的拖拉机,走到另一个地方才坐上回部队驻地的车。沒有办法,你要回家,那就忍吧!</b></h1><h1><b> 客运汽车人多拥挤味难闻不说,而且是老牛拉破车。库车到吐鲁番或乌鲁木齐,也就是七百多公里路,现在一般当天就到了,但那会儿要走三天,第一天到库尔勒三百公里左右不走了,要住下。第二天到托克逊,离乌鲁木齐只剩一百多公里路了,但又不走了。</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干沟是南北疆交通的必经之路,上山50公里,下山50公里</b></h1><h1><b> 客观上那时沒有高速路,而是有许多搓板路。车能顺利到达目的地还好,最害怕的是车抛锚在半路上,尤其是在干沟车发生故障。有一次我就遇到车坏了,司机怎么也修不好,六、七个小时后直到单位又重新开来车,全车人在大戈壁滩上待六、七个小时车才又开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十公里没有人烟,那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啊。</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火焰山</b></h1><h1><b> 我战友张光明的家属带一岁的女儿张悦到部队探亲,上午汽车抛锚在干沟,全车人看着孩子忍饥挨饿、干渴可怜,你递来一颗糖,他倒来几口水,后来通信连一名战士乘车到乌鲁木齐出差,看到她母女俩,从挎包里拿出几根黄瓜才救了急。车到天黑才修好,半夜开出了干沟。直到现在提起这件事来,还令人不寒而栗。</b></h1> <h1><b>  寸草不生的干沟</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因为人多车少,几乎每趟车都严重超员。</b></h1><h1><b> 再说坐火车,你要买上硬座票算好的,起码在几天几夜的时间里,就算腿坐肿了,也还能承受得了。但不是说什么时侯都能买上座位票的,许多时侯,站票也得上,否则就会超假,回部队后是要受处分的。</b></h1> <h1><b>  吃、住在火车上,一节车厢一百一十八人的定员,结果里边硬是装了二、三百人,连厕所里都站着几个人,这种情况不是几个小时,而是几天几夜。你想像一下是什么磁味儿?</b></h1><h1><b> 在兰——新铁路线上,曾发生过多次旅客因过度疲劳,害怕丢失东西,精神过于紧张而精神失常的。有的跳车,有的乱打人。这就是当年的现状,探一次家等于生一回病,经历一回生死考验。真是不堪回首。</b></h1><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3><h1><b> 本来规定未随军的家属一年可到部队探亲一次,但异常艰难的行路难,使得內地的家属们,去过一次部队后,再不愿去第二次。也迫使一些在部队很有发展前途的干部,不得不选择转业,因为有的家属要上班,还要带小孩,存在后顾之忧,困难实在太大。战友张光明有一年探家归队,火车出甘肃武威站走了几个小时,因铁路施工,加上人员严重超载,后四节车厢掉道了,铁轨扭成了麻花,车里行李架上的物品全掉下来,把人砸的头破血流。前路漫漫,后无退路,怎么办?当时内地到新疆铁轨还是单行线,只好把后四节车厢摘开,人员挤到前七节车厢里,车厢里本来就超员,这一来不要说座位,人都是人贴人,人挤人,一点也动弹不得。光明把战友们父母给儿子捎的土特产品全扔掉,提包里只留了几件衣服和几个月饼挤上了车。火车的刹车系统坏了,只能一点一点往前挪,走了十二个小时到了酒泉站,他一下火车不管三七二十一在站台自来水管上灌了一肚凉水,发誓死活不走了。他也顾不得饥饿,枕着提包就在车站水泥地上四仰八叉迷迷糊糊睡着了。铁路上组织各族群众到车站慰问乘客,送来了食品和饮用水,后来乌鲁木齐派来了维修车,修好了列车刹车系统,加挂了几节车厢,工作人员把他叫醒,告知如不走,武威站哪里不知何时才能把铁轨修好,再来车没有确切时间,只好爬起来又挤上车继续西行。几天后回到部队,裤腿都被汗水浸渍得白花花的,一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那里是一名解放军干部,简直像是打了败仗,溃退的逃兵。</b></h1> <h1><b>  后来交通状况越来越有所改善,通往内地的火车增加到六、七趟,告别了绿皮车,汽车也有了卧铺客运,部队为解决干部、战士的探家问题,专门购买了大巴车。</b></h1><h1><b>现在就更好了,在网上就可以买上卧铺,坐车时间也从几天几夜缩短成二十多个小时。</b></h1><h1><b>但愿明天会更好!</b></h1><h3><b><br></b></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天山深处烤饼香</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军营生活一瞥</b></h1><h3><b><br></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说起部队的饮食,各地因所产主粮不同,供应驻军的粮食也有所不同,南方以大米为主,北方多数地区以小麦面粉为主,配以杂粮。我们当兵时的供应,就三种,即白面、玉米面(西北叫包谷面)、和少量大米。一日三餐基本以馒头为主,其他为辅。</b></h1><h1><b>1971年刚入伍时的一段连队伙食,给我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至今难忘。新兵训练结束后,我分到了一营三连,在部队农场劳动了一个月后,回到营房短暂地休整了几天,便准备到天山深处战备施工。</b></h1><h1><b> 100多公里的山路,干部、战士每人身背几十斤重的枪支、弹药和装备,出营房不远就进入天山,经巴仑台,过解放军野战第十四医院,再过军区7555工厂,一直往深山里走,硬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步行,到达了目的地。</b></h1> <h1><b>  新疆这地方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很多,戈壁、沙漠,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一年四季风刮石头跑,环境十分的恶劣。但人间天堂也有,我们施工的这个地方,环境就十分的美好,滿山的松树,小河里长滿了各种灌木,遍地的野蒜、野韭菜,绿盈盈的草地,三、五成群的黄羊和其他野生动物时有出现……</b></h1><h1><b> 在这个世外桃园一样的地方,连队好管理,也不好管理。一方面与外界隔绝,受外界干扰小,另一方面施工任务重,战士们活的思想较多,尤其是我们刚入伍的50多个新战士,远离亲人,刚当兵就钻进深山沟里搞国防施工。</b></h1> <h1><b>  连长张俊敏,指导员胡佐初,副连长李森林,副指导员程双全等连领导,我们一排长俞世俊,及由68年优秀战士提拨的王新法、李接迎、李国林等排长,干部一条心,和党员骨干一起,全力以赴做好战士们的政治思想工作,抓训练,抓施工进度和质量,抓日常管理,使连队各项工作搞的有声有色。受到部队领导和军区有关部门的好评。</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说到这里,重点该说说我们的炊事班,由河南林县(现林州市)1968年入伍的炊事班长郝国保,带领全班人,为让全连指战员吃饱、吃好,积极出主意想办法,在现有条件下不断调剂出新花样。烤饼子就是他们的独创,不用煤不用电,而是自制铁皮烤箱,用木材烤。前边介绍了,滿山的松树,其中就有不少枯树,休息时,战士们把枯树扛回锯开隔三差五就来顿烤饼子。</b></h1> <h1><b>  他们烤出的饼子香脆可口,再配以其他饭菜,非常好吃。由于施工中体力消耗大,有的战士一顿就能吃十多个。伙食搞的好,也是连队建设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完成施工任务,起到了不小的作用。</b></h1><h1><b> 从离开天山,以后再也没有吃过那样的饼子,用电或用煤烤出的饼子,虽然也好吃,但还是回不到那个味儿。</b></h1> <h1><b>  半年多的施工,虽然很苦、很累,文化生活也十分单调,除了有时候团里电影组去放场电影,和连里组织乘车到另一山沟施工的7988部队看电影外,就是连队自行搞的文体活动。由于是军亊禁区,也见不到一个老百姓。但大家的热情非常高涨,精神饱滿,斗志昂扬,官兵友爱,是一个真正团结战斗的集体。</b></h1><h1><b> 在我们入伍前,老战士们已经在那里施了两年工,当年工程就全部结束了。以后再也没有进去过,但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个地方,一幕一幕总在脑海中翻滚,因为那里有我们的一段美好的青春岁月!</b></h1><h1><b> 40多年了过去了,每当想到在十团三连的岁月,就想起当年的连首长和其他干部们,想起许许多多在一起几年的战友们。如今,虽说只有六、七十岁,但已经有不少战友离开了我们。让我们永远怀念他们吧!</b></h1> <h1><b>  军营的生活值得我们回顾,曾经的连首长、排长、班长,老战友们你们过的还好吧!祝你们健康,快乐,安度晚年!</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周武的收藏</b></h1> <h1><b>  该针线包是老资格了,64年至68年由我姐夫在北京军区当兵时使用,后转给了我,在军旅的17年中,一直伴随着我。</b></h1> <h1><b>九十年代初使用过的BB机。</b></h1> <h1><b>部队的调级通知&nbsp;</b></h1> <h1><b>在部队用过的马列著作选读本</b></h1> <h1><b>科技大学同学,乾隆九世孙,现中国农业大学教授,书法家金适赠予的一幅书法。</b></h1> <h1><b>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十团领导班子成员。</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志愿者的心愿</b></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2017.01.30&nbsp;</b></h3><h1><b>爆竹声声辞旧岁,春风暖暖迎新年。大年初一下午,平遥红十字会赵小玲慈善救助站的志愿者们带着满满的祝福,暖暖的问候来到了志愿者贾印勇生母的家――黎基村。</b></h1><h1><b>贾印勇他参加了多次献爱心活动后,让他想起了他的妈妈,他本人也不认识字,他说他有个亲生妈妈在平遥县岳壁乡黎基村,和他的一个光棍哥哥相依为命,妈妈身体非常的不好,好几种病,78岁了,光棍哥哥也身体很差,一年到头都在吃药,住的房子是别人的,租的是土窑洞还是别人家的,他说着就哭了,感到非常的难过,他说小时候他们家穷,把他送给了别人家,后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世,非常伤心!当他知道他的妈妈生活在这样环境中,他想让他妈妈去他家里居住,但是他妈妈觉得对不起他,谢绝了他!他非常的苦恼!今年腊月一次朱坑乡龙胜村献爱心的活动的路上,他给站长赵小玲和志愿者们简述了自己的故事,赵站长说,咱们今年过年就和志愿者们一块去看望老母亲!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太可怜了!</b></h1> <h1><b>  老大娘握着赵站长的手久久不愿松开。</b></h1> <h1><b>  为大娘送去白面,大米,油,新棉衣。满满的都是祝福,感觉暖暖的。大娘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b></h1> <h1><b>  志愿者贾印勇得知生母生病,伤心的哭了。</b></h1> <h1><b>小城(shi)村:</b></h1><h1><b> 小城村,位于平遥古城郊外,地处半丘陵地区,相传该村明代时原属西郭村的一个堡子,后被洪水淹没,在西郭村对面崖边建起了新庄,取名小城。毗邻古陶镇十九街村和干坑村,属于城郊型村落。全村占地面积约1平方公里,耕地面积约448亩,全村人口1090余人。全村耕地面积较小,多种植小麦、玉米。小城村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通讯发达,为我村发展肉制品加工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特别是近年来狠抓特色经济,形成了以牛肉加工为主的肉制品加工专业村,一跃成为晋中远近闻名的亿元村、小康村。全村具有规模的加工企业有云青肉制品有限责任公司、延虎肉制品有限公司、威壮食品有限公司等,仅仅千余人口的小村拥有十几家肉制品加工企业是小城村经济飞速发展的重要原因。</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心仪小溪印</font></b></h1><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