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39b54a">守序纵欲两座桥</font></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39b54a"></font></b> ——借《鹿湖清韵》漫谈格律诗词创作</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杨青松</h3><h3> 抽空看了陈义禄的《鹿湖清韵》,头脑有点杂乱。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就信马由缰从他的一首作品敞开话题。</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古桥旧洞流新水,老月陈辉照故州;</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天道常行行守序,人间纵欲欲横流。</h3><h3> ——《古桥夜思》</h3> <h3> 这首七绝,感觉写得还可以,景与哲思都有。这也牵出了我的观点,诗词创作有“道”。特别是写格律诗,“守序”是道法之一。</h3><h3> 不光格律要“守序”,字词亦是,除非有类似“麦浪”的创意。“纵欲”也是道法,纵欲即纵情。诗情可欲,欲情趣于理,如天女散花。作诗文,理是根基,理屈则受制于词穷。诗只求理,读的人应该不多。</h3><h3> 诗词是理与多元浪漫的结合,以文字纵情,情趣含蓄为上,且止于“横流”,打横来是不行的。现在能写的人特别多,横七竖八,不知是一杯什么羹,试一小口就腹涨。</h3> <h3> 走马观花,先看陈义禄“纵欲”。吟梅竹“风哮当歌雨当酒”,以苦为乐,其中隐约有一股豪气。赏盆栽桃花“小小花盆当舞台”,字里行间流露欲自我展示之心。观洪水,不写其破坏性,竟然是“摧污涤垢领风骚”。虽不敢苟同,倒也有新意。看冰灾“残枝树树恨新桩”,似可窥见个人生活中的某一种情绪。</h3><h3> 写九宫山“借得西湖一泓水,租来泰岳半街边”跨度不小。骑车遇雨“浑身湿透无尘染,得失相随莫叹嗟”,颇能联想,也算人生之悟。从教感赋“春蚕化蝶再翔天”,推陈有变,显而易见。</h3> <h3>再看这首:</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高山大海架桥梁,南北东西好业商;</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更盼心桥连庶吏,和谐平顺永安康。</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观桥》</h3><h3> 观桥,与“好业商”挂上钩,虽突兀,也算勉强。而“连庶吏”则不忍睹。虽然作者之意是期盼“平民与官”心连。却如高呼口号,乏形象思维,直如露齿,了无诗趣。</h3> <h3> 再推敲,“庶”有多意,非“民”包揽。而“庶吏”,也叫“吏胥”。是指旧时在官署中没有官职而以掌管案牍、帮办公务为业的人。秦汉时称下吏,原指有一定学识能力的人因犯过错而罚作劳役者。</h3><h3> 我语噎了,这词句怎么可以像钉钉子一样硬来,牛不喝水强按头?情景、情趣、意像遍寻无影,就猛添一把火,一声吆喝,“快枪面”出锅,诗就这样面糊了,呜呼哉!</h3> <h3> 再说《圆梦世博》:“盛博耀旌旃,水秀天蓝,流丹国馆若华冠”。</h3><h3> 不言其它,“盛博”是何物?看作者注:盛博:即盛况空前的中国2010年上海世界博览会。恕我直言,“世博”这块“饼干”已压缩到极致了。如此“盛博”,是否还可“弱博”、“强博”,甚至“超博”呢?真是斩不断,理还乱,谁来“守序”?字词生造通吃,强扭的瓜甜不甜,吃瓜群众知道。这时想起李清照:凄凄惨惨戚戚……</h3> <h3> 格律诗是高度精炼的。五绝20字,七律才56字,但尺幅千丈,可容江海。不求诗精,转求注释,实乃诗者歧路。</h3><h3> 戏说《步韵孟浩然(过故人庄)》。“开晨约鸡黍,日暮至山家”。本也无妨,可是作者“注释”鸡黍:多解,本诗是指深厚情谊的朋友;孟浩然诗的“鸡黍”是指饷客的饭菜。“鸡黍”本意就是饭菜,又焉能指鹿为马为“深厚情谊的朋友”。</h3><h3> 约“鸡黍”,就是约饭。就餐者何人,不言自明。“注释”画蛇添足乎。作诗,与其拖着“长长的尾巴注释”煎熬,倒不如“锄禾日当午,捻断数根须”。</h3> <h3> 蓦然回首,我未《观桥》,怎么有《古桥夜思》?此时不知为何,陆游的“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在耳畔洄荡。思绪晃悠晃悠才知:桥下水粼粼,风雨逐沧浪。</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点击本篇右上角作者“头像”,就可以</h3></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阅读我的全部文章</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