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br> 记忆里的/小屋 </h3><h3> 衡洪飞<br> 前不久回金孔办事,顺便去看了一下供销社顶楼的小屋。</h3><h3> 几十载的光阴在蜕变着我们的模样,但小屋依然还是以前那个小屋;只是再没了以前的欢笑声和喧闹声。</h3><h3>我高中的三年时光基本上都在这小屋度过;这温馨的小屋里带给了我太多的快乐,结下了最美年华中那些让人牵绊的不解之缘。</h3><h3>小屋以前本来是供销社的图书阅览室,后来由于我外婆生病住在我家;我是男生只有让着我妹妹,于是就只有借住在这小屋里。</h3><h3>我的高中三年时光除了在学校上课,基本上都和我的死党们在这小屋里度过。小屋其实并不大,可能就十来个平方左右,孤零零的伫立在供销社大楼楼顶;屋外是一个很空阔的楼顶大坝,我们当年常常坐在坝子里烤太阳看图书,那种悠闲和自在真是无法言表。</h3><h3>我的小屋其实也很温馨,除了满屋的书籍,就是一张桌子一张单人钢丝床;可别看那张小床,我们曾经三个人一起在上面睡过,那种人重人人压人挤油渣的感觉现在都还能记忆犹新;虽然压得难受,但大家挤在一起嬉笑打闹,聊天吹牛,快乐到天明的那种感觉真是一言难尽。</h3><h3>每逢到了下半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妈妈常在小屋外面挂一些香肠腊肉这么些年货在外面晾晒;这也就成了我们这帮难友改善伙食的最佳时刻,视乎在黑暗中看到光明,更像饿狼遇见猎物。</h3><h3>到了晚上悄悄的在外面用石头支上一口铁锅,就着一些人家楼顶堆放的木条子或者鸡笼什么的当燃料,炒出一份香喷喷的蒜苗回锅肉【那蒜苗也还是我大舅公在楼顶花园里种下的】,配着难友们周末从家里背来的花生,边吃边聊。那种酣快那种自娱自乐真是现在都还回味无穷。。。。</h3><h3>老妈的的年货少了她知道是一帮‘高级老鼠‘偷吃,没有一点怨言,因为在她的眼中难友们都是她的孩子,正是长身体想吃就吃,只是那鸡笼给人家当材禾烧了,养鸡的时候还得去买,当知道都是我们这帮孩子搞的也没办法,教育教育也就算啦。。。余下的就是我们一生对小屋的留恋和牵挂。。。。【当年楼顶住宿人员花名册;岳树波,衡勇,寇子宇,黄宗虎,何林,任波,寇化桥,任海燕,王林,任正梦,冯鸣星,张福州,衡洪飞,等等二十余人】<br><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