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h1><h1><font color="#ff8a00"><b> 在圣彼得堡酒店,空间虽然不大,但明亮干净应有尽有,尤其喜欢酒店配置的西餐早点。游团一行36人,性格迥异,叽叽喳喳是中国人的习惯,虽然大家也在学习中,收敛了很多,但养成的习惯时不时就会冒了出来,这样更吓人。因为安静中只有使用不熟练的,杯盘刀叉叮叮当当的声响下,突然一声大喝不仅吓人也很尴尬。与大鼻子们的一根香肠一片面包,一杯牛奶或咖啡,几片沙拉青菜相比,我们游团一次次一盘盘端着食物四散外溢的拥挤,让餐点服务人员露出惊讶的表情。</b></font></h1><h3></h3> <h1><font color="#ff8a00"><b> 一天早餐,我看到一处空座位,于是将双肩包放到座位上去取餐,当我端着盘子回来时,只见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那里大声咀嚼而不见了我的包,我的同室游友小张气愤的说:王姐,你的包在这里!我一看我的包被扔在服务员还没来得及清扫的餐桌上!后来经过了解,可能是:那个男人将我的包扔到了中途临时取餐的一个女人的座位上,女人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到多出来的包,就随手给我扔到了餐桌上……同室游友小张为我抱不平,我无奈一笑,反而很平静,我说:没关系,我在哪儿都一样,谢谢小张。我拿着包,端着餐坐到了一处墙角的桌椅旁。</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很有意思,越感觉很无语的人越鬼使神差的被人往一起凑。在涅瓦河游船与演员互动时,演员硬将我和那个男人同时拉向舞台……很好玩儿,为了不扫兴,我夸张的、应景的跟着一起嗨!</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俄游很快到期了,大家打点行装离开最后一个城市——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缘份”这东西真的很无语。俄旅行将结束,在办理行李托运和登机牌时,我发现我手里除了我自己的还多了一份机票和护照,看过后,发现多出来的那份是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我和这男人先后办理的手续,可能办理托运的工作人员误将我俩当成一家子了,于是工作人员将先后办理手续的我俩的机票和护照一股脑儿的都给了我……我找回去工作人员,连比划带嘟囔的表明了她的误解,将多余的机票和护照返还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也嘿嘿的笑了起来。</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这预示着我将与这男人座位毗邻……终于登上飞机,果然我与那“男人”座位紧挨,既然这“缘份”躲也躲不开,只能和平相处。聊天中得知,他这次出行是他们1968届河北工学院即今“河北工业大学”的几个老同学相约出游俄罗斯的。对读书人总是莫名的有几分敬意,由此,对自己先前对他的看法有些自责。</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飞机飘飘忽忽的飞行着,空姐时不时温暖的送水送饮料,吃过机餐,大家昏昏欲睡,困而无眠的我戴上耳机催眠无果,便悄悄的观察四周人们的睡态。别看平时都一个个的正襟危坐,光鲜亮丽,此时,一个个的东倒西歪、千姿百态……让我哑然失笑,忍俊不住。</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机座前的小银屏上显示难熬的机飞终于落地有盼,这时睡醒的坐邻和他同学攀谈起来……不经意间听他说:飞机出事了……又转过脸和我神秘的说:飞机出事了!我说:为什么???他说:我俩说话我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广播也是听不清,这是“超静音”!他撇撇嘴,点点头,以肯定自己的判断……虽然我不懂什么是“超静音”,但我知道飞机升升降降时我每次都有“耳堵”的感觉,不过一会儿就好了,或者捏住鼻子闭上嘴呼气状马上就好。飞机安全着陆,全体乘客,报以热烈掌声,感谢机组人员的幸苦和带领大家安全落地,也感谢好运气对自己的眷顾。飞机滑行中,座邻继续说:你不看刚才空姐也系上了安全带……飞机是否曾经“出事”过,我真不懂,其他乘客也没什么反应,我想只有机组人员最明白,但我愿意相信那个座邻,毕竟人家是“河北工学院”毕业的,那可是“211工程高校”呢!不管怎样,全机乘客平安回到北京,回到了自己的家,愿好人一生平安。</b></font></h1> <h1><font color="#ff8a00"><b> 人们常说,人的学历和素养无关,由此,我是不是该肯定相信这一点。</b></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