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摄影:星雲神话</h3><h3>文字:今年</h3><h3>出镜:今年</h3> <h1> 不是音乐世家,也不是玩音乐的,只是觉得生活除了上班、下班还应该有点别的什么东西来填充。几十年前认识这位不辞辛苦扛着相机跑上跑下为我拍照的先生时,就是因为看到他的房间里的那尊石膏像和那把小提琴。后来才知道追求浪漫的女人都会被一些表面的假象所迷惑,最终还是会淹没在油盐酱醋里的。</h1><h3></h3> <h1> 大提琴是给婆婆买的。有一天婆婆对她儿子说:我好喜欢大提琴那低沉悠扬的声音。于是已经拥有古筝、电子琴的八十岁婆婆便又多了一把珍藏版的大提琴。</h1><h3></h3> <h1> 大提琴落户在了婆婆那儿,会拉小提琴的儿子自然是要去给自学成才的妈妈指导、指导的,儿子的悟性总归会比妈妈强很多。这样一来婆婆想见儿子也便多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h1><h3></h3> <h1> 为了婆婆喜欢的低沉和悠扬我搜听了圣桑的《天鹅》,杜普蕾的《殇》,久石让《回来吧!我的爱人》,实在是听的让人柔肠寸断,灵魂在空中盘旋。</h1><h3></h3> <h1> 突然有一天一幅动感梦幻的画面侵蚀了我的眼眸。开阔的绿色草坪上有几位神仙一样的仙女拉着《北国之恋》,弓在弦上滑动,人在风中摇曳,每一个音符都和阳光一起洒落在草坪上。</h1><h3></h3> <h1> 听大提琴的声音就仿佛让自己身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苍老的树干在阳光的缝隙中低吟,那声音就像是老树从根的最深处吸收来的大地呼吸的韵律,时而低沉,时而悠扬。左边是森林、右边是河流,你便是河流中滚动的鹅卵石,在缠绵的流水声中跳跃,应和着森林中风的呼唤。</h1><h3></h3> <h1> 我神经般的想和大提琴来一场亲密地约会。从蹦出这个念头到扛着大提琴漂到汉口里,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神一样的速度!</h1><h3></h3> <h1> 摆拍也是要有奉献精神的。没找到拖地长裙便胡乱拉了几条裙子凑合,总归还是想拍的有那么一点仙仙的意境的。早上脸上描绘的一点蓝图没一会儿就被38度高温的秋天给扫的精光,比扇子皱折还多的脸裸露在阳光下实在有点配不上大提琴的高贵。眨了几下掉在眼睛里咸辣的汗水,挥挥手坚定的对劲头依然十足的摄影师说:Please continue</h1><h3></h3> <h1> 《玫瑰园》的玫瑰已经不在,可是枝叶和藤蔓还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摄影师权威性认真地说:只能等下午30度方向的太阳了。我从来都喜欢人在景中,远远看着有个人就行了,可是摄影师无比的喜欢景在人中,并且特别喜欢逆光中发丝飞舞的感觉。30度斜度的太阳,30度侧脸的借光,100度眼神的发光,并且没人补光,没人搬道具,没人上妆。</h1><h3></h3> <h1> 太阳西斜的时候草坪上的草都是有温度的。空无一人的玫瑰园只为我们两人开放。这个时候脸上基本已经不是流汗的而是在流油了,但是好不容易守到这个点还是要拿出200度的热情,嘴角上扬,眼睛里有水一样的柔光,似乎好像面部肌肉有点僵在阳光里了,没事、只要还能自由切换就行。</h1> <h1> 当太阳的余晖目送我们回巢的时候步履已经是非常狼狈蹒跚了。唯一能让人念想的是自己抱着大提琴如痴如醉、如诗如画的镜头会比想象的要超然许多。想象总归是想象,现实的骨感会跌落许多眼镜。</h1><h3></h3> <h1> 生活中有无数次邂逅,你可以邂逅许多美好。每一次邂逅都是为了遇见更好的自己。</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