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与祖国同岁

明了

<h3>  </h3><h3> 这张照片是历史的见证,意义深远铭刻在骨子里。</h3><h3><br></h3><h3> (一)</h3> <h3><br></h3><h3> </h3><h3> 1966年11月初,家姐一行五人两女仨男,手持学校介绍信,背上简易行襄。从沈阳徒步朝着心中最神圣的地方,奔着朝思幕想的圣地一一北京出发了。</h3><h3><br></h3><h3> 路经各市县红卫兵接待站,走一站吃一站,有山吃山遇水吃水;走坏了胶鞋换布鞋,只为那进京一刻…</h3><h3><br></h3><h3> 蹒跚的步履,生理极限挑战,历经23天的千公里长征,融进1300万红卫兵大军队伍,掐准了时间,正值凌晨四点站在了天安门广场,留下这张鼓舞人心的照片。</h3><h3><br></h3><h3> </h3><h3> 热血喷涨的情绪一浪高一浪,袖带臂章手持宝书,在一浪高一浪的红兵在天安门广场上,等到了毛主席的第八次接见,也有说是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h3><h3><br></h3><h3> </h3><h3> 那可是让祖坟冒青烟儿的大事儿啊!能使人骄傲和自豪一辈子的大事,有谁能有这么大的福报?那就是家姐。</h3><h3><br></h3><h3> </h3> <h3>  我骄傲!与祖国同庆!家姐请了一面国旗,高高高飘在了自家院中。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隔,你是我心中永远的歌</h3> <h3>  </h3><h3> </h3><h3> 家姐生于1949年12月26日,生日极特殊吧!谁都不会忘记,与祖国同岁!也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诞辰日,她就出生在百年不遇的这一天。</h3><h3><br></h3><h3> 这个日子让她沾上好多福气,在她身上,也发生了传奇的故事,赶上了你我之辈想都不敢想的幸事。</h3> <h3><br></h3><h3> 家姐迈着这样刚劲的步伐,高举着这样伟大的旗帜,坐着这样己成为文化符号的绿皮火车,分文没有,以红卫兵这张绿卡,撵上了最后一班全国各地串连的绿皮火车,踏遍了半个中国。</h3><h3><br></h3><h3> 家姐,韶华的经历就这么传奇,这么隆重,这么神圣。</h3> <h3><br></h3><h3> 家姐,像一本书,浸有岁月的颜色,一本发黄了的历史书。书中每一页都记载着沉甸甸的往事和沧桑的岁月,有酸苦也有淡甜。</h3><h3><br></h3><h3> 书中以一个知情者的视角,记录着她的爱恨情结,描绘着她曲折的成长,记录着特定年代的历史及她身不由己的惆怅。</h3><h3><br></h3><h3> 她又像一幅幅不经任何雕琢的,四季分明隽秀的画卷,春夏秋冬都写在她的脸上…</h3><h3><br></h3> <h3> </h3><h3> 似 冬</h3><h3><br></h3><h3> 一个年轻小护士给弟弟输液,胖胖的小手扎了两针没成功,家姐冲上去就是一阵的吼叫,你长眼睛干嘛吃的?你手不好使啊,没本事就别来上班,别拿咱孩子练手……</h3> <h3><br></h3><h3> 像 春</h3><h3><br></h3><h3> 家姐,有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走着跳着能带起了一道风。一放学就把白鞋粉轻轻地涂在鞋上,把白裤子叠好放在枕头下边。当年,不知招惹了多少小鲜肉的朝思与暮想。</h3><h3><br></h3><h3> 逢年过节,她会把我们打拌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把我们的头发用一根长长红头绳,从发梢缠到头顶,活像两只羊角,脸蛋嘴唇象老电影那样,用红纸沾上红颜色,谁不听也不行。<br></h3> <h3><br></h3><h3> 如 夏</h3><h3><br></h3><h3> 家姐心思很细腻,结婚前,出门回来大包小裹全是给家人带的东西,吃的用的一应俱全,每人都有份儿。</h3><h3><br></h3><h3> 她常叨叨"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现在仍是自己做衣服穿,楞说自己做的风格好,特爱干农活,其实谁知道,她是想给孩子们多留一些。</h3><h3><br></h3><h3> 她脑袋里装的都是家人没有自己。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慈祥和怜爱,欢喜和满足,就像当年母亲看我们的眼神一摸一样。</h3><h3><br></h3> <h3> </h3><h3> 悲 秋</h3><h3><br></h3><h3> 70岁的家姐是20岁的少女心,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敢爱敢恨,忽然道"怎么刚刚懂得生活、刚刚学会包容就老了…</h3><h3><br></h3><h3> 她郑重其事地、一板一眼地对我们说,"姐姐年龄大了,力不从心了,常常想东忘西了,以往有没做对的,没说对的,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老话说的好"年轻夫妻老来伴,我要说的是,年轻时我们是姐妹,老了更需要陪伴,你们每个家庭都要幸幸福福的,让我们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一起往前走,谁也不许掉队……“听着听着品味着嚼着,让人一阵阵心酸,一阵阵心疼……</h3><h3><br></h3><h3> 经历了多少个春秋冬夏,我们越发感觉大姐就像母亲,说母是一种岁月,大姐的岁月是牵着我们从小溪水走向大江大河,从泥泞的小路奔向光明的幸福之路。</h3> <h3>  </h3><h3> 这是大院聚会合影,也许男性都曾暗恋过家姐。她仍保持最喜欢的白裤白鞋蓝掛。</h3> <h3> </h3><h3> (二)</h3><h3><br></h3><h3><br></h3> <h3>  宋任穷的儿子宋辉,老三届68年知青。在艺术家群里发了一首诗</h3><h3><br></h3><h3> 蓦然回首,碎落了一地芳华……</h3><h3><br></h3><h3> 这是家姐在家人群里转发的,并附上:</h3><h3>叹!耄耋之年,满头白发、不完整的牙…<br></h3><h3><br></h3><h3> 家姐这是不甘呀,赶上了盛世,那么乐观的她,己到了古稀之年…</h3><h3><br></h3><h3> 那纯洁的青春,靚丽的芳华,正如宋辉所述,68届知青的人生,碎落了一地芳华…</h3><h3><br></h3><h3>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穿越了时空,记忆的细胞象留声机一样飞速地旋转着,飘回到五十年前,那个白裤白鞋齐腰美发,满口皎齿的美少女,一幅幅70年代特有的画…</h3><h3><br></h3><h3> 那是个特殊的历史年代,国是躁动的国,家是不安的家…</h3><h3><br></h3><h3> 吵杂的学校,青涩的楞头青,满屋烟尘的教室,老师无心传道授业,学生娱于玩耍……</h3><h3><br></h3><h3> 一阵风,学生去捡钢铁支援工业,又一阵风,学生拾粪支援农村。</h3><h3><br></h3><h3> 有些学生的书包不装书,装满石头砖瓦,用作称王霸道的工具。</h3><h3><br></h3><h3><br></h3> <h3> </h3><h3> 01. 不让份儿</h3><h3><br></h3><h3> 她有一口美丽洁白齐刷刷的皓齿,就象现在烤瓷牙一般,她也"满口词“,说什么话从喯不打喯儿,像蹦豆一样,七里咔嚓,哪句赶劲说哪句。口才好又幽默,有时一句话会让你捧腹大笑,有时一句话就会咽得你缓不过神来,谁也不敢轻意招惹她。</h3><h3><br></h3><h3> 她爱看书,纸上有字就看,只要看上书,一切不管不顾。母亲让做事,她有120条的理由反驳。别看书了,到点了摘菜去吧!马上看完这段了,一会就去摘。</h3><h3><br></h3><h3> </h3><h3> 挑担水去吧,缸里水不多了。不急等我看完这页就去。母亲拎起笤帚朝她扫去,让你顶嘴?你是老大,给弟弟妹妹做什么样表率?</h3><h3><br></h3><h3> </h3><h3> 她或是跑掉或是认个错,等母亲气消了再回来。但她任凭母亲怎样骂,一动不动一一接招。母亲更生气了,顺势会把她看的书撕碎。哎呀!那是借得书呀,没法还人家了…</h3><h3><br></h3><h3> 记住!下次大人说了就得做,做完再看书。母亲撕碎了她很多的书,挨骂的境头多次重现,仍没有改变她的性格和脾气。</h3><h3><br></h3><h3><br></h3><h3> 因她的嘴不让份儿,不饶人,经常挨母亲打。 在我们眼里,她不仅是大姐大的形象,还是大哥的形象,我们都很佩服她也怕她。</h3><h3><br></h3><h3> 记得一次弟妹惹老人不高兴,摔坏了微波炉,大姐知道后出言,"离婚"越快越好,弟妹说你应劝和别劝离,"我不仅劝你们离婚,如果真离了,算我们家烧高香了,我还要请八个喇叭匠,吹他个七七四十九天,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混蛋东西"!</h3> <h3> 02 截 道</h3><h3><br></h3><h3> 那个年代,十来岁的男孩子纯阳之体,过多精力没处消耗,闲来无事他们做什么呢?</h3><h3><br></h3><h3> 互相比着谁厉害,谁能当"老大“!但毕竞都是孩,胆汁的储积量不足,会捏"软柿子“。谁家有哥哥就骄傲自豪,没人敢欺负。</h3><h3><br></h3><h3> 家里都是女孩儿的,就麻烦喽惨喽。弟弟有三个姐姐一个妹妹,上学时常会被一些小男孩欺负,哭着回家。</h3><h3><br></h3><h3> 一次,家姐从农村回来,赶上弟弟哭着回来,说ⅩX又抢他东西了。抢来东西是为了用吗?NO!他们把这些“战利品”发给其他的同学,作为一种奖励和自我炫耀。</h3><h3><br></h3><h3> 这还了得,家姐被惹怒了。第二天一早,领着弟早早等在教室必经之路上。</h3><h3><br></h3><h3> 她拽着欺负弟弟的那个小孩狠狠地说,记住,这是我弟弟,我是他姐,如果你再欺负他,我就会见你一次打一次…</h3><h3><br></h3><h3> 打那以后,弟弟不再被欺负了,我们家这样的事儿,都是由大姐出面解决的。</h3> <h3>  </h3><h3> 20岁妙龄少女,正是如花似玉、春风满面、婀娜多姿呀,可谁让家姐赶上了那个年代呢?</h3><h3><br></h3><h3> 她把美丽聪慧紧紧地包裹着,去扮演一个不伦不类四不像的假小子。是岁月造就了她磨练了她,她为弟弟妹妹们撑起了一片天。</h3> <h3>  这些图是70年代大姐下乡的所在地盘锦地区大洼县,当年的芦苇荡和红海滩</h3> <h3> </h3><h3> 03 白米饭</h3><h3><br></h3><h3> 自从大姐下乡到盘锦,我们家里就有白米吃了。盘锦是著名的蟹田大米的产地,那里的大米晶莹剔透,口感饱满,米饭上一层油亮,嚼上去满口清香。<br></h3><h3><br></h3><h3> </h3><h3> 供给制让好多的家庭吃不饱饭,孩子长大饭量增加,但粮票不增呀,到了月底那几天,能吃上五六分饱就不错了。</h3><h3><br></h3><h3> </h3><h3> 小妹小家姐15岁,在旧社会就差了一代人了。所以家姐很疼爱小妹,口挪肚赚省下了钱,给小妹买了一双粉色白条的尼绒袜,从末见过,太漂亮了。她爱不释手,把袜子套在小手上,手舞足蹈地跳起来了。</h3><h3><br></h3><h3> "大姐回来有白米饭吃了“。这是小妹吃白米饭的原始记忆,她太小了,她的感受有时会被忽略。</h3><h3><br></h3><h3> 小妹最怕家姐走,走了就没白米饭吃了。一次家姐回来吃过饭,她己有几分睡意,害怕睡着时家姐回农村。就用根头绳,一头栓着家姐的胳膊,一头拴在自己胳膊上,睡着了。<br></h3><h3><br></h3><h3> 可惜这次家姐背回的白米不多,月底了母亲调她回来,多少也带一些补家急用。</h3><h3><br></h3><h3> 那天家姐进门后,看到家里是等米下锅,晚饭时她池没吃几口,淡淡的忧伤与无耐映在她的脸上。</h3><h3><br></h3><h3> 天很冷雪下得很大,嗖嗖的北风使本就极冷的空气,象坚硬的枝条抽在脸上。父亲己在除雪,吱咯吱咯踩在积雪上的声音,撕碎了夜空的宁静。</h3><h3><br></h3><h3> 清晨的一缕阳光映在家姐的背上,她头也没回饭也没吃,担负着全家温饱的重担,消失家人的视线中。</h3><h3><br></h3><h3> 望着姐姐的背影,母亲眼里含着泪儿,让老人情何以堪呐,万剪穿心啊!小妹醒來,大姐不见了,又是一阵"大姐回来“的哭声…<br></h3><h3><br></h3> <h3>  </h3> <h3>  现在的红海滩,是旅游景区生态湿地,全球保护最完好规模最大的湿地资源,举世罕见的红海滩,世界最大的芦苇荡、没经任何污染的蟹田稻米,是我们吃饭白米饭的记忆。就是她下乡呆了六年的地方,人杰地灵,造就了一批佳人。</h3> <h3>  </h3><h3> 04 逃 票</h3><h3> </h3><h3> 1970年,国家没有忘记下乡的孩子,全国各地也陆续从农村,招收一批批工农兵大学生。</h3><h3><br></h3><h3> </h3><h3> </h3><h3> 74年,大姐下乡所在地盘锦响应国家号召,选拔政治思想过硬,健康状况良好,有三年以上基层经验的工农兵学员,送进高等学府培养国需人才。</h3><h3><br></h3><h3> </h3><h3> 实钱证明,对工农兵学员虽有争议,若干年后,这批人在各行各业中,都起着中硫砥柱的作用。</h3><h3><br></h3><h3> 在万人大军的独木桥上,经过基层上下八个回合,家姐有幸走进了大学校园,盘锦地区仅此一批。</h3><h3><br></h3><h3> 这是全家人的骄傲!家姐终于可以畅快地呼吸了,趾高气扬地踩着鼓点,迈近了"抚顺化工学院(现为沈阳化工学院)校门,离家更近了。</h3><h3><br></h3><h3> 全免费的学院,每月每人19,5元,家姐算是翻身了,但它仍然是节省每一分钱,回家时给弟弟妹妹带些小礼物。</h3><h3><br></h3><h3> 我小的时候,很喜欢画画,家姐没有肆意挥霍着她的19.5元,她还会从口中省下2~3元钱,每个假期都给我带一盒2B铅笔和碳素笔,捎带一盘夫妻肺片。</h3><h3><br></h3><h3> 她还有一个省钱的方法,说出了不是值得弦耀的,也不是光鲜靓丽的事,但那是沧桑的历史再现,是百姓真实生话直播画面。</h3><h3><br></h3><h3> 从抚顺到沈阳火车票不足1元钱,为了省下现在不值一提的1~2元钱,每次家姐都不敢也不能走火车站正出口,要绕道30多分钟找个偏远的地方出去,再绕返回学校…</h3><h3><br></h3> <h3>  这一盒盒的画笔,这来往返行的路程,凝结着多少家姐的心血和愿望,又怎能忘记这一幕幕的曾经,怎能忘记那香喷喷的肺片,这是长姐如母的牵挂,和望妹成凤的殷切希望。</h3> <h3><br></h3><h3> 现在的沈阳化工学院</h3> <h3><br></h3><h3> 05 罢 职</h3> <h3><br></h3><h3> 1975年初,学校放寒假,父母大方一把,买些烟酒执意让她家回农村,感谢培养送她上大学的乡亲。</h3><h3><br></h3><h3> 乡亲们回送她50斤大米,怎样背回家呀?20多岁的女孩能命重多少?家姐就是家姐,在她身上注定会发生不寻常的事。</h3><h3><br></h3><h3> 海城地震7.3级,部分铁路塌陷,交通瘫痪,十条线的客流汇集一线,全线免费。</h3><h3><br></h3><h3> 米背不动,车上不去,仍啥也不能仍粮。一趟两趟三趟…两好心人,一人推姐一人推米,家姐被塞进了车箱…</h3> <h3><br></h3><h3> 家姐77年毕业分到小地方的化工厂,因孩子小,又是不可多得的大学生,工作不多,每周向上级主管部门上报企业生产进度表。<br></h3><h3><br></h3><h3> 80年企业转产,加之社会的大气候,每个人不知如何自保,她上不上班没人关心。我们每次与她开玩笑都说她,工作一辈子只上了一天班。</h3><h3><br></h3><h3> 企业黄了,但她的担子更重了,因为父母已经到了需要照顾的年龄,弟弟妹妹们都上班,只要父母有病需要照顾时,她变成了专职的护工。</h3> <h3><br></h3><h3> 谁都会做中国人最爱喝的养胃二米粥,小米多一些大米少一点儿。可给我母亲做二米粥可那么容易,你没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就会让你崩溃。</h3><h3><br></h3><h3> 母亲到了晚年喜欢喝二米粥,我们谁给她做都达不到标准。因为时间长一点,她会说米粒没魂儿了,时间短一点,她会说米粒没伸开腰,而且不能用火焖熟,要煮到恰到好处,即开即饮。</h3><h3><br></h3><h3> </h3><h3> 她的标准太高了,我是做不出来呀,只有豪姐每次都让母亲很满意,大姐多少的良苦用心多少的爱,在二米粥里体现的淋漓尽致。</h3> <h3><br></h3><h3> 弟弟是做机要工作的,父亲走时没赶回来。父亲曾为家姐没能回沈阳一夜白头,父亲的离开,她悲痛欲绝,一直在无声地流眼泪,人像失了魂一样。</h3><h3><br></h3><h3> 让她休息一会,她突然嚎淘一声,老大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便一头扑在床上……</h3><h3><br></h3><h3> 这么多年是她背负的担子太重,是压在她身上的责任使她喘不过气来……</h3> <h3>  家姐语录</h3><h3><br></h3><h3> 我不求大富大贵的人生,也不喜欢穿凌罗绸缎,更不羡慕山珍海味的,人生知足就好,健康快乐最重。</h3><h3><br></h3><h3> 你们都是党员又有点小权,我也不入党了,万一谁有个小灾小难的,我做你们的港湾。</h3><h3><br></h3><h3> 我们也到了付出的年龄,才更懂她。家姐才是门儿清的,年轻时,为了最基础的身体需要,与艰苦的岁月抗争;到了中年,为了上上下下的老小,用她那瘦弱的肩膀,硬撑着各种各样的压力无形;不经意间,己到了古稀之年,那个纯真的毫不掩饰的家姐,依照本心做事,淡定从容,那种知天命认天命,活出个潇潇洒洒的人生;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h3> <h3><br></h3><h3> 多少哲人志士把伤痕累累的祖国比作母亲,在我们的心中,家姐就像是母亲,她用牺牲和付出,呵护着我们;她用大爱和柔情温暖着我们,用豁达和大度包容着我们,一个5D的多维的,有嗅觉有温度的家姐刻录在我们的心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