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针线盒。

刘高平

<h3>自打当兵时起,四十三年来有两样东西与我结下不解之缘:制服与针线盒。</h3><h3> 前者中的军服穿了六年,退伍后半年穿上警服,基本上无缝对接。直到退休,也还是喜欢将制服作便服穿,总觉得制服特合身,特舒服。而自己在街上买的衣服总被束之高阁。</h3><h3> 后者针线盒在部队开始发放,由此本人学会了钉被子,钉扣子,补缺口等技术。而从警后也发放了针线盒,经常用于钉纽扣之类。虽然很少用,但总是保留着。</h3><h3> 自从生活改善以来,针线盒越来越少用了。被套是拉链的,用不着我的技术。补钉衣从未出现,也用不上我的技术。偶尔钉扣子才会用到针线盒。那仅仅是偶尔的。</h3><h3> 今天,家中拖地的擦布松线了,有越发不可收拾之势。家中没有备用的,也来不及去超市更换新的,我想起了我的技术:用针线把穿缝上,让它继续获得新生。</h3><h3> 就这样,带起了老花镜,穿针引线,一针线缝着,不太会全部缝紧了拖布的所有线头。</h3><h3> 拖布拖把终于又驰骋房间。</h3><h3> 看着我熟练的飞针走线,夫人一旁感到可笑。说是:审零头。</h3><h3> 审零头!这可是我们五十年代以来的人固有的生活方式。我总记得老话: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虽然日子好了,但过好日子应该有审零头的精神,因为耕读持家,勤俭节约永远不会过时。正像“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也像“绣红旗中线儿长,针儿密,含着热泪绣红旗”。传承的中华民族的精神与价值。</h3> <h3>夫人摄影。</h3><h3> 难为她了,拍了上半身,而下半身热得只剩短裤不雅,有点像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上部西装,下部凉鞋。</h3><h3> 为了拍好上半身,她多角度试镜头,终于拍出了较好的构图,也拍出了意境,还拍出了老帅锅的风采:</h3><h3> 慈祥,健康,庄重,轻松,喜气,卫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