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写在前面的话:</h3><h3> 当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走进不惑之年时,禁不住时常感叹岁月的无情。几十年了,依然如儿时一样不善言辞,喜欢用文字记录心情。 闲暇时,翻阅自己写下的这些文字,竟有几分陌生又有几分相识。</h3><h3><br></h3> <h3>2016年5月20日:<br></h3><h3> 天气暖和了,身体状况依然不佳,几天来,中药西药的吃个不停,心情难免烦闷。</h3><h3> 晚饭之后,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朦胧的夜色里弥漫着乡村泥土的芬芳。我站在家门前的柏油路旁,透过杨树树枝与树枝的间隙,凝视着面前模糊的山峦,聆听着风吹响树叶的“哗哗”声。</h3><h3> 初夏的夜,清爽安宁,不时有各种轿车驶过,留给这个乡村的是那一缕缕带有汽油味的风。那是到村里“农家饭店”消费的食客,因此时正是饭点。</h3><h3> 家门前那曾经涓涓流淌的小河一到夏季便干涸了,因为它的肋旁多了两口深水井。虽没有水流,河道里依然植被茂盛。此时,还没有青蛙王子的歌声;周围的草丛里也没有蛐蛐儿的合唱;唯有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布谷鸟孤单的啼叫,打破了夜的寂静。像是哪个调皮的顽童向平静的湖面扔进一粒石子,荡起层层涟漪。</h3><h3> 当置身于大自然的这一刻,使我暂时忘却了疾病带给我的痛苦,还有药物带给我的烦恼。每次端起药碗,摆弄着那些可爱的小药丸,总会在心里对自己说:苦难也是一首可以唱得响亮的歌。</h3><h3><br></h3> <h3>2016年6月10日:<br></h3><h3> 夏季,正是雨水旺盛的季节。此时,庄稼人也都渴望雨水充足,庄稼才长得壮实长得快。</h3><h3> 最近阴雨连绵,乡邻们都高兴地夸这雨下的真好,可我心里有点不自在了,惦记着樱桃园里种的几分花生不知道长势如何了。老公打工走的时候锄了一遍,应该没啥草吧!身体不好,没力气干农活,真怕长一地草。</h3><h3> 老公怕我去地干活累着了。出门时候还特意交待:地里就是荒了,你也别管,照顾好自己都中啦。</h3><h3> 这两天没雨,吃过早饭,我骑车到花生地里瞅瞅。这一瞅不打紧,可把我愁住了,花生长的不错,野草长的更好。没啥说的,拽吧!吭哧吭哧拽了半晌,累得精疲力尽,回头一看,有点想哭的感觉,咋才那么一点点。这么大一块儿地,照我干活的速度,这边还没拽完,那边又长上来了。</h3><h3> 我坐在地头树阴下,对着我的花生地发愣,特赋“诗”一首调侃一下郁闷的心情。</h3><h3> 拔草歌</h3><h3>阴雨连绵润万物,有人欢喜有人愁。</h3><h3>伫立田头举目望,花生与草竞风流。</h3><h3><br></h3> <h3>2016年6月15日:<br></h3><h3> 午后,又是一场大雨。</h3><h3> 大雨之后,打开朋友圈,看到微友们发了不少雨前雨后天空色彩斑斓的照片。</h3><h3> 我感觉天空像是上帝手中的一块儿大画布。上帝呢,是一位富有超级想象力的顶级大画家。他可以随意在上面涂鸦,他用不同的画面,向人类预示着不同的天气变化。</h3> <h3>2016年6月22日:<br></h3><h3> 是黑夜辜负了白昼,还是白昼辜负了黑夜?为何白昼与黑夜要注定永不相见。</h3><h3> 人世间,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太多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白昼不能懂为何夜要那么黑,黑夜也不理解为何白昼那么亮。</h3><h3> 乡村路上,也装上了太阳能板路灯。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一串串路灯,光辉四射。它可能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光彩夺目,是因为储存了白昼太阳的能量。白昼也许并不了解,植物的生长不只是因为它的无私照耀,还需要夜晚雨露的滋润。</h3><h3> 黑夜与白昼永不相见,却长相依。这是它们的宿命。</h3><h3><br></h3><h3>作者简介:刘会琴,笔名田园寒梦。</h3><h3>因不善言辞,尽管学识浅薄,还是喜欢用文字表达心情。虽身染重疾,依然向往诗和远方。</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