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龛上的-师

陈正文

我是新中国有幸读幼儿班的第一批农村学生，我们那会没有幼儿园就叫幼儿班。姐姐就是直接读一年级的，因为她读书那会没有幼儿班。学费一毛八，当时一个工分一块一。开学了父母要出工没时间送由姐姐带我交的学费，报个名交上学费非常简单，不要房产证居住证出生证防疫证等。

发了一支铅笔一个语文本和一个数学本，没有教科书。教室在如今曹乃文房子后面。座西朝东边的白楊园，一排五间土砖瓦房，一二三间是教室，第四间间开为两间是易老师一家的生活起居兼管理室，这间房子的右边经常晒着一蓬鱼网。还有一排教学房在对面，一排七间土砖房，两头的房子间开一分为二成了四间，是老师的寝室，中间三间宽敞的教室，后来随着学生越来越多，在两栋校室的中间建了一栋土砖房，座北朝南正向。建中间这栋房屋的时候我有些记忆，爷爷负责木工锯料，父亲负责放砖，都是义务工没有报酬的。学校一边施工一边教学，没像现在的工程式围栏，也没什么安全事故。左边进山房是在屋脊下做一个三四尺的过道，仅容两个人并排而过，两边分别是老师的寝室和校务处，最右边是一间有两个横梁高架的大礼堂，大门正中上写：群益小学。四个刚劲有力而飘逸灵动的大字，这是易泳生老师的墨宝。

下雨天我们可以在里面玩耍和开大会搞校庆等活动。礼堂正前方一个土砖平台，上铺一块水泥板，中间一块木板隔开，开会时是主席台兼办工桌，下课可以当球台打乒乓球。礼堂中间挖了一个大坑，放了细沙。下课时男生一窝蜂往沙坑里打斗筋翻盘箕花，或在礼堂四外空处打板、打钉、挤盖、扳手腕追追打打搞个不停。女生一般是跳房、踢键子、吃子、跳橡皮筋。由于人多坑少，学校领导带着我们在操场两角分别又挖了两个沙坑，于是我们下课之后都在操场玩耍了。操场这下就成了学生的乐园，有的滚铁环，吃的吃子，跳的跳房，踢的踢键子，打的打钉，挤的挤盖，有人喜欢去大礼厅打乒乓球，打板的输得把书本也撕了，翻筋斗也不用再去大礼堂，从此沙坑改养土元创收。

校会从此都是露天进行。第一次露天开校会，舒校长在前头洋洋洒洒致辞，校规十一条讲的有条有理，最后讲小学生准则，这个《小学生手册》上写的明明白白，照着念谁不会啊！同学们一片唏嘘，我和肖金铃打赌，从此我们刮风下雨都必须在操场开会了，胸脯拍的咚咚震响，把滔滔不绝的训话给扰乱了，校长寻声而来，肖金铃装孙子，正襟敛容目不斜视，立正站得壁直，只有我还在在那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泛，被校长抓个正着，要我把校会的内容复述一遍，我说，都站了几十分钟了，你找出一个能复述的出来我就复述，陈志军站出来复述了个八开。当我准备复述的时候，校长噼里啪啦，警告罚站写检讨一项也没落下，不让我插话，如果让我复述的话，肯定会有个八九不离十，几十年了还有点印象，何况当时陈志军复述时我是尖起耳朵听的，当然，校长是识破了我的小九九的。

这是四年级一学期开学典礼，也是第一次校会挨批，记忆比较深刻，任着思绪来个平铺倒序。

学校前方门封小山一座，后靠玄武藏风聚气，冬暖夏凉。西南山上种的是学校郁郁葱葱的油子树。下课时经常跑到树下茹拱桥做俯卧撑。山那边有一小池塘，四周种满了茶油树，这片油茶林是我们村里的。男同学喜欢从这小山正面峭壁上一路飞脚爬上去，弄得土壁常年光滑可鉴寸草不生。东边有一小坡，遢屁股一蹲在上面哧溜一下就溜下来了！滑梯的感觉除了心疼裤子容易烂，其余的一切都是好爽好爽的。男同学亦喜欢给山那边的茶油树免费施点小玉之肥，女同学揪揪嚷嚷远远的偷起盵，捂着缺耙头似笑非笑，弄得这片油茶林岁岁花如雪，年年油上树，挂果率从冇什么年去年来的事，载载喜得丰收。

春天，从家里背来锄头，由老师带着我们给油子树锄草施肥。秋天，采摘油籽，有的梭树摘，有的用棒打。油籽树叶肥嫩绿最喜欢生毛虫，常常弄的师生身上到处是砣，也只是抓抓痒痒很快就无事一般，没有几个娇气。

上学都是读通学从来没有家长接送，几十里外的洞山长城学生也是一样读通学。无论严寒酷暑刮风下雨都是早上来下午归。中饭有的同学是带点饭，夏天还好，凉了正适合，一到冬天就有点冻的咬不动了，朱老师带着学生捡柴生火把饭汽热。她胖胖的身躯，像怀了一个八个月的毛毛，可是她每常带着我们捡柴火，做游戏，时不时的从口袋里变出一颗糖粒子掰开做若干分，雨露均沾。她是姐姐的班主任没任过我的课，没嫌弃过任何一个学生，把我们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我们都喜欢粘她，现在想来心里都是暖暖的，甜甜的，只是鼻子也有点酸酸的。也有些家境稍微好点的同学在学校和老师同吃！。蒸饭的其实只需加几毛钱，食堂打个蔬菜二三分钱，但是，那时带饭的多些，因为可以为家省下块把几毛钱。

学校是一厰大门开四周没有围墙，更没有保安，可我们非常安全，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恐怖分子和坏人，社会风气非常好的。

我上幼儿班的教室是第一间，黑板是一块三尺见方的木板，两头钉一小木方，挂在教室的正中央。

黑板的上方用方块字高高的写着：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两边用正楷字规规矩矩地写着：

有志者事竞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后面用柳体带草行云流水般写着：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心似平原跑马，易放难收。

这些龙飞凤舞的毛笔字都是易老师的精心之作。

空蕩蕩的教室中前间一个三只脚的书桌，断了的那个脚用土砖塞住，这就是老师的讲台。我们的课桌椅是自备的。有的带个小凳子，有的带个小椅子，我带了半截土砖头，这些凳子椅子土砖头既是当要凳坐也当课桌用。启蒙老师廖新华像妈妈一样和蔼可亲，她讲课的时候，我就坐在半截土砖上，歪着黑瘦的脑袋目不转睛新奇而又认真的听着讲，写字的时候蹲在地上，把本子放在半截土砖上，廖老师蹲下来手把手的教我写字，在老师的耐心教育下很快学会了aoe…当天回家就能读出来写出来，印象中父亲是异常威严的，这一次，父亲的眼中充满了很稀有的慈祥和期望。

有一个同学不知怎么的，总是学不会aoe，不知被老师打过多少耳巴子，只能呆呆地望着无处帮忙，而她现在过的非常幸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转眼三年无事很快幸福的过完了，我哼着隔壁上一届四年级的唱的《让我们荡起双桨》上学而来。这是肖惠林老师教的，他小儿子肖新国和我同桌。肖老师能一边弹风琴一边唱歌，而且还不乱拍节，我特崇拜他！当时我们三年级在靠近曹再飞家的那栋教室的右边第一间，中间是二年级，进山第一间是四年级。那天四年级上音乐课，隔着二年级荡荡然然飘过来，阵阵悦耳风琴乐，齐齐高歌合唱声。印象中的四年级是非常优秀的，而我的四年级却是失落的开始，有几个是老师的孩子，生活优越，一个个眉清目秀男帅女靓，合唱的混鸣音隔着一间宽敞的教室传了过来，分外悠扬宛转美妙动听，我边听歌一边自习醉在其中。

"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开波浪…"下课后我正哼着这首歌，肖老师从我身边路过，停了停脚步，疑惑地问我几时学的，我就眨巴看眼晴冲他笑，他慈祥地摸了摸我黑黄瘦小的脑袋笑咪咪地去备课去了。其时肖老师想让我学点教科书以外的才艺。他还有一个身份，道士。可时隔不久肖老师英年早逝，没有正式授过我的课，但我非常怀念他。我就是哼着这首歌带着暑假作业和通知书，我憧憬着就要上四年级了，高兴极了…

可是…可是上四年级的第一天，出了点岔儿，这一岔让我落入万丈深渊，自此一瘚不振，使我未能霹雳一声出寒窗，在老师和同学的印象中烙下了一个很深的负面形象。

开学第一天，不知道换了新老师。碰巧这天家里送猪，母亲希望我吃口煮熟的猪血补补瘦弱的身子。斯时，家境贫寒有些衣服是表哥穿得不要不要了就送我姐，姐姐穿不得了给我，我穿不得了给妹妹穿，烂的补来又补还得穿。经常一天只吃一顿红薯丝饭，有时候作点米糊糊，打一锅辣椒汤要熬好几天。有一年，青黄不接的时候来了一位客人，家里已经断米一旬，只有少量红薯丝了。母亲教我去肖旺年屋里借一升米，嘱咐我叫人一定要喊三嘎嘎三能能，其时肖旺年母与我母仿佛年纪。还米的时候教我在一升米上加一指米，这叫感恩。由于缺衣少吃，身体瘦得干藤一样。

这天起一大早，父亲推着车子，我在前面纤着绳子，送到马鞍山仑上仅接了一盆猪血，没有买一两肉，连做搭头的猪肝也没有半点！斯时肉价一斤七毛六分钱。吃一斤肉差不多吃了一天工资，比今年非洲猪瘟后的肉价贵几倍，稳稳地卖了几十年不涨也不降。猪肉金贵，养猪的恶难到口半点肉。

我知道第一天上学不上课，反正就是交交学费领几本书，然后老师给大家立立规矩洗洗脑，要大家乖乖听话认真读书云云，所以也没有意识到迟到的错误，可是新老师偏偏不问青红皂白恶狠狠的把我关在外面站了一上午，长这么大，我一直是个好学生，还是头一次挨批，心里憋屈。家里送了两百斤的大肥猪，吃了几口猪血迟到了。

从此，厌学。

厌学的戾气令人顽劣异常和意志消沉，巳经不见以前那个聪明伶俐的陈文，他跟行尸走肉没两样了。老师看见就头疼，不知呕呖了多少心血。五年毕业成绩没及格，初中不让上，按规定是必须留级的。爷爷知道易老师喜欢打鱼，因他经常在操场里晒网，所以投其所好，请他到我家打鱼给校长吃，吃饭之后送上几条。开学的时候，校会上校长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话，基本从左边进右边就出了，但是，校长宣布我们五年级的分班情况记得比较清晰，毛栗铺清风阁两个地方的学生都集中在我们群益中心小学，甲班五十二个，乙班五十四个。开学后新天又来了两个进了甲班。大家按照黑板上的名单各进教室。我去黑板上左瞧右看我榜上无名，不晓得进哪间教室，几番折腾最后校长暗示我进乙班，还骂我哈问子。哎！成绩不好只得厚着脸皮，进了陈彩云老师执教的五年级乙班复读。但太不宴牙了，泻牛屎扶不上壁吵得新样，最终被勒令停学，在屋里耍了大半年。母亲急的头发都白一大半！送了一条嗨大的青鱼给龚平世老师，他是我妈妈的叔公，轮亲戚谱我应该叫他叔外太公，于是送我去了瑶公托才再读五年级。厌学期间，功课全无底子，毕业时苦臻苦练绞尽脑汁压线考上白楊园中学。同一届的同学基本上已经初三了！

新老师谭伏兰老师二十挂零，是刚刚分配而来的，为什么这么凶？是不是失恋了拿我们出气！？要说是更年期应该远着呢！现在想来，教训学生那是一个老师的光荣职责。可惜那时我理解不了严师，辜负了大好时光。

话说那天，有老师做保都不行，一定要我服老，可我倔脾气一上来就是不服老。小学三年是我上学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九岁那年冰冻足有二三寸，愚且贪玩的我，在学校前边小池塘上的中坚冰上潇洒走了一回，后来人满为患，虽有厚冰怎奈人多，我掉进了冰窟。同学急喊:“陈文掉水了”。老师起眼一看另一陈文正在眼前天真活泼，以为玩笑，遂不理。只有文锋与曹再辉等胆大奋不顾身，奈何年细力弱，也陷冰窟才惊动老师。

等老师到时我们已跌跌撞撞爬上岸了。万老师把我背回家。至今目前。

曾经恨恨老师为什么总是那么严格纪律。为何要逼我们读书读书又读书。那天之后我似乎明白了。

回家之后父亲对老师千恩万谢。责骂我总给老师添了麻烦。那一次父亲破天荒没有真的动手打我。平日里我稍有错误，父亲总是楠竹笋说话。那天我看到了父亲少有的慈怜。妈妈赶给生火，帮我换干衣服。

在这里我真心感谢天下父母老师。父母把一个个玩劣异常的孩子交给了你们。老师您辛苦了!

同学为我能舍生忘死，此生总能忘怀。昔日桃花潭水千尽深，总及老师同学情深之万一。

经历此次大难之后。经民间人士指点。我要更书名。太公在我少时给我取名古稀。希望我做一个古今稀有之人物。我要做一个举世无二之人，当然不依。太公说:“有一个字，是个觋字。他巳被世人误会几千年了，不过确实真的好”。太公说道:“觋为靈之基，有通靈之意”。

我兴之，发宏誓願:我宁愿做个被世人误会的好人，也不做世人称颂的坏人!至死不逾，永世不移。

长到十岁从来没服过老，于是就发犟。结果一犟就是半个学期，也耽误了大好前程。不到一个学期，谭伏兰看见我就脚瘫手软脑壳疼，被我几个吵事大王吵到清风阁去了，换了一位高高瘦瘦的刘号兵代课老师。他教书非常认真又蔼然可亲，可是听课心思半点也无，走向了不学兀术的厌学之路。

群聊:采

谭伏兰很恶的😂骂死人。

釆@ ，她是被你哥炒到清风阁的，不好意思害你挨骂了。

…记忆模模糊糊恍恍惚惚又好像历历可见…

小学老师中学老师，一个个浮现在眼前，有任过课的，没有任过课的，都历历在目，老师们对我的每一个瞬间，他们都非常非好，哎！没给他们一个好印象。

读书没有兴趣的那个年月，我爱上了拉二胡。父亲希望我认真读书，不让我学其它技艺，在家里拉二胡被禁止后我把二胡带到了学校，可是还没拉上半个曲，父亲带一把楠竹笋追到白杨园把二胡砸得稀巴烂，打得我皮开肉绽，末了把楠竹笋插在教室门口，拜托老师严格教育，不听话就可以用那把插在门口的竹枝说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可父亲哪里知道我对读书已经比上皂角树还难了。张建国老师等父亲息怒后劝他回家了，把他私藏的二胡送给我，但没敢带回家，又还给张老师了！

我偷偷的在猪栏屋里，架介楼梯装了个简易车床自己动手做起胡琴来。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蛇皮，搞了张石梆皮(赖哈蟆皮)给蒙上，乐呵了好一段时光。有次，在竹圫眼里放牛，看到了一条丈叭长的乌梢蛇死了！还有些臭味儿了！这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礼物，我剔选出一段比较完整的皮子蒙了好几个胡琴。这下坏了！胡琴没蒙出什么成绩，把手弄伤了好几次，给我虎口上留下一条寸余长的伤疤。还把猪猪吵得睡不好觉老不长个，母亲只得把我的车床拆了。

后来我们由白楊园搬到五七中学，这学校四周几十亩丘陵全是蜜桔树，大家叫她桔园里，因建于五七年又叫五七中学，是一所高中部。我们搬来的时候，降为初中部，学校更名为安乐中学。

学校有一位易咏午老师与易咏生老师是兄弟，打鱼技术比易咏生老师更厉害，会看浪打得溜圆还有百步穿楊之准。点名点将，讲我吵的古今稀有，几十年了，易老师严厉的教诲声犹在耳。

曾经有一段时期，我认为都是那个可恶的谭伏兰害的！可是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对谭老师也释怀了，一切都是命运，是我没有珍惜老师给我的殷勤教诲，其实谭伏兰老师是我生命中一位最早的严师，还有一位是初中刘卫根老师，他教的化学我曾经打过九十六分，这应该是我厌学后，读书生涯中的最佳成绩了。

曹建良老师讲解，毛泽东和柳亚子先生的《沁园春·雪》。他那有如赵忠祥一般的讲解风格和健美的体型，穿着中山装翩翩起舞，讲到妙处，我听得像孙猴子听菩提讲道般抓耳挠腮也跟着手舞足蹈引得全班哄堂大笑，刚刚被曹老师激起的一点学习劲头，被这一片嘲笑弄得兴趣全无。

我们这届是安乐中学初中部第一班和二班，由白楊园二十三班二十四班二十五班合班而成。我是白楊园二十五班分配在一班。

有一次，在筷子上雕了一头栩栩如生的狮子，上课了还在认真雕刻被张老师发现缴了，有回我去张老师寝室找肖仕恒，看到我的狮子筷放在老师的笔筒公里兀自威风凛凛！于是筷子不雕了，改雕课桌，总不能把课桌缴了吧！反正看见书脑壳疼，于是构思雕一幅巨图。课桌不觉被钢锯皮子雕了四层花色。第一层祥云瑞蔼天，第二层古柏秀松枝，第三层岩涯绝顶处，第四层是鹤鸣九嗥底，没来得及声凌云天外，三年初中不觉过去了。

有一天午间自习背书，左背右背总记不住，不觉下起嘎情哼哼唱唱高声誦读，又惊动张老师出来看稀奇。讲，听我读书跟念经的样，要我轻点儿，别吵着别的同学了！我长到十几岁没见过念经，原来念经就是这么样的，于是我对念经有点点憧憬。

小学基础差，初中读书异常费力，在这个被我用钢锯子磨砺而成的小刀雕得屎烂的课桌上垂了三年眼闭。初中的我洺淹于众，冇紧打嘎吵死了，最后拿了一个初中结业证，没上高中在家务农。

十八岁那年拜师学道之后，我的度师曹楚桥真人让我知道了尊师重道，从此对人生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天地國親師位，就在我们的神龛之上。其中師，就是指的教師。師为什么排在最后呢？因为这五个字，分别代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

天代表父，地代表母，国代表政权，親代表亲戚朋友，師代表知识。老師是中心位。

神龛的本义连起来说就是:

恭敬天地，孝顺父母，

遵纪守法，国权家利。

团结亲戚，和睦邻里。

遵師重教，上善若水，

低调处下，天天向上！

有的地方神龛上写的是天地君亲师位。

用君字代替国字。

但无论怎么写，師永远都是中心位，即使尊如九五也必有師傳。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要做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尊師重教的好学生。

最后说一句，各位莘莘学子刻苦读书吧！老师说了！你读的书是你自己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尘务锁身，今日笔耕到此打住。

值此教师之节，谨以无饰之篇，向天下所有教师表示最诚致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