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风铃》

天清·独钓寒江雪

<h1>  我所认识的“湖畔风铃”只见过两面,却有无数次的隔洋通话,尽管时差12小时,但最长的一次通话183分钟!</h1><h1> 谈什么?当然不是谈恋爱。谈家事,国事,天下事。谈文学,谈人生,谈音乐,谈旅游……</h1><h1> 我当下转的她的博文就是她的一篇游记,是写美国总统山巨大雕像的。她是个工业自动化控制专业的工程师,在美国读了博士。回国给北航某单位讲课,一站就是七个小时。我常常觉得: 有理工学识背景的人一旦干起文化文艺的事来,那要甩我们这些“纯文化人”好几条街。不信?她如今写了涉及各门各类的博文350多篇,不少是游记。包括游历老殖民国西班牙、葡萄牙的切身感受。 这300多篇中,其中仅介绍西方歌剧的源流,继承,发展,变化及美国当代音乐剧的现状及特点的专题文章就有22篇。我内心特别感谢她的是:就在我创作当代音乐剧《花雨卓玛》的当口,她给我做了详细的介绍和指点。並告诉我话剧与音乐剧各自不同的特点。虽然她比我小很多,属二代人。但我内心视她为良师益友。因为我们仅仅两次见面的友谊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半个世纪。</h1><h1> 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曾去镇江采访过她的爸爸。她父亲出生在上海,后来投身革命,是在江苏句容茅山的山里打过游击的老同志。解放后在镇江地委讲师团工作,专门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五七年由于仗义执言被打成右派,发配到苏北黄海边的盐碱不毛之地劳动改造。九死一生,历经苦难。采访结束后,他拿出一张女儿小时的照片交给我。希望我回南京后到工学院看一看他的女儿。我拿着照片在南工(现东南大学)的图书馆外和她见了一面。此后就再无联系和音讯。</h1><h1> 将近40年后,她从美国给我打来电话,我非常吃惊。她告诉我,父亲已经故去,是他妈妈记住了我的名字。她就给国内杭州的作家朋友打电话,终于找到我的下落和手机号,从此联系上了。</h1><h1> 2017年的秋天,她回到中国,相约 10月23号我们在如东我开会的现场见,一起去”苏北利亚“探寻她父亲当年的劳改之地。秋风秋雨中,我们在黄海边辗转了两天,终于在好心人的指引和帮助下找到了她父亲当年”脱胎换骨“的地方,了却了她作为女儿的心愿。</h1><h1> 这就是我转发此文的背景渊源,人生真是奇妙——有的人相处一辈子,心里似乎隔了座山。有的人虽然远隔重山,却能心心相印,神交悠长!</h1><h1> 谢谢远在太平洋那边的风铃给我的关怀和帮助。我一个老头子,前几天在微信上对她说:我真想隔着太平洋拥抱她一下。因为两年前在如东的笫二次相见和她做学生时候的第一次相见,隔了40多年。大家心有灵犀,她在酒店大厅外一眼认出了我,情不自禁的跑过来抱住了我……</h1><h1> 我没有问过她 ,她为什么给自己的博文名定为“湖畔风铃”?但我猜想:风铃的响声清脆、悦耳、悠长……量子可以纠缠,风铃之音,当然也能够传得远传得长!</h1><h3><br></h3><h3><br></h3> <h3>美国的总统山雕像,四位总统,形态和雕塑者的创作构想,她都详细介绍了,我就不絮叨了。</h3> <h3>她退休了,除了写作和旅游,还和儿子们一起攀岩。我羡慕她的生活状态,她曾多次约我去美国一游,我欠债太多,恐怕难以成行。</h3> <h3>这是她去美国西部游历的一处国家公园吧?两个当了硅谷工程师的儿子,也是她作为母亲的一份 骄傲!</h3> <h3>她做什么事都很投入,包括旅游,相机随身带。她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她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在异国生活得很幸福。去年接去了老母亲去美国同住,尽一份女儿的孝心。</h3> <h3>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785bb8550102z4p8.html?type=-1</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