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心灵家园:散文专栏</h3><h3><br></h3><h3>秋思‖文/经纶</h3><h3><br></h3><h3> 自古深秋悲寂廖。</h3><h3> 尤其是九月重阳日登高之时,你在深秋的高处远远眺望这漫山灿烂的无限风光,心里却在一种无限的留恋不舍中,因为你知道,一地的繁华过后顷刻之间就是满目的萧条。你的欣赏留不住这种美丽!马上就要分别的感怀会涌上你的心头!你会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贪婪地想把这美景拥入怀中然后占有在手机的相册里以便留住美好的记忆,你知道,或许,明天的一场秋风,就会把这深秋的美丽吹的山河飘零惨不忍睹!或者一场秋雨过后,这“万叶霜天红烂漫”的美丽不再,一地落叶在风雨中瑟瑟发抖……</h3><h3> 说来真巧,重阳日过后,真的来了一场秋雨。落叶纷纷一地金黄,虽然景色别有一番风味,但是眼见的秋天的肃杀之气骤然来临!漫步在一地落叶的小路上,岂能不让人若有所思。</h3><h3> 落叶飘飘洒洒而去,才看清了树木的虬然傲骨。条条裸枝任凭风雨交加而如铁条冷硬不屈地向天而立,而挺拔的树身昂然不屈~“风雨不动安如山”!大有“任凭秋风萧瑟,能耐我何?”之气概!</h3><h3> 于是我想,只要是树的根在,树不会倒下,美景还会回来,明年的春天,又一轮的新的绿色的生命会绽放枝头!待枝蘩叶茂时,这江山如画的美景就会周而复始!心中不免又少了些伤感有了希望和信心!</h3><h3> 在深秋中,这思考有时候像落叶,不知道漫漫飘散何方?为什么很多人有恋旧寻根的情,又有寻根问祖的结?</h3><h3> 塞外之地,自古属于朝廷眼中的蛮荒之地。就清末民初迁过来的人口也历史不长。所以每家的宗祠近乎没有。有“云”的人家也不多。“云”是祖先的画像一辈辈的排列的布画!每当添丁入户娶妻生子的时候大户人家要请“云”!把“云”供奉在家或院子的最尊贵之处,然后跪拜告知列祖列宗!当你去内地旅游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个村的大户人家都有宗祠!宗祠就是祖宗的灵魂所在之处让后人来祭拜缅怀的地方。祖宗留下的什么遗训家传都在这里!让后代人牢牢紧记先人的嘱咐去行事!有不肖子孙,可以在宗祠里用家法教育!或训斥,或鞭打……直到本人认错悔改见效为止。如果一个人心里没了对宗祠的敬畏之感,那么也就是“数典忘祖”了!一但胡作非为那么人们可以任意处置他!他也难以再在这个家族里生活下去!因为他是一个“不肖子孙”!没有人同情他!即使流浪乞讨度日也不可以在村内生活,如果倒毙于外地也不允许埋于族人坟墓之中!可想而知这不孝子孙是何等下场?</h3><h3> 家族有族长,这族长是德高望重之人!不仅见多识广而且办事公道!肯定也是知书达礼之人!族中大小事情族人多希望在族中决断!而不希望诉讼于公堂!不出族中就处理的妥妥帖帖而无扰乱乡邻就是最大的社会稳定!如此功德也是族长和宗祠之功。如果你看过陈忠实的《白鹿原》,你就知道了宗祠和族长在中国历史上的举足轻重了。</h3><h3> 面对的是祖宗的灵位,每个人的心灵都是虔诚的,人人都知道血脉之亲密的天然性,所以祖宗之出自肺腑之言留于后人,都是一句句金玉良言!都是他们用一生的辛苦和智慧甚至鲜血和生命还来的人生体会或经验教训!为了子孙后代避免重走弯路而付出代价所以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都会把他们一生的体会谆谆教诲给后代人。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黎民百姓,一生都有自己的话要说。如晚清重臣曾国藩的家训,红顶商人胡雪岩的遗言,就是犁田耕夫也都会给后代留下遗训,或遗志,让儿女们听懂他们的话,以免人生走弯路后,悔之晚矣!</h3><h3>宗祠家族的祖先家训或遗志,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大概如此几类:帝王将相从政者望儿女们清廉为官,公正办事,从商者望后代人信义为本,多散钱财少聚银两!从文者望后代人书香门第常在!农耕者也希望忠厚传家!在所有这些内容中你领悟到了什么?</h3><h3> 我领悟到的是中华文化中的精髓在每个人心中的扎根发芽壮大!也正是这种文化的口口相传耳提面命让中华文化之根越扎越深,枝条越长越高!哪怕你秋风无情任扫落叶,那不过是后人生命的一代又一代的轮回而已,根在,树在,身不动,膀不摇,这文化之树就会传承万代!</h3><h3> 家族宗祠如此,我们的中华民族这个大宗祠又将如何?在轩辕黄帝脚下跪拜祖先的民族,可知道我们是谁的后代?每年阴历三月初三,是祭拜轩辕祖先的日子,记的解放前的这个时候,国共两党都同时跪下了……两党的领袖都写了祭文!因为我们是一个大族,祖先是一个人,也只有一个宗祠!这个宗祠的遗训太多了!经后人的研究补充大概有几十篇文章了!以仁义礼智信为总揽全局的做人做事的大纲!以六艺为天下人生活的准则!教人类以文明生存以智慧发展以德治天下……</h3><h3> 无论朝代和皇权如何在一次次血腥暴力和阴谋中更替,但总是逃不出一种更替规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黄炎培的“怪圈”其实也是就历史而讲历史的!从中国文化角度讲,怪圈怪了几千年,只要是遵从祖先文化遗训的朝代,就是鼎盛之朝英明之帝反之亦然!</h3><h3> 历史的秋风可能更加无情。都知道四大文明古国,可是你知道现在仅仅只有哪一个留存于世界了吗?巴比伦文明诞生地就是现在的两伊地区!一直以来战争不断文明早已荡然无存!埃及文明早已断代!法老的后裔已经除了近亲结婚后繁衍生息几乎凋零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祖先的金字塔时代的文明。古印度文明的人没有历史传沿!几乎没有人去传承记录他们祖先的文明!释迦牟尼佛传东方后在本土渐渐失传,倒是东方文明的中国接受后又反传回印度!而只有中国中华民族,把古代文明记录传承到了现在。现代的人随口就可以说出来古代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等名人的名言警句诗歌!甚至能背出来经典文章!而且把他们的学说理论当成了我们生存下去的经验去身体力行这就是文明的继承!所以说我们这个民族古老伟大就是从这儿来的!几千年的文明历经风雨而像大树一样风雨不动,这种文明的传承该感谢谁呢?</h3><h3> 感谢祖先们代代繁衍和传播着我们的文化。从人性之本追根溯源,是我们这个民族渴望文明,追求进化的本质使然。从茹毛饮血的动物本能向人类文明发展是有了人类以来的全人类的最高的追求!祖先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积累了无数的经验!所以怀旧是心中的一种感恩!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一种民族特质!是一种前事不忘,后世之师的智慧!</h3><h3> 文明之概念大约文字和青铜器是一种标志!内蒙古权威文艺评论家耿瑞是这样解释文字的:文字的出现,自仓颉造字后,能够惊天地泣鬼神!其杀伤力何以至此?因为人类有了文字后就有了一种能规范人的品行的功力或者说是能够见证一个人是非!文字如镜可辨明是非曲直真假善恶!文字能审判一个人的灵魂!文字能鞭挞一个人的行为!文字如符咒,神人皆畏!人类文明最大的标志,就是文字!由此文字创造出来的文化和文明,滋养和壮大了我们的民族!</h3><h3> 尽管历史上我们的民族曾经几次几乎遭遇灭顶之灾,但是,只要有自己的文化和文明尚在,中华民族就不会湮灭!反之,任何一次的侵略最终都要败倒在我们的文化上!我们的文化之强大非异族人所能驾驭,只能望其项背最后顶礼膜拜!再最后同化于中华文化!给中华文明增添了新鲜血液,然后我们的民族由开始的被侵略时的低头挣扎然后如虬龙伏地渐渐而起然后再腾云驾雾而起!你若不信,去查查历史,哪朝哪代不是如此?</h3><h3> 就在我们的古代文明渐渐被世界所认可开始顶礼膜拜的时候,倒是我们自己的后代有的人却是糊涂起来了!孔子学院开始遍地生根的时候,我们的很多人受某种别有用心批孔的毒太深了,还回不过味来!至今都有人说孔子的不是!真是“等闲不识春风面”啊!请问:谁有资格来蔑视我们祖先的文化圣人?古为今用是没错的!时过境迁,古人的一些理论难免有其糟粕所在,但是,如果敢去否定古人的集大成文化者,皆妄自尊大也!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最后也是遭世人所诟!</h3><h3> 一场秋风一场 秋思!落叶满地的时候,随手捡起一片,才上眉头,却下心头。</h3> <h3>作者简介:经纶,男,本名郑经龙。土默川人。中国阴山作家。生于六十年代。八十年代考入警校毕业后从警至现在。受家庭教育熏陶从小爱写作,自高中至今发表各类文章诗歌几十篇。在百度和头条中可查阅。其长篇小说《回望阴山》被内蒙古作家协会推荐正在华人头条连载。</h3> <h3>诗歌现场•现代诗专栏</h3><h3><br></h3><h3>1.迂梵/救赎书(组诗)</h3><h3>2.卢合枝/教师颂</h3><h3>3.王才干/十五的月亮(组诗)</h3><h3>4.牧人/月亮二首</h3><h3><br></h3><h3><br></h3> <h3>迂梵//救赎书</h3><h3><br></h3><h3>1</h3><h3>期待一场闪电划破人间</h3><h3>把善良撒播</h3><h3>面对乡下庙宇</h3><h3>神开始垂怜一切</h3><h3><br></h3><h3>2</h3><h3>学会遗忘</h3><h3>遗忘一根荼毒生灵的烟</h3><h3>一杯涂炭生命的酒</h3><h3>遗忘一场忠贞不渝的爱情</h3><h3>记起一盅利于口的良药</h3><h3><br></h3><h3>3</h3><h3>荒漠中,隐约浮现出城市的背影</h3><h3>节奏依旧明快</h3><h3>我快步追寻,一抬脚</h3><h3>仙人掌的刺,深深地</h3><h3>植入心底</h3><h3><br></h3><h3>4</h3><h3>原谅吧,原谅玫瑰凋谢</h3><h3>石头落泪。原谅</h3><h3>红花果无知</h3><h3>原谅行走的猎人</h3><h3>以及一头受伤的豹子</h3><h3><br></h3><h3>5</h3><h3>最后把自己丢弃在荒野</h3><h3>这原始的罪恶需要神的救赎</h3><h3>或者隐匿于一座山</h3><h3>持杖,伏魔,念佛。斋戒时</h3><h3>向乡下的庙宇鞠躬</h3><h3><br></h3><h3><br></h3><h3>作者简介:路小锋,笔名迂梵。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甘肃正宁人,交通部门工作,兼任县作协副主席。2017年开始习诗,作品散见《民主协商报》、《中国微诗报》、《陇东报》、《飞天》、《梦阳》、《九龙》、《子午文学》、《华东文学》、《水仙花诗刊》、《中国微诗刊》等,偶获小奖,出版文集《行者吟》</h3> <h3>卢合枝//教师颂</h3><h3><br></h3><h3>你用一生的心血与汗水</h3><h3>守护校园,培育出幸福新苗</h3><h3>粉笔下谆谆的语言</h3><h3>是雪亮的灯火,点燃孩子的自信</h3><h3><br></h3><h3>三尺讲台是一道美丽风景</h3><h3>你把祖国河山读成诗</h3><h3>用魔法棒,轻划几个弧度</h3><h3>数字便彻成一座宫殿</h3><h3>当你唱支山歌给党听的时候</h3><h3>历史的天空,便飞来雁鸣的人字</h3><h3><br></h3><h3>你把爱融入血液的骨头</h3><h3>守望,每个寂静</h3><h3>双手紧握心里的梦</h3><h3>捕捉每一朵花的闪光点</h3><h3>用坚强的方式</h3><h3>让苔,在贫瘠的荒凉花开</h3><h3><br></h3><h3>你用心底的善良</h3><h3>在九月季节,开拓嘴角纯真的微笑</h3><h3>等无数莘莘学子归来</h3><h3>桂花飘香的夜晚</h3><h3>月光的手捧起你欢乐的圆满</h3><h3><br></h3><h3>【诗人简介】卢合枝,笔名白浪,广东省怀集人。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湖南东阳文化平台编审。有作品发表在《齐鲁文学》《星河诗刊》《长江诗歌》《仙女湖》《新韵》《大平原诗刊》《凤凰诗刊》《山东诗歌》《湖南作家网》等刊物文学网站。诗歌入选《中国实力诗人诗选》《诗屋2018年度诗选》《中国民间短诗精选》等中国十多个文学选本。</h3> <h3>王才干//十五的月亮(组诗)</h3><h3><br></h3><h3>你在哪里,</h3><h3>祖国就在哪里。</h3><h3>牧场也在。</h3><h3> ――题记</h3><h3><br></h3><h3>一</h3><h3>错节盘根的桂花树</h3><h3>已渐渐茂盛、挺拔。</h3><h3>远方的远</h3><h3>还在风尘漫漫的</h3><h3>路上。</h3><h3><br></h3><h3>二</h3><h3>满月。无数皎洁的诗行</h3><h3>在城市的钢铁,和乡村的羸弱中</h3><h3>走失……</h3><h3><br></h3><h3>三</h3><h3>在古老与现代,疼痛与快乐拥挤的</h3><h3>轨道上,</h3><h3>中秋夜的火车</h3><h3>慢慢减速――</h3><h3>停靠风霜雨雪的</h3><h3>驿站。</h3><h3><br></h3><h3>月光贯穿着</h3><h3>祖国辽阔的</h3><h3>忧伤。</h3><h3><br></h3><h3>四</h3><h3>停下不断扎钢筋、垒砖块的</h3><h3>粗糙与疼痛。</h3><h3><br></h3><h3>一株株吉祥草、一只只七星瓢虫</h3><h3>在月光里</h3><h3>涅槃重生。</h3><h3><br></h3><h3>五</h3><h3>夜未央。斗室中的一缕缕灯光,</h3><h3>在月亮的渡引中</h3><h3>慢慢地</h3><h3>潜流、回家……</h3><h3><br></h3><h3>六</h3><h3>衣袂飘飘。嫦娥的衣袖</h3><h3>轻拂起――</h3><h3><br></h3><h3>低音区的</h3><h3>人间。</h3><h3><br></h3><h3>作者简介:王才干,“70后”,水浒摇篮、板桥故里之兴化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入选“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中国实力诗人”名录。</h3> <h3>牧人//月亮二首</h3><h3><br></h3><h3>⊙上弦月</h3><h3>其实,最初的印象是</h3><h3>浅浅的。我们各自奔忙</h3><h3><br></h3><h3>你走过多少路,翻过多少山</h3><h3>我并不关心</h3><h3><br></h3><h3>直到你温情的目光</h3><h3>穿透尘封的窗</h3><h3><br></h3><h3>我才知道,你盈盈心事</h3><h3>日渐饱满</h3><h3><br></h3><h3>我愿是一湖清澈</h3><h3>感应你千年的恩泽 </h3><h3><br></h3><h3>⊙冬天的月亮</h3><h3><br></h3><h3>月亮升起来</h3><h3>她有清冷的美</h3><h3>仿佛爱已背叛 这盛大的孤独</h3><h3>我也有</h3><h3><br></h3><h3>直到星星闪烁</h3><h3>月亮骑上白马</h3><h3>满天都是灿烂的笑</h3><h3>我收起目光</h3><h3>转身</h3><h3><br></h3><h3>作者简介:牧人:,本名武连青。一家环保服务行业,第三方检测公司的负责人。对诗歌情有独钟30多年,崇尚诗歌的自然性、感悟性、现实性。独处的时候,喜欢用文字表述心境,以放松心态,陶冶情操。</h3> <h3>文海散章:散文诗章</h3><h3><br></h3><h3>犁夫//麦子熟了(散文诗)</h3><h3><br></h3><h3> </h3><h3>月光,提着灯笼,查看麦子的心事。</h3><h3>有蝈蝈的鸣唱,说着麦子的经历。</h3><h3>一只刺猬滚成一个球,在父亲的脚印里猜着谜语。</h3><h3>麦垄上的杂草与麦芒耳语,算是一次送行。</h3><h3>炊烟袅袅,碌碡正等待麦子走进打谷场。</h3><h3>公鸡带着一群母鸡也赶来,看堆积成山的麦子。</h3><h3>镰刀沾满了麦子的馨香,麦穗上的露珠早就被翻晒成一句民歌。</h3><h3>一粒粒捻开,麦子在老茧上成为最好的感言,不用太多的修饰,就把春天的故事讲的让人感动。</h3><h3>还是那盘碾子,把麦粒碾成白白的粉,雪一样让梦里的涎水流淌,馒头、花卷,或者是擀成面条,揪成面片,麦子的味道,让烟囱骄傲地飘出最好的风景。</h3><h3>麦糠是一场缤纷的雨,被北风吹到了盛夏的角落。</h3><h3>很快,北方的犁铧又将麦茬翻晒在蛙鸣里,立秋的白菜绿成远山的参照物。</h3><h3>而后,秋,黄成金灿灿的阳光,秋菜在田野里绿得流油。</h3><h3>麦子是秋天的预言,诠释着汗水的咸涩。</h3><h3>麦垛是童年的摇篮,有好多梦在此生根。</h3><h3>一年的秋收还未开始,麦子就猜出了秋天的谜底。</h3><h3>黑夜里,有微凉的风吹过村庄。</h3><h3>麦秸垛守在场院里,等着迎接五谷杂粮。</h3><h3>一只麻雀,只喊了一嗓子,秋天便刮起一阵风,让庄稼的心,摇曳生姿,生出些浪漫和梦想。</h3><h3>看家狗也一样,在深夜寂静的时候,发出一两声闲散的叫声,证明秋霜就要来到。</h3><h3>镰刀有些生锈,等待老茧的打磨。</h3><h3>一块磨石,想着镰刀割不倒的惆怅。</h3><h3>老茧有些僵硬,等待庄稼倒下后,重新找回柔软的纹路。</h3><h3>是的,土地长出的想法,被一根扁担担起。</h3><h3>担子上,一家人的欢乐和泪水,一前一后。</h3><h3>走进粮仓,麦子又去赶赴明年清明时节的约会。</h3><h3><br></h3> <h3>古风今韵:旧体诗专栏</h3><h3></h3><h3>1.张玉荣/古体诗二首</h3><h3>2.贾志义/元上都三首</h3><h3>3.徐彦珍/古体诗三首</h3> <h3>张玉荣//古体诗二首</h3><h3><br></h3><h3>七律·“腾飞祖国,辉煌70年”主题演讲赛现场吟(平水韵)</h3><h3> </h3><h3>阴山脚下绿荫浓,</h3><h3>蓓蕾繁园果正丰。</h3><h3>稚嫩金音情似火,</h3><h3>明珠玉磬气如钟。</h3><h3>殊勋耀日昆仑肃,</h3><h3>伟业骄人世界恭。</h3><h3>老树新枝承雨泽,</h3><h3>云帆沧海再腾龙。</h3><h3><br></h3><h3>七律·仲夏游包头南海公园(平水韵)</h3><h3> </h3><h3>仲夏湖涵万里霄,</h3><h3>舟行波涌淡云飘。</h3><h3>荷鲜蝶舞垂翁坐,</h3><h3>水碧鱼游雾岛遥。</h3><h3>渚白鸥旋迷远客,</h3><h3>芦青柳密映田苗。</h3><h3>沙滩嬉戏童姑乐,</h3><h3>拂面清风送海潮。</h3><h3><br></h3><h3>作者简介:张玉荣,微信名称静远斋主人,男,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内蒙诗词学会会员、包头诗词学会会员、理事。</h3> <h3>贾志义//元上都三首</h3><h3><br></h3><h3>《元上都遗址博物馆》</h3><h3><br></h3><h3>元史风云一馆藏,追思圣祖忆辉煌。</h3><h3>当年盛况书中载,遗址上都空断肠。</h3><h3><br></h3><h3>《元上都遗址》</h3><h3><br></h3><h3>十里残垣连断壁,繁华不见草凄凄。</h3><h3>如烟往事成传说,历史兴亡道所依。</h3><h3><br></h3><h3>《元上都成吉思汗雕塑随感》</h3><h3><br></h3><h3>一代天骄射大雕,心连广宇逞英豪。</h3><h3>横刀立马征欧亚,万古流芳伟业昭。</h3><h3><br></h3><h3>作者简介:贾志义,中国作协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內蒙古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h3> <h3>徐彦珍//古体诗三首</h3><h3><br></h3><h3>七律•暮春(十三阮上声)</h3><h3><br></h3><h3>春行入住农家晚,野菜时鲜榆荚饭。</h3><h3>片片梨花素雪飞,田田荷叶银珠滚。</h3><h3>池蛙鼓舌月逍遥,岸柳垂丝风缱绻。</h3><h3>若有湖山梦里萦,身居闹市心犹远。</h3><h3><br></h3><h3>七律•夏趣(十六叶入声)</h3><h3><br></h3><h3>夏日炎炎暑气蒸,浓荫树下贪凉惬。</h3><h3>多情少女嗅芳枝,稚气玩童追彩蝶。</h3><h3>黄雀高歌献好音,红榴半醉呈娇靥。</h3><h3>韶光易逝叹年华,犹记儿时偷豆荚</h3><h3><br></h3><h3>七绝•雨后(二十六宥去声) </h3><h3><br></h3><h3>池塘雨过黄昏后,淡淡荷香添绮袖。</h3><h3>喜见波中月影摇,欣闻岸上箫声奏。</h3><h3><br></h3><h3>作者简介:徐彦珍,中学高级教师,呼和浩特市“中学语文教学能手”。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内蒙古草原女子诗社会员,武川诗词协会会员,武川文联会员。文学作品有格律诗、现代诗和散文散见于纸刊及各大网络平台:如《中国乡村》、中国科普《雪魂》、《大洋洲凤凰诗社[骄阳有约]有声平台》、《内蒙古诗词学会[女子诗媛 ]》、《全球诗歌巴蜀总社》、今日头条《中国乡间美文》、《当代精英文学》、《五弦歌风》、《漠北劲草》、《竹韵中华》、《青山文苑》、《北方文苑》、《武川诗礼之乡》等。</h3> <h3>心灵家园:散文专栏</h3><h3><br></h3><h3>五保爷轶事</h3><h3>文/刘春友 </h3><h3><br></h3><h3> 还是在我穿开裆裤、撅着屁股玩尿泥的时候,五保爷就是“五保户”了。 </h3><h3> 五保爷住在小队房里。那时的小队房是村里唯一的公共场所,自然就成了我们小伙伴畅通无阻恣意肆行的场所了。柳树吐牙山花遍野的时节,五保爷蹲在墙根下,披一身融融春光,用火镰打着艾绒点燃烟袋锅,美滋滋地喷吐出一口淡淡青烟,看我们尽情地嬉闹;看到开心处,脸上的沟沟壑壑里顿时绽开朵朵山丹花儿。数九寒天,五保爷早早用牲口吃剩的高粱玉茭子秸秆把干锅烧红,把土炕温热,供人们黑夜里开会“斗私批修”享用。每到这时,五保爷半躺在黑油烂污的铺盖卷儿上,点燃一锅旱烟,“砸吧砸吧”地喷云吐雾起来,就像大人们叨古书传说里的活神仙。</h3><h3> 五保爷活得很清苦,秋后队里分红时五保爷活得很清苦,秋后队里分红时,才能领到一点补助或救济款。第二天人们准会看到,五保爷悄悄地溜出小队房,拐弯抹角地往供销社走去。我们几个小伙伴发现后,紧紧尾随其后。只见五保爷一踏进供销社小卖铺的门,立马十分气派地挺立在柜台前,抠抠索索摸出一张票子来,接过售货员大叔递过来的粗瓷碗,倒二两烧酒,要几块酱豆腐用毛边纸垫着,左手端碗,右手捏酱豆腐,自斟自饮,一副踌躇满志无限幸福的神情。这时,我们的双眼死死盯着那块紫红的酱豆腐,口水就在下巴尖上滴嗒滴嗒…… </h3><h3> 快过大年了,人们忙着写对联,五保爷却没有动静。我们生怕因五保爷不贴对联而延误了大年的来临,便关切地问:“五保爷,让谁给写对子呀?”五保爷笑模悠悠地说:“不着忙,到时捉个粪巴牛(屎壳螂)窜几个字就行了。”我们不解地问:“粪巴牛会窜字吗?”五保爷“嘿嘿嘿”地笑了。</h3><h3> 初一清早,我们忍着熬年的困倦去看五保爷的对联,发现红纸条上有几个乌黑的圆圈,不免嘀咕:粪巴牛咋会窜得这样圆呢? </h3><h3>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了习字课。我记得第一次写仿,是在初秋的一个下午。上学路上,我手里拿着纸墨毛笔,脑子里就蹦出了“粪巴牛窜字”的事来。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头顶骄阳,蹲在路边的田埂上,硬是捕捉到了一只油黑光亮的粪巴牛。</h3><h3> 上了课,老师在讲台上比划怎样握笔上了课,老师在讲台上比划怎样握笔横平竖直撇捺点钩。我把仿纸平铺桌上,在砚台里倒少许墨汁,悄悄把粪巴牛放进去浸泡,然后捏到仿纸中央,任其自由地蠕动爬行,两眼紧盯着粪巴牛爬过的痕迹,心中祈求着一个伟大奇迹地诞生。谁知粪巴牛并无任何灵感,径直向一侧爬去,同桌女生惊叫起来,碰翻了砚台。老师闻讯而至,拳脚相加将粪巴牛踢出门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h3><h3> 课后,老师把我提溜到办公室,待问清了原委,“扑哧”乐了:“什么粪巴牛窜字,那是老五保贬低咱念书人哩!” </h3><h3> 这年腊月里,我学会了写对联,专门给五保爷写了一副。年三十中午,我去给五保爷贴对联,看到他老人家正弯腰爬在炕沿边,伸手摸出一把锅灰,涂抹在碗底上,重重地扣在红纸上面。我恍然大悟:五保爷的对联哪是粪巴牛窜的,分明是用碗底扣的!顿时一股凉意穿过我的腰椎骨。</h3><h3> 打这以后,我每年写对联.准忘不了给五保爷写好贴上。我高中毕业参军走的那天,五保爷蹒跚来到我家,掏出一支铅笔一块橡皮说:“这是爷的点小意思,到了部队上多认字,才会有出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收下了五保爷的礼物。 </h3><h3> 那一年探家时,我特意带两瓶“汾酒”去看五保爷。他已经中风偏瘫,平日价很少出门,看到我来了,吃力地坐起,混浊的目光里流露出些许光彩。他问道:“什么官阶儿?”我不好意思地说:“干事。”他若有所思地说:“干事,干事,短不了识文断字。像爷这样,老粗一辈子……”</h3><h3> 我归队的头一天,谁也没想到,五保爷拄着双拐颤巍巍地又一次来到我家,从怀里掏出那两瓶“汾酒”。他说:“爷老了,早就不喝酒了。听人们说这酒值贵哩,你拿着吧,往后有大用处哩。”又过了几年,我转业外地工作,父母亲下世后很少回村。去年秋天,村里集资修建幼儿园,专门发来了募捐通知。我和媳妇半夜没睡,小九九拨拉来拨拉去不知打了几圈儿,最后决定从紧巴巴的积蓄里捐了大几百,以尽游子之心。</h3><h3> 幼儿园竣工那天,村里举行盛大的典礼,扯旗放炮,锣鼓齐鸣,好不热闹。县、乡的干部来了不少,有的人还扛着摄像机什么的。我们全家也兴冲冲地赶回来祝贺,刚进场有人就把两条红绸绶带挂在我和媳妇的胸前。</h3><h3> 锣鼓声混合着烟花爆竹的烟尘把典礼仪式推向高潮。该给“功德碑”揭幕了。只见丈把高的“功德碑”耸立在新建幼儿园中央,上面镌刻着捐款人的姓名和金额,真金白银啊!好奇心驱使人们踮起脚尖,伸长脖颈远远地瞅着。</h3><h3> 进行曲响起时,教育局长和乡长将大红绸布徐徐揭起,裸露出青褐色的碑身,人们的眼光齐刷刷聚焦到碑身顶端,排在第一行的竟是“老五保人民币陆仟元”九个骨力遒劲的隶书大字。人群中一阵“嘁嘁喳喳”声。特邀嘉宾、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大声吆喝道:“哪位是五保同志,请站到前面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注意了,给特写镜头。”</h3><h3> 村支书小声提醒说:“老五保不在了。”</h3><h3> 局长绷着脸说:“你们村领导是干什局长绷着脸说:“你们村领导是干什么吃的?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作为各级政府部门的前哨阵地,每项工作都要严肃认真,落实到位。”</h3><h3> 乡长赶紧接过话茬对村支书说:“这么隆重的庆典,应该提前下发通知,简单一点的话发个QQ微信嘛。”</h3><h3> 村支书解释道:“这些他都接收不到。”</h3><h3> 乡长恼了:“不像话嘛!你们这位五保同志是养殖专业户还是跑运输的个体老板?如果有事外出信号不好,家里也应当来个人顶替一下呀!咋能随意耽搁错过呢!”</h3><h3> 村支书说:“老五保无儿无女。幼儿园上梁压栈那天他就去世了。”</h3><h3> 副县长、局长、乡长顿时六目相对,沉思良久。末了,副县长搓着双手惋惜地说:“捐资助教、捐款助学,这是乐善好施流芳千古的事。一个五保老人,省吃俭用,老来老去把全部积蓄无私奉献,怎么说这功德碑应该实事求是写上真名实姓啊,好让我们的子子孙孙永远铭记。”</h3><h3> 村支书答道:“俺专门到派出所翻看了户口底簿,就是‘老五保’这三个字。”</h3><h3> 副县长、局长、乡长不约而同“噢”了一声,满院子的人相继垂下了早已昂起的头颅。</h3><h3>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那座青褐色的“功德碑”,生怕看见自己的大名。</h3> <h3>刘春友简介 刘春友,土默特左旗毕克齐镇水磨村东圪塔人。毕业于解放军防化指挥工程学院,上校军衔。爱好新闻写作、摄影与文学创作。自1973年11月在《呼和浩特日报》刊发第一篇“豆腐块”以来,40多年忙里偷闲,笔耕不辍,在《战友报》、《山西日报》、《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中国安全生产报》等省以上报刊、电台刊稿300余篇,发表小说、散文50余篇,有8篇文章被《战友报》评为“年度好新闻”, 7次被北京军区和集团军评为“新闻报道先进个人”,两次被解放军报社评为“优秀评报员”。2004年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走过绿草地》小说、散文集。曾为《山西晚报》评报团成员,被评为2011年度“优秀评报员”。自2012年以来负责《太原日报·聚焦安监》专版策划组稿工作。 </h3><h3>2016年退休后回乡居住。 </h3> <h3>阴山夜谭:文史专栏<br></h3><h3><br></h3><h3>乐小平//后山的汉族从哪儿来</h3> <h3>“后山”的汉族人口从哪里来?</h3><h3>——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走西口”</h3><h3><br></h3><h3> 前些日子,我写了有关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四子王旗和希拉穆仁镇等几篇文章,很多读友同我进行了互动,反响出乎了我的意料。其中有位读者向我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敢问作者是汉族吧?据我所知,你笔下的这些地区汉族人口占绝大多数,但在你的字里行间根本没有汉族人口迁入的情况,是你忽略了?还是压根不知道浩浩荡荡的‘走西口’盛况,一个文史作者连自己从哪里来都不知道,还要厚着脸皮去写人家蒙古族的历史,一看就是个汉奸……”</h3><h3> 咳咳!好吧,虽然我很生气,但你确实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那我就把汉族是如何迁入这些地区的历史补上。鉴于我之前写的这些地方同属于“后山”地区,今天就从“后山”开始讲起。</h3><h3> 先说说“后山”在哪里?对于内蒙古中西部地区而言,“后山”是指阴山北麓的广大地区,其中固阳县东部、武川县全境、达茂旗南部、四子王旗南部、察右中旗西部均可称为“后山地区”。如今,这些地区均以盛产马铃薯而闻名,当然莜面也不错,油菜籽和向日葵的种植面积也很可观,麦子反而种的少了,还有就是这几年流行种“打籽葫芦”,有一次开车途中,发现附近农村漫山遍野全是“打籽葫芦”,出于好奇,我还下车摘了一颗,回去才发现——这玩意不能吃啊。</h3><h3> 我在之前的文章中说过,阴山北麓地区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人口流动特别大,有的时候一场仗打下来,该地区的人口就少了一半,再来一场基本就绝户了。虽然从匈奴时代开始,该地区便见诸于史书之中,但经历了那么多的历史变迁,生活在当地的人民是换了一茬又一茬,现在的人口来源大多只能追溯到清代,具体到汉族人口,迁入的时间更短,大部分都是清代晚期甚至是民国年间才迁入的。</h3><h3>那咱们就从明代开始,好好捋一捋这段历史。</h3><h3>明代中前期,被朱元璋赶到漠北的北元政权长期与明朝敌对,长城各关口戒备森严,直到1571年,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与明朝达成隆庆合议,双方始通关互市,并建立呼和浩特城(当时叫库库和屯),与此同时,开始有少量内地汉人私自越过长城去蒙古谋生,但基本都是去呼和浩特及黄河两岸等人口稠密地区,没有翻越阴山。</h3><h3> 清兵入关后,将蒙古视作同盟,为了隔绝蒙古和汉人的联系,清朝封禁蒙古,禁止汉人私自越关,沿长城北侧划了一条南北宽五十里、东西长两千里的禁地,以分隔汉蒙。禁地内不准农耕放牧,每年烧荒,因此禁地的土壤富含腐殖质而呈黑色,称为“黑界地”。这封禁并不绝对,顺治皇帝曾允许少量晋陕冀百姓去蒙地垦荒,但必须春去秋回,不可在口外定居,亦不准携带亲属,因此有一批春种秋归的“雁行者”。到了这时候,能够翻越阴山到“后山”垦荒的人依旧很少,只有少量的汉族人翻越阴山为蒙古贵族代牧放羊,这就是传说中的《苏鲁克合约》。</h3><h3> 由此可见,从明代后期到清初,走西口已有苗头,但未成气候。</h3><h3> 走西口的第一波浪潮是康熙年间,这时社会渐趋稳定,人口增加。在康熙推行摊丁入亩、“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政策后,人口爆炸增长,越发人多地少。此时朝廷放松蒙古封禁,开放部分蒙地,内地汉人开始大规模迁徙到口外。</h3><h3> 走西口的第二波浪潮是光绪年间到民国。当时全国内忧外患,政治腐败,土地兼并严重,人口快速增长造成大批失地农民,连年灾荒迫使百姓移民。尤其1901年签订《辛丑条约》后,清朝急于募集巨额赔款,于是全面开放蒙地,向垦荒移民征收押荒银,交钱后可拥有土地永久使用权。同时为抵御沙俄蚕食北方边境,清朝号召“移民实边”,鼓励内地汉人定居边境。到民国初年,内蒙汉族人数就达到了300万人。</h3><h3> 从这个时候起,阴山北麓才开始大规模的涌入汉族人口,大村庄大聚落逐渐形成。</h3><h3>除了政府鼓励,当地各旗的蒙古王公也比较热衷于招纳汉族农民垦荒,因为能收税啊,农田的单位生产价值是牧场的好几倍,谁都懂这个道理。所以一旦清廷放开了垦荒的口子,整个蒙旗几乎所有阶层都被卷进了私招私垦的行列。垦荒行动给各蒙旗王公带来了大量畜牧业以外的收入,尝到甜头的蒙旗王公更加积极的招纳大量内地汉人垦种。这样各个蒙旗就出现了上自扎萨克王公贵族和旗佐官吏,下至台吉、塔布囊,乃至一般壮丁、普通牧民等都主动招募内地汉人开垦的普遍情形。为此,清朝政府也采取法律措施限制各蒙旗的私招私垦。但是,为了缓和内地人多地少的矛盾和财政困难,清朝政府在一定的时间和范围内又允许内地农民进入蒙地垦种或特许蒙古王公的私招私垦。清廷这种模棱两可、十分暧昧的态度,推动了蒙地私招私垦的进程,为汉人流入蒙旗开辟了道路。</h3><h3> 随着时间的推移,汉族人口进入蒙旗的方式不仅仅只有代牧、垦荒和经商,有的还当起了牧场主,有的甚至成为了旗佐官吏,人员的频繁交流促进了当地经济的极度繁荣。</h3><h3>同样是人口的大规模迁徙,说起“走西口”,人们往往更喜欢“闯关东”,因为“闯关东”有个闯字,听起来就威武雄壮,其实不然。很多人一说起自己祖上是“走西口”来到内蒙的,往往都很避讳,因为有个传言,说当年“走西口”的人全部都是一路讨饭过来的,这纯属谣传。这和进城打工是一个道理,先是青壮年来到塞外挣钱,等混的有点模样了再把老婆孩子接过来,这才是真实历史和人之常情。</h3><h3> 由于影视剧一谈到“走西口”,主角都是那些风光靓丽的晋商,商人其实是“走西口”的少数,晋商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呼和浩特也只有一家“大盛魁”,包头也只有一家“复盛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在吗?现在的呼和浩特复建的“大盛魁”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旅游景点而已。但是,作为走西口的主力,千千万万的汉族农牧民却扎根在了草原上,见证了多民族大和谐的场景。</h3> <h3>作者简介:乐小平 1986年生人,笔名潇湘漠南。籍贯为包头市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希拉穆仁镇。中共党员。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经济学与人力资源管理双学士学位。毕业后历任内蒙古伊利集团原奶事业部宣传干事、内蒙古中环光伏材料有限公司人力资源部副部长、内蒙古中小企业公共服务平台综合管理部部长等职。现为内蒙古新时代经济发展研究院研究员,呼和浩特市丰州历史文化研究会兼职研究员。</h3><h3>201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在呼和浩特新闻网、内蒙古塞北风网发表《“老于头”——隐于市井的大国工匠》《逝去的“傻三儿”》等多篇文章,累计3万余字。在微信公众平台、今日头条、百家号、企鹅号、简书上均开设了“潇湘漠南”自媒体账号并亲自负责运营,已累计发布了11万字的作品,其中《职场微小说:小李辞职了》仅今日头条的阅读量便达到了16.7万次。《“老于头”——隐于市井的大国工匠》一文还获得了呼和浩特赛罕区征文比赛三等奖。现在逐步转向历史人文类体裁的写作。</h3> <h3></h3><h3>《中国阴山作家网》编委会成员:</h3><h3>总顾问: 田彬 耿瑞 赵如意 郭晓东 云露 刘建光 林青彪 张继龙 潘瑜 荣宏伟 韩国栋</h3><h3>总策划: 任瑞新</h3><h3>总编辑: 庄筱濛</h3><h3>主 编: 云 鹏</h3><h3>副主编: 陈贺文 李樱桃 经纶</h3><h3>编 辑: 经纶 沉默 漠耕 云远 常玉良 白新怀 白墨 席雍 李涛 子琴</h3><h3><br></h3><h3>中国阴山作家网投稿邮箱:</h3><h3>xgxk2019621@126.com</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