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芳华——女兵日记（3）

铁马冰河

刹那芳华（四）

——铁道兵第九师后勤宣传队记实

邵闽/文

　 　二十三、

一清早就下起了毛毛细雨，今天准备去空军演出，因为这鬼天气，只好休息了。

这些天，早餐和午饭后，我们几个女兵新兵都十分辛苦，除了排练，还要帮厨，喂猪，收拾猪圈。大家还都抢着喂猪，也不知道这猪是否感到幸福，一帮金枝玉叶般的女兵抢着喂它们。饭后和李小欣打扫猪圈，累得满头大汗，正干的起劲，黄继红来叫我们上街。正巧，张国生来了，就把铁锨和扫帚交丢给他，叽里咕噜爬上了车。

也不知捅了什么篓子，下午帮厨时，教导员从外面拉着脸进来，只说了一句，“以后不用你们喂猪了！”讲完转身走了。教导员的话让我感到特别的委屈，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天，结果得到一顿埋怨，思来想去，也不知这件事哪里做的不对，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窝里转，又怕别人看见，赶紧跑到厨房后面烧火的小草棚子里躲起来。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炊事班小王进来，看见我说：“你还会哭啊！别哭了，我给你烤玉米吃”，不一会儿就拿了两个又大又嫩的玉米进来。他用铁钩把火捅了捅，把玉米架在炉灰里上面。一边烤，一边说些笑话逗我开心，平时看他大大咧咧，想不到心还挺细的。小王叫王胜昆，76年兵，安徽阜阳市人。

黄继红闻到了香味也走了进来，并带来一封信，是妈妈来的。我们一起啃着玉米，谈论起喂猪的事情，小黄说：“咱俩别傻了，他们几个还没有入团，要求进步可以理解，咱们在学校就入了。入党呢，还太遥远，71年的老兵还没入呢，机会还是留给她们吧。”

“我可不是为了进步才去喂猪的，就是觉得挺好玩，看着猪一天天长大，挺有成就感。”我说。

“有啥好玩的，又脏又臭，咱没事陪教导员打拱猪，五十K，又舒服又快乐。”小黄说。真是佩服小黄，她就是比我心明眼亮。反正，经过小黄的一番开导，我的心情豁然开朗。

　　 二十四、

晨光在东方升起，漂浮在浅蓝色天空中的片片白云渐渐镶上了淡黄色的花边。早晨起床，由于东浩领着大家跑步，转了一大圈回来，又指挥大家练队列，我们几个七七年的女兵都是后门兵，没有参加过新兵训练，步子走得软塌塌，尤其是张秋君，扭着水蛇腰，东倒西歪，站都站不住。那些男兵们睥睨的目光整齐地落在她的身上。别看张秋君的个子挺高，但是一举一动都像一个小家碧玉，说话嗲声嗲气，动作似乎也比别人慢半拍，不像我们几个，说话像打仗，走路像老虎🐯下山。

上午，班里许多人回医院了，只剩下我和小欣、胡平在帐篷前后徘徊，正好想起香瓜，于是脚不由自主地往那片地走去。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贫农笑脸相迎，很殷勤的挎起藤条篮子在瓜地里走了一圈，便拎回满满的一篮子香瓜，过了称，付了钱，三个人就地一坐狼🐺 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刚吃第二个就饱了，斜眼看他俩已经是第五个了，对她们又佩服又羡慕 。

回到院子里，看见教导员、赵利、李素章、于东浩、张国生、杨志刚等正在饭堂摘豆角，我们也凑过去帮忙。

老兵病多，新兵信多。上士李素章从外面转了一圈儿，变出了一封信。进来就和大家挤眉弄眼，向他们几个使眼色。赵利似乎心领神会地一个劲儿地说信是我的。上士就说：必须站三分钟，一动不动，才给我。怪我自己立场不坚定，站了三分钟，结果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假信。这下子，大家可有了笑料，纷纷说我哭错坟了。

　　 二十五、

屋前房后的向日葵🌻🌻已经长的象脸盆一样大，完全地熟透了。傍晚，我和黄继红帮助上士李素章收向日葵，又和于春风爬在屋顶上，把收回的向日葵整齐地码成一排排，还顺便挑了个大盘的向日葵🌻捧在怀里，一颗一颗的磕起来。

磕完瓜子，帐篷里实在太热，我和黄继红便坐在饭堂门口的方木上乘凉。忽然想起宣传队后面的后面还有一片香瓜地，白天看起来一片金灿灿的，非常诱人。呵呵，最主要的是，我们已经对西瓜失去了兴趣。

小黄说，“要不，咱看看去？！”我俩一拍即合。一起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向那片瓜地走去。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刚走到瓜地附近，忽听后面有动静，赶紧蹲下屏息偷望，来的却是男兵W和Y。原来他们也是冲着香瓜来的，呵呵，真是“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

只见走在前面W，脖子上吊了一个军挎包，小Y跟在后面蹑手蹑脚。看见我们，W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朝小Y挥了挥手，他俩嗖一下就窜进了瓜地，留我和小黄在外面望风。不一会儿，就听见“喵……喵……”地传来几声猫叫，知道他们已经得手，赶紧撤退。回到驻地，我们躲在50号解放车的后面，把一挎包的赃物瓜分了，不亦乐乎😂😂😂。

通信员于春风

（偷瓜的我和黄继红于沈阳南湖公园，作为发小的我们，小时候同在学校宣传队，同一天当兵，一起到后勤宣传队，有很多相同的经历，却早早地把她丢失了）

二十六、

突然接到通知，宣传队迁往以前的汽车一连驻地。命令一到，队里象炸了营，乱轰轰一片。幸亏大家的东西都不多，一上午就收拾妥当。

大队人马先行一步，女兵班里只留下我和小欣、胡平看东西。我们几个宿舍转了一圈，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地上到处是丢弃的破鞋烂袜。快到中午，男兵班留下的几个人闲得无聊，吵吵闹闹的要去瓜地，我和小欣也不客气，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就走。谁知到了那儿，又都说没有钱，大家把衣服口袋都翻遍了，才凑了几块钱。

下午四点多钟，大卡车才过来接我们。道具、床板装了满满的一车，我们高高地坐在卡车上，每人手中还抱了一盘向日葵，摇摇晃晃地到了一连。

留守的三个女兵，最后一次在瓜地里转悠。左起，邵闽，李小欣，胡平

新驻地，房子虽然是砖房，但光线却特别暗，阴森森的似乎很久未住过人，窗户连块玻璃都没有，幸亏是夏天。为了安全，张国生和张培武抬了两块板子，把后窗户全部钉死了，这一下，屋子就更暗了。房子中间被薄薄地一层木版隔断，那边就是男兵宿舍。

晚上，那些演员班的男兵们就象注射了兴奋剂，一直吵闹到深夜，关灯后，隔壁的灯光透过木板缝射进来，一束一束地撒在地上，害的我也睡不着，睁着两只大眼梦游。

二十七、

铁九师文艺汇演开始了，参加这次汇演的有师宣传队、各团及各直属营宣传组等十几个单位，我们每天白天看别的单位演出，晚上去别的单位演出。

上午看给水营和四十四团演唱组演出，他们的小节目多，没有女兵，虽然节目乏味，但因为台风差，洋相百出，逗的大家合不拢嘴。

下午教导员组织大家在队部学习。所谓学习，不过是读读报纸而已。大家轮流着读“十一大”全会公报。李小欣打头炮，一字一句念的很认真。她一口地道的沈阳话，念的到是很流利，就是错别字多，什么“谆谆教导”念成了“哼哼教导”，“闻着足戒”念成了“闻着足賊”，引得大家憋不住直笑，她自己还浑然不知。这也难怪，小欣今年刚十五岁，初中还没有毕业呢。小欣被大家笑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把报纸扔给教导员，说什么也不读了。

范玉明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束奖旗下面的红穗穗在食指上绕来绕去，我闲的无聊也和他一起绕。

会后去师部礼堂装台，同去的有黄继红、李小欣、李东吉、于东浩、张培武、赵利、王竞、伍济民等。因为这个礼堂的灯光、大幕是现成的，我们只是走了个过场。

今天的演出因为临时变故而取消了。没有事情做，教导员就叫女兵们到队部打扑克。玩了一会儿，我突然感到头痛，脸发烧，浑身发烫，回到宿舍测了一下体温，果然39度。

饭后大家都坐车去砖厂洗澡，我因为发烧不想去，留下我一个人他们又不放心，只好跟着上了车。 天下着小雨，寒风阵阵袭来，冻的我浑身哆嗦，范玉明过来把他身上的雨衣脱下来递给我，赶紧和胡平一起披上。比我们略大一点的范玉明，时时处处都照顾着我们，非常懂事。倒是我们几个成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

二十八、

由于急性胃肠炎和低血糖，昨天我被送进了师医院。今天正好宣传队来师医院慰问演出。一大早我就焦急地盼望着战友们到来。九点整，黄继红来了，还给我带来了两瓶水果罐头。随后，张国生、范玉明、张培武、聂安康、李小欣、胡平也来了。

他们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笑。张国生手舞足蹈地学起昨天晚上他们在砖厂的演出，从开场节目演出就不顺，拿着《毛泽东选集》的我应该走在前面，于东浩拿枪跟在我后面，谁知他转了一圈，突然找不到我，就一个大马趴摔在了地上，出尽了洋相。

开场节目《人民军队百炼成钢》。我在前面手握毛泽东选集，于东浩在后面高举钢枪。我因病没有上场，于东浩找不到位置，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后排第二组。

小欣也说张燕妮顶替我的位子演小红，她对我的位子也不熟悉，在场上四处乱窜，搞的《挂红灯》节目漏洞百出。

坐了一会儿，大家都去装台了，我输完了液，也出去看他们装台。他们不让我动手，就坐在汽车旁边和乐器班长李少鹏闲唠，和他谈了最近自己的一些想法。李班长象大哥哥一样安慰我，不要想的太多，要振作起来！乐器班的同志对你的印象一直很好！听着他的话，我的眼泪禁不住落了下来，泪中渗透着温暖和感激。兄长般的话语，抚平了我心中的伤感，温暖的鼓励感动了我，迷茫的心立刻亮堂了。

晚七点，50号车慢慢驶来。大家开始化妆，忙做一团。

陈忠文队长又是领导又是编剧又会作曲。为了更贴近连队生活，队长动足了脑筋，将节目做了许多的调整。特地编排一个节目叫车灯演唱《传统花开遍军营》歌颂连队战士发扬节约传统的故事。

每次演出队长都非常严肃认真，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大家应注意的各种事项。通信员于春风手握大幕拉绳，目光注视着舞台的上下左右，里外前后。而教导员一般都是坐在台下，陪慰问方的领导观看演出，也许他对我们的演出早已滚瓜烂熟，他总是心不在焉，眼睛不眨地盯着后台的一举一动。

乐器班的男兵们可以说是无名英雄，吹拉弹唱一样都不能少。在我们队基本没有专职演奏人员，他们都是一专多能，操纵多种乐器。比如：李少鹏，乐器班长，琵琶兼二胡，陈连富：唢呐，

李书文：二胡，小提琴

李东吉：圆号，手风琴，他拉手风琴练习指法，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快速跳动，轻松熟练。

伍济民：大提琴、小提琴。

还有的身兼多职，演员兼乐器的杨志刚，小提琴、还在《三军战士爱人民》里饰演老大爷。

孙成立：扬琴、大提琴，相声。

张培武：单簧管，长笛，笙，演员，笙还能独奏。是前台后台少不了的全能人物，他性格温和，待人仗义，为人厚道。

胡 平：演员、小提琴女兵班长丛扬报幕员，

范玉明唱歌，嗓音高亢洪亮，声色饱满。

很多演员，前台能表演，后台能伴奏，八仙过海，各显其通。

队长陈忠文（右）和乐器班陈连富

队长陈忠文（右）和乐器班伍济民

1976年乐器班在练习

1976年乐器班在练习

1976年乐器班在练习

                       二十九、

早晨一起床，“北京喜讯就到了山寨”。

“杀猪啦”，"要杀猪啦" 战士们奔走相告，不一会功夫从乐器班，男兵班到女兵班，各个喜出望外，拍手称快。此时正三伏天，不年不节的，杀哪门子猪嘛！

道理很简单，一是宣传队养的猪比农民的猪品种好（上士李素章说得），架子大，膘上的快。因为猪是部队的种，吃的也是部队的余粮，主食一般为米饭和东北黄豆。草料和潲水仅为佐餐小菜。尤其是宣传队里这帮公子小姐们每日剩余的饭菜无数，养的这头猪肥头大耳，足有三百斤以上。到了这个重量，再不杀肉就老了。

二呢，宣传队接到通知换驻地后，上士李素章有些犯难了，主要是队里养的那头猪怎么办？新驻地根本没有猪圈，也没有建猪圈的地方。总放在原来的那边没有人管，猪也自由散漫了，三大纪律也忘了。居然窜出猪圈到后面的瓜地一顿作，把刚成熟的西瓜拱的四分五裂。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尽管不是杀猪的时候，离过年还老远呢，可是它惹祸了呀，而且惹的是杀身之祸。

所以，经过队领导举手表决，猪的死期就这么决定了。

很快，杀猪团成立了，第一梯队是上士李素章，炊事员老董，小王，主要负责点火烧灶及准备杀猪刀等用具，任务是杀死、吹气、刮毛、开膛等。

第二梯队是有点经验又有点体力的孙成立、张培武、范玉明、赵忠志等，主要任务是抓猪，捆猪，按猪。女兵刘红岩因下过乡见过世面首当其冲，再就是我、黄继红、李小欣等，主要任务是洗涤猪下水。女兵们组成了第三梯队。

费了很大的劲，猪才被第二梯队按在旧床板上，只见上士李屠夫口衔杀猪刀，挽着衣服袖子，不慌不忙地抓住猪嘴，顺着猪下巴挺刀直入……

“没有杀死”，

“没捅到心脏”，

“再捅一刀”，

“捅深点，笨蛋”。

叽叽咋咋的议论声、建议声此起彼伏。

说时迟那时快，炊事员老董接过上士的刀，一刀下去连刀柄一同捅了进去，手起刀落，直至没柄。一股污血呼啦就流了出来，猪真的死啦！！

尔后，很快两大片猪肉和下水就摆在厨房的案板上，女兵们一哄而上，里外忙的不亦乐乎。

晚餐前，教导员在饭堂给演员们开了个小会，总结了一下杀猪工作。该表扬的进行了表扬，该批评的进行了批评。最后教导员通告大家，厨房被盗了，猪心被人偷走了。谁若是知情者，举报有功，坦白不究。

记得那几日，教导员的眼睛总在那几个77年男兵身上转悠。不知谁汇报说，某某曾经在杀完猪后扒拉着那颗猪心说看看二尖瓣、三尖瓣，被教导员当作侦破此案的蛛丝马迹。呵呵，一次愉快的杀猪活动，就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教导下结束了。

三十、

准备下辽南巡回演出，放了两天假，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和李小欣琢磨着上街转转。

我俩到红卫商店买了牙膏，雪花膏。出门看天气太热，说咱们吃冷饮去。路边的西瓜牙子，5分钱一块，一人来了两块。吃了好像不太过瘾，又去买冰棍。冰棍也便宜，5分钱是全冰的，7分钱的就是奶油的了，虽然奶油也不多。但是，吃得那叫痛快！

也就是这么巧，路边上正吃着，就迎面碰见了赵忠志和王竞。我赶紧掏出一元人民币往卖冰棍大娘手里一塞，豪爽地说：“不用找了！”又冲他俩招招手说：“随便吃，我请客！”

赵忠志看见我们正大快朵颐，嘴里嘀咕着，“咱们津贴费每月都是六元钱，你们怎么像地主似的总是花不完啊。”一边不客气地拿起冰棍就吃。

小欣朝他翻了个白眼说“ 我们可不是六元哟，我们是六元七角五分！”

“对！比你们多七角五分呢！哈哈哈！”

“凭什么呀，都一样当兵，你们凭什么比我们多七角五啊！”赵忠志顿时忿忿不平起来。

“我们的头发比你们长！”我也摇着头，一副洋洋得意地样子。

“我比你们多二毛五呢！头发长，见识短！”王竞比我们早一年当兵，算是第二年的老兵了。每年津贴是七元钱。只是七六年是三月份招兵，他实际上就比我们早几个月入伍而已。

“二毛五有什么牛的” “多一分也是多！”

十四岁的小欣，也不太明白这多出的七角五分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比同年男兵的钱多，这是不争的事实。据说后来有个男兵被其他男兵撺掇着去找连长讨公平，被连长一句“ 滚回去！这辈子你都别想了。”骂的他灰头土脸地滚了回去。（注：那时，第一年当兵津贴费是：6元。第二年是7元，第三年是8元，第四年是10元。）

正吃冰棍，让战友逮个正着。

早晨因为起晚了，去炊事班只剩下了一小盆高梁米汤，还是昨晚剩下的。自从来到宣传队，基本上没有喝过正儿八经的菜汤，不过这高粱米汤熬的很浓，一点也不难喝。我打了一碗，边走边喝。

队里的人大都上街或找老乡玩去了。我去洗衣服，迎面碰上伍济民走过来，指着他手中的裤子说：你看，撕了这么大个口，明天就下辽南了，请你帮个忙。

缝好裤子送去男兵宿舍时，正碰上张国生在床上撅着屁股缝被子，看见我来就象看见了救星，马上把顶针和缝衣针递给我说，快快快！帮个忙，这针不好使啊！我只好又接着缝被子。他在一边看我缝被子，居然还嘲笑我缝的针脚大，他说：我妈缝的针脚特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说着眼睛就红了。可我长这么大，看我妈一直就这么縫的呀。

张培武进来看见我，也赶紧把他的演出服拿出来也要缝，就是他演《三军战士为人民》时穿的空军蓝裤子。找了半天线，就是没有蓝色的，只好用黄线将就缝好。给他时告诉他将黄线涂上蓝钢笔水就行了。他瞪着大眼说，哎呀，你的鬼点子可真多！

三军战士爱人民剧照（张培武演空军战士，左三，于东浩演海军战士，张国生演陆军战士，杨志刚演老大爷，丛杨演老大娘）

（挂红灯剧照）

（鼓并唱：军民并肩学大寨剧照）

部分队员在鞍山二一九公园前合影

后排：陈忠文、李东吉、赵利、金宽日、范玉明、司机、张培武、张国生、于东浩、赵忠志、

中排：李少鹏、陈连富、000、伍济民、孙成立、杨志刚、李书文、通讯员于春风、聂安康、

前排：胡平、张秋君、丛杨、邵闽、李小欣、张燕妮、刘红岩、黄继红、

部分队员在鞍山千山公园门前合影

后排：陈忠文、赵利、张国生、陈连富、金宽日、司机助理、聂安康、赵忠志、于东浩、

中排：李东吉、范玉明、孙成立、通讯员于春风、司机、伍济民、杨志刚、

前排：邵闽、丛杨、张秋君、张燕妮、刘红岩、黄继红、

开场:人民军队百炼成钢（演员班全体）

车灯演唱:传统花开遍军营（黄继红，邵闽，丛杨，张秋军，于东浩，范玉明，赵忠志，赵利）

表演唱:催马扬鞭迎火车（范玉明，于东浩，张国生，王竞，张燕妮，邵闽，丛杨，张秋军

表演唱:挂红灯（赵利，全体女兵）

琵笆独奏：李少鹏。

笙独奏：张培武

鼓并唱:军民并肩学大寨（全体男兵）

《喜庆十一大》（黄继红，邵闽，丛杨，张秋军，于东浩，范玉明，赵忠志，赵利）

演出后，全体演员合影

演出后，全体演员合影

女兵班合影

后排：张燕妮，胡平，张秋君，丛杨

前排：黄继红，邵闽，李小欣，刘红岩

男兵班合影

后排：赵忠志，杨志刚，王竞，聂安康，于东浩

前排：赵利，张国生，范玉明，金宽日

前，丛杨，张秋君，张燕妮

后，黄继红，刘红岩，邵闽

左起，于东浩，张培武，陈连富

1977年宣传队演出节目单
1.开场节目，诗歌颂唱:《人民军队百炼成钢》（演员班全体）
2.唢呐独奏:《庆胜利》，《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奔前方》（陈连富）
3.活报剧:《给白骨精画像》（男兵班）
4.车灯演唱:《传统花开遍军营》（黄继红，邵闽，丛杨，张秋军，于东浩，范玉明，赵忠志，赵利）
5.琵琶独奏:《欢乐的日子》（李少鹏）
6.表演唱:《挂红灯》（赵利，全体女兵）
7.相声: 《一丘之貉》（孙成立，张国生）
8.混声小合唱:《感谢亲人解放军》《催马扬鞭迎火车》（范玉明，于东浩，张国生，王竞，张燕妮，邵闽，丛杨，张秋军等。
9.快板：《接连长》
10.快板剧：《三军战士爱人民》（杨志刚，丛杨，于东浩，张培武，张国生）
11.笙独奏:《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张培武）
12.秧歌剧:夫妻识字（赵利，张燕妮）
13.鼓并唱:军民并肩学大寨（全体男兵）
14.《喜庆十一大 》

寻战友

经战友们提供，至今没有联系上的战友共十四人。

（一、姓名。二、入伍时间。三、原在单位。

四、现住址。）

1、凌云志：56年，汽车营，河北唐山，（七七届指导员）

2、丁振东：61年兵。后勤部供应科。73，74届担任师后宣传队队长，75届担任指导员，河北秦皇岛市。

3、任 政：69年，医院，黑龙江佳木斯。

4、李 明：71年，医院，辽宁。

5、陈明琪：71年，医院，（住址不详）

6、代文燕：71年，医院，（住址不详）

7、徐广林：75年，仓库，北京

8、王 竞：76年，医院，沈阳。

9、金宽日：77年，汽车营，黑龙江。

10、刘红岩：77年，医院，锦州。

11、李小欣：77年，医院，沈阳。

12、胡 平：77年，医院，沈阳。

13、张秋君：77年，医院，哈尔滨。

14、赵忠志：77年，汽车营，哈尔滨

有知道以上队员信息的战友，麻烦给我们留言，或通知他们和我联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