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我时常对自己戏谑地说:〝父母不爱,有天爱!〞</h3><h3> 小时候听我奶奶说,我被母亲生下来时相当瘦小,脑袋只有拳头那么大。幸好是生在农历四月间,气候温和,不冷不热,适宜万物生长。所幸,在母亲和奶奶的精心呵护下,我活了下来。虽然伤风感冒时常有之,中药西药不断之;既便无钱问医,妈妈便扯草药煎之、喂之。</h3><h3><br></h3><h3> 就这样,被妈妈奶奶呵护至五六岁,才把病体脱之。</h3><h3> 也许是从小药吃得多,增强了身体的免疫力,从我记事起,七岁开始读书,直至高中毕业,乃至成家立业,生养女儿,已至当了外婆到五十五岁的年龄,都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只是偶尔伤风感冒头痛脑热而巳。</h3><h3> 在我漫漫的人生旅途上,母亲早逝,父亲脾气不好。嫁到婆家后,由于诸多因素,和婆婆隔阂不断,哪里还有母爱而言?</h3><h3> 所以我向来都曾骄傲而戏谑地说:〝父母不爱,自有天爱。〞</h3><h3> 兴许是老天爷见我有些张狂,没有受过什么病痛之苦,特意让我闪腰一次,尝尝病痛的嗞味。</h3><h3> 这天下午,我在家门外下石阶的时候不慎摔倒,瞬间我分明感到右侧腰部有三四厘米的面积有空洞感,接不上气,随接便是钻心的疼痛,那疼痛的程度简直叫我不能承受之。悲苦的呻吟中,品尝到了什么是欲哭无泪。</h3><h3> 丈夫见状,赶紧将我扶起,然后把停在车库里的车子开了出来,立马把我送到了县骨科医院。</h3><h3> 还好,肋骨没有骨折,只是软组织和经络的损伤。诊断后,取了药,我们回家了。</h3><h3> 丈夫把我扶到床上,吃了药,我便躺下之。既便是这轻微伤,只要稍一动弹,受伤之处就会痛得〝不亦乐乎〞。</h3><h3>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两天,也略有好转。但当我强撑着去洗手间的时候,悲催的一幕发生了!</h3><h3> 当蹲着的我,想起身时却起不来了。只要稍用一点力,受伤处四周的经络就会拉得很痛。我便呼喊丈夫,可只要一出声一用力,那受伤处也立马剧烈疼痛起来。我想打手机,可手机又偏偏不在身上!</h3><h3> 无奈,我只好把身子慢慢往前倾,一只脚慢慢地挪到便槽里跪着,用头顶着墙壁,这样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就这样苦苦地坚持着。十多分钟后,跪着的脚又痛又麻,撑着地面的手掌,手心里全是汗水。我实在坚持不了,只好把身体慢慢地倾倒在地上…</h3><h3> 在这难熬的过程里,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h3><h3> 约半个钟头的样子,在外干活的丈夫回来发现了我,我才终于逃出〝火坑〝!</h3><h3> 在我被丈夫营救的那一刻,不由番然醒悟,什么是幸福,无病无痛就是幸福;老了,有个老伴就是幸福!</h3> <p class="ql-block"> 《素心极简专栏》作品均为原创</p><p class="ql-block"> 《闪腰记》已被美篇平台推荐首页</p><p class="ql-block"> 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 周素琼,女,1963年生,四川省大邑县人。四川省大邑县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大邑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