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伟捷摄记】赣南记忆

谢毓富

摄影：焦伟捷
文字：焦伟捷
本美篇资料来源于老同学焦伟捷的微信朋友圈
焦伟捷微信头像

【焦伟捷摄记】
《赣南脐橙》
赣南脐橙，现在已经成为一个誉满世界的品牌了，但是，对它在赣南的起步可能知道的人不太多。赣南历史上有种植柑橘的记载，但是没有种植脐橙的历史。1971年，信丰安西园艺场技术员袁守根，去湖南邵阳调运柑橘苗木，因为数量差156株，对方就用脐橙苗木补数。袁技术员把脐橙苗带回信丰，在园艺场场部附近选了一个小山头，把脐橙苗集中种植在这里，并专门围起来精心种植。三年后（1974年）脐橙初挂果，因为果型好品味佳受到各界欢迎。1975年初通过外贸公司送样品到“广交会”展出，受到外商关注和好评。随后，外贸部门给信丰园艺场下达精选一吨脐橙送香港五丰行试销，当时香港的脐橙市场被美国脐橙占据，信丰脐橙在香港试销后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品质好、卖价好，可以同美国脐橙媲美。这样，就大大增强了信丰乃至赣南发展脐橙生产的积极性。后来通过江西外贸和农业部门的积极争取，国家有关部门认真考察后，确定赣南适宜发展脐橙生产。1978年由国家计委、外贸部、农业部联合下文，批复在赣州的信丰建设二万亩，大余、宁都各建设五千亩标准化的出口脐橙基地。大家注意了，当时还是计划经济时期，国家已经批了，随之而来就会有资金的投入，因此，各地对这个批复高度重视，三个县立即行动起来，信丰确定在安西园艺场的基础上，做好二万亩标准脐橙园的规划，大余选择在青龙一片好的山地规划脐橙出口基地，宁都则选了田头、石上二个地方规划脐橙基地建设。当时，外贸是出口脐橙基地的主管部门，资金物资都是由外贸部门下拨。按照上级的要求，外贸要加强对这项工作的管理，于是，1979年初，赣州地区外贸公司从商业部门划出来，成立地区外贸局，内设生产基地科，专门管脐橙基地建设。我就在这个时候，从商业部门的副食品公司，调到了外贸局的生产基地科当科员，领导分配我的工作就是掌握基地建设进度，按时按标准拨付资金和物资。这样，我从1979年6月开始就接触了脐橙基地的人和事，同他们有几年同甘共苦共事的经历，也见证了赣南脐橙初始发展的历史。后来，到了1981年以后，随着国家经济体制的变化，计划拨款停下来了，基地建设靠国家投资没有希望了，外贸也开始退出脐橙主管部门的位置，赣南脐橙由计划生产改为自由发展，这样才形成了今天这样大规模生产的局面。
以上回忆只是粗线条的，时间久远难免记错一些事情，如果有清楚这段历史的同志，希望你们提出纠正和补充。万分感谢！

图一：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们陪同国家和省外贸部门主管脐橙基地的领导在信丰脐橙基地。（从左至右李家冀、焦伟捷、王家喜、张锡瑞、李强）

图二：1979年我和信丰脐橙基地技术员袁守根合影。

图三：1980年赣州脐橙基地学习考察团在湖南、广西、云南考察脐橙生产。（左三李枝旺、漆梅生、袁守根、焦伟捷）

图四：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赣州地区外贸局长刘锦洲陪同中国柑橘科学奠基人章文才教授夫妇在赣州考察。（左一刘锦洲、中间章文才、右边章文才夫人、焦伟捷拍摄）

图五：1980年我在信丰脐橙基地留影。

图六：1980年初陪同赣州电视台记者在信丰脐橙基地采访留影。

【焦伟捷摄记】
《感恩赵老》

今天，我说了赣南脐橙发展初始阶段的事，这又让我想起了一个对赣南发展脐橙有贡献的贵人，他就是当时外贸部基地局长赵渊。赵渊是山西昔阳县人，是陈永贵的老乡，听赵老说，陈永贵没有进北京当副总理之前，每次来北京都是住在他家里（这个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同他去过大寨，能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我第一次听说赵渊这个人，是我1979年调到外贸基地科的时候，当时还听说赵渊在江西工作过，他对江西很有感情。七十年代末，还是计划经济时期，全国出口基地的扶持资金都是由外贸部基地局管着，钱多得去了。1979年，赣南出口脐橙基地建设启动后，赵局长很关心也很支持，当年就给了我们200多万启动资金，资金下来后，拨到信丰、大余、宁都三个基地，马上就形成了大会战的局面，形势非常喜人。后面按照工程进度下达资金，也都保证了资金到位不拖拉。可是，到了1981年资金却迟迟没有下来，下面催的急，省外贸就带三个基地县的领导去北京要钱，我也参加了这次汇报。这次到北京是我第一次见到赵渊局长，他是一个老资格的领导，文革前当过景德镇市委书记，后来调到外交部，在驻外大使馆工作了几年，后来才到外贸部工作。他对我们到京汇报（要钱）非常理解，但当时的情况已经比较明朗，由于国家体制改革，计划体制下的拨款一律变成“拨改贷”，就是说无偿的拨款从此没有了，出口基地以后改为贷款来建设。就是在这样情况下，赵渊局长还是在为我们想办法，他说我“清仓扫库”看能给你们再找点钱，这样，他在全国基地建设资金中又给了我们近百万资金。现在听一百万真不算什么但是，在八十年代初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后来我在北京多年每年都要去看望赵老，他退休以后我还多次陪他到外地旅游，也请他夫妇来过赣州。现在赵老已经不在了，但是他曾经关心支持过的赣南脐橙却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因此，我说他是赣南发展脐橙的一个贵人。

图二是赣州通天岩。

图三在大寨，郭凤莲接待我们并在她家请吃农家饭。

【焦伟捷摄记】
《再相聚》
昨天，我发了二篇与赣南脐橙有关的微信，提到了赣南脐橙第一人袁守根先生，今天就有朋友拉我去信丰见袁守根老师。老友相见有说不完的话，大多说的是四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说来也巧，今年是我和袁守根老师认识四十年整，今天见面，除了颜容有改变，说到几十年前的往事，就跟发生在昨天一样。原来，我记得袁老师比我大七、八岁，但是今天才搞清楚，他大了我整整十一是岁，他已经是奔八十的人了。但看气色看精神头，说他是七十岁的人也绝对没人不信。今天在袁老的相册里，我看到很多老熟人，有当时县委书记凌少斌，县委副书记兼脐橙场书记黄南雄等，他们都是当年直接参加和领导脐橙基地建设有关的人，那些年因为脐橙的事，我们多有接触，他们是领导也是朋友。时过境迁，现在大家都成了退休老人，还能有机会在一起谈谈赣南脐橙的往事，也是一种快乐。
感谢朋友黄先生、潘先生安排了今天的聚会。

【焦伟捷摄记】
《将帅后代赣州行》
2015年10月，几十位将帅后代组团来赣州参观考察，我从北京随从考察团一起回到赣州。在赣州的几天时间里，他们参观了兴国革命遗址和博物馆，向革命先烈敬献花篮，同时，还参观考察了赣州部分旅游、物流园项目。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四年时间过去了。
图一：参观考察团在上犹茶场合影；
图二：部分团员在兴国合影；
图三：我和将帅后代在郁孤台合影；
图四：陈毅元帅之子陈小鲁在兴国纪念馆；
图五：将帅后代向兴国革命烈士纪念馆敬献花篮；
图六：部分团员在赣州灶儿巷参观。

图三几位大哥从右至左是：刘亚楼上将之子刘煜滨、陈奇涵上将之子陈崇北、吴法宪中将之子吴新潮。

【焦伟捷摄记】
《将帅后代井岗赣南行》
【焦伟捷摄记】
《将帅后代赣州行》
2015年10月，几十位将帅后代组团来江西井岗山和赣南参观考察，我随团从北京一起回到井岗山和赣州。在江西的几天时间里，他们参观了革命遗址和博物馆，向革命先烈敬献花篮，同时，还参观考察了部分旅游、物流园项目。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四年时间就过去了，今天回想起来还是那么令人感动。

【焦伟捷摄记】
《促膝谈心》
照片中的女士，是前国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儿李紫阳。2011年12月摄于兴国。

【焦伟捷摄记】

《将军后代在兴国》

【焦伟捷摄记】
《将军县的孩子》
有一次，陪将军后代合唱团到兴国，在村里被孩子们围住了，大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最后，大家喊出：我们都是将军县的孩子。原来他们的父辈，就是从这里走向革命队伍的。

【焦伟捷摄记】
《倪萍在赣州》
这是翻老照片翻出来的故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珠江电影制片厂在赣州拍摄《梅岭星火》，倪萍在里面饰演苏区女孩甜水。那个时期，我正在跟《赣南日报》摄影师李筠老师学习摄影，经常帮他拿脚架背摄影包跟着他跑摄影点，那天，我同李筠去八0一厂后面的《梅岭星火》剧组探班，来到现场看到导演卢钰正在拍陈毅（刘锡田饰）的戏，我们抓紧拍了几张现场，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女演员没有戏，正在一边安静地坐着，若有所思，形态很优美。我就跟李筠老师说，你看那个女演员怎么样？李老师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然后跟我说，你去把她叫到这边来，给她拍几张特写，我就大大方方地走到这个女演员跟前，跟她小声嘀咕了几句，她就跟我走到李老师这边，然后就由李老师摆布姿势，给她拍了几张特写镜头。拍完以后，我们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倪萍，是山东话剧团的。我当时还调侃地说了一句，咱们是老乡。从此，我记住了这个叫倪萍的女人。（我当时照相设备和技术都不太好，这二幅照片均由李筠老师拍摄，特此说明。）

图二，陈毅身后边那个蹲着的人是我

【焦伟捷摄记】
《李讷在赣州》
1998年的某一天，赣州作家舒龙在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他再次看清确认，这人是毛主席的小女儿李讷。经了解，李讷这次来赣州，是被赣县一个小老板请来的，他没有向当地领导部门报告，这么重要的人物来了赣州，领导部门竟然不知道，如果安全方面出了问题，由谁来负责，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事情。舒龙老师马上向地委领导汇报了此事，地委领导非常重视这件事，交代有关部门立刻寻找李讷夫妇，把他们马上送到赣南宾馆来。这时，我接到了地委肖副书记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给我说了李讷在赣州的事，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肖副书记，我刚回来赣州二天，他让我赶到赣南宾馆去。等我来到赣南宾馆，这时李讷夫妇也正好到了宾馆，赣县的小老板也一起来了，我见到这个小老板原来是认识人，并和他有过一段不愉快的交往。当时我就说了他几句，我说你胆子真大，这样的事你也敢干。后来，李讷夫妇一直由地委接待，并让我和宾馆一位女干部陪同他们顺利回了到京（可惜当时没有拍下照片）。从此，我认识熟悉了李讷，并和他们有了交往，这张照片是回北京后，在1999年1月23日，我去万寿路看望李讷夫妇，在她家客厅里拍的，她家里装饰简陋，用的都是普通的旧家具，墙上挂着毛主席像和一幅毛主席写给李讷的书法。

【焦伟捷摄记】
《京九通车》
京九铁路1996年9月1日正式通车。
我1994年到北京，就开始接触建设京九铁路的事情。在后来的二年多时间里，赣州地区为京九铁路走兴国的问题不断努力，跟铁道部的领导和设计部门的同志们反复磋商，也通过兴国籍的老红军、老将军不断呼吁，最后终于确定了走兴国。有关资料对这件事是这样描述的：“关键时刻，40多位德高望重的兴国籍老红军、老将军出面，终于让京九铁路拐了弯。就这样，京九线两跨赣江，多次穿越隧道，多走了几十公里。兴国这个弯拐的好，拉近了老区与珠三角的距离，成为兴国加快发展的品牌”。1996年8月26日，在京九通车的前几天，我接到北京电视台记者的电话，说京九马上要通车了，北京电视台对这个大事要做系统宣传，特别是9月1日通车那天，要做一个专题节目。因为京九铁路经过了很多革命老区，过去这些地方没有铁路，老区人民盼铁路盼了多年，现在终于通车了，他们现在最想了解老区人民对京九通车的心情和想法。因此，特别选择了我们赣州地区采访，这是北京电视台对赣南老区的厚爱，让我代表革命老区接受采访，同时还要采访一位兴国籍的老将军，我向他们推荐了黄玉崑将军，在我当年的记事本里有这段记载（图二）。黄玉崑将军是解放军总政治部原副主任，他对这件事最积极，带头联系其他老将军呼吁，才有了京九铁路绕道兴国的的结果。8月26日，我在还没有启用的北京西客站接受了采访，黄玉崑将军在总政大院家里接受采访，9月1日晚19：40分，北京电视台《今日话题》专栏播出了对我们的采访（图三），我们都收看了。可惜是没有留下当时的映像和照片。但是，我留了一张接受采访后，北京铁路局送给我的9月1日，北京到深圳的火车赠票，幸亏当时没有拿去坐火车，现在成为一件有意义的纪念品（图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