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三湖秀风采 才子佳人"飞"过来

姚小卫

<h3>通 知</h3><h3> 新干县作家协会、新干县文学俱乐部定于9月1日到三湖湖坪开展采风活动,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h3><h3>一、活动时间</h3><h3>2019年9月1日上午8:00整在老公安局停车场对号上车。</h3><h3>二:行程安排</h3><h3>1.到米棚下参观最后一个古屋,边上是熊惠梅家老屋遗址,再到镇政府看最后一个古景,井圈。</h3><h3>2.到农科所边参观益寿亭,也是三湖唯一的古亭,由刘兴安老师介绍益寿亭的历史。</h3><h3>3.穿越湖坪下聂村,参观扯花生,摘花生并领花生。</h3><h3>4.到葡萄园参观并品尝。</h3><h3>5.午餐</h3><h3>6.返程</h3><h3>(说明:如上午上述景点未参观完,午饭后继续参观。)</h3><h3>三、车辆出行安排</h3><h3>1.1号车:罗小群(司机)、陈卫莲、姚小卫、虞建平、熊惠梅</h3><h3>2.2号车:杨健(司机)、姚丽蓉</h3><h3>3.3号车:傅跃华(司机)、杨璐、刘新安、</h3><h3>邓美华、郑剑平</h3><h3>四、注意事项</h3><h3>请各位听从指挥,自负采风个人安全;司机负责清点本车人员,确保不遗漏</h3><h3>。</h3><h3>祝各位文友采风愉快!</h3><h3>新干县作家协会</h3><h3>新干县文学俱乐部</h3><h3>2019年9月1日</h3> <h3>三湖街,号称小南京,小南京街中心一家店里的特色小吃一一美味冻粉(冻碗仔)和特制的炒热的柑皮酱。</h3> <h3>平时斯斯文文的才子佳人们实在抵挡不了它的诱惑了,还没等同伴到齐就个个品尝起它的美味来,瞧!一下就扫光了!不停地评论它的辣感嫩感和脆感。好吃好吃赞不停!</h3> <h3>秀外慧中的熊惠梅才女一见到老乡老邻居阿姨来个亲密合影,从她的介绍中可以知晓她家以前就生活在小南京里,家底还算富有,边说边向我们介绍了小南京的变迁,以前基本上全是木板做墙的木房和木房商店,现在一幢幢高楼耸立,宽阔的街道热闹又整洁!</h3> <h3>不一会儿,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三湖街上一间制作月饼厂房里,所谓厂房也就差不多一百多平方米的住房改作而成的吧,只见两排工人成二字形而坐在做月饼,那月饼油光可鉴,估计也美味极了!</h3> <h3>说着说着大家就来到了三湖赣江边的渡口上了,微风徐徐吹来,远望宽阔的赣江,使人心旷神怡!赣水静静流淌着,似乎在对我们说,你们千万别小瞧我了!当年这渡口人来船往,是商贾云集之地哦!</h3> <h3>下一站,大家驱车来参观气势雄伟的赣江新干航电枢纽工程,只见大家用相机当笔,留影记录着这壮观的画面!和新干航电枢纽工程比翼双飞的不远处就是横架南北的东昌高速公路!</h3> <h3>欣赏美好事物的时间总觉得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大家来到了三湖这个姓张的村庄,竟欣赏到这张氏祠堂的对联是新干作协才子杨璐帮拟写的好联!只可惜上下联把它贴反了!上联应贴右边,下联应贴左边!横批应从右念到左。</h3><h3>虽然贴反了,但老乡们同样读得带劲!过得美满!</h3> <h3>我触摸着新干航电枢纽工程,拥抱着三湖镇的一草一木,看到了三湖镇天翻地覆地变化,我目瞪口呆着,同时也为新干人民都能过上幸福美满生活而热血沸腾着!</h3> <h3>串串葡萄甜进了人们的心里,颗颗花生香进人们的嘴里!大美三湖秀风釆!</h3><h3>我站在秋的路口,回望着秋天的三湖,秋风扫不走我们对你的思念情!希望来年再相会!</h3> <h3>1,闻9.1邓老相邀至三湖</h3><h3>文/刘新安</h3><h3>暑期休止正神伤,</h3><h3>戳点银屏赞大方。</h3><h3>老毕相邀来请客,</h3><h3>秋风做伴好还乡。</h3><h3>依韵刘新安〈回家〉</h3><h3>文/邓毕业</h3><h3>家园再陋不神伤,</h3><h3>游子归来喜故乡。</h3><h3>又伴中秋风解暑,</h3><h3>寻亲访友笑声扬。</h3> <h3>3,秋天的脚步</h3><h3>文/姚丽蓉(江西)</h3><h3>清晨</h3><h3>一阵凉爽的风飘过</h3><h3>田野纷纷飘落的黄叶</h3><h3>也随风翩翩起舞</h3><h3>隐隐约约,听到了秋天的脚步声</h3><h3>走进秋天,就走进了一个有故事的季节</h3><h3>走进秋天,就走进了一个果实丰收的日子</h3><h3>走进秋天,就走进了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h3><h3>踏着秋季不变的步伐</h3><h3>一下拉进了我和秋天的距离</h3><h3>那些过住和喧嚣</h3><h3>逐渐沉寂</h3><h3>此刻,风摆树梢</h3><h3>一片黄叶飘落在摊开的书本上</h3><h3>那一条条清晰经脉的叶儿</h3><h3>犹如历经沧桑的老人</h3><h3>随秋风飘荡</h3><h3>飘过香喷喷的花生味道</h3><h3>清香香的甜飘过葡萄园</h3><h3>仰望金灿灿的天空和大地</h3><h3>听一首关于秋天的歌</h3><h3>写一首关于秋天的诗</h3><h3>一瞬间</h3><h3>让人读懂了生命的真谛</h3> <h3>4,中秋感怀</h3><h3>文:邓美华</h3><h3>十五的月光,</h3><h3>如水银般明净。</h3><h3>心跳的声音,</h3><h3>同孔明灯一起升起。</h3><h3>我拿起手中的笔,</h3><h3>写一笺短章。</h3><h3>赣江河边,</h3><h3>曾留下我们青春的倩影。</h3><h3>今晚,</h3><h3>风声切切私语,</h3><h3>夜莺闭口不鸣,</h3><h3>唯有纺织娘还在低吟。</h3><h3>我的思念遥挂于天际。</h3><h3>面对一座小城的月光</h3><h3>却沒有了你的背影</h3><h3>月亮隐入云层</h3><h3>你就出现在我的梦里。</h3><h3>2019.9.1</h3> <h3>5,双虹卧波</h3><h3>文/邓毕业</h3><h3>三湖镇畔有奇洲,</h3><h3>人物时新比虎彪。</h3><h3>跨水双虹成坦路,</h3><h3>过江万步免乘舟。</h3><h3>蛟龙镇住金珠吐,</h3><h3>美凤飞来玉液流。</h3><h3>别异风光迷蝶舞,</h3><h3>欢声笑语伴鸥啾。</h3> <h3>6,七律.赣江新干航电枢纽</h3><h3>文/郑剑平</h3><h3>抱团章贡汇成江,横锁湍流泽本邦。</h3><h3>繁殖鲥鱼怜已久,洄游甬道世无双。</h3><h3>机轮起舞亭亭立,舵手冲关缓缓降。</h3><h3></h3><h3>喜看平湖波荡漾,雄风重振铁肩扛。</h3> <h3>7,码头遗址(外二首)</h3><h3><br></h3><h3>文/不老步履</h3><h3>站于岸,秋风纠缠着发际</h3><h3>明眸中已寻觅不到码头的踪影</h3><h3>得胜门、肖公庙、万寿宫</h3><h3>三座三湖老码头,像是</h3><h3>已得道升天的仙子,或许逍遥于深邃苍穹中</h3><h3>还是被岁月遗弃的子孙,或许在沿街乞讨</h3><h3>残存的断堤深陷乱石丛</h3><h3>遗下二维码般的斑驳或纹理,也许</h3><h3>是它们唯一向人间的吐露</h3><h3>我们无法聆听到历史的回音</h3><h3>但似乎感觉,有波涛从脚下袭来</h3><h3>波光舞动的银蛇,招来了</h3><h3>羊群似的白帆,挤满河川</h3><h3>银锭般的盐块、锦缎、漆器……</h3><h3>依次上岸,堆积如山,闪烁着名贵的光芒</h3><h3>枳壳、花生、茶叶、五谷……</h3><h3>纷纷走入船舱,生发出幽香</h3><h3>喧嚣声溅湿了匆匆而行的人群脸</h3><h3>三座袒露的码头</h3><h3>被三只巨胃囊吞吐着人潮与物流</h3><h3>我们似乎也身置其中</h3><h3>一袭乾隆年号青衣装饰</h3><h3>或挑物,或拽握着酥手,或昂头眺望,或吆喝</h3><h3>一幅猴急的面孔,时隐时现</h3><h3>落单的恐惧,荡漾在焦虑的目光中</h3><h3>……</h3><h3>一阵阵急促的喇叭声</h3><h3>才将我们现身于秋光中</h3><h3>我们立马扔下脑里残梦</h3><h3>去追赶别处旅程。</h3><h3> 2019.9.8.</h3><h3><br></h3><h3>清波荡漾起的笑声</h3><h3><br></h3><h3>铁井圈很苍黑很沉重</h3><h3>压疼了旧时光</h3><h3>锈迹渗出的黄泪斑</h3><h3>仍然遮掩不住尘埃里的光辉</h3><h3>偌大的一口井台</h3><h3>就落定于老三湖街市财神庙的对门</h3><h3>观望着</h3><h3>一座近千年墟镇的兴与衰</h3><h3>润泽之水,甚丰盈</h3><h3>清澈如猫眼,甘甜得似饴糖</h3><h3>一副菩萨好心肠</h3><h3>倾情地滋养着昔日繁茂的人口</h3><h3>流金的旺铺及逍遥的青楼</h3><h3>也同样抚慰着今日冷落与徬徨</h3><h3>身首分离的铁井圈</h3><h3>脊背上,落下大清年号的胎记</h3><h3>时至今朝模糊不清</h3><h3>深深的勒痕</h3><h3>保留着滑动的绳影</h3><h3>及清波荡漾起的回音</h3><h3> 2019.9.5.</h3><h3><br></h3><h3>甜蜜的事业</h3><h3><br></h3><h3>在湖坪</h3><h3>我们总忘不了</h3><h3>一排排翘檐在绿海中飞翔姿势</h3><h3>我们总忘不了</h3><h3>一群领头雁的脸庞上挂满的微笑</h3><h3>沿途八月的芝麻花,簇簇拥拥</h3><h3>拼命地向上攀,芬芳都飘到岔道口</h3><h3>引领我们继续向前走</h3><h3>一块平坦的沃土上</h3><h3>隆起了大片塑料大棚</h3><h3>青翠的藤蔓下</h3><h3>挂起一只只开口的塑布袋</h3><h3>我们从中取出,采摘,端详</h3><h3>一串串青黄的葡萄</h3><h3>晶莹剔透,像一挂挂闪烁的星星或玛瑙</h3><h3>入口后,</h3><h3>我们的味蕾被俘虏了</h3><h3>我们的眼帘都眯成一条线</h3><h3>就连心里日常备用的艰涩或苦难</h3><h3>都被纷纷击溃或逃逸</h3><h3>原来,它就是葡萄众兄弟姐妹中的一姐</h3><h3>赫赫有名的圣果——九月玫瑰</h3><h3> 2019.9.8.</h3> <h3>2、三湖老街</h3><h3> 刘新安</h3><h3>“一四七,当三湖啰!”每逢农历的一、四、七,邻里八乡的人都到三湖街来赶集,此时的三湖街更显得热闹非凡。这个习俗一直延续至今。</h3><h3>三湖街是座落在赣江西岸堤外的唯一墟(xū)镇。它位于三湖中段,东毗赣江水,西临赣江大堤。远处望去,大堤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般蛰伏在那,而三湖街正好被揽卧在这长龙的腹下。现在,五六层的楼房代替了昔日的平板房。然而,在我的印象之中依然留恋过去的三湖老街,因为它给了我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快乐。</h3><h3>三湖老街的房屋大多是公房,除了一些政府机构之外,还有不少归房产公司所管的老宅出租给那些异地谋生的居民。每间老宅都聚居着几户人家,他们有的几代人拥挤在一间房。</h3><h3>厅堂中或厨房里,炉灶靠着炉灶,张着两手,可以同时李家抓两根葱,王家讨一撮盐。晚饭之时,摆开桌子。昏黄的灯光下,人要路过,即便侧着身,也常常不是碰翻了这家的小酒盅,就是打撒了那家的香葱面线汤。不过不要紧,进出这里的人至少有个点头交情。吃饭早些的总要揪住来客坐下喝两口。同在一个屋檐下,免不了吵上两句,就是吵起来也声情并茂。昏黄的路灯下是孩子们的游戏的天堂,孩子们非疯到大人手持棍棒叫骂才肯散去回屋不可。当时外婆家也是租住在老宅当中。</h3><h3>每当赶集时,远远就能闻到清汤的鲜香,那香气直涎出你的口水。集市上,那些生意人早早地就拆开店铺张罗开了,板房前摆满了各色日用品、小吃之类的东西。小商贩的吆喝声,顾客与店主讨价还价声汇成一支动听的交响曲。</h3><h3>赶集的人们累了,坐下来品尝着各色小吃,那些卖主便上前热情地招呼。大人攥着购物所剩的钞票,孩子们硬吵着闹着要吃,不给,就干脆往街道中的青石板上一坐,赖着不走,大人没辙,只好挤出一角二角满足孩子的要求,孩子又破涕为笑,擦擦鼻涕,高兴地接过钱各自购买喜欢吃的东西了。</h3><h3>“冻粉咯,五分钱一碗!”</h3><h3>“清汤咯,一毛钱一碗!”</h3><h3>早起,来赶集,着实也饿了,大人领着孩子便坐下来要冻粉、买清汤。嘴皮被辣椒辣得鲜红,直嗦凉气,可还吃得津津有味;刚舀起来的清汤还冒着热气,可他们也顾不上烫嘴,吹两口气,便往嘴里送。倘若条件好些的,便可来盘肉丝粉,一元一盘,或是要一两个小菜,勾上二两土烧或一筒老酒慢慢地吃将起来。</h3><h3>印象最深的要数那担着货郎担卖清汤的老年夫妇,年龄六十余岁,头发花白,背有点驼,但慈眉善目,态度格外温和,清汤做得颇具特色:油料足,数量多,馅儿嫩,皮子薄,味也特别的正。尽管呆在一隅,买的人常常是端着碗站着吃,有时还得排上长队才能买到。他们的货郎担设计得也精巧别致,古色古香。闲时还可挑着走村串巷去营生。</h3><h3>深秋时节,我们将收集的桔络、桔核、桔皮或枳壳之类晾干,到集上药店卖了,便肆无忌惮地享用着这些美味。</h3><h3>老街只有一条主街道,人多时,其他便道也会热闹起来。</h3><h3>老街最南端是原三湖中学,我们读高中的地方(现已改为镇中心小学),它靠近赣江,后面是一片桔林,学校原本是座寺庙。“枳实”“枳壳”的传说据说就发生在这里。寺庙中央有个天井,中间有一棵桂花树。全校四五百学生全都蜗居在这里。它的后侧是如鼓楼似的二层楼房,周围是“冂”形的平房教室和学校食堂,简陋得在泥土地面也能长出苔藓,窗户是用薄膜绷成。春夏之时,盛一碗水喝要沉淀出半碗泥沙。晚上要在充溢着煤油烟味教室中挑灯苦读(因经常会停电),也就是在这样的境遇之中,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几年中,从这里居然每年向各地院校输送出一百多个大中专学生。其中也有考入北大的农家子弟。</h3><h3>从学校出来,沿着江边的路面北走,途径乡政府、石灰厂之后,有一条叉道,向西经过电站,食品厂直达主街道;向北途经粮站顺昌行,搬运队,三湖旅社,便来到了中段。往西又是一条街道直达街心,往北便是生猪收购站,航运站,直到最北端的柑桔站。航运站临近轮渡码头,这里曾经是从樟树到吉安唯一的水上交通码头。每当轮船将至,便发出“呜呜”的长笛声,然后便是“叮叮当当”的轮船靠岸的铁链声和着下船上船旅客的拥挤声交织在一起。满怀少年期望的我,就是从这里带着美好的梦,在母亲的挥手送别中走向人生之路的新起点。</h3><h3>中段的码头是货运点,南来北往的货物从这装船远运,又从这卸船上岸。深秋时节,岸边码着的是一篓篓、一箱箱的“三湖红桔”,准备待装远行;船上满载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米、谷,准备搬运上岸,进到粮站仓库待售(三湖产粮不多,大多需外地供粮)。这时是搬运工人最繁忙的季节,他们扛着二百来斤一包的大米,从船上卸下来,踩着悠悠的跳板,踏着生活的“琴键”,披着白色的披肩,手攒计数的竹签走了过来,缓缓地,缓缓地,如同背负着沉重的生活重负,排成一排,哼着劳动的调子,白色的披肩迎风飘拂,那又是一道风景线。而其中的一个也许就是父亲的身影。</h3><h3>每逢早米进仓时,粮站便排成了几条长队抢购。因为早米饭量多,那时的人们只图个饱,只要饭量多米价廉,那管质的精与粗。</h3><h3>水吻码头台阶处,那是妇女们洗衣物的好场所,她们一边搓着衣,或是用捶敲打着,一边唠着家常,那细语昵侬的声音和银玲般的笑声,和(hè)着江水的波浪漾开了。这让人联想起唐朝诗人李白的诗句:“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此景最为相宜。</h3><h3>青石板的码头被她们磨得光亮圆滑,两旁是历经数百年的挡水的红沙子墙,高出岸边两尺左右。那墙壁被岁月的风雨和江水剥蚀的凹凹凸凸,但依然坚毅挺立护卫着岸上的泥土……那是五月端阳时我们观看划船比赛的好地方:临江而起的顺昌行的砖墙上布满了爬山虎,一片青绿……江面的景色真可谓“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h3><h3>从中段的码头往西走一百米左右,便来到街心的十字路口。旁边有当时最大的一个商店和饭馆。理发店,缝纫社,照相馆也都分布在四周,里面铺着木地板,踩上去咚咚作响,再过去便是靠近堤坝的影剧院和医院。上了堤便是回家的路了。</h3><h3>站在堤上回望老街,整个街道成“井”字形。街道巷口人流攒动,熙来攘往,热闹繁华,瞧:那是“乌龟巷”,那是上街,那是下街,那是河街……一览无余。“上街的豆腐下街的酒,河街里的婊子家家有”(“家家有”:指民国时期40年代,河街代理行业主筵请宾客时,叫歌妓唱歌取乐)这是解放前人们对三湖老街的概说,无怪乎素有“小南京”之美誉呢!</h3><h3>咳,老街!</h3><h3>我怀念的不是拥挤、闷热、三代同室的往日时光,而是相濡(rú)以沫、互通有无的凡间人情烟火。老街给了我童年的欢乐,少年求学时以苦乐道的愉悦。当我们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那一格格火柴盒般的居室,管教着子女在自家独院读书的时候,当气闷、孤独,被吊在半空的时候,又会想起那印象之中的三湖老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