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写给我亲爱的母亲!

金秋艺术馆

<p>  </p><p> 我的母亲何兰英,今年86岁。籍贯安徽省萧县青龙集镇,是淮海战役的主战场。淮海战役期间,母亲一家中五口人殉难,幼年的母亲双手被炮弹炸伤,落下了终生的残疾。我的外公是当地的游击队长,老党员。母亲青年时期就加入了共产党,一直从事农村的基层工作。历任数届萧县人大代表,数十年奔波在田间地头,耐心细致的工作,博得最底层的老百姓的信任和拥护,一直到70多岁才退休。</p> 这张照片拍摄于1974年左右的淮北相城煤款,我父亲的工作地。中间的那个小孩是笔者——第五个孩子。 我和两个姐姐的合影,1975年左右的萧县青龙集镇邱庄乡臧洼村,我们家的老房子——三间土墙草房,门上是父亲亲笔写的春联。 那时候父亲在淮北市的矿上上班,会照相,用的是一部135的照相机。父亲每周末休班回家,母亲带着我们姊妹五人,干农活、忙工作,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想而知是受了很多辛苦的。 母亲、二姐和我。记得这张照片是村子里的小卖部老板拍的,哪个年头有一部相机是一件非常时尚的事情。那个时期母亲要照顾家庭、干农活,还要做村子里的工作,经常天不亮就起身,半夜还没有回来。 这是有一年母亲又当选了萧县人大代表,我和她在照相馆的合影。母亲生性耿直廉洁,心怀苍生,村子里的困难群众都在她的帮助之列,那时候还没有扶贫政策,帮助别人全靠拿自己家的东西,刚收获成口袋的小麦、姐姐蒸好的馒头、新过门的嫂子给我做的新鞋子、自己家伐下来的木头,如此不一而足,都被母亲悄悄送给了困难群众。 1982年,我大姐结婚后,我们姊妹五人的合影。后来我大哥因病离世,这是我们姊妹五人的最后一张完整的合影。 2004年,我离开家乡,远走固镇时三姐妹和母亲的合影。那时母亲从村书记的工作岗位上退了下来,在镇上开了间文具店,从此那间以我名字命名的小店就成了她帮助乡邻的“据点”,被亲切称为“不管部”。意为没人管的事情她都管。好在现在国家有了扶贫和医疗政策,母亲帮助符合条件的乡亲们办理各种补助、申请救助,不怕麻烦、一次一次的到各个部门咨询,大家都亲切的称呼她“何老妈妈”。甚至乡镇府处理百姓上访事宜她也帮忙去沟通,请她带领发放救助物资,用当时镇书记的话说“只有何老妈妈知道谁真正困难,只有她不会徇私”。 ,2016年,我在母亲的鼓励下在固镇城西公园浮芳岛创立“固镇爱心衣橱”,母亲心有大爱,一直鼓励我多做善事,多献爱心,为子孙积福。 2018年11月3日,母亲闻听我历时数月,自己装修咖啡馆,很是挂念。让大姐送她来看望我,这是刚下车时,我在城西公园北门拍到她下车时的照片,也是她生病前最后一张照片。 <p>母亲在租住的浮芳岛游玩时摔倒,颅内出血紧急入院治疗。固镇中医院的ICU病房前,我独自守到半夜,等候哥哥从几百公里外的工作地赶来。</p> 哥哥在凌晨时分赶到了,那一夜,我心乱如麻,彻夜未眠,一笔一划写下了一篇《心经》,祈祷母亲平安。 两天后母亲病情恶化,不得不转院做了开颅手术。 手术后母亲昏迷了二十多天方才醒来,又历经肺部感染、白蛋白低下等术后并发症。 淮北矿工医院的 ICU病房,哥哥在地上睡了7个夜晚,终于守到母亲好转。 医术的高明,母亲的坚强,加上我们全家人齐心合力的照顾和集资,母亲终于在51天之后出院。 康复依然是一条漫长的路。母亲完全失去了记忆,不认识任何人,不会吃饭,不会走路,不能翻身,大小便失禁。出院2个月后母亲终于才在他人的搀扶下可以坐到轮椅上。 母亲虽然失去了自理能力和记忆力,却依然坚强。她积极配合治疗和锻炼,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我的家在那个时期是母亲的康复中心。我也变身成了专职护理人员。 她会说话了。 她会拿东西了。 她可以站起来了。 她认识字了。 我们一家人对她的每一点进步都惊喜不已。 我的母亲,她博爱而宽厚,淳朴又善良。 她睿智而坚强,从不向困难低头。 她总是为别人着想,同情他人的苦难,常常伸出援助之手,为他人的不平事仗义执言。 母亲生病期间,前来探望她的父老乡村络绎不绝,很多人热泪横流,真诚的期望她康复。 在我照顾她的600多个日日夜夜里,我觉得我不是单纯作为一个女儿去照顾母亲,更是做为社会的一份子去回馈一位为社会贡献过的老人。 她忘记了所有人,却依然认识她最爱的儿子。 如果我有文采,真想为我的母亲写一首诗。 如果我有才学,真想为我的母亲写一首歌。 如果我会绘画,真想为我的 母亲画一幅像。 她是我的偶像、女神! 祈愿:岁月容情,温柔以待。母亲长寿,无病无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