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蒙古族诗人席慕容的《乡愁》是这样写的“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h3><h3>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h3><h3>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h3><h3>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h3><h3>离别后</h3><h3>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h3><h3>永不老去”</h3><h3>蒙古族的老爸和我回到内蒙古,立刻驾车将呼伦贝尔的海拉尔周游了一番,来寻根的老爸兴奋开心得象个孩子,老爸的“乡愁”是怎样的呢?老爸心中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还是云飞的鸿雁或者是降央卓玛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只有等老爸的诗词或者散曲写出来了才清楚。而我这个已被汉化了蒙古人,老实说故乡的概念在我心中模糊到遥远,我没有永不老去的乡愁。</h3> <h3>海拉尔中成酒店的蒙式早餐:自助式。</h3><h3>我只取了鲜牛奶,锅茶,羊肉烧麦等。</h3> <h3>2019年7月2日,晴空万里,28度。</h3><h3>今天驾车穿越了呼伦贝尔大草原。</h3><h3>蓝天白云,绿草如茵,牛羊成群,黄花金灿灿,小河九曲十八弯,蒙古包星星点点散落在天边,蒙古人友善热情,这就是我今天看到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穿越草原移步换景,景致赏心悦目,十分怡人。</h3><h3>唯一遗憾是太阳太烈,我两只手臂紫外线过敏了,皮肤又痒又红。</h3> <h3>老爸的游记,远比我的写得好</h3><h3>远山如黛,牧地无垠,天高云淡,绿草如茵,牛羊骏马,各自成群,星罗棋布,蒙古帐篷,寻根问祖,我是何人,不懂族语,不识蒙文,置身其中,已是陌生,成吉思汗,中华英雄,子孙后代,昌盛繁荣!</h3> <h3>回到了故乡的老爸在大风中纵情高歌: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底下马儿跑……百鸟齐歌唱……这是我的家乡!</h3> <h3>莫日格勒河畔</h3> <h3>海拉尔去满洲里路过了巴尔虎蒙古部落,我和老爸这两个已被汉化的蒙古族人,对这里一切充满了好奇,又有回到家乡回到同胞中的感觉。</h3> <h3>海拉尔至满洲里沿途的风景</h3> <h3>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海子</h3> <h3>到满洲里扎赉诺尔区,仿佛又出了国</h3> <h3>满洲里套娃广场,满目大红大绿,色彩鲜艳,套娃形象童趣盎然,建筑异彩纷呈,象走入了动画片中。</h3> <h3>满洲里套娃广场中</h3> <h3>满洲里套娃酒店</h3> <h3>满洲里套娃酒店中</h3> <h3>满洲里婚礼宫,和套娃酒店一样,是满洲里标志性建筑之一。</h3> <h3>参观国门</h3> <h3>国门由几根木棍,到木牌坊,水泥牌坊到须爬(有电梯)126级的高大雄伟的国门的变化,可见国势的改变,也显示了中国人的好显摆。</h3> <h3>满洲里夜景很美。</h3><h3>夜游满洲里,其他城市现在是38,9度的高温,我在满洲里的夜晚却冻成了冰棍。</h3><h3>白天满洲里27度,夜幕降临则气温骤降至16度。</h3><h3>所以这些夜景照片均为坐在汽车里拍的,只觉得太冷,已顾不上拍摄角度了。</h3> <h3>距今一万多年前的中石器时代,满洲里生活着与北京山顶洞人有着某种渊源,属同一蒙古人种的扎赉诺尔人,他们创造了灿烂的扎赉诺尔文化。时至汉代,起源于大兴安岭的拓跋鲜卑部落走出森林,南迁到呼伦湖一带草原上。</h3><h3>今天我们也来到呼伦湖边的草原。</h3><h3>草原的风吹得呜呜作响,剽悍得很,象那粗犷豪爽的蒙古人的笑声,今天在呼伦湖边终于体会到了草原的风与内地的风的不同。</h3> <h3>再见,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h3><h3>在此再回味一下海拉尔美食一条街上的蒙古美食。</h3> <h3>老爸感叹道“蓝蓝的天空,雪白的羊群,可爱的草原,广袤无垠。从南向北,由西往东,香醇的马奶酒,粗犷的蒙古人,一曲高歌肥劲草,两行热淚奠乡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