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湾、王田古村寻幽记

邓立强

<h3>  同行杨老师严谨的治学态度非常值得我学习。很希望能抛开一些人际纠纷,踏踏实实在求学的路上走下去。</h3><h3> 从上舍到洽湾路上遇见一座湮没在荒草里的古亭——永远亭,可是人生看似漫长,忽忽却又短暂,什么才会是永远的呢?我想,唯有执着于内心的追求,方可跨越时空,代代传承,走向永远。</h3> <h3>  进入南丰县界,雄壮伟岸的楼牌,尽显蜜桔之乡的热情,如果两边柱子上能再配上两副长联,想必会增添不少书香气和历史厚重感。</h3> <h3> 蜿蜒小河,流向盱江。听闻此水名唤沧浪水,情趣高洁,令人仰慕。</h3> <h3>  摇着拔浪鼓,挑副担子走村串户的小商贩形象,是六七十年代生人心中抹不去的情结。</h3> <h3>  这座河水环绕,古朴天成的小镇,就是洽湾镇。</h3> <h3>  拾阶而上,左边是荒草丛生的古宅,右边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古与今,现代与未来,也随着沧浪之水,汇向盱江,奔向大海。</h3> <h3>  没有一处是直棱的尖角方正,委婉曲折的立墙,彰显着古人的智慧,还有中庸圆融的处世之道。</h3> <h3>  旧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斑驳的不只这扇木窗,还有木窗后曾经的欢歌笑语,喜怒哀乐,远去了的时光。</h3> <h3>  斗笠,蓑衣,斜风,细雨。最是江南人那温婉细腻的离愁别绪,晴耕雨读的乡土情怀,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似远还近,若即若离。</h3> <h3>  应该是建国后不久的印记。激励人心的标语,还有评工分的考勤和记录,一切都是公开透明的。那时虽然物质匮乏,但大家更友爱,更热枕,更团结,那时人们大多质朴,大都善良。几经内忧外患磨难曲折后,人们的心里已经布满了沧桑。面对现实种种问题,我常想我们终将走向何方?</h3> <h3>  这座建筑应该是毁于一场大火,墙角的古砖上还残留着烧伤的痕迹,新换的木门也还散发着油漆的香味。我们今天所能做的,就是尽力留住古人的智慧,那些曾经的美好。</h3> <h3>  整军经武,民国时期的标语吧。几十年前,这颓败的古屋或许是一座军事学堂,这里面或许出入过很多热血帅气的军官,在这里学文习武,再奔赴救国救民的战场。如今檐角挂满蛛网,青藤爬上了院墙。</h3> <h3>  儿时熟悉的石磨,如今已经很难碰见了。</h3> <h3>  水运发达的洽湾,旧时是个经济发达的繁华小镇,幽静曲折的长巷,茶馆,药房,钱庄到处可见。</h3> <h3>  仙源公祠,门口对联耐人寻味:仙源日月玄机大,隐士江湖世道深。想必有位勘破红尘的高士曾经隐居于此,静看世事变幻,独守内心清凉。</h3> <h3>  象极了戴望舒笔下满是美丽和忧愁的雨巷。流水声潺潺,马蹄声哒哒,我们都是过客,不是归人,只有将那美丽和忧愁想了再想,唱了再唱。</h3> <h3>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各行各业,安居乐业。而关于胡喬仂,南丰民间流传着许多关于他智慧的传说。</h3> <h3>  漯溪,洽湾别名。洽湾古镇位于抚州市南丰县,距南丰县城10公里。原名漯溪,因地处沧浪河(沧浪水系盱江较大支流之一,源出黎川鸡公山)畔,前方500米与桨坑水汇合注入盱江,而改名洽湾。</h3> <h3> 万般唯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座书院建于光绪年间,辗转于各个历史年月,如今大门紧闭,鲜少有人叩门问津了。</h3> <h3>南丰,也是傩舞之乡。</h3> <h3>  胡氏宗祠始建于明万历中年,占地约一千米平,门口两只石狮,两副长联,尽显历史沧桑。</h3> <h3>  祠堂右后侧是分祠,如今被改为农家乐,门口由三个大小不一的石磨堆成一张石桌,石桌前偌大一个红红的“福” 字。</h3> <h3>  农家乐老板就地取材,湖中垂钓。船游水上,树映水中,杨柳依依,夕阳斜照。</h3> <h3>  斜阳从屋顶一角铺入湖水,树影婆娑,一把油纸伞,孤独地悬在青砖白瓦之间。</h3><h3> 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h3> <h3>九曲故园风入夜</h3> <h3>清风入室有秋香</h3> <h3>  几栋两层高民宿,依傍着湖水。门庭所书对联,显示此处主人学问颇为不俗。风中静立的水仙花,傍晚次第亮起的小马灯,让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h3> <h3>幽长的小巷</h3> <h3>爬满青藤的古屋</h3> <h3>古井旁的浣衣女</h3> <h3>穿行在古屋群小径上的女孩</h3> <h3>悠闲自在的鸭子</h3> <h3>沉默的古井,青草掩映</h3> <h3>门头已经长满衰草</h3> <h3>  沿长满青苔的石阶往上走,一路落满了枯黄树叶。秋味渐浓,暮色里更加显得凝重,深远。 </h3> <h3>  暮色中的河畔,走过一群散步的年轻人,洒下一路青春欢快的笑语。再回首时,洽湾已经掩映在沉沉夜色当中。沧浪河水载着几点街灯几丝云朵,缓缓向盱江流去。</h3> <h3>  第二天一大早,按图索骥,我们又驱车前往东坪乡王田村寻找明代古堡。一路翻山越岭,道路曲折。</h3> <h3> “中国应当对人类有较大贡献”</h3> <h3>  王田村分为上、下王田,村委会设在下王田,整个下王田寥寥不足十人。古堡塌得厉害,只依稀可见五进的样子。院内杂草丛生,荒凉颓败。</h3> <h3>时值正午,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深灰色的老屋上、爬满青藤的窗棂上,屋内还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秋风吹过屋顶的野草,摇曳着斑驳的光影,时光静默着。</h3> <h3>燕子结巢在屋内。</h3> <h3>几百年的古枫,难得一见。</h3> <h3>  曾经那般熟悉的老木屋,满满都是儿时温馨的回忆——父亲长满茧的双手,母亲的灶前忙碌的身影,兄弟姊妹们打闹的声音。</h3><h3> 温情已远,人去屋空。</h3> <h3>王田小学,已经没有生源了。</h3> <h3>  王田村基本为陈姓,前人因避战乱迂于瑶坪,后来随着人口增多,逐渐往王田方向迁移。距黎川县中田村较近,王田百姓说话大多带黎川口音。</h3> <h3>  有水陴俨如瀑布,水流轰轰作响。四周全是水稻,稻田发出金灿灿的光茫。</h3> <h3>  从王田返回梅天,梅天去港东路上有两座小桥,桥宽几乎与车同宽,我开得是胆战心惊,幸亏有杨老师指引和鼓励。最后经过一座大桥时,忐忑的心才安定下来。一路上听杨老师讲述他过去的艰辛历程,觉得更要珍惜现在安静的时光。</h3><h3> 多行路,多读书,多观察,多思考。一路走来,所遇古建大都湮没在萋萋荒草之中,令人感物伤怀,唯有珍惜时光,潜心学问,才能内心充实地行走于古与今的边缘,窥见些许历史的面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