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中国军人的脊梁

黎明

老山 ，中国军人的脊梁

作者：黎 明

风吹过

蒿草连绵

雨打来

青竹吐翠

老山依然伫立在眼前

巍峨的身躯高入云端

在云卷云舒中

守卫着祖国的南疆

保护着人民的平安

盘龙江水汹涌澎湃

日夜流向那遥远的南方

滋润了红色的土地

彰显着祖国的正义

老山啊 英雄的山

起伏蜿蜒 连绵不断

三十多年前的硝烟

筑牢了钢铁砌成的长城

两代人用热血浇灌的沃土

又长出了青葱挺拔的翠竹

风吹过

硝烟味仿佛依存

裹挟着焦土燃木的气息

弥漫在大山丛林

雨打来

芭蕉叶啪啪作响

就像当年弹片击打着钢盔

发出震撼灵魂的声音

红土地上流淌的雨水

如同战壕里曾经冲不散的殷红血水

那撕肝裂肺的爆炸声

让人头痛欲碎全身痉挛

留在树杈上岩石缝的残肢碎衣

至今仍历历在目

亚热带的高温高湿

让人烦躁难耐

生疮烂裆的病魔

在阵地上久久蔓延

炮火封锁 阴雨绵绵

使缺吃断水成为家常便饭

有多少战士永远倒在了小溪边

手中还紧紧攥着水壶的背带

又有多少军工兄弟长眠在崎岖的山路上

肩上还“驮”着整箱的弹药和干粮

还有那142 146 211 968高地

更有那4.28 5.31 7.12 9.18大战

鲜血染红的溪水至今潺潺流淌

生命捍卫过的红土地坚强如磐

老山 英雄的山

宛如神圣的诗篇

老山 壮美的山

教我忠诚和勇敢

你是祖国神圣的疆土

你是祖国威严的卫士

你是老山将士的骄傲

你是中国军人的脊梁

你让中国军队更加强大

你永远矗立在我们的心间

看千年岁月流传

任时光慢慢走远

静静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故事

让后人永世相传经久不衰

把祖国的安危

时刻装在我们赤热的心中

让和平的鸽哨声

永远回荡在绵绵的群山之间

让鲜艳的五星红旗

世世代代飘扬在祖国的蓝天

老山简介

老山，(越南称之为1509高地)，位于云南文山州麻栗坡县天保镇船头村以南的中越边境上，横跨原中越12号界碑和13号界碑之间。

老山地势西高东低，北陡南缓，海拔为 1000-1400余米。其中主峰海拔为1422.2米，巍峨矗立，与其山脚下的船头地区比高相差达1260余米。整片地区山陡谷深，平均坡度为40度左右，接近主峰坡度为60-70度，主峰正北面是60米高的悬崖峭壁，无法攀登。

以主峰为中心，向东北、西北、正南延伸出三条大山梁，成鼎足之势，易守难攻。

区域内的主要道路有麻栗坡至船头、麻栗坡至猛峒公路，为碎石路面，通行良好。船头至越南境内的清水、河江有公路，并与越南7号公路相连。天保农场至南榔、船头至曼棍、夭六至芭蕉坪、天保农场至偏马均有土质简易公路，晴天通行，雨天受阻。1979年前山间还有猎人小径三条，后因越军威胁，无人行走，小径被茅草覆盖，路迹难辨。

区域内河多沟深，有三条大河、七条小河、一条暗河。其中的最大河流是盘龙江，从中国境内流向越南，进入越南后称为泸江，其两岸陡峭，水流湍急，不能徒涉，泅渡困难。

广义上的老山地区又可分为三块，西侧为老山，中间为松毛岭、那拉地区，东侧为八里河东山，正面宽约12公里，对面即是越南河江地区。

老山地区具有典型的亚热带山岳丛林地特征，山高坡陡，峰险谷深，原始森林茂密，竹木高大，茅草没人，藤葛交织，道路稀少，雾大潮湿，温差显著，毒虫出没。

老山地区的战略价值在于：12号至14号国界碑间几十公里中越边境上的重要制高点，其势如两扇大门，牢牢控制着麻栗坡至越南河宣省的通道，可向东、西、南、北通视两国边境纵深20余公里地区。占据老山，向东可封锁麻栗坡通向越南清、河江的交通要道，向西可监视扣林山方向，向北可观察中国境内纵深25公里地域，向南可通视越南老寨、清水至河江纵深27公里地域，是船头地区的西侧门户；占据八里河东山，向西可观察老山、船头地区，向东可控制老邓弄地域，向北可通视三转弯和交趾城地域，是船头地区的东侧门户;松毛岭主峰662.6高地成西北至东南走向，如一道门槛从两山之间横断，成为过往通道的必经之地。

老山，不是一座普通的山，她没有珠穆朗玛峰那样高耸入云，没有泰山那样一览众山小，但她是一座令人魂牵梦绕的山，她是一座血染的山，她凝聚着军人的血性。在这里，曾经发生的许多故事，都散落在星光里；许多传奇，都埋藏在山岗上。如今的老山，已听不到枪炮声，闻不到血腥味，眼前呈现的是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让我们走近她，了解她，读懂她……　

战时的老山主峰

老山地区共分7个高地，其中老山主峰位于4号高地。

1984年收复老山时主峰原貌

老山战区阵地图

老山地区全貌

老山主峰小广场

老山主峰有个小广场矗立着张大权塑像，系老山精神的象征符号。张大权，贵州金沙人，老山主攻团、14军40师118团五连副连长，战斗中三受重伤未下火线，带队首个冲上主峰，壮烈牺牲，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

老山主峰碑

纪念碑呈三把宝剑形状刺向苍穹，既代表人民解放军陆、海、空三军，亦代表“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老山精神”。

1987年9月31日，原国防部长张爱萍登临老山主峰，题写“老山精神万岁”。纪念碑由数块汉白玉打磨镶嵌而成，碑高1.984米，宽0.428米，寓意着1984年4月28日打响收复老山战斗纪念日。这片浸染烈士鲜血的战场，已成为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基地。

老山主峰界碑

老山主峰一侧，先烈以命铸就的254号界碑。这块界碑及山麓沿线的“李海欣高地”，在收复战及后来的防御战中争夺激烈，一寸山河一寸血。许多参战老兵回访老山，必跪拜此碑，告慰牺牲战友。

　　十年轮战期间，改革开放大门开启，全民思富、智者经商、能人发财，“山上流血牺牲”与“山下灯红酒绿”反差巨大。老山军人住“猫儿洞”、穿“大裤裆”，还随时可能牺牲，却被拜金主义者称为“傻大兵”。在此背景下，老山军人叫响“理解万岁”“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此碑为孙毅老将军所题“理解万岁”，系一个时代的缩影。

“老山精神万岁”雕像

军队打胜仗 人民是靠山

百米生死线

老山主峰著名的“百米生死线”，坡上书写“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军攻打老山时，这里是一片陡峭的险坡，敌军以密集火力据险防御，我军官兵英勇冲锋、歼灭守敌，在此付出重大牺牲。

　　从主峰广场前往老山主峰碑，需攀登223级台阶。223，正是收复老山当日牺牲的烈士人数。

　　十年轮战塑造的“老山精神”，在当年战士们书写的诸多标语中亦可领悟。

雷场

十年轮战，敌我双方在老山主峰埋设无数地雷，迄今依然雷场密布，游人不得踏出道路半步。

经典歌曲石林

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歌曲

《小草》刻在石碑上。当年脍炙人口的《十五的月亮》《血染的风采》《热血颂》……在这将永世传唱。

老山主峰瞭望塔

在纪念碑旁立着一座高大的瞭望塔，从此眺望船头、松毛岭、小青山等当年阵地隐约现于缥缈的云雾间，洗出满面清翠。那些山，有国画的轮廓，起伏有致，韵味十足。是典型的滇南地区个性独特的山，不以个体山雄奇显胜，却以连绵起伏、凹凸有致构成别样风景。

猫耳洞

猫耳洞，是老山战场常见的一种简易防御工事。它造形简单，构筑快捷，因形似猫耳而得名，可躲避枪炮袭击。

由于老山地区属典型的亚热带喀斯特地貌，山体上分布着许多大小深浅不一的溶洞，战士们便将其当作天然掩体，久而久之，这种溶洞也被称作猫耳洞。

交通壕

隐蔽部

单兵掩体

回忆那战火硝烟的年代

中国把老山战区分为东、中、西三个即以八里河东山为核心的东区、以老山主峰为核心的西区(山势北陡南缓，大小27个山头)、以松毛岭为基点的中区。松毛岭是主战场。

1984年4月28日，昆明军区14军、11军等部经26天炮火准备，分别对老山、者阴山一线越军发起进攻！40师一部7分钟占领662.6高地（即松毛岭高地），5小时20分攻上老山主峰，击毙、击伤越军900余人，摧毁越军火炮30余门、军车20辆。我军牺牲官兵223人。

下午，两个主力营向船头村、八河里东山方向推进，占领敌10余个高地。到5月15日，又收复了八里河东山。

经过18天的血战，我边防部队收复老山、者阴山。

老山作战决心图

被炮火“犁”过的高地

把红旗插上了老山主峰

　　要完全控制老山地区，必须进占老山至八里河东山的前沿主要高地，进行多点全面地越境作战。老山方面，除正面攻下主峰外，还要深入越南境内2公里，拿下老山南面的屏障1072高地及其周国高地；松毛岭方面，打下662.6高地拔除越军设置在这里的可通视我境内8公里的观察哨，并进而占据松毛岭的主要前沿高地；八里河东山方面，拿下纵贯边境的7个山头高地。只有这样，才能形成全面一体的对外防御体系。

那拉口　

那拉是位于老山以东，船头西南侧，盘龙江以西的一个小村庄，那拉地区是老山主峰和越军小青山阵地之间的一个山口，在其南侧和东南侧分布着一批海拔300-400米的丘陵山头，被四周巍峨的老山、八里河东山、大青山、小青山和汉扬高地等主要制高点俯瞰。通往越南境内的2号公路和盘龙江穿山口而过，此公路也是通往扣林山方向的唯一道路。向北直达中国境内，向南直达越南首都河内的清水乡，向西与老山屏障662.6高地紧紧相连，整个阵地由十几个高地组成，是敌人通往662.6高地、紧逼老山主峰的重要通道。在老山前线流传这样一句话“老山主峰是天堂，八里河东山是人间，那拉口是地狱”。此山口内的142(李海欣高地)、211高地为重要支撑点，也是双方反复争夺拉锯的阵地，更是诸轮战部队参战期间战斗最激烈，伤亡最惨烈的阵地，被战士们比喻为“人间地狱”、“绞肉机”的地方。

为了巩固已收复的老山主峰阵地，扩大前沿纵深，稳固防御态势，必须扫清那拉地区诸高地之敌，以达到火力控制水路、陆路之敌，屏障我主阵地的目的，所以又进一步前推占领了那拉地区诸阵地。在解放军老兵口中，这片阵地被称为那拉口子。在越军战史中则称为300-400开阔地。

松毛岭　

松毛岭是指老山主峰东侧662.6高地—那拉(村名)向东南方向延伸的一条山腿，因山上有松毛林而得名。这条山腿可以说是插入越军防线的“楔子”，可控制重要的4号公路及清水口一带，成为越军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松毛岭一线，正处于老山与八里河东山之间盘龙江峡谷处，与当面越军占据的大小青山相比地势要低不少，越军从这里发起进攻地形是最有利的。而且占据这里，沿山梁向西一路攻击，就可直接威胁和控制老山主峰，这要比从南坡仰攻1442米高的主峰容易得多。这也是662.6高地—那拉方向一直是老山战斗最激烈的地方的重要原因。

八里河东山

八里河东山位于船头东北3公里，主峰海拔1175.4米，由南向北一字排开7个阵地，正面宽约1300米，纵深约400米，地势为南北低，中间高，西陡东缓，坡度一般在30至50度，7个高地除34号高地地幅较大外，其余均在20平方米以下。山上植被茂密，利于隐蔽但机动困难，与隔盘龙江相对的老山形成钳制在船头口岸的两个制高点，战略位置非常重要。曾是敌我双方争夺的重要目标之一。

远观八里河东山，酷似一位戴着钢盔的战士仰躺于大地，其头、脸、颈、胸、腰轮廓分明。是的，我们相信，老山的英烈已化作了山脉。

十年老山轮战的艰苦岁月

猫耳洞人

作战期间，猫耳洞遍布前线和后方阵地。可以这样说：有战士的地方，就有猫耳洞。因此，参战老兵有一个别称——“猫耳洞人”。

当时，官兵中流行这样一句口头禅：在猫耳洞里待一年，把一辈子的苦都吃完。

猫耳洞主要面临“五大威肋”：

　　一是空间狭小。猫耳洞大不过几平米，小的仅一平米左右，很多洞只能匍匐着爬进去，如果体形太大，爬进去都很难。好不容易钻进去，只能坐着或蹲着，根本无法站立。即便是躺下，也要把腿蜷着。

　　二是不通风。为防止敌人偷袭，一般猫耳洞的入口都较为狭窄曲折，这也导致洞内空气污浊不湛。由于不通风，猫耳洞内各种味道充斥其中，可谓粪便臭味、尿臊味、人体的汗酸味、霉味、食物的馊味、老鼠的腥味、煤油灯(煤油炉)的刺鼻味、烟味、硝烟味，做饭时的香味"十味俱全"。

　　三是积水却又缺水。猫耳洞内虽然空气不流通，但雨水却畅通无阻。一到雨季，雨水就肆无忌惮往里灌，猫耳洞便成为名副其实的“水牢”：有的淹到膝盖，有的齐腰，还有的则淹到脖子。

一般10多个小时后，水会自然退去，但若遇到连续阴雨天，战士们在水里泡个10来天也是常有的。即便如此，战士们也不能离开猫耳洞，必须坚守。

　　遇到天晴时，水又成为猫耳洞的奇缺之物。为了生存，战士们只能喝存下的雨水，水里不但有大量的粪便、尿液，还有很多腐烂的老鼠和蛇虫，尽管腥臭难闻，但还是得捏着鼻子把那些水喝下去。这些水也是限量的，根本不够喝，有的战士实在渴得不行，就跑到洞外吸允树叶上和石头上的露水润喉。

四是炎热潮湿。亚热带气候，温度高，湿度大，夏天洞内温度普遍超过40度，有的高达50度。更为严重的是，因湿度太大，长时间晒不到太阳，战士们衣服都是湿的，和皮肤贴在一起，很容易衍生皮肤病，甚至全身溃烂。无奈之下，战士们便将衣服脱掉只穿一条裤衩。可不久，战士们又出现烂裆。这种病开始是起湿疹，奇痒难忍，然后化浓，并逐渐腐烂，不停的流黄水和血水，只要稍坐一小会，裤衩就会被血水渗透与皮肉粘在一起，让人痛苦不堪，走路都十分困难。

　　五是易遭偷袭。在雷雨天气和大雾天气时，由于能见度极低，越军特工便趁机潜入我方阵地，将手雷、手榴弹、爆破筒等扔进猫耳洞，造成我军很多战士牺牲。因此，不打仗的时候，战士们首要任务便是紧盯洞口，连眨眼都要比平时慢一些。

高射机枪阵地

老山轮战期间，越军大量使用高射机枪，将其和直射火炮配置在瞰制战场的主要制高点上，以直瞄火力支援步兵分队，并封锁我前一后方交通线。我军也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同样大量使用了12.7毫米和14.5毫米高射机枪加强火力，直瞄压制敌阵地，并集中组成机枪队支援步兵实施拔点作战，狠狠打击了越军。像著名的偏马我军高射机枪阵地，在整个轮战期间一直对越军的进攻和防御造成极大威胁，建功无数，成为两山作战中的标志性阵地。

　　下图就是1985年“1.15”大捷战中我军偏马高射机枪阵地消耗的子弹壳，可有惊心动魄的感觉吗？

被誉为“老山骆驼”的军工兄弟

老山作战由于地形复杂，我军一线阵地与越军阵地犬牙交错，山高路险后勤保障只能依靠人力，由我军后方转运站（汽车道的最尽头）通往各个阵地的运输线都是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断崖处还要架云梯），均在越军火炮控制的范围内，个别路段还暴露在越军直瞄火器有效射程之内，我军称之为“生死线”。越军的特工队利用我军阵地防御间隙，不时渗透到我后方，进行偷袭、埋雷、侦察等活动。综合国际形势及中越关系（越军在柬埔寨始终没撤军），老山作战将是一场艰苦的持久战。因此，在这种复杂危险的战场环境中，承担人力运输的军工的伤亡率可想而知，其危险程度不亚于一线防御部队。支前民工（大部分也是民兵）毕竟还是老百姓。如果让支前民工承担一线阵地的后勤保障，那伤亡就少不了。所以，如此危险任务还是由军人主要是作战部队来承担。

千万不要小看了军工就是运运物资、送送伤员，有把力气就行。如何把这么多军工撒出去还能收回来？如何保证前沿阵地不出现弹尽粮绝？途中如何防炮？如何快速通过“生死线”避免伤亡？如何缩短抢救重伤员的时间……既要精心组织，也要有过硬的单兵素质。繁重的运输任务、超强度的敌火线下运动，仍让军工们个个疲惫不堪。山高路险负重前行的艰辛难度以及体力的巨大透支，是常人无法体验得到的。许多累挺了的军工都曾萌生“宁可战死，不愿累死”的想法，打心眼里不想受这份累了。但想归想，军人必须执行命令，再累再苦再危险也得硬着头皮上。因此，军工们也被誉为“老山骆驼”，是用脊梁和生命连接起战场“生命线”的最可爱的人。

运送弹药

军工路上

抢运伤员

取水

关于老山划界问题

1991年中越关系恢复正常化以后，两国开始进行边界谈判。经过8年16轮的谈判和协商，实际勘界历时10年，1999年12月底,中越签订了《中越陆地边界条约》。在所有双方有争议的227平方公里土地中，113平方公里划归越南，114平方公里划归中国。双方共举行了14轮政府代表团的会议，34轮联勘委的会谈，14次专家组的会晤，在1347公里长的中越陆地边界上，竖立起了近2000块界碑，明确而不留争议地标定了两国国界，彻底解决了这一千年遗留问题。

在老山地区，鉴于山脉分水岭的标志非常明确，因此两国仍基本像前《中法新约》界务专条那样平分了骑线各高地。唯独主峰地区有所不同。由于历史的原因，老山已成为中国的一个时代象征，老山精神寄托了一代人的爱国感情，具有很重的政治分量。出于上述考虑，双方在谈判中互相容谅，对老山主峰做出了新的划分。原来的国界线是从主峰顶部中间通过，新条约则把主峰顶部全部划给了中国，新国界线移到了主峰南坡上的一条越方巡逻道处。站在老山主峰的中国领土内，下边就是面向越南的山坡，对面20多公里范围内的越南境内一览无余，中国实际上控制了主峰，让越方无险可守。总算下来，在老山主峰地区比战前多划了7700平方米给中国，面积约比一个标准足球场要大一些。

也就是说：老山地区1、2、3号高地归中国，4号主峰平分，5、6、7高地还给越南。主峰阵地北坡归中国，南坡归越南，主峰顶归中国。但为了保持主峰阵地的安全，主峰阵地前面一块约足球场大的面积归中国。原来的国境从山顶移到了老山阵地南侧越军巡逻小道附近，离主峰阵地还有一小段距离。老山地区如果是按分水岭的中法划界划分，因老山主峰深入中国方向，中国划界就会吃亏，老山地区大部分要划给越南。两山轮战的战果就是把山脉分水线划界打成了两国平分争议地区。

驻守老山的戍边英雄连队

盘龙江水滚滚流淌

老山飘渺的云海

老山湛蓝的天空

南疆嫣红的木棉花

芭蕉花吐露芳心

老山兰婀娜多姿

老山和平鸽

老山作战纪念章

徐良演唱《血染的风采》

　　铭记，是对英雄最好的告慰；传承，是对英雄最好的纪念。在回首中铭记，在缅怀中传承。不忘英雄之名，捍卫荣誉和历史，既是对历史的一种感恩，也是对自身的一种激励。在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值得崇敬的英雄，每个人也都渴望能成为英雄，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成为英雄，但是铭记英雄，崇尚英雄，捍卫英雄，关爱英雄却是人人都应尽的义务。

若有战，召必回，

因为我曾是中国军人！

　　图片及数据来自网媒，感谢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