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疆者的诗和远方

快乐老家

<h3>伊吾红叶报秋声</h3> <h3>天朗气清</h3> <h3>海棠果,伊吾小苹果也快熟了</h3> <h3>熟悉的办公楼</h3> <h3>乃愣格尔草原</h3> <h3>漫山遍野的羊群</h3> <h3>秀水园</h3> <h3>夕阳无限好</h3> <p> <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59, 56, 56);">人世间随时都有自然的美景,春天百花争艳,可以陶冶情操;夏天习习凉风,给人带来凉爽;秋天月光皎洁,令人心旷神怡;冬天白雪皑皑,给人以冰雪高洁的遐思。</span></p><p> <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59, 56, 56);">不管世间的变化如何,只要我们的内心不为外境所动,保持一种达观乐天的心态,则一切荣辱、是非、得失都不能左右我们,心里的世界是无限宽广的。</span></p><p> <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59, 56, 56);">心中无事其实就是沉静下来的心态,是从容的生活态度。</span></p> <p>沉淀于心的,一半是对美好和卓越的追求,一半是对残缺和遗憾的接纳。曾经看不惯,接受不了的,如今不过淡然一笑。风雨人生,无愧于心。</p> <h3>麦田里的守望者</h3> <h3>麦草</h3> <h3>幻彩湖</h3> <p>诗歌——这语言和思维的极致表达,是人类情感最为重要的传达渠道和“储存器”。</p> <p>李白之高蹈豪放,杜甫之沉郁顿挫,苏轼之澄明旷达,李商隐之错彩绮丽,王维之淡远蕴藉……每一个语言里的诗人,都在以自己的一人一身探索着人性情感表达的独特方式,以惊心动魄的历险精神拓宽着人类感受的疆域边界。</p> <p>诗人对于独特山川风物中的情感表达,几乎形成了那“数学般精确”的唯一而又广泛共鸣的“情感表达式”。</p> <p>思念故乡之夜,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我们绕不开的诗句;面对冬日怀人的傍晚,白居易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言自语式的问语,是我们心头一次次泛起的惆怅;亲人生死阴阳两隔,“不思量,自难忘”的短句,会自然在心头徘徊;返回离开多年的故乡,“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内心轻微颤抖,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涕泪纷纷……</p> <p>作为中华儿女的一员,这些诗词歌赋的句子和句子之中,隐藏着文化血脉最牢靠的基因密码。中华文明五千多年的整体情感珍宝,被一代又一代诗人收纳珍藏在诗词歌赋的“情感储存器”中。</p> <p>每当明月之夜,“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诗句和月华一起上升,“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诗句,仿佛回到了“不知此诗此句何人所做”的“无名诗人”的时代。</p> <p>他们是“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的上古无名者,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无名者,是“河汉清且浅,脉脉不得语”的无名者,是写出了此时此刻“定理公式般”一字不可易、一字不可改的千古诗句的无名诗人。</p> <p>崔颢和李白关于黄鹤楼的题诗佳话,是一个极具阐释学意义的“中华诗词”表达范式。一个诗人,怀揣汉语之笔登陆某处,面对千古景色,秉持汉语工具,穷尽诗家才情,吟哦出的是“一曲定乾坤”的极致表达。这样的表达一旦被崔颢“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定格,在同一个千年尺度传统之中的李白,便在这样的景色面前发出了“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慨叹。这是一句欣喜莫名的慨叹,也是千载传统中“诗人同在”的相惜和温暖。</p> <p>这是一个以中华汉语为传统的数千年持续涌流的记忆长河,所有的诗人都在这长河中储存最为珍贵的诗句,所有操持同一种语言的读者都在以自己的阅读,复活着千古沉浮的诗句,以每一代的阅读,擦拭、打磨、照亮着灿若星河、砥柱中流的诗篇诗句。每一个中国人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文化血脉,每一个诗人在这里追寻、恢复到“无名”而又永恒的“中华诗人”的神圣而谦卑的状态。</p> <p>这些璀璨闪耀的诗句诗篇,是我们借以认出自己“我是谁”的“文化身份证”。这些诗篇连接的,是那个无数人、无限时间共同汇聚起的“中华民族共同记忆”的储存宝库。随着全球华人的脚步拓展,无论华夏儿女散落在何处,只要凭借着“床前明月光”的诗句,都会找到汉语节奏之下的“低头思故乡”。一代代人都会在低头寻得的“故乡”,和那个巨大而深厚的民族记忆相连。</p><p><br></p><p><br></p><p><br></p><p><br></p> <p>“嘤其鸣矣,求其友声”,随着世界上学习汉语的人们的增加,这种原本属于汉民族的绚烂记忆,将会在更多的民族和人群中,找到共鸣和知音。</p> <p>中华古典诗词,是一面镜鉴,一种声音,一抹馨香,一道划过寰宇天空的虹霓,凭借这千载汇聚的灵魂和精神,使得我们找到自己身体记忆里的文化血脉,确认我们语言镜鉴中的精神面容,从而与我们自己,以及遥远的亲人们恍如梦寐、秉烛相认。</p> <h3>喀尔里克冰川</h3> <h3>草原上的雄鹰</h3> <h3>淳朴热情的人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