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最近,整理自己的军旅照片,发现照片很凌乱,有一些丢失和损坏,并分布在几个相册里,看起来很不方便,我萌发了想为自己制作一本军旅相册的想法。我选用了美篇这个图文编辑平台,经过几天的工作,我的军旅相册制作成功了!并把它印成了美篇书。</h1><h1> 我的幼儿园生活是在父亲所在的昆明步兵学校幼儿园开始的,一共上了三年,全托。</h1><h3></h3> <h1> 从小就经常看步校的学员军事训练,耳濡目染,立志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一名女兵。</h1><h3></h3> <h1> 1970年9月,刚满13岁的我终于当兵了!刚穿上军装,就去照了这张新兵照。</h1><h3></h3> <h1> 我们五个一起当兵到云南曲靖陆军六十九医院。</h1><h3></h3> <h1> 我们被分配到了医院的生产班,养猪、种菜、做豆腐、做粉条。</h1><h3></h3> <h1> 1971年1月,我们到了新兵集训队,参加新兵训练。</h1><h3></h3> <h1> 在新兵连,我们学习了队列,紧急集合、长短途行军,军人礼仪等等,完成了从小姑娘到女战士的转变。</h1><h3></h3> <h1> 我们从新兵连集训结束后,就参加了曲靖军分区组织的部队冬季千里野营拉练。</h1><h3></h3> <h1> 我们到了新组建的143野战医院。医院设在云南宣威。我们组成了一个个医疗小组,到宣威的各部队去执行医疗保障任务。</h1><h3></h3> <h1> 我们医疗小组到了宣威的一个国防工地,这里的工程兵在深山沟里钻山洞。</h1><h3></h3> <h1> 在这里,我亲眼看到工程兵的辛苦,他们长年累月地呆在大山里钻山洞,腰腿疼、风湿病是他们的职业病。遇到塌方,指战员们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h1><h3></h3> <h1> 1971年9月,我们医院到老挝执行援老抗美筑路医疗保障任务,这时,我刚满14岁。</h1> <h1> 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杆枪,写好了遗书,坐上汽车团的大卡车,在路上颠簸了六天才到老挝。</h1><h3></h3> <h1> 到了老挝一看,真是原始的热带雨林啊!林密草深,到处是毒蚂蚁、蚂蝗、蛇等等,还有野猪和野牛。</h1><h3></h3> <h1> 我们一人发了一个砍刀,背上枪,裤腿扎紧,涂上防蚂蝗药,我们在热带雨林中砍树木和竹子盖医疗所营房。</h1><h3></h3> <h1> 我们的砍树经验,砍树时,先斜砍,后直砍,大树用绳子栓住控制倒下的方向。</h1><h3></h3> <h1> 我们砍倒一人多高的飞机草,平整一块地皮,木头搭好房子的框架,竹子编篱笆做墙,油毛毡作顶。</h1><h3></h3> <h1> 我们的房子就是这个样子的,挺不错的!</h1><h3></h3> <h1> 这样的房子,可以睡在床上数星星,隔着墙壁闻鼾声。可我们却非常喜欢它们,因为这是我们亲手盖的房子。</h1><h3></h3> <h1> 刚去老挝,我们没有菜吃,我们发扬了南泥湾精神,开垦土地,种植蔬莱。</h1><h3></h3> <h1> 看看我们身后的菜地,菜长得很茂盛。我们在老挝养猪种菜,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好生活。</h1><h3></h3> <h1> 医疗所开始收治病人了,我们的工作很忙很累。</h1><h3></h3> <h1> 我们收治了部队伤病员,他们有的是被美机投下的炮弹击伤的,有的是施工时因劳累积劳成疾的。 </h1><h3></h3> <h1> 更多的患者是患上了老挝可怕的热带病。可怕的“脑型疟”,夺去了这些援老抗美战士的生命。</h1><h3></h3> <h1> 我们每去一次烈士陵园,就要受到一次深刻的革命英雄主义的教育。</h1><h3></h3> <h1> 比起烈士们的为国捐躯,我们吃点苦受点累又算什么呢?</h1><h3></h3> <h1> 我们发奋地工作!我们要夜以继日地治疗护理病人,我们要养猪种菜,我们要为病人洗被褥洗衣服。</h1><h3></h3> <h1> 我们要挑水上山,我们要上山砍柴以备雨季之用。我们黑夜里在热带雨林里站岗值夜班,我们干了许多我们以前从未干过的事。</h1><h3></h3> <h1> 那时,特别喜欢看到汽车团的汽车。因为这些汽车,不仅给我们送来了给养,还给我们带来了家书。</h1><h3></h3> <h1> 我们当时都是一些十多岁的小姑娘,身在国外,又肩负重要任务,很苦很累,又很想家,我经常躲在被窝里哭。</h1><h3></h3> <h1> 一封封来自昆明的家书,给了我很大的慰籍。父母在家书中鼓励我,一定要克服困难,做一名合格军人。</h1><h3></h3> <h1> 我们轮流到炊事班工作。我最怕的是上早班,早上五点钟,我就要提个小马灯,在黑咕隆咚的热带雨林里做早点。</h1><h3></h3> <h1> 在老挝,我们战友之间的关系,好得像一家人,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h1><h3></h3> <h1> 医院里还住进了不少老挝患者。我们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热情地为老挝患者服务。</h1><h3></h3> <h1> 我们的生活很艰苦,但是我们的精神生活却很充实。我们每天都要政治学习,每天都要收听来自祖国的新闻广播。</h1><h3></h3> <h1> 过节过年,我们都要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娱活动,还要大会餐。</h1><h3></h3> <h1> 我们医院的大门,建造得很艺术,成了小女兵照相的景地。</h1><h3></h3> <h1> 经过在老挝近三年的艰苦磨练,我们都练成铁姑娘了。</h1><h3></h3> <h1> 这张照片是我回国以后,又去借来寮服照的。</h1><h3></h3> <h1> 1974年5月,我们回国了。我们一所71年的兵在一起照了个集体照。经过援老抗美的锻炼,我们都成熟了许多。</h1><h3></h3> <h1> 回国以后,我又穿上军装,走到照相馆,照了一张又一张军装照。</h1><h3></h3> <h1> 我18岁的军旅照,是个大辫子姑娘。</h1><h3></h3> <h1> 1976年5月,昆明军区后勤部在滇池观音山疗养院集结了一批女兵进行游泳训练,准备参加纪念毛主席畅游长江十周年的活动。我也是其中一员。</h1><h3></h3> <h1> 我穿上了新式的裙装,我借了杆枪,在滇池边照了一张持枪照。</h1><h3></h3> <h1> 我们在美丽的滇池里刻苦训练,在1976年7月16日这一天,我们女卫生兵方队武装泅渡滇池,圆满地完成了纪念活动组委会交给的任务。</h1><h3></h3> <h1> 这时候,我已经提了干,成为一名护士了。</h1><h3></h3> <h1> 昆明翠湖是我最爱去的地方。我坐在平静的湖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h1><h3></h3> <h1> 我和小买战友在翠湖。</h1><h3></h3> <h1> 昆明美术馆是一幢很有特色的建筑。我和魏丽珠在此留影。</h1><h3></h3> <h1> 19岁我,已经是个当了六年兵的老兵了。</h1><h3></h3> <h1> 春城昆明下雪成了稀罕事。昆明每次一下雪,我们都要去快乐赏雪。</h1><h3></h3> <h1> 我们在雪地上嘻戏打闹,堆雪人,拍照,玩得好高兴。</h1><h3></h3> <h1> 小买、我、小白、招弟,我们四个是好朋友,这种良好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h1><h3></h3> <h1> 我们四人在云南大学校园里照的。</h1><h3></h3> <h1> 我和田磊和小学同学的合影。</h1><h3></h3> <h1> 我们小学同学还举行了一个快乐的同学聚会,我们欢聚一堂,叙说童年往事,玩童年的游戏。</h1><h3></h3> <h1> 我们那时特别喜欢相约一起到照相馆照相。</h1><h3></h3> <h1> 竞青、雷丽战友和我。这些照片都是我们青春的回忆。</h1><h3></h3> <h1> 援老抗美回国以后,我们医院在昆明北教场安下了家,医院搞营建的任务又落到了我们肩上。</h1><h3></h3> <h1> 经过援老抗美锻炼的小女兵今非昔比了,记得当时我能扛两袋水泥健步如飞。</h1><h3></h3> <h1> 1977年,我国恢复了高考制度。这对于我这个一心想上大学的人,带来了希望。</h1><h3></h3> <h1> 我发愤学习文化。我找来了中学的课本,利用一切业余时间学习。</h1><h3></h3> <h1> 在云大的高考补习班和云南省图书馆里,经常可见我的身影,我除了工作,就是学习。</h1><h3></h3> <h1> 1979年2月17日,我随医院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医疗救护任务,在卫生列车上护送救治伤员。</h1> <h1> 由于我工作积极,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我被评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h1><h3></h3> <h1> 1980年8月,我考入到昆明军区后勤部电大班学习,电子专业,大专。</h1><h3></h3> <h1> 由于我入伍年龄很小,文化水平较差,在入学前只自学过三年的中学课程。所以,我的学习困难很大。</h1><h3></h3> <h1> 我非常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学习机会,努力学习,每天都学习到深夜。</h1><h3></h3> <h1> 在三年时间里,我学完了电子专科的全部课程。我的脑袋从一个“文科脑袋”变成一个“理工科脑袋”。</h1><h3></h3> <h1> 我的文化程度从小学一下子跃升到大专。真是打了一个漂亮的文化翻身仗!</h1><h3></h3> <h1> 我的毕业证书。拿到毕业证书时,我的心情很激动,多年的辛苦努力终于有了收获。</h1><h3></h3> <h1> 1983年9月,我们顺利地从电大班毕业了,这是我们的毕业照。</h1><h3></h3> <h1> 我被分配到了昆明军医学校电化教研室工作。</h1><h3></h3> <h1> 1983年底,昆明下了一场五十年末见的大雪,我们高兴地出来赏雪。</h1><h3></h3> <h1> 我们电教室的同志们全都出来赏雪打雪仗。</h1><h3></h3> <h1> 我勤奋工作,这是工作中的我。</h1> <h1> 我非常热爱电化教学工作。</h1><h3></h3> <h1> 军医学校科研科的合影。</h1><h3></h3> <h1> 军医学校在我军的精简整编大潮中未能幸免,被撤编了。</h1><h3></h3> <h1> 军医学校撤消时科研科全体和训练部领导的合影。</h1><h3></h3> <h1> 我当时信奉的格言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h1><h3></h3> <h1> 部队真能锻炼人,在部队,我养成了不畏艰险,不怕困难,目标一旦确定,就坚韧不拔地往前走。</h1><h3></h3> <h1> 1983年12月,我结婚了。</h1><h3></h3> <h1> 我们有了可爱的女儿,她给我们的小家庭增添了许多快乐!</h1><h3></h3> <h1> 带女儿到风景区游玩。</h1><h3></h3> <h1> 我穿过许多服装,穿来穿去,还是觉得军装最好看。</h1><h3></h3> <h1> 这是我28岁时的照片。</h1> <h1> 我调到昆明军区后勤部军需处工作。</h1><h3></h3> <h1> 一九八八年九月,我被授予少校军衔军衔,此时,我刚满三十一岁。</h1><h3></h3> <h1> 我穿上了新式军装,很精神,我踌躇满志,我立志为部队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h1><h3></h3> <h1> 在军需处,我努力工作,获得军队科学技术进步奖,荣立三等功。</h1><h3></h3> <h1> 我和父亲的合影。父亲看到我在部队的成长,并被授予少校军衔,他很高兴。</h1><h3></h3> <h1> 1991年9月,我被宣布转业。这时,我刚满34岁。</h1> <h1> 我实在是不愿意离开部队!当年,我34岁,我却有21年是在部队度过的,我是在部队长大的,我对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h1><h3></h3> <h1> 这是我转业时军需处的一张合影。这成了我军旅生涯中的最后一张合影。</h1><h3></h3> <h1> 从13岁到34岁,我在部队度过二十一年,回首在部队的二十一年,我感到青春无悔!</h1><h3></h3> <h1> 是部队把我从一朵柔弱小花培养成为一朵铿锵玫瑰。</h1><h3></h3> <h1> 我很欣慰我的生命中有一段当兵的历史。</h1><h3></h3> <h1> 这本我的军旅相册,收录了我从1970年9月~1991年9月,二十一年的军旅岁月的部份相片。一书在手,激情燃烧的战斗岁月就在眼前。</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