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自说自话∥</h3><h3><br></h3><h3><br></h3><h3>《骚扰文坛谋稻粱》</h3><h3><br></h3><h3>作者:应跃鱼</h3><h3><br></h3><h3>文学人生七十年</h3><h3>一一在"应跃鱼文学人生七十年创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提纲。</h3><h3>/市作协在12月1日举办的这个座谈会十分热烈,我遵命在会上发了言,自我介绍而已,却有点"老王卖瓜"之嫌。谁知让大家很感兴趣,似有点不过瘾的意思,会后,胡德伟等一些老领导和作协的同志建议我设法整理成文字稿,供感兴趣者细读解惑,我就遵命了,昨晚熬夜整理了此文,供诸友品读一二。</h3><h3>/这里首先要感谢两位老领导,一位是老文联主席舒启华,另一位是现市人大常委会副主席,老作协主席章锦水。没有启华当年盛情力推我参与文坛活动,永康人也许不识文坛隐姓埋名"暗藏"着一个应跃鱼,若没有錦水首任作协主席就礼贤下士聘我为顾问,一直至今。没有他二位,我当年虽名嚣全国文坛,却小隐隐于市,远离文学团体,黙黙无名,也许已不在人世,黙别人生。</h3><h3>/顺便介绍一下我的离奇人生。我出生官宦,是“芝英应祖锡做官做外国"的大官僚应祖锡之孙,当年永康首富舟山黄传韜的外孙,可谓著名少爷公子,却是少年投奔共产党,是两大豪绅望族唯一投共之人,我曾上过战场,进过高堂,后又错划右派,坐过牢房,当了20年囚徒,直至1978年才回人间做“人”。</h3><h3>/言归正传。算起来,我的文学生涯己走过近七十个年头。我本是胸无大志的人,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要当作家,靠耍笔杆为生,然而却阴差阳错,如瞎猫碰到死耗子似的,糊里糊涂的像做“地下活动”一般,隐姓埋名走上文学创作之路。</h3><h3>/(一)关于处女作。有人问我你的处女作是什么?记得我人生第一篇称得作品的,也就是被人们称为“处女作”的是《夜袭灵岩寺》,发表在当时浙江军区和七兵团办的军内报纸《人民卫兵》报上,这是七十年前的事,以现在文坛的讲法,这就是我的"处女作”。</h3><h3>/那时1949年夏天,我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永康县大队大队部书记,跟着应飞参加了剿匪战斗,目睹消灭敌一个匪司令部,俘匪支队长二名的重大战斗胜利。当时写战报本来是我当书记的任务,我就在这上报战报基礎上妙笔生花,写成可称为文学作品的战斗故事,投给了《人民卫兵》,谁知大受军内读者欢迎,还受到首长表扬。从此之后似乎走上文学的兴趣,陆续写了一些短篇,有的被推荐刋于《解放军文艺》,但篇目都忘了。当时部队在推介高玉宝(就是写《半夜鸡叫》的高玉宝),号召学习高玉宝,好象要培养我写作,我也学着《半夜鸡叫》的套路写个一篇《逼租》,是据我见到舟山大地主(实际我外婆家)収租编的故事,但被批“缺乏阶级感情”未被刋用。所以我初期以写战斗故事为主。</h3><h3>/1951年我抗美授朝去了,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几年未动过笔,但我无形中成了热心文学的有心人,黙默记下许多战地素材。回国安顿下来浙江工作,又开始写了一些短篇分利发表在《解放军文艺》,《文艺学习》和《东海》上,现在记得清的有《过年》和《阿玛尼》二篇,不知不觉成了《东海》的骨干作者。可悲的也恰恰是在《东海》里阴沟里翻了船。那已是1957年,中央一级反右派己开始,毛主席点名王蒙的《组织部来了年轻人》和流沙河的《草木篇》成了右派文章,那时认得我的被称为“神童作家“的刘绍棠有一篇《西苑草》在京发不出,我介绍他在浙江《东海》发,结果《东海》在一期内同时发了《西苑草》和我的小品文《眼晴和耳朵》,随即而到的省级反右派狂风一来,这两篇文章定为"右派毒草”,刘绍棠和我都沦为右派,可怜选刋我俩“毒草“的《东海》社长和主编郑伯永和郑秉谦都打成右派。从此我成了右派当了20年囚徒,弃笔低头不写一字,当了20年“鬼”(牛鬼蛇神的“鬼“!)</h3><h3>(二)初入文学佳境。十一届三中全会给了我希望,我终于由鬼变回人,那时正兴“伤痕文学”,我也重新燃起秉笔著文的愿望写了些类似《牧马人》、《天云山传奇》之类的短篇。1980年我回永康定居,那时我一家三个黑户口,微薄收入难以为生,生活所迫,受人启发另躃蹊迳,闷声不响像地下活动般著文卖钱,那时文思如涌泉,下笔如有神不知写了多少作品。所以我创作的作品主要在1980年至1995年这15内,现在回过头去搜集一下,除去早期难寻的那些短篇不算,七十年来我创作的文学(不包括新闻和经济论文)如下:</h3><h3>/一,长篇小说五部:</h3><h3>《总统密杀令》</h3><h3>《北飞行动》</h3><h3>《上将恩仇》</h3><h3>《惊天税案》</h3><h3>《狱趣》</h3><h3>二,中篇小说约45部:</h3><h3>《危险仕途》</h3><h3>《较量》</h3><h3>《告御状的风波》</h3><h3>《北漂绝恋》</h3><h3>《蛊之剑》</h3><h3>《三十功名尘与土刁</h3><h3>《曾经沧海难为水》</h3><h3>《秘密路》</h3><h3>《怀威将军》</h3><h3>《中南海医事》</h3><h3>《刑侦队长的记忆》</h3><h3>《右派平反始末》</h3><h3>《奇袭白虎团内幕》</h3><h3>《林彪704工程探秘》</h3><h3>《金花》</h3><h3>《真真假假说方兰》</h3><h3>《民国狱王纪事》</h3><h3>《疯狂世界》</h3><h3>《通天小案》</h3><h3>《花丛下的美女头》</h3><h3>《手中若无杀人刀》</h3><h3>《自行车王国轶事》……(恕不一一罗列)</h3><h3>三,由北京电影制片厂拍电影故事片一部:《民国第一政谋杀案》</h3><h3>四,由中央电视台拍并播出电视一集:《新儿女英雄传~神秘的多面女郎胡济邦》。</h3><h3>五,曾经连载和刋发我作品的国内主流报刋名录:</h3><h3>1,《南方周未》</h3><h3>2,《华商时报》</h3><h3>3,《金华日报》</h3><h3>4,《绍兴晚报》</h3><h3>5,《成都晚报》</h3><h3>6,《钱江晚报》</h3><h3>7,《北京青年报》</h3><h3>8,《文摘晚报》</h3><h3>9,《政协报》</h3><h3>IO,《东海》</h3><h3>11,《江南》</h3><h3>12,《章回小说》</h3><h3>I3,《山海经》</h3><h3>14,《蓝盾》</h3><h3>15,《啄木鸟》</h3><h3>16,《纵横》</h3><h3>17,《中华儿女》</h3><h3>18,《小说月报》</h3><h3>19,《人民文学》</h3><h3>20,《报告文学》</h3><h3>2l,《名人传记》</h3><h3>22,《传奇文学》</h3><h3>23,《记者文学》</h3><h3>24,《名流》……(约30多家)</h3><h3>六,获奖:从来未自己或文学体制内申报奖,但有的文作刋发报刋申报获奖:</h3><h3>1,全国第二届廉政文学二等奖:《危险仕途》。</h3><h3>2,全国抗战七十周年文学作品二等奖:《奇袭南大营》。</h3><h3>3,《中国作家》往事悠悠征文一等奖:《胡耀邦的最后日子》。</h3><h3>七,出版的专著九部:</h3><h3>《世纪遗踪》</h3><h3>《半缘呤》</h3><h3>《黎明战歌》</h3><h3>《红色记忆》</h3><h3>《惊天税案》</h3><h3>《危险仕途》</h3><h3>《我是一个兵》</h3><h3>《狱趣》</h3><h3>《说出来像胡说》</h3><h3>八,被全国文学丛收编的文章:</h3><h3>1,被《官路》收编的中篇小说《危险仕途》。</h3><h3>2,被《新中国传奇》丛书收编的两篇:《北飞行动》和《右派平反内幕》。</h3><h3>/这些有据可查的作品中,有少数几篇是离休之后的作品,其中有《狱趣》丶《危险仕途》和《说出来像胡说》,还有《告御状的风波》等几篇中篇小说</h3><h3>/回忆起来,七十年毛估写下和发表有二百万字吧,东拉西扯罗列如上,供参考。</h3><h3>(三)有些感晤。</h3><h3>一,生活是创作的源泉,我的奇异人生也许给了我得天独厚创作资源,每个作家的作品中肯定充满现实生活元素,我相信不论贾平凹的《废都》和莫言的《红高梁》肯定也充满这种元素。看过我作品的肯走也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举个例:我的《危险仕途》有个情节,新任市委书记到亥山市上任头一晚上,就发现他床头灯下压着一张电脑打字的"又来了个大坏蛋"</h3><h3>的标贴和一首诗,诗曰:</h3><h3>吃喝不怕报销难,</h3><h3>万盏千杯只等闲,</h3><h3>鸳鸯火锅腾细浪,</h3><h3>生猛海鲜走鱼丸,</h3><h3>温泉桑拿周身暖,</h3><h3>千金一掷心不寒,</h3><h3>更喜靓妞肌如雪,</h3><h3>三陪过后尽开颜。</h3><h3>- 这事实就出在永康宾館,新来市委书记孙忠煥手里,不过那诗是我虚构的。再如该中毒蓉芙的命案和要弹刻公安局长的情节,也有当年永康芝英应广明一家三口被杀和有人要弹咳公安局长高宪政的影子;再如《较望》中的女尸案,就发生在市委大院二幢503的真实案例和部份情节等等。</h3><h3>- 二,要不畏难勤于采访。我在创作过程中是不畏艰难采访,这是受叶永烈指点学的,不论高官名人显贵,只要你坚而不舍,一般却能接受采访的,我就先后采访过如下高官名人:</h3><h3>1,王震副主席</h3><h3>2,罗青长(周恩来秘书,国安部长’</h3><h3>3,曾涛(新华社长,驻法大使)</h3><h3>4,毕季龙(联合国副秘书长,胡济邦丈夫)</h3><h3>5,陈文炜(中组部局长)</h3><h3>6,胡逸民(国民党中央监狱长)</h3><h3>7,邢海帆(海军航空兵司令员)</h3><h3>8,唐棣(金嗓子周璇丈夫)</h3><h3>9,胡维勤(朱德和华国锋保健医生)</h3><h3>10,方兰(方志敏之子)</h3><h3>11,李敏(毛泽东之女)</h3><h3>12,杨月花(贺孑生弃而找回的毛泽东之女)</h3><h3>13.,奇袭白虎团的主攻连长等等许多人。</h3><h3>(四)我长期隐身文坛秘而不宣。当年作品发多了,名声在外,我却只为卖钱不肯张扬,文坛却遍找不见。有一次,当年省作协副主席薜永柱通过《山海经》主编陈惠芳找到我一与省文化厅处长赵征等人在楼外楼小酌,他们要我参加全国和省作协,还合作并为签约作者,但我只答应供稿却一一婉言谢绝一切文学团体,他们认为我是怪人,后来把我称为"体制外作家",当场薛家柱以一诗为赠:</h3><h3>人言隐士著华章,</h3><h3>华夏文苑洒洋洋,</h3><h3>文坛遍觅寻高手,</h3><h3>原是寒生为稻梁。</h3><h3>我当场笑作一诗答:</h3><h3>欲学陶令不折腰</h3><h3>无奈人生路迢迢,</h3><h3>只为稻梁育儿女,</h3><h3>妙笔著文此一招。</h3><h3>/然而文坛江湖诸友并不怪小子无礼,甩手弃之而去,他们在浙江文学院办的《浙江文坛》上还是连篇累牍的推介我,多有过溢之词,手头见有一期《浙江文坛》一篇推介我的文章,现摘录供参阅:</h3><h3>“纪实文学往往选择富有感热力的名人,重大事件为题材,让读者感到既真实又感人,故事性文学性特强,让人读之难以放手。应跃鱼就是当今实力不凡,作品纷传的作家。他的作品选材十分新颖,结构活跃,极具个性化,充盈的文学元素和感热力,为读者提供极大的阅读引力和历史价值,非常难能可贵,他的作品对今人,对历史都具有重大的意义,为人们提供的文学享受,十分难能可贵,应跃鱼不愧为当代实为派纪实文学作家之一。”</h3><h3>/(五)其实这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在这耄耋之年想起来,觉得有二条为我的眇眇人生留下痕迹,或许存史于世:一是三年前习近平主席在俄罗斯发表署名文章,其中以87个的叙述盛赞多面女郎英雄胡济邦,原文来原就来自我发表于《国际新闻界》的作品,此后不久,央视专派采访组为此制作专题片,证实此事。作品被国家领导审读引用、制作,在永康应属首次。二是面个作品被收篇入国家大型丛书:《危险仕途》被收入《官路:廉政文学丛》;《北飞行动》被收编入《新中国传奇》丛书。(完)</h3><h3>应跃鱼于2018年12月2日整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