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复榘的笑話轶事

八一⭐老黑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山东省主席韩复榘</h3></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韩复榘與夫人高艺珍</h3></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二夫人纪甘青(右)</h3></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夫人李玉卿</h3></font></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相声主席</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h3>一次,韩复榘挺胸凸肚出现在齐鲁大学校庆演讲台上。未开口倒也威风凛凛,大有学界泰斗之状;口一张,原形毕露,信口雌黄,粗俗不堪。搞得满座师生愕然,哗然,昏昏然。请听:</h3><h3></h3><h3>“诸位,各位,在齐位,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是演讲的天气。开会的人来齐了没有?看样子大概有个五分之八啦,没来的举手吧!很好,都到齐了。你们来得很茂盛,敝人也实在很感冒。</h3><h3><br></h3><h3>……今天兄弟召集大家,来训一训,兄弟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大家应该互相谅解,因此兄弟和大家比不了。你们是文化人,都是大学生、中学生和留洋生,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是学科学的,学化学的,都懂七、八国的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连中国的英文也不懂。</h3><h3><br></h3><h3>……你们是笔筒里爬出来的,兄弟我是炮筒里钻出来的,今天到这里讲话,真使我蓬蓖生辉,感恩戴德。其实我没有资格给你们讲话,讲起来嘛就象……就象……对了,就象对牛弹琴。”</h3><h3><br></h3><h3>正当听众哭笑不得之时,他又提示性地交代:“今天不准备多讲,先讲三个纲目。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兄弟我双手赞成,就是一条,‘行人靠右走’着实不妥,实在太糊涂了,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边留给谁呢?”</h3><h3><br></h3><h3>“还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国人都在北京的东交民巷建了大使馆,就缺我们中国的。我们中国为什么不在那儿也建个大使馆?说来说去,中国人真是太软弱了!”</h3><h3><br></h3><h3>第三个纲目讲他的进校所见,就学生的篮球赛,痛斥总务处长道:“要不是你贪污了,那学校为什么这样穷酸?十来个人穿着裤衩抢一个球像什么样子,多不雅观!明天到我公馆再领笔钱,多买几个球,一人发一个,省得再你挣我抢。”</h3><h3><br></h3><h3>“三个纲目”讲完,韩主席扬长而去,但不知“靠左走”是否能找到他的官邸?</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外交夫人</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h3>1928年10月,韩复榘驻军河南,由于几度想当省主席,屡屡不能遂愿,不免有点灰心丧气,精神消沉,心情不畅,寻欢作乐的恶习开始发作。</h3><h3><br></h3><h3>徐水仙这时才28岁,正是青春佳人,尤其是她说唱时,银铃一般的嗓子和招徕顾客那种亲密劲儿,更使人为之陶醉。韩复榘对她一见钟情,三番五次请她来唱堂会。韩复榘的用意是多多接触,瞅住机会下手,弄到自己身旁当二姨太。</h3><h3><br></h3><h3>韩复榘弄到徐水仙后,终日迷恋酒色,逗笑取乐,以此来发泄他当不上省主席的愤懑。纪甘青说坠子书练就了一副好口才,招徕顾客学会了热情甜蜜的社交辞令,很懂人际关系。</h3><h3><br></h3><h3>韩复榘如获珍宝,无论到哪里都带在身旁,几乎是形影不离。平时常与韩复榘接触的人们,都知道纪甘青有这种笼络人的本事,所以称她为韩复榘的“外交夫人”。</h3><h3></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莫逆之交</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h3>韩复榘与孙连仲有莫逆之交。</h3><h3><br></h3><h3>韩复榘被蒋介石诱捕后,孙连仲亲赴武昌军法执行总监部探视,并在汉口谒见冯玉祥:“请便中设法,勉尽朋友之义”。</h3><h3><br></h3><h3>20世纪60年代,孙连仲在台湾作口述历史,其中有一段关于韩复榘之死的回忆,他说:“我率部在灵宝渡河,开往洛阳……到洛阳,钱大钧告诉我此事,我感到很难过。”</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門房当局长</b></h3><h3><br></h3><h3>韩复榘在山东担任省主席任上,怕有伤风化,曾經下达了一个特殊命令:妇女一律不准烫头,不准穿短袖衣服,不准穿短裤光腿,否则就是伤风败俗,要严加惩处。</h3><h3></h3><h3>一天,韩复榘同省政府秘书长张绍堂乘车外出检查“三不准”执行的情况。小汽车刚出门,进入院前大街,韩复榘一眼就看见一群女学生在大街上边说边笑走过来,其中有个女生穿着短袖褂子。他顿时就来气了:墙上到处贴着“三不准”布告,她竟置之不理,还跑到省政府这条大街上来“示威”,马上对司机喊道:“停车!停车!”</h3><h3><br></h3><h3>他走下汽车,喝斥那个女学生,气愤地问:“我出示的布告你看了没有?为何违抗我的命令?”</h3><h3><br></h3><h3>那个女学生一惊,高傲地说:“没看。穿短袖衫犯了什么法!”</h3><h3><br></h3><h3>韩复榘一听立即火了,上去就是“啪啪啪”,三个耳光,接着,又“咚咚”,踢了两脚。那个女学生挨了打,立即躺在地上,又哭又叫,打着滚儿。行路的人听说省主席打了女学生,一下子都拥过来看热闹。</h3><h3></h3><h3>大街上人越围越多。</h3><h3><br></h3><h3>秘书长张绍堂一看情况不对,拉住韩复榘,悄悄地说:“你打女学生,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快把她拉到汽车,回省府叫教育厅领回去。”</h3><h3><br></h3><h3>韩复榘见这么多人围观,也觉得有失体面,不太好,立即让卫兵把女生背到了小汽车内,一起急急忙忙回了省政府。</h3><h3><br></h3><h3>教育厅长何思源接到电话,立即赶了过来,一问,这个女学生是济南女子师范学校的。何思源说:“你不要哭了,在韩主席前胡闹,没有礼貌。我派人把你送回家去。”</h3><h3><br></h3><h3>女学生还是哭闹不止,并且说:“我不回家,你们把我杀了好啦。”</h3><h3></h3><h3>张绍堂见何思源也处理不好,只好对韩复榘说:“还是你亲自去处理吧,你态度温和,先问她家住何处,家中有何人,再派人把她父母接来,领回她,再给她几块钱做件长袖衣服,就好了。”</h3><h3><br></h3><h3>韩复榘觉得有理,于是让副官开车去把女生的父亲接过来。</h3><h3><br></h3><h3>这女生的父亲叫曹竹亭,正在省立一中当门房负责看大门。他一听说女儿出事了,吓得魂不附体,跟着副官,胆战心惊地来到了省政府。</h3><h3><br></h3><h3>曹竹亭一见韩复榘,马上鞠躬行礼。韩复榘见他很谦恭,先就有了好感。接着,他把女生不听规定在街上挨打的事说了一遍。曹竹亭立刻气愤地冲着女儿说:“该打,该打!”又转过头对韩复榘陪礼,“主席,恕我教子无方,惹主席生气。古人曰;子之过父之罪。这是我的罪过,请主席处罚我好了!”</h3><h3><br></h3><h3>韩复榘见他识书达理,更加和气了,居然认错了,说:“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送你100块钱,回家后你给女儿做几件长袖褂子。你把你女儿领去好了。”</h3><h3><br></h3><h3>曹竹亭拱手打揖说:“主席给钱,不敢不敢!”</h3><h3></h3><h3>韩复榘见他不要钱,反过意不去,于是客气请曹竹亭坐在沙发上,和他长谈起来,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谈着谈着,韩复榘竟然又与他拉起了家常。当听曹竹亭说他当门房前、在老家当过账房先生时,韩复榘大腿一拍:“你当过会计呀!很会理财啊!好,明天你就去当税务局局长。”</h3><h3><br></h3><h3>曹竹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听错了,问道:“咋个?”</h3><h3><br></h3><h3>“明天你就去当市税务局局长,你先回家准备准备。”</h3><h3><br></h3><h3>曹竹亭急忙说:“主席,我老了,不能再干了,不能再干了!”</h3><h3><br></h3><h3>韩复榘坚持说:“我说能干,你就能干,不必推辞。”</h3><h3><br></h3><h3><b>结果,因为女儿挨打,曹竹亭居然当上了济南市的税务局局长。</b></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韩复榘罚款</b></h3><h3><br></h3><h3>在韩复榘主政山东期间,他曾经多次收取罚款,但是被收罚款的人都是心服口服,他说要收多少,对方就会立马双手奉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下面我们来具体了解一下。</h3><h3><br></h3><h3>据说有一次,韩复榘听说山东金家很是有钱,而且还有不少的房产,就想让这个金家给政府捐一笔钱用来赈济灾民。于是韩复榘就对金家进行了一次突然袭击,他带着副官和卫士,在没有通知金家人的情况下前往了金家,进了金家的大门,不等金家仆人通报就径直进了当时金家主事者的卧室。</h3><h3><br></h3><h3>正好抓住了正在塌上吞云吐雾的金家主事人,于是韩复榘就借题发挥,问对方是不是该罚,金家主事人自然是说该罚,于是韩复榘就随口说那就罚17万吧,要金家将罚款送到省政府。就带领随从离开了。</h3><h3><br></h3><h3><b>而金家主事人也在一天后就乖乖的将罚款送到了。</b></h3><h3><br></h3><h3>还有一次,韩复榘自己骑着自行车外出暗访,但却不下心将一个农民的一车陶器撞倒了,陶器自然碎了一地,农民当时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了,韩复榘见状就交给了农民自己的名片,并让他去省政府的衙门里等着,安抚农民他会赔给他钱的。</h3><h3><br></h3><h3>说完就骑车走了,无奈的农民只得推着车子到了省政府。而韩复榘却在回到省府后让手下穿便衣去一个糖果店去买两斤糖,买来一称,果然像他暗访时了解到的情况一样,店家少给了半斤的糖,于是韩复榘下令传来店主,训斥这个店主短秤,要罚款50元,店主自然不敢不认,乖乖的交出了50元。</h3><h3><br></h3><h3>于是摔坏农民陶器的赔偿费就有了,韩复榘将这50元还有之前买的半斤糖果全部交给了农民作为赔偿的费用。</h3><h3><br></h3><h3>韩复榘收罚款的套路可以说是防不胜防呀,而且他收罚款全部都是有理有据,被罚款得人自然也就找不出什么理由去逃避,所以韩复榘说收多少,他们就乖乖的双手奉上多少了!</h3> <h5>――本文图片、文字素材均来自网络,僅作編輯</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