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952年的8月3号,我在上海的二军大出生。</p><p>当年刚经历了战争的母亲,由于在渡江前夕流产大出血后,没有及时用上药品和必要的血浆,身体一蹶不振,非常虚弱。当得知怀上了我,向部队领导申请引产,不准备要我。在当年提倡光荣妈妈的年代,他们的申请没有得到领导的批准,于是我就来到了新中国成立不久的人世间,我得感谢父母部队的首长,他们的决策,成就了我的存在,也给父母带来了快乐和惊喜!</p> <h3>我的降临,给家里原来只有二个男孩的家庭带来了喜悦。特别是我的父亲,从来不理家务的他,兴高采烈为我买了洗脸盆,据说小的只能吃饭用。这件事一直到我的儿子出生都被我妈妈嘲笑和数落。</h3><h3>这位抱我一起照相的是,部队里特意为我找的扬州奶妈。</h3><h3>经历了残酷战争后的母亲,能在解放初期优越的生活和医疗待遇下生下我,心情也是非常愉快的。当年二军大妇产科的军医们,正在运用和推广“无痛分娩法”,据母亲讲,真的是一点不痛。通过我自己生儿子的经历,我从医务人员的角度认为,所谓的“无痛分娩”,不可能一点不痛的,只不过母亲已经是经产妇,加上医护人员耐心的陪伴和心理暗示而达到所谓的“无痛”目的。</h3> <h3>当时我们的家就在黄浦江边,现在的中山东一路1号,下面是办公室,楼上是家属区。</h3><h3>这是父亲休息天抱着我,在黄埔江边上第一张照片。</h3> <h3>我出生后的第二年,我又有了个妹妹。</h3><h3>妈妈抱着妹妹,我由妹妹的奶妈抱着,在黄埔江边大楼的家里,拍下了这张照片。</h3><h3><br></h3> <h3>在黄浦江边的外滩公园,我首次站立在二位哥哥的当中。我的大哥叫曙光,二哥叫曙明,我被起名叫曙霞 ,象征祖国霞光万里,前程似锦,父母期望我像朝霞般的灿烂,晚霞般的绚丽。我们的名字是我父亲起的,我那年出生的孩子,大部分的名字都是建国建军,抗美援朝……之类,充满政治色彩的,而我的父亲,只读过几年私塾,书店学徒出身的地下党员,自学成才,给他的孩子们起的名字真不俗气。</h3><h3>我为我的名字而自豪!</h3> <h3>随着新中国日新月异的发展,我也在慢慢长大……</h3> <h3>从黄埔江边的大楼房子里搬出来后,我们家曾经在愚园路的后勤大院里住过一段时间,然后随着一批工人新村的建造,我们家搬到了位于上海西区的城乡结合部——天山新村。</h3><h3>这模仿苏联老大哥的,充满集体主义的住宅区。四层的楼房成东西南北四方形走向坐落,中间有一个大花园,我就在这大花园里拍下了这张彩色的照片。</h3><h3><br></h3> <h3>这也是在天山新村的大花园里。</h3> <h3>当年我们家三世同堂。</h3><h3>中间是我的祖母——我们的阿娘。</h3><h3>男孩是我的二哥。</h3><h3>大哥每次照相都当逃兵。</h3> <h3>我和我的妹妹</h3> <h3>爸爸和我们两姐妹</h3> <h3>我和妹妹相差一岁,小学里开始妹妹的个头就赶上了我,又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常常被人误为双胞胎。</h3> <h3>我的父亲和他的三个子女,大哥总是不愿意拍照片</h3> <h3>天山二小幼儿园的毕业照。</h3><h3>这居然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张毕业照。</h3><h3>天山新村第二小学毕业时候没有留下毕业照,考上市三女中,第二年就碰上文革,更没有毕业照这一说了。</h3> <h3>从幼儿园直升天山二小。</h3><h3>记得幼儿园毕业时,没有到小学去报名,</h3><h3>不知是我忘了提醒父母,还是父母疏忽了,懵懵懂懂中,好像妈妈为我是否能进天山二小,还曾经担心过。后来得知是幼儿园老师,把我们班上所有同学的名单都给了小学,本来就是二小的附属幼儿园嘛,上也体现出当年的老师认真负责的精神,真正是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h3><h3>我是8月生日,第一批加入少先队是六一儿童节,是那些到年龄,成绩好表现好的才能加入,我没有轮上第一批,看着同班同学带上红领巾,我的眼里含着泪水,羞愧无比。</h3><h3>终于在过了生日后的一批里带上了红领巾。</h3> <h3>当上了小队长</h3> <h3>小学六年一晃而过,考入上海市三女中。</h3><h3>中学志愿是父亲帮我填写的,好像听说父亲是在人民画报上看到这所中学的图书馆的介绍,而帮我选择了位于江苏路上的具有悠久历史的女中,而没有选择当年离我家咫尺之遙的天山中学。</h3> <h3>文革中在家逍遥</h3> <h3>可惜只在市三女中读了可怜的一年,就开始了文革。</h3> <h3>1968年,二哥当兵前我们兄妹四人的留影。</h3> <h3>1969年的人民公园</h3> <h3>已经消失的跳伞塔</h3> <h3>1969年,离开上海前在黄浦江边的留影。</h3><h3>坐在当年的情人墙上,眺望黄浦江,混浊的江水滚滚东流,对岸还是一片农田的乡下,16岁花季的少女,满怀着幼稚的激情,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不自主地随着上山下乡的浪潮,即将奔赴黑龙江建设兵团。</h3> <h3>奔赴黑龙江兵团前二天,在天山一条街的新影照相馆与父亲和二哥留影。</h3> <h3>1969年5月,在这北上的列车窗口,开始了我人生的历程。</h3> <h3>当年奔赴黑龙江建设兵团的集体乘车证</h3> <h3>在北大荒的第一张留影。</h3><h3>身后是黑龙江建设兵团四师三十八团团部,位于密山和虎林的卫星车站,也是当年王震带领垦荒烧荒之地,现在的850农场。</h3> <h3>半年多劳动锻炼,体验了北大荒所有的农活。随着乌苏里江封冻,开始备战。</h3> <h3>横眉冷对苏修指,不爱红装爱武装</h3> <h3>这是与宁波知青老师的合影。</h3> <h3>被抽调到连队小学校当老师。</h3><h3>教五年级的语文和全校一年级至六年级的音乐。</h3><h3>想想当年搜肠刮肚地备课,绞尽脑汁地将自己幼儿园到文革时期的歌曲回忆并改编,成为六个年级不同音乐课的教材,面对的不少学生,他们的年龄还比我大几岁,但是当时的态度是认真的,学习是刻苦的,锻炼也是极大的.</h3><h3>这是在小学门口,女老师们的合影,其中是上海,北京,哈尔滨的知青们,</h3> <h3>1970年,在虎林照相馆拍照留念</h3> <h3>1971年,过了元旦的第二天,终于穿上军装。</h3><h3>开始了部队大学校里第一课</h3> <h3>1972年入党</h3> <h3>当兵入党后,再次在黄浦江边眺望滚滚而去的江水,憧憬未来……</h3> <h3>做时间的主人</h3> <h3>参加分部通讯报道学习班,在老三界的776仓库。</h3> <h3>烈士桥边戏水</h3> <h3>苏北的雪</h3> <h3>南京汤山当年妹妹的测绘大队</h3> <h3>姐妹情深</h3> <h3>英姿飒爽</h3> <h3>提高警惕</h3> <h3>敬礼</h3> <h3>从有沿帽到无沿帽</h3> <h3>探亲回家,和妈妈在假门口散步</h3> <h3>妹妹复员回上海后的聚会</h3> <h3>1973年提干</h3> <h3>70年代全家福</h3> <h3>1977年结婚</h3> <h3>1977年5月到上海结婚。</h3><h3>老公第一次到我家,我们和妈妈一起合影。</h3><h3>现在想想当年我们这已经是生米煮成了熟饭。</h3> <h3>从二人世界到三人</h3> <h3>儿子渐渐长大</h3> <h3>80年代后期的大盖帽</h3> <h3>转业前的夏装</h3> <h3>我家80年代的三世同堂</h3> <h3>参观知青展览</h3> <h3>1988年转业。</h3><h3>1989年在市区供电局</h3> <h3>1990年,外滩</h3> <h3>转业回沪在黄浦江游轮上</h3> <h3>与雪龙号领导同登雪龙号</h3> <h3>苏河湾边的上海商会旧址</h3> <h3>小区旁散步</h3> <h3>每年市三女中校庆的留影</h3> <h3>在母校的怀抱里尽情欢悦,找回当年花季的感觉</h3> <h3>1995年,暮色中的黄浦江边</h3> <h3>1995年春节的黄埔江边</h3> <h3>2007年退休后</h3><h3>黄埔江边是我经常去光顾的地方</h3> <h3>2017年,隐形的翅膀志愿团队。</h3><h3>退休后的生活以做志愿者为主。</h3> <h3>养老院里看望老人</h3> <h3>慰问残疾人。</h3> <h3>看望残疾儿童。</h3> <h3>志愿者团队活动</h3> <h3>老年基金会的聊天志愿者团队,看望养老院的老人</h3> <h3>2014年书展</h3> <h3>2014年书展,“绽放的军花”一书发售</h3> <h3>参观上海博物馆</h3> <h3>小区旁漫步</h3> <h3>2019年,和孙子孙女在一起</h3> <h3>我爱魔都</h3> <h3>2016年在黄浦江边</h3> <h3>2018年,在黄浦江边</h3> <p>浦江的山美,水美,人更美</p> <p class="ql-block">孙子孙女如愿以偿地健康成长是我最欣慰的事</p> <p>与你一起,</p><p>不管吃什么都是美味佳肴</p> <p>心宽才能天地宽</p> <p>你问我爱你有多深</p><p>这里是最好的答案</p> <p>执子之手,与子偕老</p><p>让我们一起慢慢变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