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图品诗] 之十五 我的新疆(七)图/文:陈继宏(莫非)诗:董长晓(井水)、张宝谦等

莫非

<h3>  就好像南方出产稻米,北方出产谷子、玉米、高粱一样,新疆这地方出产诗。</h3><h3> 我曾经问一位码字的朋友,诗是怎样产生的,他说得一点都不深奥:触景生情。</h3><h3> “难怪!” 我恍然大悟:新疆之所以出诗,而且出了那么多好诗,皆因为新疆这地方太美!那些个“晴空一鹤”,必然引来诗人们的澎湃诗情。更何况,新疆人骨子里又是那么的放达、浪漫和善感!</h3><h3> 衷心感谢我的诗人朋友们,这几年来一直用诗和我分享在朋友圈的片子相随相伴,既深化了片子的主题,又涵养了我的身心,提高了我的审美情趣,这是一份多么珍贵的精神、情感和文化财富啊!</h3><h3> 为此特辑 [读图品诗] ,品诗为要,图亦可读之。</h3> <h3>奔腾</h3> <h3>观莫非先生《奔腾》随笔一一井水</h3><h3><br></h3><h3>骏马奔腾,</h3><h3>撕破了草原的宁静。</h3><h3>扬沙卷尘,</h3><h3>凭添了草原傍晚的生动。</h3><h3><br></h3><h3>如果?</h3><h3>没有马儿的奔跑,</h3><h3>辽阔的草原,</h3><h3>会不会显露出一些未央的懒散?</h3><h3><br></h3><h3>沉稳的牛羊,</h3><h3>不紧不慢地踱着方步。</h3><h3>遍地的小草,</h3><h3>并不着急于为长的多高而骄傲。</h3><h3>舒缓的河水,</h3><h3>像每天一样的平心静气。</h3><h3>急性子的风,</h3><h3>也学着阳光的样子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h3><h3><br></h3><h3>奔腾,</h3><h3>是骏马家族,</h3><h3>血脉中早已固化了的基因。</h3><h3>只要迈开了脚步,</h3><h3>就要任性地飞驰!</h3><h3>不需要辨别方向,</h3><h3>不需要解释什么,</h3><h3>用一纸呼啸而过的说明书,</h3><h3>诠释着自由奔放的真谛……</h3> <h3>静静的特克斯河</h3> <h3>观莫非先生《静静的特克斯河》有感一一井水</h3><h3><br></h3><h3>静静的河水,</h3><h3>静静的草原。</h3><h3>静静的霞光,</h3><h3>静静的群山。</h3><h3><br></h3><h3>一切的存在都自然而然的存在,</h3><h3>没有谁会像人类那种动物一样存在的急切焦虑。</h3><h3><br></h3><h3>河水静静地流淌,</h3><h3>几乎听不到它的呼吸,</h3><h3>既然最终一定会流入大海,</h3><h3>又何必让步履匆匆双脚逐日月而行?</h3><h3><br></h3><h3>草原静静地长大,</h3><h3>没有谁看见它拔节的生动,</h3><h3>在去往每年冬季的时钟旋转中,</h3><h3>秒针和分针都只遵循着自己的节奏。</h3><h3><br></h3><h3>霞光静静地铺洒,</h3><h3>忽略浓云的阻拦是对得失的不屑,</h3><h3>只要有一缕阳光抚慰了草原,</h3><h3>也许就没有枉来人世。</h3><h3><br></h3><h3>群山静静地睁开了眼睛,</h3><h3>到这会儿还没有一丝挪步的考虑,</h3><h3>就这样贮立在出生的地方,</h3><h3>冷眸众生相的性格早已司空见惯了熙熙攘攘的游戏。</h3><h3><br></h3><h3>静静的特克斯河,</h3><h3>静静的人生旅程,</h3><h3>静静的向往大海,</h3><h3>静静的释义光阴……</h3> <h3>天马饮河</h3> <h3>观莫非先生《天马饮河》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草原满眼绿, </h3><h3>云淡晨风轻。 </h3><h3>长河饮骏马, </h3><h3>高天凭飞鹰。</h3> <h3>原《中原铁道》总编李俊勇先生赋诗:</h3><h3><br></h3><h3>草水山脉映蓝天,</h3><h3>天马悠然入画来。</h3><h3>不用扬鞭话声高,</h3><h3>岁月静好传天外。</h3> <h3>天低长亭暖</h3> <h3>观莫非先生《天低长亭暖》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天, </h3><h3>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h3><h3>这世界上</h3><h3>还没有任何一种存在</h3><h3>能打动它的心扉。 </h3><h3><br></h3><h3>云, </h3><h3>和水相恋的太久太久, </h3><h3>情感码摞出的重负, </h3><h3>使她不得不俯下身子, </h3><h3>推敲大地的窗户。 </h3><h3><br></h3><h3>长亭, </h3><h3>一种八面透风的畸形, </h3><h3>却不知为什么让我联想起了, </h3><h3>一群衣着单薄的人, </h3><h3>体会着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时的暖意。 </h3><h3><br></h3><h3>小草, </h3><h3>从初春一直笑到了秋天, </h3><h3>也许还要用剩下那一个季节的颜色, </h3><h3>陪伴着长亭长久的落寞。 </h3><h3><br></h3><h3>天低长亭暖, </h3><h3>绝不会仅仅是, </h3><h3>一种简单的生活体验。 </h3><h3>而很有可能是, </h3><h3>人生中又一次思想和灵魂博弈的涅槃。</h3> <h3>张宝谦先生填词:</h3><h3> 天净沙</h3><h3>赏莫非先生《天低长亭暖》沉思</h3><h3><br></h3><h3>乌云低垂昏暗,</h3><h3>铺天盖地不散,</h3><h3>但见夕阳澄岘。</h3><h3>残照如火🔥 ,</h3><h3>温暖长亭一片。</h3> <h3>岸</h3> <h3>观莫非先生《岸》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岸, </h3><h3>距水最近的一方净土。 </h3><h3><br></h3><h3>听凭着湖水, </h3><h3>用想象, </h3><h3>抛洒出的一条半圆的弧线。 </h3><h3>听凭着湖水, </h3><h3>任性地, </h3><h3>思念着远方那贪婪的大海。 </h3><h3>听凭着湖水, </h3><h3>多情地, </h3><h3>呼唤着蓝天上飘过的云彩。 </h3><h3>只用宽容的怀怉, </h3><h3>拥吻着湖水的激荡。 </h3><h3><br></h3><h3>如果, </h3><h3>没有岸的娇宠, </h3><h3>水不会, </h3><h3>收敛它随心所欲的漂泊, </h3><h3>也不会, </h3><h3>停下它浪迹天涯的脚步, </h3><h3>出落成, </h3><h3>这一汪碧波涟漪的荡漾, </h3><h3>任鱼虾嘻戏, </h3><h3>任苇荷绽放…… </h3><h3><br></h3><h3>不知道为什么? </h3><h3>突然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问我, </h3><h3>如果此时岸走了, </h3><h3>湖水又会怎样?</h3> <h3>张宝谦先生填词:</h3><h3>赏莫非《岸》有感,十六字令三首:</h3><h3>其一:岸,一湖碧水映蓝天,云飞起,岸边山连山。</h3><h3>其二:岸,高天乌云扑面来,风乍起,碧波任荡漾。</h3><h3>其三:岸,一岸阻拦万顷涛,任其由,尽显天色青。</h3> <h3>晨曲</h3> <h3>观莫非先生《晨曲》有感一一井水 </h3><h3><br></h3><h3>听, </h3><h3>谁在唱晨曲? </h3><h3>是风? </h3><h3>是雾? </h3><h3>是山? </h3><h3>是露? </h3><h3>是草原? </h3><h3>是木屋? </h3><h3>是炊烟? </h3><h3>是牛羊? </h3><h3>或者那些骑着马儿的牧羊人? </h3><h3><br></h3><h3>都是, </h3><h3>也都不是, </h3><h3>因为, </h3><h3>你能听到所有的物象都在轻轻吟唱, </h3><h3>因为, </h3><h3>你听不到任何一种事物发出的声音。 </h3><h3><br></h3><h3>晨曲, </h3><h3>一定是一首轻盈的交响曲, </h3><h3>只可以用心来赏析, </h3><h3>只可以用心来聆听, </h3><h3>听得到的是景色的和谐, </h3><h3>听不到的是杂音的躁动。 </h3><h3><br></h3><h3>静静的听, </h3><h3>根本不需要, </h3><h3>用所谓的音乐常识来分辨出哪个声部, </h3><h3>只需要, </h3><h3>你用整个的身心, </h3><h3>去静静的听……</h3> <h3>观莫非先生</h3> <h3>霞光落地的声音</h3> <h3>观莫非先生《霞光落地的声音》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闭上, </h3><h3>眼睛。 </h3><h3>聆听, </h3><h3>霞光落地的声音。 </h3><h3><br></h3><h3>听, </h3><h3>霞光渐醒的喘息。 </h3><h3>听, </h3><h3>霞光穿云的欢呼。 </h3><h3>听, </h3><h3>霞光呼唤雪山的轻柔。 </h3><h3>听, </h3><h3>霞光抚摸草原的婆娑。 </h3><h3>听, </h3><h3>霞光安慰毡房的喃呢。 </h3><h3>听, </h3><h3>霞光数清羊群的停顿。 </h3><h3>听, </h3><h3>霞光浸潤心田的无语。 </h3><h3>听, </h3><h3>霞光打开心扉的沉静。 </h3><h3><br></h3><h3>我悄悄对你说。 </h3><h3>霞光不只是用来看的, </h3><h3>还可以用来听。 </h3><h3>不信吗? </h3><h3>那么, </h3><h3>请闭上眼睛, </h3><h3>听一次霞光落地的声音……</h3> <h3>工地</h3> <h3>观莫非先生《工地》随笔一一井水</h3><h3><br></h3><h3>草原,</h3><h3>被撕破了胸膛,</h3><h3>裸露的伤口啜泣着凄荒的悲凉。</h3><h3><br></h3><h3>为什么?</h3><h3>要剥开它绿色的皮肤?</h3><h3>把草原变成埋葬弱小生命的坟场?</h3><h3><br></h3><h3>只是为了,</h3><h3>人类生存么?</h3><h3><br></h3><h3>那么,</h3><h3>小草呢?</h3><h3>小草不也是生命吗?</h3><h3>为什么就不能给小草留一处栖息的地方?</h3><h3>为什么就不能给大地留一方无人打扰的草原?</h3><h3><br></h3><h3>天流了泪么?</h3><h3>远山是在哭泣吗?</h3><h3>难道白云也会伤心的躲藏?</h3><h3><br></h3><h3>还好,</h3><h3>有一缕阳光……</h3> <h3>打马走过</h3> <h3>观莫非先生《打马走过》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打着马儿走过, </h3><h3>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h3><h3><br></h3><h3>明天, </h3><h3>明天的明天, </h3><h3>也还是这样…… </h3><h3>直到冬雪覆盖草原。 </h3><h3><br></h3><h3>爷爷打马走过, </h3><h3>父亲打马走过, </h3><h3>儿子打马走过。 </h3><h3>将来, </h3><h3>还会有孙子和孙子的孙子也这样打马走过。 </h3><h3><br></h3><h3>山还是那群山, </h3><h3>草原还是那片草原, </h3><h3>木屋还记得起以前那座蒙古包的样子, </h3><h3>也想到了有一天自己也许会被砖瓦水泥替代。 </h3><h3>但打马走过的人一直没有变, </h3><h3>永远是那群骑在马背上的民族。</h3> <h3>河边</h3> <h3>观莫非先生《河边》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小河, </h3><h3>是一条流动的草原, </h3><h3>日思夜念着的奔涌, </h3><h3>把绿色的祝福带给了遥远的大海。 </h3><h3><br></h3><h3>奔驰的骏马, </h3><h3>这会儿有了一刻的安宁, </h3><h3>低头啜饮, </h3><h3>吸吮着清洌的甘甜。 </h3><h3><br></h3><h3>我站在, </h3><h3>小河的南边, </h3><h3>眺望着岸北的原野。 </h3><h3>绿色重叠着绿色, </h3><h3>金黄复合着金黄。 </h3><h3>一如既往的葱茏, </h3><h3>一望无垠的盎然。 </h3><h3><br></h3><h3>还有远山, </h3><h3>远山其实并不遥远, </h3><h3>早已被小河收纳为岸边的风景。 </h3><h3>只不过, </h3><h3>是用一种站立着的姿势, </h3><h3>解答着关于河岸的有关。</h3> <h3>舞动的红纱巾</h3> <h3>观莫非先生《舞动的红纱巾》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我喜欢, </h3><h3>看风舞动红纱巾的样子, </h3><h3>因为这样我就看到了风的身影、风的形状。 </h3><h3><br></h3><h3>骏马, </h3><h3>也被吹成了奔跑的姿势, </h3><h3>连同骑在马背上的女子。 </h3><h3><br></h3><h3>心情, </h3><h3>这会儿一定是, </h3><h3>尽情开放的, </h3><h3>无所顾忌的, </h3><h3>肆无忌惮的。 </h3><h3><br></h3><h3>羞涩不应该只禁锢女人, </h3><h3>偶尔的放纵才是生命流露出的本真。 </h3><h3>把心交给风, </h3><h3>随着红纱飞舞, </h3><h3>对草原和花朵说声再见, </h3><h3>向着蓝天和白云的方向奔驰!</h3> <h3>牧羊人</h3> <h3>观莫非先生《牧羊人》随想一一井水 </h3><h3><br></h3><h3>烟尘, </h3><h3>是牧羊人, </h3><h3>骑着骏马驱赶羊群时风的身形。 </h3><h3><br></h3><h3>疾驰的马蹄, </h3><h3>踏碎了羊群稠密的脚印。 </h3><h3>永不停歇的奔跑, </h3><h3>向着远方那一季更肥美的草场。 </h3><h3><br></h3><h3>从春到夏, </h3><h3>从秋到冬的无休无尽, </h3><h3>翻版着一个勤劳民族的历史年份。 </h3><h3><br></h3><h3>虽然说, </h3><h3>只是一副后背的剪影, </h3><h3>却无言出</h3><h3>牧羊人刚毅、洒脱、笑意的无拘无束。 </h3><h3><br></h3><h3>山, </h3><h3>马, </h3><h3>骑马的人, </h3><h3>还有羊群, </h3><h3>都在草原上留下了一路风尘。 </h3><h3><br></h3><h3>今年的小草, </h3><h3>记住了去年根的回忆, </h3><h3>而且已经想好了, </h3><h3>要给明年的春天讲述怎样一个故事。</h3> <h3>张宝谦先生填词:</h3><h3>赏莫非先生《牧羊人》有感</h3><h3>天净沙 · 牧羊人</h3><h3> 张宝谦</h3><h3><br></h3><h3>晨曦山川草原,</h3><h3>牧人骑马扬鞭,</h3><h3>草绿羊群撒欢。</h3><h3>红日高照,</h3><h3>草美羊肥心愿。</h3> <h3>炊烟升起</h3> <h3>观莫非先生《炊烟升起》有感一一井水 </h3><h3><br></h3><h3>静静的阳光, </h3><h3>静静的群山, </h3><h3>静静的木屋, </h3><h3>静静的草原, </h3><h3>只有一缕炊烟, </h3><h3>缓缓飘向淡淡的雾幔。 </h3><h3><br></h3><h3>既有点轻描淡写, </h3><h3>还有些心不在焉, </h3><h3>几句漫不经心的问候, </h3><h3>就连羊儿也没听清。 </h3><h3><br></h3><h3>在这里, </h3><h3>不用思考, </h3><h3>无需思想、猜测、推断…… </h3><h3><br></h3><h3>“清者浊之源, </h3><h3>动者静之基, </h3><h3>人能长清静, </h3><h3>天地悉皆归。” </h3><h3><br></h3><h3>一阵风儿,</h3><h3>越过时空, </h3><h3>轻轻地把老子的教诲告诉了我,</h3><h3>我, </h3><h3>没有说话,</h3><h3>我无需说话!</h3> <h3>看夕阳</h3> <h3>观莫非先生《看夕阳》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选择, </h3><h3>一个人生的角度, </h3><h3>看夕阳、晚霞和它们在水中的影子。 </h3><h3><br></h3><h3>都说夕阳如画, </h3><h3>可这个世界上</h3><h3>有哪幅画能装得下夕阳中的风情? </h3><h3><br></h3><h3>所有的物象都是动态的, </h3><h3>包括, </h3><h3>太阳, </h3><h3>彩云, </h3><h3>和她们的色彩、形状。 </h3><h3><br></h3><h3>水, </h3><h3>其实一直在流动着, </h3><h3>只不过是静若处子的性格, </h3><h3>使她柔软成了一面曲曲弯弯的镜子。 </h3><h3><br></h3><h3>于是, </h3><h3>看夕阳的人, </h3><h3>看到了, </h3><h3>两个一模一样的夕阳, </h3><h3>两片一模一样的彩云, </h3><h3>两抹一模一样的颜色, </h3><h3>也看到了, </h3><h3>黄昏中, </h3><h3>依然站在山峰上的自已。</h3> <h3>红尘</h3> <h3>观莫非先生《红尘》随想一一井水 </h3><h3><br></h3><h3>风儿, </h3><h3>催促着羊群的脚印, </h3><h3>羊群, </h3><h3>追逐着草原的四季。 </h3><h3>草原, </h3><h3>难舍流水一心向往大海的无情, </h3><h3>河水, </h3><h3>无奈着岸边那一片片荒芜的裸露。 </h3><h3>还有, </h3><h3>一条大黑狗, </h3><h3>在铁丝网的这一边, </h3><h3>悻悻地目送着渐渐远去的羊群。 </h3><h3>红尘滚滚, </h3><h3>过客匆匆, </h3><h3>万物皆烟云。 </h3><h3><br></h3><h3>天地存在吗? </h3><h3>草原存在吗? </h3><h3>河流存在吗? </h3><h3>荒裸存在吗? </h3><h3>羊群存在吗? </h3><h3>黑狗存在吗? </h3><h3><br></h3><h3>存在? </h3><h3>尽皆红尘中, </h3><h3>千丝万缕, </h3><h3>一往情深。 </h3><h3><br></h3><h3>不存在? </h3><h3>一切皆过往, </h3><h3>转眼流云随风, </h3><h3>淘尽无数是非对错</h3><h3>儿女真情。 </h3><h3><br></h3><h3>我在, </h3><h3>红尘在… </h3><h3>我不在, </h3><h3>红尘可还依然?</h3> <h3>远去的夕阳</h3> <h3>观莫非先生《远去的夕阳》有感一一井水 </h3><h3><br></h3><h3>夕阳要走了, </h3><h3>要去远山的那一边, </h3><h3>只把草原、绿丛和河水留给黄昏。 </h3><h3><br></h3><h3>夜色, </h3><h3>笑了, </h3><h3>即将收回属于她那一半的拥有。 </h3><h3><br></h3><h3>虽然, </h3><h3>看不到, </h3><h3>所有的轮廓和形状。 </h3><h3>但能听到, </h3><h3>青春拔节, </h3><h3>绿丛私语, </h3><h3>河水流响, </h3><h3>草原欲动…… </h3><h3>这才是一种灵魂的分享。 </h3><h3><br></h3><h3>其实, </h3><h3>想看清楚和欲望的占有, </h3><h3>都是即将失去的前奏。 </h3><h3><br></h3><h3>别担心, </h3><h3>夜如白昼, </h3><h3>有一双温柔的手, <br></h3><h3>抚摸的不经意</h3><h3>才是人世间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h3> <h3>辽阔草原</h3> <h3>观莫非先生《辽阔草原》有感一一井水</h3><h3><br></h3><h3>用想象,</h3><h3>把草原的翅膀,</h3><h3>从东方铺展到西方,</h3><h3>从南方铺展到北方,</h3><h3>从毡房铺展到雪山,</h3><h3>从脚下铺展到云天。</h3><h3><br></h3><h3>天远吗?</h3><h3>在云端。</h3><h3>云远吗?</h3><h3>在山巅。</h3><h3>山远吗?</h3><h3>在草原。</h3><h3>草原远吗?</h3><h3>在心田。</h3><h3><br></h3><h3>无需扬鞭催马,</h3><h3>无需鹰飞鹞旋,</h3><h3>一把丈量天地的长尺,</h3><h3>纵横于胸怀与草原之间。</h3><h3><br></h3><h3>胸怀有多大,</h3><h3>草原就有多大。</h3><h3>胸怀有多辽阔,</h3><h3>草原就有多辽阔。</h3> <h3>摄影人</h3> <h3>观莫非先生《摄影人》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跟着, </h3><h3>太阳的起落, </h3><h3>追逐着, </h3><h3>风儿的脚步, </h3><h3>留下, </h3><h3>千姿百态的镜头, </h3><h3>探寻, </h3><h3>山川河流的消息。 </h3><h3><br></h3><h3>只用, </h3><h3>一种特殊的语言, </h3><h3>记录世间所有的真实和美丽。 </h3><h3><br></h3><h3>披星戴月的跋涉, </h3><h3>风餐露宿的等待, </h3><h3>脑汁绞尽的思索, </h3><h3>捕捉灵感的焦灼。 </h3><h3><br></h3><h3>所有的时光都会流逝, </h3><h3>所有的岁月都会走过,</h3><h3>没有人能留下时空的真实。 </h3><h3>你却留下了, </h3><h3>它们曾经有过的一瞬, </h3><h3>把刹那凝固成了不朽的永恒。 </h3><h3> </h3><h3>记录了世界的人, </h3><h3>一定会被世界记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