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美篇

<h3>青年点时的那些事</h3> <h3>今年八月二十五日,是我下乡四十四周年,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还是常常想起知青生活中的人和事。</h3><h3>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那个特殊年代赋予我们的一段特殊的经历,这段经历成为了我们人生</h3><h3>中的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是那个年代无法选择和听天由命的出路。时光流逝,隔不断当年的知青情怀,那留在心底的,无论是苦涩的还是欢悦的,都是一件件如梦如烟的往事,都是一段段值得回味的故事。</h3><h3>今天,我将我的知青故事说与大家,与有过知青经历的人同享。</h3><h3>————题记</h3> <h3>我经常想起知青的年代,那个年代造就了一批人,也毁了一批人,我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无限的怀念那时的欢乐、忧伤与困惑。他是今天我心灵依然充沛而非颓废的标志,我和几名同学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下乡到益和诺尔迫毛都二队青年点。记得那是一九七五年八月廿五日,我们告别了父母,兴高彩烈的踏上了知青旅途————迫毛都大队二队青年点。</h3><h3>迫毛都二队地处巴林右旗最东部,南与翁旗、东与阿旗、北与左旗接壤。北沙南河,即牧又农,蒙汉杂居,全大队三个自然村,一百多户近千口人,人居复杂,思想落后,人们过着自然生存的日子,日升而作,日落而息,食不果腹,衣不挡寒,面朝黄土背朝天,年终决算一个工合肆角三分钱。没有电,没有业余文化生活,一年看两场电影。五天一小会,十天一大会,不是抓阶级斗争斗地主就是学文件,一个大筒子屋,中间挂个昏暗的马灯,马灯罩子上冒着黑黑的烟,队长念着文件,一会汉语一会蒙语,社员们坐在圆圆的木头上,抽着用学生作业本纸卷的汉烟,粗的向手指似的,满屋弥漫着油灯烟和汉烟味容为一体的味道。社员们累了一天,东倒西歪的,不时的传来鼾声。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斗地主和四类分子,那时有一个地主和两个四类分子,他们三个每半个月要向社员汇报一次思想,每次汇报都是重复说了多少次的那几句话,再接受批斗。</h3><h3>一九七四年迫毛都出了一个土皇上,叫图门乌力吉,一些人把他神化了,崇拜他,迷信他,声称他能挽救人类,他摸过头的人能避天灾人祸,原子弹也奈何不了他,后经破获将他正法了。这件事后迫毛都的天空迷云不散,出现很多离奇的事情,我在迫毛都呆了三年,听到的和亲身经历了几件事,是迷信、是唯心、我解释不了也接受不了,困扰了我四十多年。</h3> <h3>笫一件事是我和李国玉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那是下乡的笫一年,因青年点上的房子没盖好,青年叁一伙俩一帮的住牧民家,我和国玉、邹振歧住尔灯达来家,房东是个四口之家,三间低矮的土房,非常干净。我们住的屋是用报纸糊的棚和墙,小土炕有点小,睡三个人有些挤,冬天没有炉子取暖,就把土炕烧热热的,地上放个小铁盆,每天晚上房东大娘把做饭烧的火和热灰放在盆里,这样热炕和火盆还真解决了取暧问题。有时我们弄点肉和土豆用饭盒放在火盆上炖,喝着酒吃着自己炖的菜,挺惬意的。这样的恬静日子被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打乱了,使我们的心里埋下了阴影。有天晚上我们三人躺在热炕上,说呀闹啊,不觉间进入了梦香,半夜时分,忽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惊醒后看到邹振歧一边向后躲一边用手指向门口,喊着…来了…看那大红眼睛…那嘴张得多大……,那情景就像一张血盆大嘴就要把他撕碎吞了,我和国玉惊呆了,一同向他指的地方看什么也没有,这时他吓得站起来躲在我俩身后,还不停的大喊大叫来了…来了。我用手电一直照向他指的门口,随后我拿起衣服扔了过去,恰在这时房东大娘听到喊叫声也在开门,刹那间十几分钟的闹剧风平浪静了。这时的邹振歧眼睛瞪得大大的,脸白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此我只能用民间的方式得到一点点解释,有的说梦游了,有的说臆病,有的说黄仙鼠怪付体了。是什么没有答案。</h3><h3>偶然——人——仙怪——迷</h3> <h3>第二件是任树国经历的,那是第二年初冬的一天晚上,天刮着风有点冷,他骑着点上的灰白小毛驴走了。走了半小时后,惊魂落魄的回来了,脸白白的一句话也不说。当时在坐的还有大队赤脚医生李井泉,他看出来了,说他摊事了,我们一再追问得知,他骑毛驴走出二里地时,天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突然驴就不走了,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前面有什么档住了去路,几分钟后驴向后倒着走,动不了下不来喊不出声,倒走很远后回复了正常,反过神后逃也似的回来了。</h3><h3>偶然——驴——鬼——迷</h3> <h3>笫三件事是我和李国玉亲身经历的。那是一个夏秋季节,一天我和国玉没事,拿上小队的洋炮枪,去南河滩打鸟玩,半路遇上了放牛的小白音拉,一路走一路找猎物,突然发现一只小鸟站在柳树毛子上,大小与麻崔相似,这是一只候鸟,尖尖的嘴,头顶有个小红点,通体灰白色,甚是好看。我举枪就打,枪响烟散,一看鸟还在树枝上,我急忙又将枪装上药,向前走了两步,离鸟有十米远,这时我看了鸟一眼,鸟也在看我,我不知鸟在想什么,但我在想你死定了,我扣动了板机,洋炮响了,一看鸟即没被打中也没飞走。我又一次装上药,又多加了点药和铁沙子,把枪给了国玉,国玉稳了稳神,抬手一枪,鸟依然站在那里,这时小牛官也要打一枪,我如法炮制把枪给了他,枪响了鸟没被打中,我们三人无语了,对视着,心里说这鸟施了魔法了,不能再打了,几分钟后我们向鸟走去,鸟慢慢的起飞了,一窜一窜的飞走了。这件事我无法理解,平时在小队场院里我一洋炮打死百米外的两只鸽子,今天确如此,四洋炮啊,一头牛也打死了,</h3><h3>偶然——鸟——魔——迷</h3> <h3>第四件事是我去的第二年秋,有一天我和我要好的社员朋友去公社办事,骑马去的,回来时快半夜了,天空挂着下旋月,不时有乌云飘过,远处还有狗叫伴随在牛羊叫声中。我俩信马由缰的往回走,离村还有五六里地,叫西河滩,路两边长着七弯八拐的老柳树,阴森森的,给人一种不惊自寒的感觉,走着走着——突然一声女人的啼哭划破了不算静的夜空,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听声音好像是百米开外的地方,但又像是在近前,是个四十多岁女人的哭声,哭的悲伤,哭的委屈,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伤害。我听到后的笫一反应是谁家的人打架了,问他这么晚了谁家打架了,他答非所问,回家吧,可顺着声音看去没人家,细细一想西河滩没人家啊,我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疑问和紧张,可奇怪的是我们走哭声也向前走,而且距离和哭声都不变。这女人的悲伤哭声伴随我俩三四里地,到营子中间狗叫声越来越多了才听不到了。以前也听说过神鬼故事,联系起来倒也有些害怕,到生产队后把马放下逃也似的回青年点了。笫二天,见到社员问及此事,都有种难于言表的表情。</h3><h3>偶然——哭——鬼——迷</h3><h3><br></h3><h3>以上几个故事都是亲身经历的,并无刻意崇拜神鬼之事,阅读者一笑了之吧。</h3> <h3>青年点时的生活实际上挺有意思,酸甜苦辣伴随着人生最初的社会生活,为一生的成长和成熟垫定了社会基础,那时我们十八九岁,思想单纯,在红思想教育下,嘴上喊的是扎根农村六十年,行动上被动的到农村去,心里期昐早一天回城,无论怎么想怎么做,从那时的特殊年代角度而论,三年知青生活还是值的,其一磨炼了意志,其二了解了农牧民生活的艰苦,其三是如期回城安排了工作。尽管我从心里能接受,但有个阴影永远抹不去了,险些命归迫毛都。</h3><h3>那是我到青年点的第三天,早饭后伴随在陌生的牧民打草队伍中,向西河滩打草场进发。一上午的打草在好奇与愉快中结朿了。下午一气活后,危险慢慢向我袭来,我和李宝玉一个劳动小组,他比我早到青年点一个月,环境熟悉了,不断的向我说这说那,特别是虫啊鸟的,我的好奇心不断促使我问道,这更增加了他的热情和热心。休息时我俩形影不离的走来走去,笫二气活开始了,我俩扛着钐刀一起走着,前面飞起一只鸟,他说有蛋,就向前找鸟蛋,怱略了钐刀的存在与危险,他扛着的钐刀向我砍来,我眼睛的余光看见了,我下意识把头低下,钐刀正砍中我的左肩上,感觉象热铁丝炀了一下,顺间血流了下来,随手一摸肉裂开了,庆幸的是我头低的快,不然砍到脖子必死无疑。队长立即安排人和马车把我送到阿旗巴其娄子镇,当时那里有沈阳医疗队,缝了几针第二天回来了,在点上养了十多天。这是我到青年点第三天经历的心惊肉跳的事。</h3> <h3>以上的话题有些沉重,说点开心奇葩的事。</h3><h3>这是点上女同学干出的让人哭笑不得的事,记得那是夏天,几个女同学赶着牛拉的木头车上公社,四十多里的沙路得走四五个小时。十八九岁的少女们无忧无虑,一路唱着说着,行进在长长的、坑洼不平的自然路上,路两边草丛中开着一些五颜六色叫不上名的小花,她们坐在最原始的牛拉木头车上,欣赏着草原美景,倾听着鸟叫虫鸣,不时的下车摘朵小花代到头上,互相对视着,欣赏着,她们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着少女般的情怀,对美的追求,对生活美好的憧憬,她们还沉浸在欢悦中时,拉车的牛与她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也是因为这个玩笑让拉车的牛失去半条尾巴。是这样的,牛在夏天吃的是嫩草,拉的是稀粪,稀粪粘到牛尾巴上,牛又要用尾巴驱赶蚊虫,左右一甩可苦了这几个人了,不断的有稀牛屎落到身上,办法总比困难多,想啊想,想出一个让老天爷都要哭的办法。把牛尾巴用绳子牢牢的捆在车上,这下好了,不甩了,多么绝妙啊,问题解决了,回复了平静,正当几个人为自己的好办法感到高兴时,出事了,出大事了。牛脖子上的叫牛样的绳子断了,牛正用劲拉车,一下子用劲的牛窜了出去,牛是出去了,半截牛尾巴留下了,牛瞪着大大的眼睛,喘着粗气,像是要和她们决斗。惹事了,牛身上的半截尾巴还在流血。至于怎么回去的,半截尾巴的牛怎么向生产队交待的就不用说了,放心,青年惹事一般不是事。</h3> <h3>骑骆驼的故事</h3><h3>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赤脚医生李景泉骑骆驼来青年点了,大家看到了都要骑,先后有三四个人分别骑了一圈,最后轮到李国玉骑了,这时骆驼已经烦了,叫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吐着沫,国玉骑上后,骆驼开始发彪了,在原地打着转,开始尥蹶子了,骆驼和驴马尥的不一样,它是前后尥,前腿落下后腿起来,国玉在骆驼身上骑着就像坐在高高的大摇栏里,前晃后摇的,几次差点掉下来,我们怕了,真的害怕了,大声喊抓住啊,国玉死死的抓住驼峰,是惊、是怕,惊恐状难以言表,一直尥了十几个,把国玉的棉帽子都尥下来了,不知骆驼尥累了还是被国玉的坚强所征服,终于停了下来,满嘴的白沫不停的喷着,主人费好大劲才让国玉下来,十几个蹶子把国玉尥的全身骨头弄散架了,很多天后还浑身疼。这就是国玉骑骆驼的惊恐故事。</h3> <h3>逃票的故事</h3><h3>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特殊年代,知青们受红思想的长期熏陶,从懂事开始就接受毛泽东思想教育,总体上是思想进步,行动正轨,朝气蓬勃。但每个人都有两重性,有好的一面的同时也有不好一面的存在,那时的我们就在这好与不好间表现着自我,确定着人生观和世界观,在改造与蜕变中成长着、成熟着。下面的几件事与当年的政治教育格格不入,是我们另一面的表现之一。</h3><h3>这两件事都是每次往返青年点时发生的,从大板到公社二百多里地,班车票二元壹角,就这票价也不愿意买票,每次往返都结伙的,不是逃票就是买小票,去时从车站买几毛钱的票,为了能上去车,回来时快到站了再买几毛钱的票为了能出站。但好景不长,有人敢管了。有一次我们六七个人回青年点,每人花七角钱买了益斯毛都的票,车到益斯毛都停下不走了,检票后让我们补票,我们也不说话,相互僵持着,车上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大约半小时后,勇敢者出现了,是短角牛场医院的,高旭东的母亲,大家都认识她,连骂带哄的逼着我们补了车票,没办法只得低头了。</h3><h3>还有一件事是全旗农村牧区文艺汇演,一队和二队七八个知青借故回旗了,三天汇演结朿后,公社用一辆解放车拉演员回去,我们也要坐车回去,公社干部说这车是演员坐的,不让我们坐,我们商量后到东小桥那等,不一会车来了,强行拦住,公社干部态度非常强硬,并说有地方也不拉,这下激怒了几个好战份子,谁拦打谁,把几个出来管事的打得很重,使他们很没面子,经过战斗赢得了胜利,都上了车,可麻烦事还在后头。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公社了,下车后以胜利者自居的我们都去小饭店吃喝了,吃饭的时间给挨打的人喘息之余,召集了民兵,端着半自动步枪,把六七个人抓住了,一字排开,用绳子拴住胳膊,押着在公社门前走了一圈,以示缓解被打人的心头之恨。</h3><h3>还有一次,在瓜要熟的季节,有人看到一队的西瓜要熟了,有天晚上我们聚在一起,说要去一队摘几个西瓜吃。都说我胆子小,让我在家等着,他们几个拿上麻袋抓了几头驴骑上去了,约一个小时回来了,摘了一麻袋。瓜还不太熟,当晚几个人吃了一半,剩下的装到箱子里,第二天早饭后接着吃。正吃着大队书记来了,我们知道他干什么来了,硬着头皮让他吃瓜,他话里有话的说,这瓜贼性味,然后沉着脸走了。偷瓜的事不了了之。</h3><h3>说了几个我们不该为之的故事,这只是当年做的年轾幼稚的事,在这幼稚与蜕变中我们成长着,成熟起来了。</h3> <h3>青年点三年的生活,使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当代农牧民,虽然生存在贫困年代,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劳累挣不了几个钱,但他们思想单一,感情扑实,接受了我们,三年中给予了知青诸多的关心与关注,在劳动中传授技能,打草割地帮我们磨镰磨钐,锄地时带着知青助锄半垅,有点好吃的也忘不了我们,生活上大小队关心,政治上能入团入团。这时的我想起来了参白音家的大爷大娘,有儿子吃的就有我一口,让我感动落泪的有两件事。其一,大爷用骆驼绒给我织了一付手套和一双袜子。我记得大爷那时六十多岁,高高的个子,稍瘦但健壮,长长的白胡子,说话声高有力,是园子屋的把头。我去的笫二年初春,骆驼开始脱毛了,大爷让他放骆驼的堂弟给薅回一些骆驼绒,天天用自制的打线工具打线。是用一条小牛腿骨,中间钻个孔穿上铁丝,骨头横在下面转,双手均匀的续上驼绒,打出来的绒线粗细均匀。最让我吃惊的是大爷不但线打的好,而且会织,到秋天织完了一双袜子和手套,手套是那种没有指头的,像袜子似的。冬天我穿上袜子代上手套,手脚暖暖的,更暖在我心上。</h3><h3>笫二件事是我回城前的晚上,大娘给我包饺子的事。大娘个子也挺高,满头白发,每天把头发卷成团盘上,大娘的一只眼睛失明了,汉话不如大爷说的好,常年一件黑长袍套在外面,典型的牧区老太太打扮。我要回来的头天晚上大娘把我叫去吃饭,包的饺子,真正应了那句上车饺子下车面,大爷大娘为我送行。那顿饭从做到吃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面是很黑的荞面,馅是酸菜,块挺大的放了点从墙上挂着的干干的腊肉,饺子皮是大娘用干糙的双手捏的,厚厚的。我坐在大娘身边,看着大娘用干糙的、料动的双手把饺子包完,大娘边包着饺子边用不流利的汉语说“小子,明天走了",边从一只眼里落下泪水,从包到吃大娘不断的落泪。这顿饭我是伴着大娘的泪水吃完的。说实在的,我被大爷大娘的真情所感动,在那种情感交织的份围中我怎能吃得下,我清楚的记得,我吃了五个饺子时,大娘又强给了我一个。吃完饭后,大爷大娘看着我,好半天不说话,眼里一直含着泪,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临走我向大爷大娘深深的鞠躬算是道别了。</h3><h3>一双袜子,一付手套,几个饺子,连着大爷大娘的真情,这份真情我永生不忘。</h3> <h3>三年的知青生活中我最最追忆的是当时的农牧民生活,当时迫毛都人的生活是,孩子三五个,生活苦,劳动累,白天一天工,晚上一盏灯,天天受苦累,年年没实惠。这就是当时迫毛都人的真实生活写照。七八年离开迫毛都后,先后回去过三次,每次回去都有新的感触。特别是今年八月廿日回去,看到了迫毛都人的生活和精神面貌,有了具大的变化。过去住的是毛草房,如今住的是窗明屋亮的大瓦房,过去是吃玉米面大楂子,如今大米白面天天有肉了,过去外出骑马骑驴坐牛车,如今骑摩托开轿车,过去穿的是縫缝补补好几年,如今选款选料讲究了,过去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如今是电通网络通电话电视都有了。过去是自然沙子路,如今水泥路修到家门口。总之,迫毛都人生活幸福了。做为曾经是迫毛都人而为之欣慰,衷心祝福迫毛都的父老乡亲幸福安康,在幸福的路上走的更远更远!</h3> <h3>这时的我,心情慢慢静了下来,站在窗前,望着天边,望着南山顶上飘过的朵朵白云,仿佛间我从梦境中醒来,更确切的说是从四十多年前的梦境中醒来,在这醒与未醒之间,都已成为过去,成了我今生的永久回忆,</h3><h3>我久久的站在窗边,夕阳漫漫落下,将一缕阳光洒了进来,照在我身上,像是洗涤我心中回忆当年梦境一般,静谧而柔和,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h3> <h3>图片来源:部分网络</h3><h3>————李福全</h3><h3>————2019、8、25</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