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尽管上万人曾聚居在这块地方,历时几十年竭力把地下煤炭採尽;尽管我们后来分布全国各地四十多年,各自忙于生计失去联系;尽管我们都是“60”后,身体不似以前那么强壮了;尽管我们现在分散居住在各线城市;而在我们心里,故乡营盘湾总让我们怀念。我们都曾渴望过回故居看看,到我们曾住过的那一排土房子前看看想想……。在多位热心的老同学的不懈努力下,把失联的同学全部找到了,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八日68届小学同学聚会期间回去看看的愿望将得以实现。岁月飞逝,目睹旧景,游子伤漂泊。回忆儿时,同学嬉戏,光景宛如昨。一院土房,老树几棵,尽情迷藏捉。 树丛啼鸟,水坑蝌蚪,曾把闲情托。如今年过花甲已退休,无事常常回忆怀念那时。近来通过微信看到同学朋友们晒的营矿照片,更加打开了记忆闸门。利用保姆助理闲暇时间,我用美篇把其中的照片整理结集做成小片,有空就添加一些自己的回忆文字,充当一段史料,抛砖引玉,让与我有同样思念故乡之情的同学朋友们共同分享和回忆。文字能力有限,谬误难免,敬希谅解。<br></h3> <h3>这是我用谷歌下载的营盘湾矿部卫星鸟瞰图。在这里可以看到矿部办公大院,学校,家属院,托儿所,招待所,武装部,医院,陶瓷厂……。若是放大照片看的仔细一点,或许还能找到您的故居位置呢。在这片土地上我们差不多生活了二十年。这里有儿时戏耍的场景,有同学和工作的经历。也曾有过少年维特的烦恼和少男少女相思相恋的美好怀念吧😄<br>遥想当年,我们参加工作时,正值‘文革’中后期。由69年中苏战备开始,营矿职能转变,到1971年正式转为地方社会管理隶属巴盟。职能转变后,人员调整。安置转业军人,调入一批兵团林建工人,巴盟派遣一批干部,大量招收新工人。我辈多数放弃学业参加工作,为建设新矿山做贡献,为父母家庭解困增薪。咱们这个微信群里的同学多数是那时参加工作的。那时我因蹲班留级还在读初二,很羡慕大家都参加了工作。记得当年七月一日,参加庆祝巴彦淖尔盟营盘湾煤矿成立大会,在矿部篮球场北边临时修建的露天大会场上,我个头高高的站在学校的学生队伍里,看到很多同学站在各单位如六队、基建队、八队、陶瓷厂的队伍里。我心情很失落的想:我啥时才能追上他们也参加工作呢。……1978年前后营矿煤炭资源採尽,人员开始分流。四分矿整建制调入乌达五虎山矿。按四矿干部与工人比例,在全矿范围调同比例数的干部到乌达局。按同样比例,一批老干部随同基建队调入海勃湾局;另有一部分调巴盟棉纺厂;陶瓷厂划归巴盟。还有很多人自找门路,投亲靠友调动工作,分散于全国各地。其余人员数年后整体调入上湾矿。多数同学朋友就是在这一时期分别的。一个当时最高年产可达60万吨的矿山瞬间解体,荒凉成如今的废墟。俯仰之间,已为陈迹。</h3> <h3>放大一倍后的鸟瞰图</h3> <h3>再放大一倍后的鸟瞰图</h3> <h3>‘营盘湾大街’南侧鸟瞰图</h3> <h3>放大一倍后的鸟瞰图</h3> <h3>西关井鸟瞰图图中可见多数房屋尚未拆除,还新增了若干彩钢板房。我参加工作前去过几次;在生产科测绘组工作时(大约在75年和76年)又去过两次,核对采掘变动的矿图。但对地貌环境印象不深。西关井是老矿。近几年我在网上看过相关文献和资料。营盘湾矿区早在1925年起就有栓马椿,西关井,营盘湾,窑沟等矿井。那时采掘技术、设备落后,交通运输不便,区域内缺少工业,人口统计1931年乌拉特前旗总人口才三万六千人左右,煤炭需求低。所以各矿井产量不高规模较小。</h3> <h3>二矿鸟瞰图我当过二矿房建队五七队木工,我会做各种木工刨床:普通刨床,槽刨,单线刨,裁口刨,净面刨,……元洲同学是学徒出身的木工师傅。看我说的对否?鲁班门前耍大斧😀😀。二矿东侧山坡上的简易住房上的桁架梁我亲手制作了很多个,有三分之一的户门是我安装的。记得还有刘蒙喜同学也在此安装过户门。我在二矿正式参加工作,当过通风工,测量工。<br>现在图中可见,全部建筑已不复存在,只能看到原建筑的基础轮廓。但依然可见篮球场、生产组门前的树木、图中左侧的1402(井口海拔标高)矿井滑坡站台、图中右侧的1401矿井(亦称三福成)。看到自己曾经劳动建设过的地方一片废墟,不胜伤感。我在营矿生产科从事计划统计工作时,曾在整理档案资料时,看到过营矿地质专家胡海清老先生署名的“营盘湾矿区地质调查报告”,其中有关于三福成矿来历的描述。<br>欲知三福成的来历,且听下回分解。将专题讲述😀😀😀<br></h3> <h3>陶瓷厂鸟瞰图依稀可见大礼堂,食堂,成型车间,隧道窑。咱群里陶瓷专家比比皆是,我就不再得瑟了。当年的彩绘车间我去的最多,其次是水泵房。方建和一位袁师傅的职责是看守水泵房,定时开泵抽水,保证全厂用水。水泵房冬暖夏凉,有值班床,餐桌。适宜打扑克,那时打“十五减一捉两户”,赢香烟,输家点烟叫师傅。那时不学习文化技术,不谈恋爱,也不找女同学玩,傻呼呼的就只知道玩 。等到明白了,一看,名花有主了。哈哈!那时,常在水泵房玩的有方建,大头,大曹,贾双明,车国宪,朱伟新等人。借着这些回忆,也能让大家聊一阵子喽。<br></h3> <h3>营盘湾地区地形图</h3> <h3>我们多数人都是通过这个叫明安的火车站,进出营盘湾的,车站地名叫毛家圪蛋村。车站四坡水屋面有着明显的苏联建筑风格,铁路是包钢到白云鄂博铁矿的专用线,每日只往返对开一对客车。<br><br></h3> <h3>照片是现在葫芦头火车站的卫星投影图。约在66年营矿铁路专用线与包白线铁路接轨于葫芦头站。自己设计制作了一辆用汽车动力系统改造的轨道车,结束了步行或乘马车或乘载重汽车去明安火车站的历史。当时在葫芦头车站上下车时,要踩着厚厚的路基道渣,横穿跨越四根铁轨去站台或乘轨道车。现在还能从图上清楚的看到铁路路基右侧当年的站房。</h3> <h3>营盘湾周边最高的山峰——石灰山小时候看着她高耸入云,巍峨挺拔。现在看上去也不太高了,可能是几十年开采石灰石使得山体滑坡垮塌降低了一点的原因吧。多次同伙伴一起从北坡登上山顶。从南坡登顶均告失败,无法越过十多米的一段悬崖。悬崖上岩石缝隙中有许多野鸽子和老鸦窝。</h3> <h3>营盘湾矿部东边紧邻的召庙村鸟瞰图。童年时多次去村里玩耍。那时有一座古建筑召庙。还有两个住庙喇嘛。记得召庙座落在村子的西南面,现在从图上也看不到了。希望有哪位到营盘湾怀旧的同学到召庙村拍张照片。</h3> <h3>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菜窖,里面如同一个大型坑道。可以站立推着手推车运输。安装了一排排电灯,直通地面的通气孔,还有专人驻守值班…………记得小时候在里面玩过捉迷藏;吃过里面的胡萝卜,青萝卜和缸里腌的糖醋蒜,也吃过冻的发黄红色的生蒜。</h3> <h3>这是我家旧屋,摄于2015年,屋后大树还是我亲手栽种的呢。侧面接建的平房已被拆除了。</h3> <h3>当年的水房。我还记得看守水房的老工人名字叫黄家豪。广东人,如健在应是百岁老人。</h3> <h3>营盘湾的标志性构筑物———语录塔</h3> <h3>这是七十年代新建的邮电局,坐落于“营盘湾大街”的东端路北,相邻于人民银行。六十年代建的邮电局在语录塔的南面路东。那时到邮电局发电报,毎字三分钱,加急四分钱。填写好电报内容,由邮电局电话传送到乌拉特前旗邮电局,才能有发报机拍发到目的地。 情窦早开的同学都从这里寄送过情书吧😀😀😀</h3> <h3>仅有的一个照相馆,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照片。记得摄影师傅是匡添林先生,摄影技艺高超,待人热情。我们今天传看的旧照片多出自匡先生之手。(是匡还是邝记不清了,如有谬误敬请原谅)。</h3> <h3>供应站看着照片想起当年买一毛钱的酸枣面,能有一大包。买五分钱的糖豆豆,一分钱六个,红黄蓝绿白各色都有,拿着跟大家分享。甚至从嘴里拿出来送个别人也不嫌弃。哈哈,不能再说下去了。</h3> <h3>矿部办公大院可看到左侧平房是财务科,右侧是供销科。主建筑始建于1963年,那时是全国国民经济刚刚开始恢复,略有好转。新建了图片正中的办公室。使用了苏式砖木结构设计,东西两端的大办公室屋顶是典型的四坡水。主入口台阶和走廊地面是现场水磨石,墙面是干粘水刷石,室内是木龙骨板条麻刀灰顶棚。(据说有超标浪费之嫌,主要领导几经检讨才免于处分)。还修建了洗澡堂理发室,结束了每周去陶瓷厂洗澡的历史。</h3> <h3>这是七十年代新建的国营食堂。更早的国营食堂在语录塔南面,不知还存在否?</h3> <h3>八十年代新装修的吧?</h3> <h3>建于1972年的综合电影院。营盘湾矿自行设计施工。舞台口宽度22米,设有标准乐池,满足大型歌舞戏剧排演要求;可放映大型宽银幕电影。设计两层有效座位1400个。在当时是大型电影院。我因从事计划统计工作,在文件中看到此事相关记载,再加1977年参与撰写营盘湾志生产建设篇时有所涉猎,故略微知道一些。影院建设是凭借修建裕二段铁路(裕盛公至二分子)和煤炭产量计划达到年产60万吨的标准配套要求,才建起来电影院。记得73年冬季时还没安装座椅,我们站立着看电影,但也算告别了露天看电影的历史。同学中有多少人在这里卿卿我我,互叙衷肠,由此结伴走到今天。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啦!<br></h3> <h3>据拍照者说这是当年的财务科和劳资科办公室。我们当中有很多人就是从这里办理调动手续,到新的地方和单位工作,离开了让我们怀念不已的营盘湾。</h3> <h3>2015的照片显示影院被拆除,已被拆成一堆瓦砾。唏嘘不已,罪过罪过。</h3> <h3>看外孙子去喽,见笑见笑。未完待续。😄😄😄😄</h3> <h3>双节休息,找到几张旧照片,也能勾起一些回忆。1975年在矿部工作时的同事。前排左数:本人,张广英,石万才。后排左数:抱歉记不清名字了,张 * 忠(时任通讯员),党 * * (时任安检科安检员),刘淑芬。</h3> <h3>我与郭京生合影的一张老照片,拍摄于1963年春节初一。地点在矿部办公室大门外。是当时营矿唯一一架海鸥120照相机。前面那张与张广英,石万才合影的照片也是用这部相机拍摄的,只不过是时隔12年以后了。</h3> <h3>1973年营矿职工篮球赛入场式。二矿代表队中可见有葛振富,李俭,王剑锋,孙平安,温贵。一矿代表队中可见有李高柱,四子,赵震津,耿大义。<br>营矿的职工篮球71年进入高潮。各单位都有篮球队,多以天津北京知青为主力。</h3> <h3>闲来收拾书籍,其中觅得旧照片几张,分享诸位。这是四十一年前1976年修建铁路指挥部(基建队)上半年奖励大会合影。其中的很多人都已作古。我还能认出一些人:前数第一排中间有‘大老李’阿姨,刘凤珍。前数第二排左数有夏佩林,贾二海,郭攀路,吴党存,魏闯旺,刘学勤,陈合先,张身耀,刘锡辰,张晓俭,李玉树,孙振业, 姚恭生。第三排左数有余旭,吴大旭,张智能,木工凌师傅,李强。第四排左数有刘德厚,郭满红,李纳胜,田秉义,吴晨,郭玉祥,郑广瑞。<br></h3> <h3>去年在微信群里看到署名颜炳全的一段文字,是谁转发的不记得了。 今天转发在此,想必也是能激起大家的回忆的吧。<br> 营盘湾煤矿起源: 营盘湾于解放初期由固阳公安处接手日伪时期开采过的一个小煤窑、当时的负责人叫李恒登(矿长)李震东(副矿长)、工作人员当时有赵登明、李茂林、魏六、胡吉毛、吴吉轩等和二十名犯人。1952年由刘冲带队、任矿长。(刘冲当时是公安厅工矿处.处长)带领公安厅第九支队、一个中队、我岳父赵勤庄任中队长、王恒昌任副中队长及9名干部带领25O多犯人来到营盘湾、成立了营盘湾新生炭矿、还有一个名称为公安厅第九支队(65号信箱)两块牌子一个单位。 54年左右胡海清由开滦煤矿转至营盘湾。 建矿部时是我岳父联系二份区赵生茂、买了他的麦子地开始了营盘湾最原始的基础建设。 以上是由我岳父叙述我作了简单的笔录、有不妥之处请大家指正。 颜炳全</h3> <h3>这张照片拍摄于1978年,营矿即将解体,此次分别在即,合影留念。照片中的老者是生产科的地质技术员董作山先生。那时技术工作人员统称技术员。比照今天的职称职务应该是营矿地质总工程师。他是接替因火车车祸遇难的胡海星老先生的工作。左侧是王志刚,小名利利,时任生产科统计员。<br>董先生是从鞍钢支援包钢建设时调入包头钢铁设计研究院,时任黑色冶金研究所所长。反右斗争中罹难,辗转来到了营盘湾。我七四年调入生产科时就与董先生在一个办公室对面桌一起工作了四年多。深受教育和帮助。七六年文革结束,七七年恢复高考,开始了新的学习热潮。董先生爽快的答应教我和利利日语的请求。董先生的日语水平相当高。他是长春人,一九二四年出生(因在论称谓时他年长家父几个月,称呼他为董大爷,所以记得很准确)。他上学时,正是东北沦陷时期,多数学习是用日语完成的,大学课程全部是日语完成的。他教我和利利日语时,他住在生产科测绘组里间屋。每日清晨6点,我和利利准时到达,在外屋办公室给我们上课。七点半结束学习,回家或到食堂或到语录塔南侧的早点部吃早餐。8点上班。上班有空闲时我们之间便用日语交流,复习课程。那是一段渴望学习,充填知识的美好时光,如此学习直到我调离营矿的前一日中断。分别时董先生鼓励我坚持自学,让我常用日文给他写信汇报学习情况。记得那时我有800多个单词量,加上汉字混在一起也写了几封信,董先生都一一回信作答,细致纠正错误,布置指导下阶段学习重点……等等。也多次提出要我加强计划统计专业理论学习,以适应工作需要。通过学习弥补文化低业务知识少的不足,持之以恒完善充实提高自己。这些发自肺腑的谆谆教诲让我终身受益,没齿不忘。在他身上体现了一位知识老人的热心,热情。在营盘湾当时的历史、社会环境下,我们结下了忘年友谊。先生家在包钢设计研究院宿舍院内。他夫人我忘记姓名了,时任设计院图书馆管理员。她以前曾是辽宁人民艺术剧院化妆科科长,美丽大方气质高雅,18级干部,受先生右派问题影响,到包钢后只当了个图书管理员。先生有两个儿子,老大年长我几岁,曾入选内蒙青年男篮集训队,带我在包钢体育馆打过一场篮球。1975年时我每周到包头去两三天,代表营矿参加包头地区地震预报预测会商会,开会住宿地点就在交际处主楼,距先生家很近,经常造访。79年我到吉林蛟河煤校学习,中断了日语自学,同时也与先生中断了书信联系。后来听说先生平反落实政策后,又回到了包钢,在包头钢铁学院教日语。此后我工作繁忙昏昏噩噩,一直未再联系到先生。王志刚谨遵师嘱一直坚持自学,后考入內大外语系日语专业毕业,分配在内蒙古外贸土畜产公司工作。后又代表公司常驻日本名古屋分公司。2009年冬季我俩在北京国贸饭店偶遇。利利表示他可以出资请先生到日本旅游。因都与先生失去联系了,托我有机会时到包头联系一下,看看先生是否愿意,身体是否可行,选定时间……。翌年我到包头检查院签定设计合同时托人到钢院联系,告知先生已仙逝了。先生夫人早已先他而去,先生后又续一老伴安度晚年。时不我待,利利美意未能完成。写的较多了,谨此来怀念先生吧。哈哈,有点像口述历史了。<br></h3> <h3>这张从优酷上下载的大桥照片,完全失去了当年的雄伟壮观。如今连钢筋混凝土桥梁也被拆除了,只剩下几个桥墩还顽强的耸立在干涸的季节河床里,向人们展示着往日的辉煌。<br>记得当时称这座桥为东大桥。距离矿部小学校不到两公里。在我们幼小的视野里它不失为是一座庞然大物,同学发小伙伴们多少次在桥下乘凉嬉戏,桥上玩耍打斗……。<br>该桥是1964年修建的。靠近葫芦头车站的那座桥当时叫义和店大桥,是1965年修建的。当时建桥用的钢筋混凝土其中的砂子、砾石都是现场水洗后搅拌,钢筋是人工除锈后使用。现场生活用水和施工用水是从矿部周边几个水井采集,用汽车水箱拉运到现场的。施工质量相当的好,时隔五十多年风吹日晒仍未见水泥勾缝脱落。这两座桥的桥梁都是现场预制,营矿那时没有起重吊装设备,土法上马:绞磨拉动水平移动安装。桥梁在大桥两端的路基上预制。安装时在桥的两端各设绞磨一盘。桥墩与桥墩之间用枕木垒起多个临时桥墩,上设钢板以便桥梁水平移动时通过。数十人用钢丝绳滑轮组将桥梁缓缓拉动到位,焊接安装。场面十分壮观。我在玩耍中目睹了安装的全部过程。那时感觉很新奇,所以也记忆深刻。哪位发小同学还记得呢😄<br><br></h3> <h3>这是营盘湾东边的义和店大桥鸟瞰图。现在也是只剩下桥墩了。但与周边的景色相比依然恢宏壮丽。</h3> <h3>1977年在生产科门前的合影照片。前排左数:李守先付矿长,五十年代中专生,文革后知识分子走上领导岗位。前排中间:是田长林科长。62年西安矿院毕业,时为营矿採矿专业学历最高者。前右:本人。后排左数:李智业副科长。从生产科成立起他就在科里工作,堪称营矿通,活地图。后排中间:郭裴兰大姐,丰镇人,统计员。丈夫是冯亮先生。后右:王志刚先生,统计员。后考入内蒙古大学外语系日语专业,毕业后在内蒙古外贸从事对日进出口贸易工作,长居日本。时间真快转眼之间四十多年过去了。心中十分怀念他们。在几年的共同工作中,他们是我的良师益友,给我很多教诲、指导、鼓励、帮助、支持。长者给我以父辈般的关爱。记得田科长给我开过一张十二本书的读书书目表,其中就有于光远著《政治经济学入门——职工教育通俗读本》,第一次知道了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平均利润率、固定资本无形磨损等名词概念。《千字文》 也是第一次见到,至今尚能背诵几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祸因恶积,福缘善庆。 尺璧非宝,寸阴是竞。田科长还把自己的藏书借我学习。缺少的书从宣教科借阅。增长知识,扩大视野,培养自学获得知识的性趣。李科长亲手教我计算填报各种计划报表和统计报表。放手让我负责一些短期计划文件的编制,使我在工作实践中得到提高。</h3> <h3>这张照片是最近从群聊里看到的。拍摄于1964年4月6日。距今54年了。是63年先进生产者表彰大会。我只能认出三个人。<br></h3> <h3> 如今新修的公路边上耸立着营盘湾路标牌,离这里不远就是三福成矿井了。</h3><h3>许多营矿人都知道三福成矿井,但不知道它名字的来历。还在去年聚会时我就卖了个关子——抽时间整理一下回忆片段,写写三福成的由来。聚会快一周年了,还没有写出来,很让关注此事的同学失望了。这几天赶写出来,算是有允有诺吧。</h3><h3>1975年我在营盘湾矿生产科工作时,曾看到过营矿地质专家胡海清老先生署名上报日期为1963年的“营盘湾矿区地质调查报告”,其中有关于三福成矿来历的简单描述。因时间久远已经四十多年了,我凭借记忆,以及近期查阅借鉴了一些文献资料,提供如下信息。有点像口传历史了,听着怎么像与崔永元教授同一专业了。哈哈😄😄。</h3><h3>当年,营盘湾蕴藏煤炭极富,媒质好,煤层埋藏浅,煤层厚,倾角小,走向长易于开掘。在清末时没有条件开采,进入民国后,始陆续开采,但成规模也是进入二十年代后,至全面抗战前在缓慢发展。当时乌拉特西公旗以游牧为主,所以开采煤矿大都在安北设治局一带(安北设置局坐落在大佘太,营盘湾地区归其所辖)。</h3><h3>当时在这一地区就有了诸如拴马椿、西官井、营盘湾、窑沟等煤矿。</h3><h3>限于当时经济技术条件,开采仍用斜洞土法,人工背煤或结合畜力拉运至地面。当时人口统计1931年乌拉特前旗总人口才三万六千人左右。再加对外交通不便,仅有大车道和骆驼驼运,运输困难,煤炭需求低。所以各矿井产量不高规模较小。</h3><h3>约在1927年间来了三个山西富商,集资在今天的三福成矿井处开个矿。在开业典礼时歃血结拜兄弟;请戏班唱戏三天;设宴庆贺。同时给矿井起了个名字叫:三福成。(因其三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福’字。)。铸造铜钟一口,钟上铸字,记录了三福成建矿过程和典礼盛况以及三位矿主的姓名,籍贯等。还在矿井附近山顶处建了个小庙,置钟庙中。(钟和庙不知何时损毁拆除。七十年代我还在山顶上看到过庙的地基遗址,约有两米见方)。“三福成”就是这样得名的,很多营盘湾人都不知道吧😄😊三福成矿停业于日寇占领期间。(史记1937年10月18日大佘太沦陷,大佘太当时是安北设置局所在地。)</h3><h3>解放后营盘湾煤矿接收并在此重新开掘矿井,在矿图上按井口标高,标注为1401矿井。但其地名一直沿用了“三福成”。该矿的煤炭燃力很强,我记得70年代的媒质报告是发热量4500~5000大卡左右;含矸率不记得了;灰分率很低低于17%。还记得一块煤燃烧后的体积非常小。是优质的民用煤,在呼包河套地区享誉极高,品质优良,为他处所不能及。当年在呼包两市谁家能有一车营盘湾大块煤,就算是很难得的很好的福利了。</h3><h3>大约在1963年,在三福成矿井里特别的採挖了两块各约一吨重的煤。精心运到呼和浩特市,摆放在呼市公园东路路东,呼和浩特市展览馆大门口的特制混凝土台上。74年底张仁权先生带我第一次到呼市出差时,我特意跑去看到这两块煤还耸立在那里,表面有一层油漆似的东西。大概是起防水防腐防氧化的作用吧。</h3><div>三福成矿在1972年后就没有开拓储量了,1974年准备储量也没有了。回採储量在一年后也採尽用完了。为维持矿区群众自身生活用煤,只能冒险对保安煤柱有限的开挖一点。一直坚持到营矿撤离永久关闭。这也是三福成煤矿为什么不通铁路的原因之一吧。呜呼,距今近百年的三福成矿井永久的关闭消失了。但她还将成为我们这些怀念营盘湾的人的终身难忘。</div><h3>在这里我们捡过矸石(义务劳动);</h3><h3>跟着拉煤的毛驴车,挑拣过大块煤;</h3><h3>自己拉着平板车给自己家买煤。8元一千斤煤。还买过废坑木做引火柴。一元钱一平板车。</h3><h3>工作后我陪同技术人员调试校正过井口旁边的地磅秤。</h3><h3>在绞车房玩过开绞车。真正的司机名叫钮苏,钮先生后在海勃湾矿务局从事经济管理工作。应是古稀老人了。</h3><h3>工作时用罗盘测量绘制过三福成主井通往北风井的巷道导线图。</h3><h3>为阻止周边农村小煤窑对主井安全的破坏,政府批准清理整顿小煤窑。陪同保卫科武装部对主井巷道周边山头上的小煤窑实施爆破封闭。</h3><h3>好几次参与机关干部到采煤工作面上的义务劳动,直接体验了回採工人的艰辛和面临的安全危险。</h3><h3>还有…………很多很多的回忆。</h3><h3>欢迎看到此文的朋友们通过评论发表意见,提供更多内容或线索。</h3><h3> 2018.6.10日。</h3> <h3>一九七三年准备参加巴盟地区篮球赛的营矿男女篮球队,领队是张永华先生。我时年十八,羽毛渐丰骨头稍硬,凭借身高优势入选矿队。</h3><h3>男队员后排左数车曙光,孙平安,我,王琦,下一位叫不上名字了,张孝文,林德春;中排左数周世忠,李高柱,领队张永华,赵振津,刘先生(绰号四子)。</h3><h3>由于我认真训练打球,目不斜视,故女队员中我只能认出同学霍凤霞,车小敏。其余靓女均叫不上名字,绝非不恭敬希谅解。😄😄我记得女队员还有张丽萍,王丛军两位姐姐。</h3><h3>温贵先生和杨子义先生分别入选参加过前两届比赛;刘世平先生(天津知青)赵俊生先生(北京知青)王志刚先生分别入选参加过74__76年的比赛。......。</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