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h1>“利马奇”台风刚过不久,应老师和同学的邀请去荣成小住几日,一行五人在车站碰面时我才获悉,房东竟是我小学女同学的妹妹珊珊,也是比我矮了两级的初中校友,同行的一个女同学和她是“兵团”战友,而我的老师又曾经是这两个女子乒乓球队员的教练,只是我对她并不太熟识。</h1><h1> 从济南坐火车到威海,然后换乘汽车,大约要走五十公里左右就到了一个叫做松埠嘴的渔村,原先这要整整一天的路程,现在用了不到不到一上午的时间。这便是珊珊在胶东的家。是经她一个同事介绍,十年前在这里买下的一处院落,前些日子经过装修已焕然一新,我们几个人便是在新房里相聚的第二批客人。</h1><p> </p><p> </p><p> </p><p> </p></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h1> 松埠嘴成排统一式样的民居依坡地而建 ,错落有致的村庄里被纵横交错的水泥路连接起来。一排民房分成两户,姗姗的家便是其中的一处民居,北屋中间是两间门厅,加上东西厢房共四间,小院内的三间东屋我独住了一间,西屋是厨房和卫生间。</h1><h1> 为了我们的到来,珊珊起了绝早去十多里地外的龙须岛大集上买来了一大泡沫箱海鲜,时逢封海休渔。海产品价格正高,想必珊珊花了不少的钱。</h1><h1> 珊珊在区教委退休,正和他家先生,孙女在这里避暑。对我们的到来很欢迎。她家先生以前也是“兵团”的战友,后来在药品研究所工作,是药理方面的专家,使许多药厂受益颇多。他高高的个头,待人热情,很健谈。她们六岁的漂亮孙女白白净净,不出半天就和我们混熟了。小姑娘伶俐乖巧,聪慧好学,珊珊一句:该学习了。她便捧出书本,用手指点着,一字一句的读着唐诗。如今已能背出三十多首唐诗。</h1><h1> 姗姗的家离海边很近,出了院门站在路上就可以看海,当天下午,吹着清爽的海风就出去溜达,海边到处散乱着晒得发红的海草,这便是台风“利马奇”的杰作。走下沙坝,便是一望无垠的沙滩,海水一悠一荡漫不经心的轻轻拍打着沙滩,要不是看了珊珊的先生冒着风雨拍的视频,谁能想象得到几天前,大海曾发了疯似得掀起滔天的恶浪,冲过沙坝,把岸边的房子都淹了呢?</h1><div> </div><h3> </h3><h3> </h3></font></h3> <h1> 晚饭大家提议在小院遮阳棚下的小圆桌上吃,那是个短腿的炕桌,放在一块水泥板上,水泥板下面是一口水井,下去一米多就是水面,听珊珊的先生说,村里家家都有一口这样的井,全村都吃这里面的水。后来本村一位人大代表回乡,写了个提案交到了县里,结果一直没有音讯,他又找到了市里,才引起重视,建了水厂,家家有了自来水,自然也惠及了四邻八乡,如今这个已经九十多岁的老人还住在村里呢。</h1><h1> 海风习习,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粥,吃着玉米,红薯,胶东大馒头,自然也少不了海鲜炒菜,珊珊人缘极好,我们吃的许多东西都是看到她家来客人了,邻居们主动送来的。</h1><h1> 第二天清晨,我出门在村里散步,只见房屋多用赭红色的花岗岩砌成,非常牢固,屋顶多覆以红瓦,也有用厚厚的海草做顶的,这种海草房冬暖夏凉,并且比红瓦屋顶更耐用,只是现在这种海草很少了,而且会这种手艺的人也寥寥无几了。海草房成了村中的一道风景,愈发让渔村显得悠远古朴,村子的北面是新盖的别墅和楼房,路上刚刚填实的泥土下面据说是暖气管道,看样子过不多久,珊珊一家也不用像候鸟一样回济南过冬了。</h1><h1> 松埠嘴的西面是鸿洋神的地盘,那里海边有一个小小的海滨公园和码头,珊珊昨天带我们来过,看时辰尚早,便又寻了过去。鸿洋神居委会有三个自然村合并而成,鸿洋神也是鸿洋神水产科技有限公司的简称,该集团辖设三十多家企业,其中年收益过亿的有一两家,据渔民讲,原先都是村办企业,后来才改制成了股份制的私企。码头上已经有了开始劳作的渔民,四十多艘拖网渔船整齐的停泊海港内,我有些怀疑,讯问了一个从屋里出来方便的小伙子,拖船竟全部都是他们村里的。</h1><div> </div><div><br></div><div> </div><h3><br></h3> <h1>随后的几天里,大家去了成山头,趁大伙香海泡温泉的当儿,我则去了钻石海滩浴场。四天的功夫一晃而过,临走的前一天,珊珊又设家宴款待我们,除了佳肴,还有了酒,酒让这晚宴更加生动热烈,珊珊的形象也更加真实鲜活起来,她不仅有着南方女人特有的风韵娇好的身材,把酒言语之间也有了北方人粗犷豪爽的性格。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和生活磨难,也更加睿智和成熟。虽然个个伤痕累累,但依旧顽强屹立。只要心中“矗立的无线电台”能“捕捉着每一个乐观向上的电波”,我们的生命之树就会依旧繁茂长青。</h1><h1> 珊珊的海边小院真好,朋友们相聚真温馨。</h1><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