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诗歌现场•现代诗专栏</h3><h3><br></h3><h3>1.贾志义/大美阿尔山(组诗节选)</h3><h3>2.清明/穹庐之下即我故乡</h3><h3>3.阿健/每一颗露珠,都是我的故乡</h3><h3>4.云鹏/微诗一组</h3><h3>5.苏嘎日/母亲</h3><h3>6.苍狼/雨夜</h3><h3>7.李晓萍/回归</h3><h3><br></h3><h3><br></h3> <h3><br></h3><h3>大美阿尔山(组诗节选)</h3><h3>文/贾志义</h3><h3><br></h3><h3>◎七绝·白狼峰景区</h3><h3>红花遍野绽情思,绿树凌风舞艳姿。</h3><h3>翠鸟啼鸣春意闹,相思入骨有谁知。</h3><h3><br></h3><h3>◎七绝·哈拉哈河漂流</h3><h3>波平浪静水流泻,绿树开屏秀翠峦。</h3><h3>两岸风光如画美,悠然戏水过千山。</h3><h3><br></h3><h3>◎七绝·阿尔山天池</h3><h3>深谭隐迹藏林內,疑是瑶池落地来。</h3><h3>滟潋波光飘俊逸,云霓树影共绯徊。</h3><h3><br></h3><h3>◎七律·三潭峡</h3><h3>哈河咆哮浪犹呼,阵阵滔声气势殊。</h3><h3>石虎临渊陈赤壁,卧牛探道踏新途。</h3><h3>峡深曲径通幽境,水浅横流溅玉珠。</h3><h3>一览怡心增惬意,频游不厌阅华图。</h3><h3> </h3><h3>◎七律·驼峰岭天池</h3><h3>题记:相传曾有动人传奇爱情故事,至今湖边浮石在水里不沉。</h3><h3>正值山寒水瘦时,驼峰岭上赏秋池。</h3><h3>天高云淡飞归雁,叶落杆枯想旧时。</h3><h3>默默无言遗泪水,涟涟有憾诵悲词。</h3><h3>多颗浮石漂湖面,犹唱感天动地诗。</h3><h3> </h3><h3>◎七律·杜鹃湖</h3><h3>青山溢彩花容靓,白桦苍松绽笑颜。</h3><h3>碧水清潭收眼底,诗情画意悦心田。</h3><h3>南疆墨客争相访,北域游人竞至前。</h3><h3>仪态千般姿色美,草原胜境众流连。</h3><h3><br></h3><h3><br></h3><h3>作者简介:贾志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子曰诗社社员,兼任内蒙古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h3> <h3>每一颗露珠,都是我的故乡</h3><h3>文/阿健</h3><h3><br></h3><h3>我选择远行 是因为</h3><h3>泥土下的种子</h3><h3>在黑暗里埋藏得太久</h3><h3><br></h3><h3>偶尔 凝视镜子前的自己</h3><h3>平静如水 时光</h3><h3>从我的面颊上掏走了许多</h3><h3><br></h3><h3>风很低 跑进我的诗里</h3><h3>每一片落叶</h3><h3>都是难以靠近的云朵</h3><h3><br></h3><h3>我走过街巷 树总是浅绿的</h3><h3>露珠在微微地颤抖</h3><h3>从尘埃处 掉了一地光芒</h3><h3><br></h3><h3>作者简介:阿健,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先后创作诗歌二千多首,其作品多次被中外文化媒体发表。</h3><h3> 因为喜欢诗歌,在岁月的沉淀中,不断发现和捕捉创作灵感。以踏实的感觉、质朴的文风,诗人的情怀,努力使诗作的意境和情感表达更加自然、生动,形成自己独特的表现风格。</h3> <h3>穹庐之下即我故乡</h3><h3>文/清明</h3><h3><br></h3><h3>逐水草,断河流,固湖泊</h3><h3>把衰落腌渍在盐池的风里</h3><h3>芦苇花白,老马,老牛,老羊,老驼</h3><h3>都眷恋着一方营地</h3><h3>不怕你贫穷,只要你</h3><h3>清清一串水线</h3><h3><br></h3><h3>从来没有在乎过,天高草低</h3><h3>哪一棵小草,没有挂着祖先</h3><h3>哪一朵芬芳之上没有裹着天光</h3><h3>祖祖辈辈把一群群牛羊赶进云的窟窿</h3><h3>腾格尔才有了璀璨</h3><h3><br></h3><h3>牛皮鼓,羊皮袍,马头琴,蛇弓箭影</h3><h3>一个部落的呼唤,一个杭盖的温柔</h3><h3>兰花翘指的高雅,点缀河山不老</h3><h3>红狐狸的尖吻蘸了花蜜</h3><h3>醉了千川万顷</h3><h3><br></h3><h3>你听,西北风掐着寒冬的脖子</h3><h3>长调牧歌越来越悠长</h3><h3>如无数匹黑狼把嘴嵌进地缝</h3><h3>把北方高原聚集的丹田之气</h3><h3>拱成穹庐</h3><h3><br></h3><h3>作者简介:苏和(笔名:清明),蒙古族,1963年生。业余写作30余载,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诗歌作品近千首。出版个人诗集一部,入选《蓝——检察诗人十四家》、《正义的花朵》等诗合集四部。中国检察官文联会员。内蒙古检察官文联文学学会理事,内蒙古自治区诗词学会会员。偶获小奖。</h3> <h3>云鹏:原创微诗一组<br></h3><h3><br></h3><h3>⊙立春</h3><h3><br></h3><h3>戌末亥初盈岁首</h3><h3><br></h3><h3>微福轻送 似晨曦美好</h3><h3>如月 如莲 如烟 如诗</h3><h3><br></h3><h3>⊙缤纷</h3><h3><br></h3><h3>岁末最后一场</h3><h3><br></h3><h3>曼妙 晶莹落下</h3><h3>归程放慢 邂逅片片繁华</h3><h3><br></h3><h3>⊙背影</h3><h3><br></h3><h3>踏雪寻梅步轻盈</h3><h3><br></h3><h3>凭栏回首 朔风北望燕归人</h3><h3>素描山河满城春</h3><h3><br></h3><h3>⊙花祭</h3><h3><br></h3><h3>清明泪洒谷雨 鸟瞰觅芳菲</h3><h3>李白醉成桃红 </h3><h3>一杯柳绿 四目怀春</h3><h3><br></h3><h3>⊙苦蝉</h3><h3>一震 流年剥出新茧</h3><h3>一颤 落花淘尽旧梦</h3><h3><br></h3><h3>羽翼拨动三生情缘</h3><h3><br></h3><h3>作者简介:云鹏,笔名银色炫舞,蒙古族,内蒙古呼和浩特人。诗词爱好者,潜心学习中,常以寸草心,读写雨露春。</h3> <h3>母亲<br></h3><h3>文/苏嘎日</h3><h3> </h3><h3>知道太阳从东方升起时</h3><h3>母亲就是我的太阳</h3><h3>她那和亲的笑脸</h3><h3>照亮着苍茫大地</h3><h3> 步入学业殿堂的舞台时</h3><h3>母亲就是我的母语</h3><h3>她那亲切的音色</h3><h3>哺乳着中华儿女</h3><h3> </h3><h3>陶醉在爱情的蜜罐里时</h3><h3>母亲就是我的指南</h3><h3>她那 朴素的话语</h3><h3>造就我生活阶梯</h3><h3> </h3><h3>迈上社会的英俊步伐时</h3><h3>母亲是我的指明灯</h3><h3>她那温柔的光亮</h3><h3>描述着我的心灵 </h3><h3><br></h3><h3>苏嘎日,蒙古族,蒙医学硕士,内蒙古克什克腾旗人士,内蒙古锡林郭勒盟蒙医医院传统疗术(1)科住院医师,蒙医肝胆特色门诊出诊医师。</h3><h3>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锡林郭勒盟作家协会会员,锡林郭勒盟蒙医药学会会员,赤峰市《昭乌达》蒙古族作家协会会员,克什克腾旗《诺拉嘎尔扎布》民间艺术协会会员,已出版专著:《金秋之恋》(蒙古语版)。</h3> <h3><br></h3><h3>雨夜 </h3><h3>文/苍狼</h3><h3><br></h3><h3>细雨飘洒 </h3><h3>轻轻敲打着窗 </h3><h3>昏暗的路灯照着巷口 </h3><h3><br></h3><h3>路面的积水 </h3><h3>不时被车轮溅起 </h3><h3>引起路人的不满 </h3><h3><br></h3><h3>站在窗前 </h3><h3>静静地看着 </h3><h3>车流 </h3><h3>路人和水泡 </h3><h3>不想去睡 </h3><h3><br></h3><h3>曾经的自己 </h3><h3>也是这样匆匆 </h3><h3>奔波在雨夜 </h3><h3><br></h3><h3>思绪飘飞 </h3><h3>如脱缰野马 </h3><h3>穿越无尽的时空 </h3><h3>遨游在过去的旧时光</h3><h3><br></h3><h3>作者简介:苍狼,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牧民,蒙古族,喜欢运动,喜欢在文字的海洋里寻求一份属于自己的天地。</h3> <h3>回归</h3><h3>文/李晓萍</h3><h3><br></h3><h3>母亲老了,选择了回归</h3><h3>从内蒙古到宁夏老家</h3><h3>阔别了两年的家</h3><h3>母亲在熟睡中也魂牵梦萦</h3><h3><br></h3><h3>两年多的时间,白驹过隙</h3><h3>四季更迭的风,吹白了母亲的华发</h3><h3>人到老年,每个日子</h3><h3>都在努力与时间赛跑</h3><h3><br></h3><h3>七百多个日夜</h3><h3>母亲的心从出门那一刻</h3><h3>就开始数着指头向故乡方向挺进</h3><h3>春天的风儿吹化了冬天的残留物</h3><h3><br></h3><h3>异地的平原与草地再绿</h3><h3>都无法与家乡贫瘠的山头媲美</h3><h3>散发着青草和泥土味道的</h3><h3>永远香不过骨子里的记亿</h3><h3><br></h3><h3>最终,母亲倔强地选择了回归故里</h3><h3>车载着她老人家</h3><h3>还有一路随行的家弟</h3><h3>连同我五味杂陈的心,一路向西</h3><h3><br></h3><h3>匆匆的日子从我指尖溜走</h3><h3>这些天</h3><h3>一闭上眼睛,母亲的身影</h3><h3>总在我眼前浮现</h3><h3><br></h3><h3>其实回老家,没有父亲的陪伴</h3><h3>妈妈一个人,依然孤寂</h3><h3>二哥二嫂的嘘寒问暖</h3><h3>也改变不了思儿忆女的孤单</h3><h3><br></h3><h3>人生在世,一颗心</h3><h3>不知道要分成多少份</h3><h3>才能把操劳和牵挂放下</h3><h3>或许要把这份遗憾带到天堂里去</h3><h3><br></h3><h3>作者简介:李晓萍,笔名静心,生于宁夏六盘山下,现居呼和浩特,从十七岁发表作品,主要擅长诗歌,小小说,散文,散文诗,心灵鸡汤,有多部作品发表在《国际华人选集》《心雅文学》《北方新报》《六盘山》杂志《雪莲传媒》《华人作家》《作家世界》《中国当代汉诗精选》《凤凰网》《首都文学》《最美女诗人》《一度诗歌》《江南作家》《华人日报》《胶东文艺》《固原报》等,喜欢的格言,人生有梦不觉寒。</h3> <h3>古风今韵:旧体诗专栏</h3><h3></h3><h3>1.段占元/西江月•月夜赏荷</h3><h3>2.黄小芳/鹧鸪天•七夕</h3> <h3><br></h3><h3>西江月·月夜赏荷</h3><h3>文/ 段占元</h3><h3><br></h3><h3>湖畔凭栏一梦,淤泥绿叶南柯。</h3><h3>夜来露滴泻银河。出水芙蓉半朵。</h3><h3>高雅濯纯粉面,凌波仙子珠歌。</h3><h3>含情盈暗送秋波。难得月牙伴我。 </h3><h3> 2019.7.2于乌梁素海</h3><h3><br></h3><h3>作者简介:段占元,1957年生。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乌拉特前旗人。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巴彦淖尔诗词学会会员,乌拉特前旗诗词学会会员。诗词作品,常发表于中华《诗词月刊》,《中华诗词杂志》,《中华诗钟》,《巴彦淖尔诗词》等区内外诗词刊物。</h3> <h3><br></h3><h3>鹧鸪天·七夕</h3><h3>文/黄小芳</h3><h3><br></h3><h3>银汉迢迢万世幽,</h3><h3>牵牛织女怨不休。</h3><h3>鹊桥一慰相思苦,</h3><h3>七夕离去无人修。</h3><h3>悔初见,</h3><h3>恨难留,</h3><h3>缘何当年下凡游。</h3><h3>天上人间本无路,</h3><h3>空余漫漫寂寞秋。</h3><h3><br></h3><h3>作者简介:黄小芳,网名:倚澜听泉。江苏淮安人,爱好文学、围棋,多篇文学作品散见于报刊与网络。</h3> <h3>心灵家园:散文专栏</h3><h3></h3><h3>麦香时节</h3><h3>文/雨晴</h3><h3><br></h3><h3> 那年夏天,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袭击了爷爷居住的村庄。起初是接连暴晒,干涸的田地都咧了嘴,人们盼啊盼,再有点雨麦粒儿就饱了。眼看着就是一个丰收年啊。</h3><h3> 雨终于盼来了,可不想老天爷脸一抹黑,一下就是半个月。雨来的猛来得急,不像落在沙质地上好歹也能下渗点,胶泥地吸不得水,下多少留多少。眼见着就要割麦了,老天爷却重重开了个玩笑,进不得地,连泡水发芽的麦粒儿也没抢着。好在村里住户们的地势高一些,不至于房倒屋塌,整个村子成了卧在湖中央的小岛。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时值父亲读初中的第一个暑假,站在村口面对一片汪洋呆坐半晌,只好回头走十几里山路到邻村堂叔家。</h3><h3> 真是十里不同天,这边却是难得的好景象。麦客们光着油亮的膀子,弓腰穿梭田间,搅得麦香飘飘徜徜。十年九不遇的好年景哪。人们生怕老天爷变卦,哪里顾得七月流火,顶着日头抢收。婶子忙着做大锅的浆酸饭往田里送。</h3><h3> 捻一穗麦,“扑”一吹,看着泛着乳光饱胀的麦粒,真眼馋,要是能带点回去,做种子该多好。父亲多心,不愿闲着,也学麦客们光着膀子割麦。谁知半天功夫,后背晒起一层皮,两手全是水泡,麦芒扎得痒痒秫秫也挠不得,连脑子里都是昏昏沉沉。麦客们笑他手也太嫩了,怎么能抓的了镰刀。婶子扣顶草帽、提罐酸米汤给他,说他年纪还小,做不了割麦的事。“闲不着就去捡麦穗吧,捡多捡少都算你的。”</h3><h3> 父亲提着筐子乐颠颠跟在麦客们身后。“刷——刷刷”一捆麦子倒地,总能躺下十穗八穗的。七八天下来,整整十筐,装了满满两拧毛口袋,扛在肩上好有分量。</h3><h3> 十几天后村里捎信来,水退了,父亲急着要回。婶子知道他的心思,也不留他,带了些馍说给他路上吃,还要给他拿路费。父亲怎么也不肯要,说他有的。说起这他可成竹在胸,放假时他还结余下三毛钱呢。</h3><h3> 终于到了售票口,递钱进去,谁知人家说带这么大的口袋要加一毛钱的。四毛钱,差一毛钱啊。父亲只好怏怏退到一边。好不容易等到售票口长队消失了,父亲又不安地来到窗口,拿出婶子带给他的馍央人家就拿这个抵车票钱吧。里面的人见还是他,笑了,馍你吃吧,车票给你。</h3><h3> 第二年,爷爷家的麦势格外好,村里人都问你老哥打哪儿弄来的麦种。</h3><h3> 其实麦客们割麦时故意抖些麦穗在地上,其实婶子是在忙完一天的事凌晨时分给他蒸的馍,其实是售票的人给他添了一毛钱的......</h3><h3> 父亲说,感谢那时的人那时的景,让他总是心存感念,让他总是贴着温暖。我说感谢那年那月的麦香时节,让我们伸出手时总能触碰到热泪盈眶的记忆,让我们心中总有澄明、总有坦然、总有从容、总有幽暗中的风清月朗时。</h3><h3><br></h3> <h3>作者简介:雨晴,原名张永清,女,内蒙古土默特左旗人,曾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诗、散文、小说多篇。</h3> <h3>文学鉴赏:品读专栏</h3><h3><br></h3><h3>一品李清照</h3><h3>文/闫子</h3><h3><br></h3><h3> 闲窗小坐,捂一杯热茶,暖了春寒料峭;读一曲旧词,起承婉转。</h3><h3> 心意便惭惭满足起来。</h3><h3> 月笼西纱,照了古人又照今人,期期暮暮,知几人曾沐月而歌,裙裾随风,耀了千年后我的眼眸?</h3><h3> 小园闲窗春色深,</h3><h3> 重帘未卷影沉沉,</h3><h3> 倚楼无语理瑶琴。</h3><h3> 远岫出云催薄暮,</h3><h3> 细风吹雨弄轻阴,</h3><h3> 梨花欲落恐难禁。</h3><h3> 那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时刻,春已暮,孤月清辉,梨花轻阴?</h3><h3> 她惊华绝艳,出身于官宦诗礼之家,被父母视若掌珠,她的成长是轻快明亮的,那时候,未经离乱,她的心境是快乐无伤的。可即使是这样,却掩不住那敏感的内心也曾有过的伤春悲秋吧。</h3><h3> 那时候,她明快亮丽,活泼好动,不论是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的灿烂,还是“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灵妙,亦或是“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的娇憨,无一不显出那个女孩儿的鲜活生动。在李清照早期的作品中,很少有像《浣溪沙·小园闲窗春色深》那样静默的。或许午睡初醒,还未舒展了神志,却于无意间,看到窗外细风吹雨,薄暮轻阴,人便更加慵懒了,无语理瑶琴,那琴声是否也该是断续的,只因,思绪飘忽,内心的无奈隔断指尖的流淌,梨花欲落呀,万般不愿,却阻不了又一年春去无踪!</h3><h3> 少年李清照,静默在那时的风月中,静默了少女的灵动,那一刻,她的心事沉沉。花语人生,又有谁能预知在红尘摇曳中,未来会有怎么样的风雨悲欢?</h3><h3> 只是转瞬之间,秋已至。</h3><h3> 那也是她生命中的秋天!</h3><h3> 一曲《满江红》,唱尽靖康耻,却诉不尽山河破碎中浮沉的人生。就是那一场巨变,惊破了她安逸闲适的生活,从此,流离颠沛。而她相守了二十八年的丈夫也在离乱中离世,从此天上人间,再难相见。</h3><h3>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h3><h3>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h3><h3> 这首《声声慢》是李清照晚期的代表作,也是诗词史上绽放的一朵奇葩。全诗写实:晚来风正急,雨打黄花满地,憔悴堪损,未见故人来,不及秋雁,年年过与人知!淡酒三两杯,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点点滴滴,融与黄昏雨。篇末那一句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将整篇的悲哀推向巅峰,所有的所有,都不是一个愁字可以表达的啊,那是锥心刺骨的痛,无医可治,无药可解!</h3><h3> 那是怎样的哀情,吹萧人已去,肠断无人倚。一介孤弱女子,凄风冷雨中独坐,耐不住生离,却不得不独自品味死别。那一个冷雨黄昏,再一次眉间心头,点点滴滴,相思成泪!</h3><h3> 靖康之难,不仅仅是大宋王朝的转折,也将李清照的一生划分为截然不同的两种境遇。前半生,她是“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的少女,是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的新妇,那时候,她在父亲与丈夫的宠爱下,不见人生险恶,一派天真,无忧无虑;后半生,是“醉莫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的无奈和“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的悲伤,国破人逝家散,饱经离乱,她一介弱女子,在战火中辗转,那该有怎么样的凄惶!</h3><h3> 这显明的衬托与对比,更显了繁花之于冷雨的凄清。</h3><h3> 身逢乱世,人生的际遇遭逢大抵如此吧。谁也不能保证一世的顺畅,我们能做的,不过是该笑的时候畅怀,想哭的时候当歌,莫负了这一世上天的垂怜,莫负了红颜一生该有的精彩!</h3><h3> 冷了新茶,泪蒙双眼,我仿佛看到你踏了千年的凌波而来,宝鸭斜飞,芙蓉绣面,还是旧时模样。让我来猜猜,这一次,月移花影,与谁重来?</h3><h3><br></h3> <h3>作者简介:闫子(闫晓霞),女,1973年8月出生,是一个生于内蒙古萨拉旗的山东蓬莱人。1996年毕业于内蒙古财经大学,是一个钟爱文字的数字工作者。在业余时间,喜欢读书,喜欢写作,希望可以在文字的世界中结交更多的朋友,引领自己更好地用文字表达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热爱。</h3> <h3>文艺高原:曲艺专栏</h3><h3></h3><h3></h3> <h3></h3><h3>白新怀原创歌词《白晶莹的故事》</h3><h3>作词:白新怀</h3><h3><br></h3><h3>听惯了霍林河河水潺潺,</h3><h3>看惯了蒙格罕山云遮雾岚。</h3><h3>奶奶的长调从未停过,</h3><h3>歌声中总是飞针走线。</h3><h3>美丽秀气的白晶莹,</h3><h3>热爱刺绣热爱草原。</h3><h3>一针一针不停地学,</h3><h3>一年一年绣出花美草鲜。</h3><h3><br></h3><h3>兄弟姐妹快来吧,</h3><h3>放下马鞭又捡起红丝绿线。</h3><h3>白云的故乡地绿天蓝,</h3><h3>绣出彩虹绣出花好月圆。</h3><h3><br></h3><h3>王府内公主下嫁何年何月,</h3><h3>红墙外牧人生活依然可怜。</h3><h3>奶奶的叹息从未停过,</h3><h3>蒙绣中浮动挚爱情缘。</h3><h3>聪慧善良的白晶莹,</h3><h3>绣针贯穿着美好心愿。</h3><h3>一针一针不停地绣,</h3><h3>绣出贫苦牧人千年期盼。</h3><h3><br></h3><h3>父老乡亲快来吧,</h3><h3>丢掉贫穷捧起金碗银碗。</h3><h3>勤劳的双手描摹未来,</h3><h3>两万绣娘妆点美好明天。</h3><h3><br></h3><h3>作者简介:白新怀,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土左旗察素齐人。出生于1964年。内蒙古曲艺家协会会员,内蒙古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土左旗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土左旗作家协会理事,土左旗文化馆理事。内蒙古民族剧院二人台艺术团特约编剧。从事小说、诗歌、歌词、剧本等体裁的文学艺术作品创作。其作品多数发表在《草原》、《呼和浩特文艺》、《漠南文艺》、《中国国际剧本网》、《中国民间曲艺网》等刊物和网站上。呱嘴《王婆择婿》由曲艺牡丹奖获得者王占新老师搬上了巴彦淖尔盟春晚舞台。</h3><h3><br></h3> <h3><br></h3><h3>荆文明原创歌词作品《赛努草原》 </h3><h3>作词/荆文明</h3><h3> </h3><h3>唱不尽的古老长调,</h3><h3>望不尽的白云飘飘</h3><h3>心中的篝火点燃激情和欢笑</h3><h3>醇香的奶茶流淌甜美的味道</h3><h3> </h3><h3>啊哈嗨~</h3><h3>青青的大草原</h3><h3>洁白的蒙古包</h3><h3>赛努赛努赛白努</h3><h3> </h3><h3>看不尽的马兰芳草</h3><h3>住不够的蒙古毡包</h3><h3>银色的月光洒满圣洁的敖包</h3><h3>爱情的小船己经在这里停靠</h3><h3> </h3><h3>啊哈嗨~</h3><h3>青青的大草原</h3><h3>洁白的蒙古包</h3><h3>赛努赛努赛白努</h3><h3> </h3><h3>啊哈嗨~</h3><h3>赛努赛努赛白努</h3><h3><br></h3><h3>荆文明简历:(1956.7-)学历:高中,职业:村医,乌兰察布市四子王旗人。四子王旗诗词学会理事,内蒙诗词协会会员。乌兰察布市作家协会会员。近十年创作散文、歌词、诗歌二百多首。原创《我向草原问个好》由高云龙作曲,韩策演唱。原创《我的套马杆》由王森作曲制作。</h3> <h3>阴山夜谭:文史专栏</h3> <h3>箭与犁的冲撞<br></h3><h3>——有关草原与农耕文明冲突的误解</h3><h3>文/乐小平</h3><h3> </h3><h3> 曾经有个人这样埋汰过我:“你是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牧区来的,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发现你不但身子孱弱、笨手笨脚,而且毫无血性、呆头呆脑,这哪里像一个身上有着苍狼血液,敢于一马当先、纵横天下的草原人……”</h3><h3> 这话让我听着很不舒服,您描述的这个形象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原人”,明明是金庸笔下的郭靖郭大侠和令狐冲嘛。况且您对“草原人”的理解本身就有偏差,给一个地域随随便便贴一个标签的行为是很愚蠢的。草原上不但有我这样的破落书生,还有很多残疾人和傻子呐,难道他们就不不算是草原人了么?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人关进毒气室全部咔嚓了,草原上就只剩下套马的汉子和唱着长调的姑娘了?然后您就可以一边和套马汉子喝喝小酒,一边抚摸着草原姑娘的酥胸了。兄弟,别做梦了,醒醒吧你!</h3><h3> 以上仅仅是一个小例子,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对于草原民族,尤其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的关系,一直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误解,因此我觉得很有必要撰文阐释一下。我这样的想法不免有些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之感,但为了以正视听,我也只能以身犯险了。</h3><h3> <i><u> 误区一</u></i>:史书上大量记载了北方游牧民族南下掳掠中原王朝的历史,但中原王朝很少去劫掠北方游牧民族,因此草原文明很野蛮、很彪悍、很能打。</h3><h3>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些史书是谁写的?毫无疑问,是中原王朝。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自己杀人后会在日记里写上一笔么?中华帝国的架构,就是一个“游牧-农耕”二元帝国的架构,几千年来这二者之间互相攻伐,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每一方都想把自己美化为受害者,对于古人的这一点小九九,如果我们不能客观冷静的看待,那就枉读诗书了。当年清廷与漠西蒙古准噶尔部交战后,执行了种族灭绝政策,至此天山南北再无准噶尔人,中原王朝并非那么无辜啊。</h3><h3> <i><u>误区二</u></i>:有人说草原骑兵在对阵中原步兵时具有压倒性优势,中原步兵往往要靠几倍于敌的人数优势才能获胜。</h3><h3> 第一,谁说中原王朝没有骑兵了?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逐匈奴于漠北,靠的就是骑兵。明朝时,大将蓝玉直捣蒙古王廷,靠的是什么?还是骑兵啊。</h3><h3> 第二,有人把骑兵理解为古时候的坦克,其实不然,它更像是现在的机械化运兵车,骑兵的优势在于能够快速战场移动,可以打围歼战,也就是屠戮那些阵脚大乱的散兵游勇;而步兵只能击溃对手,无法短时间完成战场调度,毕竟如果敌人败了,他肯定玩命跑啊,你靠着两条小短腿怎么可能追上一个玩命跑的人。</h3><h3> 第三,很多影视作品为了渲染视觉效果,拍了很多骑兵冲击步兵方阵的画面,让人看着热血澎湃,但纯属是意淫。在古代,很少有将领让骑兵部队直接冲击步兵方阵,这是作死的节奏。步兵中的矛兵(长枪兵)和弓弩手就等着这一刻呐,你敢过来,我就把你串成冰糖葫芦。还有个不为人知的情况,那就是马的胆子其实很小,根本不敢奋蹄飞跃尸横遍野的前线人墙。当初新中国开国大典的时候,为了让骑兵方队顺利通过天安门广场,避免战马在嘈杂的环境受到惊吓乱跑,骑兵部队想了一个办法,前期训练时将战马死死的拴在马桩上,其后拼命的放鞭炮和二踢脚,折腾了几个月,终于让战马适应了炮声,开国大典的骑兵受阅仪式终于得以顺利举行。听过枪声的热兵器时代战马都如此胆小,冷兵器时代战马的胆子也就可想而知了。因此,古代骑兵的战术以袭扰和分割包抄为主,如果想看骑兵与步兵正面硬钢,那就看影视剧吧。</h3><h3> 第四,同样,草原文明不只是骑兵,也有步兵。古人不傻,知道每个兵种都有优劣势,多兵种配合才能打胜仗。</h3><h3> <i><u>误区三</u></i>:草原人民天天杀牛宰羊,每天都在见血,时不时还要去草原上打点野味,相当于每天都在军事演习,因此战斗力十分强悍。而中原王朝的战士都是农民,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战斗力很弱。</h3><h3> 中原王朝战斗力很弱?那现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是哪来的?难道是充话费送的?中原王朝农民居多确实不假,可中国古代的军队绝不是简单由农民构成的。早在南北朝时期,中原王朝就确立了“府兵制”,到了明代,还有“军户制度”,清代以后“八旗”、“绿营”、“湘军”、“淮军”数不胜数,这些都是什么?这是职业军人制度,每天都在操练如何杀人。反观草原文明,大多还处于全民皆兵时代,用职业军人与武装起来的老百姓对阵,结果如何,自己想吧。</h3><h3> <u><i>误区四</i></u>:草原人民崇拜狼性,以狼为图腾,有很强的部落荣誉感,反观中原人民,只关心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愿意为了荣誉而战。</h3><h3> 咋地?《狼图腾》看多了吧?关于《狼图腾》这本书,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就批驳过,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回头看一看。我当时并没有直接抨击作者,可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受这本书毒害太深,我不得不多说两句,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反映草原真实风貌而写的,它的出版是为了迎合成功学的大潮。它向人们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只要你肯玩命,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如果事儿还没办成,那一定是你玩命的程度还不够,这是老板激励员工的一贯套路。据说犯罪团伙和传销组织最喜欢看这本书,其影响之坏,可见一斑。由此看来,恐怖组织恐怕才是真正的狼图腾信徒。</h3><h3> 真实的情况是,狼图腾根本不存在,倒是很多旅游景区凭空捏造了很多狼图腾的物件。</h3><h3>藏传佛教、萨满教、长生天崇拜才是草原人民真正的信仰。</h3><h3> 综上所述,我们往往对不熟悉的民族或者其它文明存在各种各样的偏见,这往往都会成为潜在矛盾与冲突的来源,甚至会酿成更大的灾祸,如何扫清这些偏见,可谓任重而道远。</h3><h3><br></h3> <h3>作者简介:乐小平 1986年生人,笔名潇湘漠南。籍贯为包头市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希拉穆仁镇。中共党员。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经济学与人力资源管理双学士学位。毕业后历任内蒙古伊利集团原奶事业部宣传干事、内蒙古中环光伏材料有限公司人力资源部副部长、内蒙古中小企业公共服务平台综合管理部部长等职。现为内蒙古新时代经济发展研究院研究员,呼和浩特市丰州历史文化研究会兼职研究员。</h3><h3>201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在呼和浩特新闻网、内蒙古塞北风网发表《“老于头”——隐于市井的大国工匠》《逝去的“傻三儿”》等多篇文章,累计3万余字。在微信公众平台、今日头条、百家号、企鹅号、简书上均开设了“潇湘漠南”自媒体账号并亲自负责运营,已累计发布了11万字的作品,其中《职场微小说:小李辞职了》仅今日头条的阅读量便达到了16.7万次。《“老于头”——隐于市井的大国工匠》一文还获得了呼和浩特赛罕区征文比赛三等奖。现在逐步转向历史人文类体裁的写作。</h3> <h3></h3><h3>《中国阴山作家网》编委会成员:</h3><h3>总顾问: 田彬 耿瑞 赵如意 郭晓东 云露 刘建光 林青彪 张继龙 潘瑜 荣宏伟 韩国栋</h3><h3>总策划: 任瑞新</h3><h3>总编辑: 庄筱濛</h3><h3>主 编: 云 鹏</h3><h3>副主编: 陈贺文 李樱桃 经纶</h3><h3>编 辑: 经纶 沉默 漠耕 云远 常玉良 白新怀 白墨 席雍 李涛 子琴</h3><h3><br></h3><h3>中国阴山作家网投稿邮箱:</h3><h3>xgxk2019621@126.com</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