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终结篇换一种叙事。</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吃]</b></font><font color="#ed2308"><b>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b></font></h3><h3><br></h3><h3><font color="#010101">每晚音乐咣咣响到三点,四点后面帐篷里的韩国大妈嘹亮的聊着天,五点前面帐篷里的日本姑娘起来化妆了(周围都是女人何必呢),六点太阳又起来了,再一次把人从帐篷里都炸出来。没有几个钟点是适合睡觉的,所以继续吃!</font><br></h3> <h3>吃吃吃。</h3> <h3>喝喝喝。</h3> <h3>我最爱的担担面,每天的浇头都不太一样。</h3> <h3>这个乐队的音乐很——下饭!</h3> <h3>最后一天凌晨起床,发现饮食摊位通宵开着,夜归的人和凌晨交班的警察叔叔排在一起,食物安抚着不同的灵魂。</h3> <h3><font color="#ed2308"><b>[白日梦舞台]</b></font><font color="#ed2308"><b>越过山丘,</b></font><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时不我予的哀愁。</b></h3><h3><br></h3><h3>音乐节这三天,每天都会坐着缆车去白日梦舞台踩一踩。</h3><h3><br></h3> <h3>每天的缆车票颜色都不一样。</h3> <h3>孩子还是孩子,大人也成了孩子。</h3> <h3>Day Dreaming...</h3> <h3><font color="#ed2308"><b>[人与自然]找啊找啊找啊找,我和昆虫是好朋友</b></font><b><font color="#ed2308">。</font></b></h3><h3><br></h3><h3>小蚯蚓,小蜘蛛,小蜜蜂,都是小锤子的好朋友。</h3> <h3><font color="#ed2308"><b>[台风]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b></font></h3><h3><br></h3><h3>在音乐节第二天的暴雨前,也始终是阵雨的天气,一会儿穿雨衣,一会儿脱雨衣,人永远是湿糟糟的。</h3> <h3>音乐节第二天的下午,眼看天色渐暗,一场大雨要下来,我们回营地休息一下。朋友准备去洗温泉,把锤子一起带走了,我准备随便在硬核女汤洗一下。女汤有几个人排队,等在门口的时候,一场豪雨浇下来。虽然穿了雨衣,还是被劈头盖脸的大雨浇的神志不清,一度产生了“我是谁,我在这里干嘛?”的灵魂逼问,后来意识到我是一个扎营的音乐爱好者,我在这里排队等洗澡。</h3> <h3>那边锤子跟着朋友去苗场温泉,发现温泉不开,这个朋友也真的很硬核,带着两个小伙子,迎着大雨,坐着本地公交车,去镇上洗温泉了。据说跟公交车司机、温泉阿婆等人物鸡同鸭讲了一路,带着他们坐在小镇饭店里吃了一顿好吃的。真心谢谢Anise,让锤子三天的吃苦夏令营有如此明亮的回忆。</h3> <h3>晚上的绿舞台压轴的是Sia,这是锤子最期待的一场演出。可是面对这瓢泼大雨,问他还去不去,他说当然!老母亲一咬牙出了帐篷,十秒钟快速穿雨衣的当口,基本人已经全湿。那边厢朋友说帐篷前面的客厅区域已经变成水塘,孩子的鞋也飘走了…</h3> <h3>帐篷区成了这样的…</h3> <h3>场地里都是这样的…</h3> <h3>这次为了轻装,没有带套鞋,只带了塑料鞋,但在这样的雨天泥地,塑料鞋是完全不行的,走一步,泥都会从塑料鞋里挤出来。</h3> <h3>晚上看完Sia的演出,锤子回到帐篷就秒睡了,被大雨浇其实也很累的。可是老母亲实在不敢睡也睡不着,因为雨实在太大了。如果说昨天还比较享受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那声音仿似小夜曲一般,那今天就是土耳其进行曲。帐篷里面也在渗水,好在充气地垫固若金汤。本来买了The Cure的毛巾周边做纪念品,实在没有东西可以擦,把它直接擦了帐篷。既然乐队名字就叫治愈,先要治愈当下。</h3> <h3>老母亲时刻看着实时和预报的降雨量。九点一波14mm/小时,已经觉得帐篷要被淹了,半夜一点一波,23mm/小时,换了若干个天气预报网站,找了唯一一个明天会放晴的安慰自己。</h3> <h3>那边Anise的帐篷进水了,她淡定地带着娃去旁边王子酒店投宿了。每年音乐节如果遇到这样的恶劣天气,王子酒店都会开一个大平层,接待无帐篷可归的露营者。</h3> <h3>在帐篷坚持一晚上,凌晨眯着一会儿,等醒来走出照片,看到如此这般的天色,觉得没有比这更美的蓝天了。从一堆湿衣服里挑一件最干的,迎接新的一天。</h3> <h3>小溪都变成了急流。</h3> <h3>虽然后面一天仍旧是时晴时雨的天气,跟前一天比都不算什么了。经历过台风洗礼的人儿完全不怕湿。</h3> <h3><font color="#ed2308"><b>[舞台和人]参差百态乃幸福之本源。</b></font></h3><h3><br></h3><h3>很多好的演出都没有办法看到,甚至连舞台都没有去全。(部分图片来自网络或朋友)</h3> <h3>不同的舞台,各色的乐队,芸芸的众生。</h3> <h3>各色的小车。</h3> <h3>各色的占位。</h3> <h3>早晨洗漱时,看到匆匆而过的顶着占位工具的姑娘。</h3> <h3>还有这种。</h3> <h3>还有这种…图片来自微博。</h3> <h3><font color="#ed2308"><b>[演出]有不容错过,有擦肩而过,也有偶然路过。</b></font></h3><h3><br></h3><h3>落日飞车。这个台湾乐团走英伦迷幻的风格,喜欢草东、万青的一般也会喜欢他们。但是本来从阵容中完全没发现这支乐队,因为打的是他们的英文团名 Sunset Rollercoaster。这是一早,他们正在为十点的表演走台。</h3> <h3>银杏Boyz,一个日本朋克乐队。</h3> <h3>主唱一开口我就给跪了,原来朋克乐队唱慢歌可以如此深情!</h3> <h3>Sia,没有辜负大雨中仍然坚守的人们。</h3> <h3> </h3> <h3>Jason Mraz,虽然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但音乐玩的滑溜,现场气氛热闹。</h3> <h3>Banda Bassotti,明明是一个意大利乐队,听上去却像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我很喜欢。</h3> <h3>杭盖,工作人员介绍他们是来自蒙古国的乐队,好尴尬,后来他们自己介绍是来自中国的乐队,还不忘感谢下面激动喊着“牛逼!牛逼!”的中国乐迷。</h3> <h3>啊!The Cure!一群老头,人变胖了,头发白了,还是风采不减当年,that's rocker!</h3> <h3>一边看着最后The Cure的压轴演出,一边操心着怎么下山。音乐节有当晚从苗场发车直达东京的大巴,到东京凌晨三四点,但是当晚的车票已经售磬;如果明天早上坐苗场到汤泽的Shuttle Bus,然后再换新干线,又怕下山的人流太大,不知道带着行李和娃要等多久。最后和朋友决定起来赶凌晨四点头班的Shuttle Bus。</h3> <h3>第二天,三点半起床,把娃拎起来,四点去排队,又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都不睡觉直接过来排的吗!不过我还是应该对主办方有一些信心,大巴一辆接一辆的来,还有志愿者帮忙接行李,并没有排多久就上了车,四十分钟到山下,正好坐上六点的新干线。再见苗场!</h3> <h3>再见东京!</h3> <h3>几位同在Lady区并肩露营的老母亲,那几天蓬头垢面,抗洪抢险,竟然没有顾上合影一张,这不科学。于是有了这次回上海后的聚会,以及合影。纪念这个仲夏夜的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