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昨天看了绍平老弟发来的一则微信视频,一位美女在9分44秒钟的时间内,吃掉21碗面条,为之惊讶。微信上常有这类大胃王的视频,我估计不假。这世上千奇百怪,什么样的吃相都有。说几个你我都认识的人的吃相故事。</h3> <h3>我亲眼所见的,喝啤酒最多的是耿德生,一次连喝了18瓶。不记得那是招待谁还是被谁招待的,反正场面很活跃,气氛很热烈。耿德生是喝几瓶就要放松一下裤带,从而引起一阵哄笑,那种嬉笑场景历历在目。前年他八十大寿宴请时,我们坐一桌也曾聊起过当年壮举,只是有一种“哪堪回首月明中”之感叹而已。</h3> <h3>我亲眼所见的,吃面条最多的是韦国华,3两一碗的阳春面,吃了7碗。那一年我们在南团公社,吃过晚饭后,韦国华说他还能吃,孟扣生就问他如果吃面条还能吃几碗?韦说:七八碗吧!说得斩丁截铁。我说,那我去买啦!于是,我就和孟扣生还有谁谁不记得了,四个人到南团饭店还是我出的钱和粮票,端回了8碗面条,3两一碗,因为我们在公社,所以饭店一定不会短斤少两反而盛得满满的八大海碗。韦国华前面四碗吃得很快,从第五碗开始就越吃越慢,到第六碗就一根一根的吃了,第七碗刚吃了几根,就“哇”的一口吐了。这是我记忆最深的。上面所说到的韦和孟早已亡故,但韦国华在知青问题上也曾有过一段故事,当年大丰的老街上,曾经出现过一幅大约三四十米长的大标语,记得标语是这样写的:“坚决把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反革命分子韦国华揪出来!”每个字都是四开纸大。这里的故事以及故事女主人公后来的故事尽人皆知,不说了。</h3> <h3>我亲眼所见的,最能吃红绕肉的是黄朝连。有一次季希泉家里请客,四桌人,到最后每张桌子都剩有一大碗红烧肉,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谁还能吃一碗红烧肉就有本事了!又不知是谁说,黄朝连能!黄朝连开头说吃饱不能再吃了。但经不住旁人劝,他答应了。于是,有人拿来一只花边大海碗,把四桌子的红绕肉全倒在这只碗里了。黄朝连犹豫了一下,叫人加了些开水在碗里,端起碗就把一大碗的红绕肉全倒进肚子里去了,不过几分钟,还说了一句“光了吧!”</h3> <h3>我亲眼所见的,王保才吃魚能从嘴里吐出整条魚骨架来。对王保才这个名字你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但人是一定见过的。文革结束后,大丰最早只成立一个工业局,顾青平的爸爸是局长,王保才是副局长。后来,这个工业局又整套班子升格为县计经委,搬去了政府大院。另外重新成立了工业局,颃颃的爷爷去当了工业局副局长,夏杰调到工业局人秘科。再后来又增设了轻工业局和纺工局。王保才无论是在老工业局或是在计经委,他的特点是喜欢跑工厂,所以他常常到飞轮厂来。个子矮矮的,胖胖的,开口说话就笑,说起这些特征,你就会想起的。有一次不记得哪家请客,魚至酒尽时,有人说:有人吃魚能吐整个魚骨头。不记得谁说:郭成章能。另有人说,他的本事远远不如王局长。于是,热闹的吃饭人就起哄叫王局长表演一下。我看好王,他拣起一条鲫鱼,放嘴里一段一段地吃,居然把肉吃得光光的,真的是一副完完整整的有头有尾有肋骨的魚骨头架子。我都看儍了,从来没看到过,今后也不会再看到了。</h3> <h3>说到吃饭,我记得还有一个笑话。有一年的正月半下午,总务科长黄保友叫我们下了班到他家吃晚饭。并叫我下班后叫上严松茂,龚守义,郁志奎一起去。大家同事,新年吃一顿蛮热闹。于是,下了班我叫上分配给我叫的人一起到他家去了。他家往在老的大华路上,老丰中南大门西侧。我们到他家门口停好车,进去一看,他的老婆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吃饭。我们问:黄保友呢?他老婆说还沒有回来。他老婆还问我们有什么事?听他老婆这么一说,我们便说没事,就都回来了。究竟是什么原因,再也没问,永成谜团。</h3> <h3>朋友之间,无事聊聊。酒逢知己千杯少,世间知己有几何?只有知己才聊得来,聊得来的才乐于聊。往往,回忆往事也是一种快意。不然,怎么会有“忘记过去便意味着背叛”那句名言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