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配乐:知青归来</font></h3> <h3> 俄国伟大诗人普希金说过:“一切痛苦的经历,都会成为亲切的怀念。”经过五十年了,曾经抛洒青春的黑土地上,成为我们知青魂牵梦绕的地方和心结。或许正是因为历史巨大的变迁,才让早己远离那片黑土地的我们心绪万千,百感交集,也会有些沧桑般的感叹:朝花夕拾、残香犹淡、霜多踌躇、依稀梦回少年时。</h3><h3> 随着年龄的增长,悠悠思念之情与日俱增,于是就有了写出来的念想,想用文字记录下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思念的岁月里点点滴滴。</h3><h3> 前几年写过有关我在北大荒兵团的系列文章,在这个图文并茂的新媒体“美篇”里再次编辑出来告慰我们失去的青春年华吧!<br></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我们六团北京知青在23团(859农场)后不久在厂部拍的合影:前左:王启新、王楚云、夏利、后左:王慧跟、陈强、樊京生。</font></h3> <p class="ql-block">回忆兵团六师23团岁月一:去六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73年的春节我在北京休探亲假,听说六团有计划的抽调很多人去新建的六师支援开荒建设。</p><p class="ql-block"> 黑龙江兵团六师是新建的单位,坐落在黑龙江最东边的三江平原上,那里是荒芜人烟的原始沼泽地带。为了开垦荒地和建设;环境是很异常艰苦的。</p><p class="ql-block"> 我当时所在的六团23连要抽调一个排知青去,正巧我所在的排都去,许多在京探亲的知青想尽各种办法不调去,采取延长探亲假的方法躲避去六师的命运。</p><p class="ql-block"> 在京时我和王启新、江晓波、张小建也在商量去否?一致认为躲避也不是长久之计,在六团已经经受了那些艰难困苦,去六师再艰难也能克服。况且当年也没有什么好的出路,早晚要去,不如横下一条心人挪活树挪死,权当多走一个地方。这样我们商量的结果和大部分人相反,积极的去应对更加艰苦的生活,并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春节后返回六团。</p><p class="ql-block"> 因我们4个人返回兵团的时间差使江晓波、张晓建第一批调去六师的25团,我和王启新第二批去了23团(老859农场)。</p><p class="ql-block"> 大约在3月下旬从六团走的那天在二龙山火车站送行的人很多,都对去六师感到很茫然,我们反到什么也不在乎,但也不无担心将来的命运如何?</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乘坐的火车路过双鸭山车站,见到了长久等待我们到的同连双鸭山知青战友***,他听说我们同连的战友调去六师在双市下车,特意带着照相机去接站,见到我们异常兴奋,高兴地迎接我们大家,并拍摄了一张照片。事后寄给我们每人一张照片,已近40多年了每当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双鸭山的荒友兴奋、热烈的迎接我们,很遗憾他的名字忘记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福利屯车站下车后六师的各个团接站的领导已提前安排好,都拿着调入的名单接走调入的知青。23团42连的袁文忠副连长找到我们安排去他们连队,并一同上了一辆大卡车。</p><p class="ql-block"> 在车上见到了在修水库认识的宣传队长王伟庄、还有水库2连的许多战友、王楚云、安来、王慧根、谢放、师小平、潘严琦、樊京生、徐月明等。</p><p class="ql-block"> 坐车后卡车在修建砂石路上行进,路面凹凸不平,颠簸的行进,举目望去千古荒原望不到边,周围全是沼泽、坑塘、塔头地,一路上的荒凉进入眼帘。三江平原就是冲积平原的沼泽,现在叫湿地。我的命运就这样的来到它的身边,是祸是福全没放在心里,走一步再说吧。</p><p class="ql-block"> 坐了一整天的车,在旁晚经过一座桥,不远处到达了23团新建的六营42连。因建公路在 “别拉红河”上建了一座桥,说是河其实就是沼泽湿地的水泡子连起来形成的大面积的河流。</p><p class="ql-block"> 我们到的开荒点就在新建的战备公路边上,距抚远有近百公里远,周围几十里没有人烟,一眼望不到边的亘古荒原,如同与世隔绝一样。没有电、没有像样的房子、没有老连队那样的设施,只有几间土坯草房是我们安营扎寨的地方,连里已有几十个先期到达的各地知青。</p><p class="ql-block"> 自此我在这里度过了近4年的岁月,回味那艰难困苦的年月给我的印记,使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因为那是将我的热血洒在了那片土地、将美好的青春献给了那个荒原,失去的也是得到的是那黑土地的精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作于2011年10月</p> <h3><font color="#010101">照片前排中间的就是23连的双鸭山知青</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开垦荒地的照片。画册翻拍</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图片是我保存的(知识青年在北大荒)画册翻拍</font></h3> <p>回忆兵团岁月23团二:开荒<br> 到了新建的开荒点42连正值开春的季节,气温还很低,但大地的积雪已开始融化,连队到处是泥泞的道路和土地。住的茅草屋内也是泥泞不堪,导致在荒原上开荒初期一年只穿两种鞋:夏季雨鞋离不开脚和防寒的冬棉鞋。<br> 我们到了连队后就投入开荒的工作中,我们一同去的六团的人也有几个分到机务排,王启新、王惠根、潘严琦等。我刚开始学开拖拉机是由一个老职工车长来教我,没多久就会开了,心里很高兴能独立开车了,不多久当上驾驶员可以带徒弟单独作业了。<br> 开机车难度大的是春季播种,机车后挂3台播种机,外加划印器,那幅宽有10多米,要按着划印器走直线让机车播种正好播满土地。播种的垄距应和已拨过的垄距相等,那全看机车走直线的把握了。一台车一般由4-5个人,出去作业由2人操作,分白天和夜间两班作业。<br> 当年开荒主要是由履带式拖拉机作业。连里有3台拖拉机,一台老旧的苏联产45马力的“得特”;在23团编号为001号,那车是50年代苏联帮助建设859农场带来的;很老旧了,动作慢操作不灵活、噪音也大。车长是天津知青刘春光(外号大胡子),由王惠根和潘严琦使用时常出故障,修修补补的。还有两台较新的洛阳产75马力红颜色拖拉机,我开的是编号为073号机车;还有一台088号车长是北京知青郑志强。<br> 每台车都配备有翻地和开荒用的5划犁;还配备有缺口重齿耙。开荒用的翻地犁原有5组犁,因开荒阻力大卸下2组以降低阻力成为3组开荒用,加大切割荒地的盘根错节的草根、灌木根、塔头等。另外开荒用的翻犁板弯曲度比翻熟地大,以利于犁铲切割后的条状土地翻过来。犁铲在开荒时很磨损,也要经常换新的。缺口重齿耙是有4组各8片成正八反八字形分布在机架下;缺口齿耙由坚硬钢材制造,边角锐利专用开荒后切断草根、和松开荒土,手腕粗的灌木树根都可以切断,塔头和草根更是无问题。<br> 万年沉睡的荒原湿地地面时常高低不平,树林和灌木分散在大地,荒草杂乱的覆盖地面,较低的部分还有小水洼,下面是泥塘。要开垦成良田是要经过艰难的历程,先把较大的灌木砍伐拖走,小灌木用拖拉机拔起,后开垦荒地用拖拉机开荒,开一小片一小片逐步增大,再修整成一大块地。经过一年的熟化,第二年再翻过来,荒地内草根已腐烂,用缺口重齿耙耙几遍基本上可以播种了。荒地中的坑塘泥洼由于四周开垦后没有水流给它,也就干枯了。开垦后就变成良田,且那个地很肥的,种出的作物比周围产量要高。<br> 开荒的艰难在于人与大自然的拼搏,我们连的3台机车白天黑夜不停地翻地和耙地,遇到小树绕着走,遇到泥塘也要勇往直前过去,有时经常因湿地的泥潭使机车打滑俗称“误车”,只能摘钩解开拖拉机的后负载,机车单独开出来,再用拉筋将机车和机具连接拉出来。有时机车陷得深了,自己出不来,要让别的机车用拉筋拉出,那个艰难是在淤泥中把机具或机车的牵引钩掏出来安装拉筋。刚开荒的时期是经常“误车”,三江平原的湿地到处是泥潭,2个人上上下下的摘钩按钩、掏淤泥等等,一天下来累的骨头都散架了,还弄得浑身上下泥巴沾满全身。<br> 最艰难困苦的在夏季夜班作业,亘古的荒原环境湿地沼泽滋生的蚊虫小咬铺天盖地,追逐着拖拉机的灯光,上班前全身上下必须裹得严严实实:纱巾包裹头部戴上帽子、长袖工装带上套袖将手盖住、领口立起来用小绳扎上、脚穿高腰雨鞋、不能漏一点皮肤,如果不这样,有一点露肉的地方一夜就被蚊子叮的大包连成片。并且哪里的蚊子大叮人如同针扎一样。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叮咬的很多大包,有一点缝隙,蚊虫就会钻进衣服里。经常误车的地点大都是沼泽水塘,那蚊子就更多,在解去套袖上下摘钩按钩,那手上叮的就管不了了,先干活了。过后那手上叮的大包连成一片,挠了浑身起鸡皮嘎达,那个难受程度只能强忍。<br> 清晨返回连队停下机车,一看鬼脸(拖拉机的前面散热器网子)全是风扇降温吸风而积聚的蚊子足有3-4公分厚,用破布沾点柴油加大油门一烧,臭气熏天,每天都要烧掉和用排气筒因一个风管吹扫清理,否则易堵塞散热器。<br> 我们辛勤的汗水和经受的苦难换来的是开荒的面积逐渐扩大,一片一片连成大面积的土地,有的地块很大,其中有一块地长有2000多米,二次翻荒时机车早晨从地头到另一头返回后就到中午了,午饭后又一趟,回来就快到晚上了,一天两个来回,因地太大了,时任连长王振华决定在那块地的中间建了一条田间路,从中间分开了,那块地有1900多亩,连队就命名为:“壹仟玖”。现在在那块地上已建起了前锋农场的场部。经开荒2-3年后连队有了近万亩的荒地变成良田,尤其是种过一年的粮食作物后更加熟化了黑土地,使荒原变成了肥沃的良田。<br> 当年是计划经济,国家对兵团的农业政策是开荒2000亩地配给一台拖拉机,以致六师在几年的时间里在三江平原地区开垦了几百万亩土地。<br> 时间已过去40多年了,在兵团开荒的艰苦岁月里生活的人和事;时常萦绕在脑海中。回想那个年月的点点滴滴就像心在流血。不是想回到那个、、、、倒的年代,不是想回到那蹉跎岁月,而是我们的青春年华、美好时光、我们的血汗,我们当年开荒的知青一批人的精神与力量付给了那个黑土地。而促进了北大荒的前进步伐,使荒原变成了国家的粮食基地。<br> 当近些年看到我们开发出的土地现已建设的很好,很多良田都改种水稻,产量能达到600多公斤/亩,当地的农场职工也富裕起来了,昔日的荒原变成了稻米之乡,深感欣慰和自豪。</p><p><br></p><p>写作于2012年1月</p> <h3><font color="#010101">画册翻拍:黑油油的土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画册翻拍:这是开垦二荒地。</font></h3> <h3>42连的上海女知青</h3> <h3>她的身后就是42连的开荒点</h3> <h3>回忆兵团六师23团岁月三:野生动物</h3><h3><br> 祖国版图中最东北的两江交汇(黑龙江乌苏里江)的地方叫三江平原,地跨饶河、抚远两县。是亘古荒芜人烟的地方,地球几亿万年以来的形成的自然生态植被:土地肥沃,山地广阔,生长着多种树木及野生植物、沼泽、坑塘、灌木、树林、水泡子、塔头地,纵横交错分布在高底不平的平原上的。大地上最低处的水泡子弯弯曲曲大大小小连成一片雨季里形成水流叫“别啦洪河”。现代对三江平原沼泽的名称叫“湿地”。 </h3><h3> 最原始的生态必然有很多野生动物活动场所,狼、野鸡、野鸭、貉子、狍子、水獭、大雁等时常看见。湿地的水域里,为各种鱼类的繁衍,提供了优越的生存条件。<br> 在兵团六师于69年组建后对这里进行了大规模的开垦而改变了它的模样。我在73年初从六团调去新建的六师23团开荒点就坐落此地。<br> 几年的时间里我看到和接触很多野生动物。</h3><h3> 刚去的头一年有一天晚上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养猪的猪圈里骚动并猪在嚎叫,天太黑我们也无法出去。第二天一早看到猪圈养的猪被狼咬死几头并吃掉,十分可惜。那年月是大家过年和农忙时的美餐。过后我们的副连长把枪拿出来,等了几天晚上也没等来。<br> 有一次我们开拖拉机耙地,夜班饭由食堂的知青送饭,那天晚上有炖排骨,我们3台机车聚到一块吃完饭就开始作业,我开车后就看到车前面有两个绿灯泡一闪一闪,定眼一看是一条狼,狼的哪个眼睛被车灯一照泛着很亮的绿光,真跟灯泡一样。我们3台机车开足马力挂上5档追它,它也跑,你开多快,他也跑多快,根本追不上。第二天夜班我们每台车配备了一把步枪,给了一排子弹,可连续3天也不见踪影。狼的精明是否知道我们带枪了?那天看见狼是否嗅到肉的味到,真是个谜一样。<br> 还有一个大白天我们在耙地,在荒草原上看到一只大灰狼离我们不远,我们3台机车解开负载,追逐它并在狼的周围用机车履带压出一个大圈,当我开机车压它时它跑到圆圈处跳出圈外不见踪影。狼怕圆圈的事也不成立呀!<br> 最艰困苦的是连队食堂的炊事员送夜班饭,那天送排骨的是两个上海知青:顾亚云和朱金娣,回去的路上看见狼后吓得扔了送饭的家伙一直跑回连里,几天也不敢夜班送饭了。因食堂都是女知青,为了给她们方便和安全,我们机务排的人以后都到地头或离连队近的地方接她们。时间久了,年轻的男女逐渐萌生感情,有好几对我们机务排的拖拉机手和食堂女知青成了夫妻,也有以后返城后各分俩地撕心裂肺的没成夫妻,却也成了很好一辈子的朋友。此事有待后续文中提到。<br> 有一年的夏天下了大雨,“别啦洪河”水很大,漫过了进入连队的公路,高过公路的水有20-30公分。正好连里的胶轮拖拉机在旁晚回来,大灯一照那个河里的鱼追着大灯,一会就形成了鱼群,真是天上掉馅饼呀!我们下车就抓鱼呀!每条都有3-4斤重,一会时间就抓了半车鱼,回到连队老职工和知青吃了好几天的鱼。<br> 在夏季里“别啦洪河”的边上沼泽地里有很多野鸭子,经常在哪里下蛋,许多老职工有时间就到哪里去捡拾鸭蛋,那可是天然的美味呀!<br> 冬天连里的拖拉机到林子里拉木头,晚间机车的大灯一开在雪地泛出更加明亮的光芒。有一天开车的***走到一处看见一只貉子,见了车的灯光就不动,呲着牙怪叫着,那司机一把抓住(并不咬人),回去后用它的皮制作了一顶貂皮帽子。<br> 我们在秋天翻地的期间经常看到很多很多的红嘴鸥,成群结队的追逐着我们拖拉机翻过的土地,它们在挑选着土中的小虫,那真是“纯天然、纯绿色”的美味。<br> 在开垦荒原后那个地方的植被现在已经翻天覆地的改变,是人类为了生存而又要获得更大的利益而驱使的,使建三江地区的湿地改变了自然的地貌,同时也失去了动物们的生存栖息地,从此再也没有了许多野生动物了。用现在的观念看是人类的获取已使地球伤痕累累,那些年也没有环保和绿色的观念。当年的开垦荒地的观念现在已改变了。近些年建三江也有意识去保护“湿地”,还保护很多湿地里的塔头地。</h3><h3><br></h3><h3>写作于2012年2月</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23团部合影:王启新、陈强、夏利、张晓培</font></h3> <p>回忆兵团六师23团岁月四:一本书的故事<br><br> 73年3月份调去六师23团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去团部到团部商店买东西,那时的团部商店在当时就是小的百货店,什么都卖。还有一个小柜台买书,大部分都是*时期的书籍。在最下层的角落里,我看见一本内部参考书小说《你到底要什么》,是前苏联作者啊、切克托夫所著。</p><p> 在文革初期,除了毛的著作和一些“钦定”的书籍外,几乎所有的人文社会科学和文艺书籍都被禁绝了。中后期,国内出版了一大批外国政治、历史、哲学、文学书籍著作,一律以灰色、蓝色、白色、绿色等单一色调作书衣,时人称为“灰皮书”、“黄皮书”等。被当做内部参考书籍而在高级干部中发行。如《*回忆录》(*著)、《第三帝国的兴亡》(*记者威廉·夏伊勒)、《战争年代的*》(苏军总参谋长什捷缅科著)等。<br> 我在回北京探亲假是在同学张晓培家中看到过这一类书籍,当时他的父亲还在待解放之时,我去时他的父亲还送给我一本。<br> 当我在团部商店看到这《你到底要什么》本书时,毫不犹豫立刻将书买下来,也就1-2元钱。也可能来了一批书刚到。在买书的过程中,此时一个戴眼镜的上海知青也看到了,他说“这本书你不能买,是上级配发到团部的,是宣传股让他来把书购回的、、、、、、”他说他是宣传股的干事等等,我立即反驳他:“商店里卖的书都可以买,我先买到的书就是我的,凭什么你说配发给你们部门不能卖?况且我已经先买到了,就是我的、、、、”争论了很长时间我就是不给他,当我走之前他说你先看,看完后还回宣传股,我也没理他。<br> 当我到团部招待所房间经此事告知了其他人,有一个高个的北京知青说我不懂事,说话太直,尊敬上级应退回书等等。我也没理会他。</p><p> 回到42连后我也没当回事,过了几天没想到团部宣传股给营、连来电话追要该书,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我买来的书就是不给他们,将我的名字和购书日期写在了扉页下角。但此事没完,团部的领导电话责令六营营部追回该书。 </p><p>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不还了,就将看完该书后给我们六团一同去六师的20多个荒友都看过了。结果新书没多少天就显得很旧书皮泛黄卷边了。</p><p> 过了一个多月,团部领导和宣传股的一个女的来到我们连,通知我还书,我当面给了他们该书并付给了我书钱。此事已完结。</p><p> 在那个年代、那个消息闭塞的边疆、为买到一本所谓的“内部参考”书而引起的不愉快是那个愚昧时代的必然。现在回想起来,和现代的各种文化信息、媒体、网络、等等传播大众的方式有翻天覆地的改变。</p><p> 愿那个时代、那个闭塞的信息、那个基层领导的做法永远一去不复返。<br><br></p><p>作于2012年12月</p> <h3><font color="#010101">在23团部商店前</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42连北京、上海、哈尔滨知青2014年回访前锋农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连里唯一的砖房大食堂依旧还在!</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