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胖子(9)

善巽

<h3>“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是柏拉图的名言。我不知道我的成功是什么,自然更无从晓得那一半又是什么了。我知道的是,这次的减肥成功。</h3><h3>在第八篇评论里,有姐姐说知道我说的那家减肥店,但是,我确实不想以我的经验来诱导亲爱的朋友们,所以隐去了店名。</h3><h3>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我的体重有波动,有起落,但大多数时间都稳定在130斤之内。</h3><h3>时间进入到二十一世纪了,手机普及了,摄像功能越来越好,所以,留存的照片也越来越多。</h3> <h3>这十年左右的时间,是我最敬业的一段岁月,于家,于娃,于我的学生们。</h3><h3>1994年的那届毕业班是从高二接过来的,1997—2000年我教过人生中的第一个完整的毕业班,接下来的2000—2003年,我又带了一届毕业班,升入高三,我也有幸当了一年班主任。</h3><h3>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经历,让我爱上了老师这个职业,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的,我如愿做了一名老师,时至今日,我从来没有后悔我的选择,非常喜欢学习、讲课。</h3><h3>但是,作为一名英语老师却让我痛苦无比。依现在很多人,尤其是家长的想法,上大学选择一个热门专业,就业容易,工作好,还有什么不知足的?1987年,那是高考志愿刚开始有外兼文,相当于现在的英语(外语)提前批录取,为了增大录取保险系数,我也报了提前批的志愿。谁料想,英语单科成绩和高考总成绩双双达到了本科录取线,一不小心,我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h3><h3>在别人羡慕的目光里,我却有不尽的委屈和无奈。再理性的人都敌不过自己的内心,大学里想过转专业,何其难啊,毕业后想过跳槽,难上难啊!现实生活根本不允许我任性,就这么一路委屈地凑合着干了下来。其实,如闺女说的一样,做一件事情的结果也不一定差到哪里,差别最大的做这件事情时的心情和感受。</h3><h3>所以,在我养闺女的时候,我以自己的成长为反例,从小锻炼闺女的主见意识和生涯规划(我们的生活年代都不懂这些),对于生涯规划和未来择业,我绝对尊重闺女的想法。当我把自己的这些讲给闺女听的时候,闺女表示极大的理解,也明白我的苦心。这是让我很欣慰的。按自己的方式能飞多高多远,也算是我对闺女爱的“胁迫”吧!</h3><h3>老天爷是饿不死瞎眼雀。在很多人相信木桶效应里的短板决定论的时候,我却一直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平心而论,对于行政职位,我没有很大的兴趣。高大上的觉悟抛开不说,参加中层竞选,我有两个私心:一是都说我人缘好,群众基础好,我想验证一下;第二就是奢望有机会不教英语。</h3><h3>感恩同事和领导,一路走来,层层测评,我竞争上了办公室副主任。</h3><h3><br></h3><h3></h3> <h3>八年办公室工作。六年全职,我把英语彻底扔了,我几乎一个英文字母都没看过。这八年,我没有更系统更深刻的专业学习,忙时学文件,闲时读小说,仅此而已。但是,这八年对我后半生的眼界和境界提升有着弥足珍贵的启动。</h3><h3>都说办公室工作,就是老娘们的针线簸箩,盛满了针头线脑,大事小情,大年小节。办公室工作也就成了好汉子不干,赖汉子干不了的营生。这事到我这里,远比英语课顺手多了。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性格长项吧。逆向思维的我喜欢从常人的反向想事情,就像一只木桶吧,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生活质量和工作水平,我个人还是觉得长板的作用更大,就是说,一个人会愿意发挥自己的特长来工作和生活。无论是社会还是领导,用人所长,总是值得称道的。当然,这是一个系统而严谨的教育命题,姑且不论。</h3> <h3>八年里,大到多方关系协调,工作轻重缓急取舍,紧急工作决断处置等方面,小至来往话术、进退应对都让我得到了极大的锻炼和提升。思路打开了,眼界开阔了,人际沟通了,有了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意识。看似无教无学的这八年,却深深烙在我的岁月里。</h3> <h3>其实,在这八年里,酒场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这人算不得正人君子,却也远非酒瘾君子。只是我喜欢热闹,又极好顾及别人的面子和感受,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学生的神评价就是:没有酒量有酒胆啊!确实如此,我不喜欢以极端的态度对待诸如烟酒之类的生活喜好。一烟酒不代表人的道德;二烟酒本身无错;过犹不及,过分沉溺和过激反对都非我的本意,烟酒带来生理反应的同时,也有很多积极的心理学意义。比如,衍生出来的所谓“酒文化”,我不敢妄议,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在现实生活中烟酒的媒介作用和宣泄作用还是有的。当然,以我的身份,没有机会参加工作场合,我的圈子都是同学朋友的私人场合,这就随意多了。</h3><h3>这样,我认识了很多好朋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从我个人、家庭和工作中给予了我极大的精神厚爱和各方面的支持,请各位好友自行对号入座。当然,我也非常感谢那些讨厌我、嫉妒我可又干不掉我的那些人,是他们让我看清楚自己的优点和不足。</h3><h3>爸爸经常教训我的话是“饮酒醉 最为丑”,每次酒场过后,都会让我心怀愧疚,先生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一方面非常反感我喝酒,另一方面还在劝我,放下心理包袱。就这样,我依旧生活在先生的放纵和严管之下。</h3><h3><br></h3><h3><br></h3><h3><br></h3> <h3>基于我的种种劣迹,好多人好奇我有个什么样的家庭,先生是不是特别吃气,孩子是不是特别叛逆,家人关系是不是特别不和?</h3><h3>甚至有人趴在先生脸上问他是不是特别吃气?<br></h3><h3>先生说不吃气,</h3><h3>人家说不信,</h3><h3>先生说真不吃气,</h3><h3>人家说真不信,</h3><h3>先生只好笑着说吃气咋好意思说呢,我是真吃气。</h3><h3>人家才如释重负地说俺说吧,俺觉得你就很吃气。</h3><h3>这个问题问得多了,我也懒得解释,懒得辩解。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丫子知道。毕竟存在就是合理的。</h3><h3>2004年,瘫痪在床十八个年头的婆婆也受够了罪,离我们而去。</h3><h3>2005年,我们再次搬家,这次我们搬的是大房子,两层的“复式楼”,就是楼层有点高,标准名称是:四楼带阁楼,哈哈。公公搬来和我们同住,不久同住的还大姑姐家的大外甥女。</h3><h3>2006年的秋天,周末在家打扫卫生,周一去垦利宾馆开了一上午的会,午休之后,腰不能动了。</h3><h3>到医院一查不要紧,医生诊断说是脊椎滑脱,通俗一点就是,脊柱四周的筋腱断了,这可扯出来“惊天大案”,关心我的朋友还记得我在初中毕业前夕的那次跳远“失足”事件吧?那次受伤是罪魁祸首。</h3><h3>先生“捶胸顿足”地怒斥我知情不报,明明就是个“残疾人”,欺骗他纯真的感情。</h3><h3>医生建议做手术,我没同意,就这样,又过了几年。</h3><h3>2009年,闺女中考,考了661.5分,全县第九名。</h3><h3>2010年,我退出办公室工作。</h3><h3><h3>体重保持稳定。</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