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139的日子里</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今又见您 格外亲切 </font> </b><br></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胡帮明七十年代 在大门前留影)</h3> <h1><b><font color="#010101"> 1、 2019年7月16日,又一张十分清楚的,原一三九大门的照片,出现在《情系勐腊</font>》群中,它比前段時间,陈思玉发出的那张还要清晰、完整!</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 几十年过去了,她引起我的思绪:不仅是照片上的胡帮明战友的帅气吸引我的眼球!更是这张照片的背景,让我回到三十六,七年前,我与一三九政治处几个战友共同制作的场景。 </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 为这个大门写字、拓字、制作过程的一幕幕映入我脑海中!立即在电话中向邦明战友了解 ,他存留此照的细节,拍摄时间等等,电话中让他十分惊讶!反问我为什么关注这个大门?我向他简介了这个门的制作过程。他是用现代的思维逻辑,听这个门上大字的形成,觉得原始不可理解!而对于我来讲,当时没有在自己亲手参与制作的大门后,留下一张像他那样,独立的纪念照,不能不是一种遗憾!今天,如果不是泽江在向大家征集图文,此门,一个完整的形态,就只能成为一个心结,永远埋在我心中!</b></h1>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原木质框顶部分影像</h3></font></h3> <h1><b><font color="#010101" style=""> 2、大约在1971年底,我到一三九野战医院政治处,正逢医院要撤除原来的木质门框架,按当时的政治要求重修大门。这時期文化大革命的政治遗风,还在边防线上,密林中漫延。原政治处老同志甘雨润,由干事调升院务处任政治协理员。甘雨润在政治处時,是个多面手,吹、拉、弹、唱样样在行不说,还写得一手好字!每当全院干战集合、站队,他清脆的嗓音响彻密林!每当医院要在大的集体活动或者是对内、对外宣传,需要书写标语、口号,他一手漂亮的黑体字,总是</font>悬挂在医院的要道上,十分醒目!</b></h1> <h1><font color="#010101"><b> 3、老甘是我在一三九时期,政工干部中,值得敬佩的老同志之一!那時我刚到政治处不久,原来政治处宣传、组织工作,分别是由甘雨润、李开兴、江明友等战友分担,他们相继调走22分部,或到院务处后。我因外事工作渐渐少了,就到政治处主管宣传,修建大门的基础,虽然是院务处的事,正好甘协理员刚调去,整个工作就由他在两边负责了。我到政治处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协助他,重建一三九医院大门。当甘协理员提出要我来书写大门上的字時,我还有些诚惶诚恐,怕不能胜任这项工作。因为在这之前,一三九的横幅大字,基本上,都是老甘在写,邱显礼在画,我仅仅是文革中,成天抄写大字报,才胡乱学写毛笔字,和用排笔刷等线体,当消遥派后,才开始学写隶书等等,政治处各类人才济济,我哪敢在他们面前搬门弄斧?更何况这是一三九野战医院的门面活,更没有有胆子,在行家里手前去接手哟!老甘见我一直推辞,就开始作我的思想政治工作,鼓励我说:你在分部招待所,写的大字标语,他见过,差点把你截留下来,我到二所后,他又见到我写的大幅标语,可以上得了台面!一直在鼓励我、赞颂之词鱼贯入耳,让我混顿之中,接下这个任务。</b></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010101"> 4、之后,按照当時医院领导定下的,现在看来,带有强烈時代性、政治性标语口号,我先写出小样,交给他们审核。很快就得到首肯,尤其是甘协理员的大力赞美、鼓励,让我信心十足!书写门头和门框的隶书好办,虽然我没有进过科班</font>专门学写书法,更无名师指点,全凭自己当逍遥派时的个人爱好,曾经练过手,也不太难!问题是大门两侧,他们要求必须书上毛泽东主席的草书手体,在当时的条件下,不太好办!我怎么临摹,放大,就是不像!很着急,因为大门的基础已经起来了,用不了多久,趁水泥未干,就要在上面拓字、刻字。時不待人。一天,我看邱显礼、郭在然他们放电影前制作幻灯片,启发了我,想把它用来临摹主席的草体字,这个想法给甘协理员讲后,得到支持。并安排政治处电影组战友们全力支持我!</b></h1> <h1><b><font color="#010101"> 5、制作方法现在看来,十分原始,先找来毛泽东诗词、手抄印本,用薄薄的幻灯胶片,蒙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素描下来后,根据大门实体量出大小,在政治处旁的大会议室墙上,划出大小门框的</font>范围,再由幻灯机打在墙面上,门框尺寸的范围中,调整好字跡间的比例,进行投影。然后,在墙体上垫好白纸,楊海燕和我就在墙上白纸上,一点一点地,描出空心字体,再由海燕根据描出的字样,一剪刀一剪刀的剪出字体,就立即送到正在大门口的施工现场,我和工人一起,将字体贴在只有半干的墙面上。顺字样,描出主席的草体,进行雕刻,门头和门柱上的隶书体,就由我按大门要求尺寸,写出字样,把海燕剪出来的字样,拓在还没有全干的水泥面上,描出字样,再由工人们用灰刀,按拓出的字体抠刻出来,干后刷上油漆,就是图片中的样子,大功告成。</b></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 <h1><font color="#010101"><b> 6、按现在的制作工序,就简单得多,当时我和政治处的战友们,却是用好多天時间赶出来的!政治处旁边的大会议室、乒乓球台,被我们占椐数日。所以,当看到胡邦明,陈思玉他们的照片时,就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与显礼、在然、海燕等战友们,连续几天制作的情景!似乎让我感到又回到了一三九这个充满愉悦、成就的地方!</b></font></h1><h1><b><font color="#010101"> 这个大门的树立,我不知道是谁的创意,它是那样的独特!那样的奇葩!因为,座落在密林中的139,她并无围墙,只是当年创业者们,根据任务需要、根据收治伤员的保密性质,沿着穿流而过的、清清的小溪而</font>逐步<font color="#010101">建立。我只知道从昆明方向来时,沿国道左侧139路标界石而进,穿过108兵站,就是我们139医院了。估计刚开始,可能是为了让送伤员的部队,便于识别到达医院,而搭建了个简单的木架框,表示进入一三九的地界,后来不知为什么要重建这样一个牌坊式的水泥门。因为在她的左右,并没有任何</font><span style="color: inherit;">延伸的围墙,独立的立在此地,前后还有修建的家属房,它立在其中,有点奇怪?不知是否是因当時的政治遗风?需要一个表明驻地单位的政治姿态?还是真为了给送伤员部队表明医院驻地标识?反正她是一个历史的曾经……!</span></b></h1> <h1><b><font color="#010101"> 7、这个大门,不!只能说是这个曾经的标识,不仅仅是一三九野战医院进入原始密林地界的牌坊!她还是见证了我们几代一三九人在此,有一段</font>割舍不了宝贵的情节;见证了我们参加援寮抗美密战中,艰苦卓越的奋斗精神;也见证了我们救死扶伤,实行革命人道主义的历程!</b></h1> <h1><font color="#010101"><b> 8、她,虽然消亡在历史的进程中,但却永远竖立在几代前赴后继、近九百余名一三九人心中!</b></font></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陈思玉与???在门留影)</h3> <h1><font color="#010101"> 1978年12月,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前夕,我调离139到军区情报三局時,也仰望过这大门上字,心里还不怎么的!</font></h1> <h1> 9、半个世纪过去了, 此大门早在139撤销建制前,就不复存在!很多八十年代初,到一三九时,都没有能够见到她的身影,老同志们也多数忘记它的存在。我虽然已是古稀之人,满脸更是岁月的沧桑,按理不应有动颜面之情!但是,今又见您!不仅是留影战友们的英容可爱!也对他们身后大门上的门槛、字体、背景、一草一木都是那样亲切!</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