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的文字

掌间沙(王海红)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b04fbb">&nbsp; 父 亲</font></b></h1><h1> 关于父亲,只要提笔总是写不尽道不完 。父亲儒雅清俊的外型,走在大街陌生的人潮中,应该没人会说他是个农民。总说严父慈母,我们家却是相反。父亲,好像没有脾气,但总是让我折服。每每遇事和母亲犟着,父亲的三言两语我便服服帖帖的依言行事。父亲写得一手好字,儿时也曾在父亲的指导下临过帖,只是顽性太劣因而不了了之。父亲是个随和好相处的人,总说凡事不要太计较,吃亏是福而成为方圆百里的老好人。问过父亲很多次,他“王公子“的称号是怎来的(在我眼里,勤勤恳恳的父亲哪有公子哥的范呀)而父亲总是笑而不语。直至一位邻居告诉我,这个称号是因为父亲的为人处事豁达而得的雅称。很多时候,在外遇上街坊乡邻问谁家的闺女,说父亲大名要想半天,但凡说王公子家的都知道。</h1><h3>&nbsp; &nbsp;<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h3> <h1> 父爱如山,父亲放弃原有的工作单位,做起农民打三份工,任是没让我们兄弟姊妹七个受过一分苦。小时候,电视机是奢侈品,那时的动画片有“花仙子”“鼹鼠的故事”“还有“聪明的一休”我常到邻居家蹭电视看,多次了邻居家有点脸色,我便不去。父亲也没问起,没隔多时就给家里添置上。也正因父亲放弃铁饭碗,农作之余可以做其他活,家里收入相比邻居要富余些,吃的啥的从未短缺,反倒家里有时弄些吃的,我们放学到家都吃不上,都给蹭吃了,每当这时我便不开心地让邻居以后不要到家来玩,而父亲总说不能这样子,上下邻居的,吃完了再重新弄就是了。(因家住路边,那时的业余生活除了串门就是串门)&nbsp;</h1><h3></h3> <h1> &nbsp;在有记忆以来,外公一直跟着我们住,外公(杨时乔的后人,第几代不知道)年青时是团练,长年一身白褂,干净、帅气、脾气坏。一日三餐要送到他房里,三餐吃肉还是那种炖的,一餐不周就发脾气。大概7、8岁左右,有天我把饭菜放桌上招呼外公吃饭,他不说话拿个拐杖指呀指的,我没反应过来他就拿拐杖敲电扇,我当时蒙了,要开电扇直接说不行吗,害我被母亲臭骂。现在想想,还好那时的电扇是铝的,换成现在不碎一地呀。没过两年外公瘫痪不起,虽说他也曾有那么几个老婆,养了几个儿子和女儿,久病床前无孝子,陆陆续续的各种借口就不来了。母亲计时过,外公每15分钟到二十分钟就要翻身子,白天倒是还行,晚上闹得旁人都不得休息,而父亲却在隔壁房搭个铺以便照顾外公。在外公大便不畅,打针及用了多种药也不能解决的情况下,父亲便用手去扣,这种情况达一年多之久,从未听到父亲有任何怨言。</h1> <h1> 晚年,父亲即便病魔缠身,岁月燃尽,坚强刚毅依然在额前闪亮。父亲照顾外公的高大伟岸在我心中永存。孔融让梨,乌鸦反哺的道理,深入我心成为无法磨灭的烙印。父亲,您一贯的严谨是无形的力量,您深邃的眼神透出的深沉父爱永远书写不尽,定格在我的心房时刻享受爱的温馨和煦!</h1> <h1><b><font color="#b04fbb">  以诗养性,以诗怡情,且以诗心寄流年&nbsp;</font></b></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