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先去参观凯伦·布里克森的故居,因为正是凯伦的《走出非洲》,激发起许多人对东非的好奇。凯伦故居是看过《走出非洲》的游客的必须的朝圣地——这是9月3日晨,刚到达号称东非小巴黎的肯尼亚首都内罗毕。</h1> 在凯伦的《走出非洲》书里,凯伦的庄园离市区挺远,马车要走两三小时。庄园周围都是森林,现在这里已经成内罗毕的郊区了。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凯伦的故居保存完好,甚至连凯伦那个时代殖民者带来的拖拉机等农用器械的残骸也保存在门前的广场。这里接触工业时代科技比较早啊!中国首次拥有这种拖拉机是大概20多年之后的事——1946年这类的拖拉机由联合国救济总署援助一批给中国。</div>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博物馆内凯伦的家具很多是原件。丹麦政府1964年从肯尼亚人手里购买了凯伦的故居,作为礼物赠送给刚独立的肯尼亚政府。肯尼亚政府将其改为博物馆后,回收的凯伦用过的家具,原位置摆放。看房间物品布局似有点眼熟,不过不奇怪——奥斯卡获奖影片《走出非洲》就是在这里实地拍摄的。</div>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女主人凯伦,从照片看,是个精力充沛的女人——从富裕的丹麦远赴穷困又疾病滋生的东非经营农场,后来又写书......怪不得比较能折腾。</div>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这个房间地上的狮子(皮),是凯伦和其亲密朋友丹尼斯的猎物。</div> 凯伦和其工程师弟弟的合照,后者帮其安装了咖啡加工设备。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初到的第一晚住的酒店是内罗毕的The Fairmont The Norfolk Hotel,建于1930年代的酒店。有个算是比较大的庭院,庭院内又再见到古董级的农用机械。</div> 墙壁挂的旧照片,是30年代时的酒店门面。现在位置改动了,门改到偏左,且有粗大的钢铁栏杆防止恐怖袭击的撞击。 第二天,(沿着线路1)前往安博塞利。 今天的路末端是泥土路。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后,一个马赛人的背影映入眼帘——安博塞利国家公园到了。 在安博塞利所住酒店是Oltukai Lodge,一家融入自然的酒店,象群、角马、斑马经常从酒店边缘经过。别墅房间,环境静谧,如果猴子不打破这种宁静的话。 有的猴子较安静,似有思想,时常思考猴生。 “One Tree”是我所认为的东非稀树草原的标志性景色。游猎前在这样的环境品一品东非高原的红茶,远望若隐若现的乞力马扎罗山,享受短暂悠闲时光,为人生一大乐事。 在安博塞利,也不全是看动物,还要看一眼神山——乞力马扎罗。 渐渐露出芳容的神山(F8,S1/60s,ISO100,焦距70mm),山顶映着晨曦的积雪清晰可见——终于一睹神山真容了,还有乞力马扎罗的雪。当然,东非的标志性景色“One Tree”的经典配景是要有的,第一天拍摄的位置没有“One Tree”,于是第二天再来物色新机位拍摄。第二次运气不错,还有两只早起的大鸟也来捧场。 安博塞利有沼泽地,是许多动物的乐园。 角马是东非的主力物种,在安博塞利也不例外。千万年来它们一直在这片土地上游荡。 (F6.3,S1/500s,ISO125,焦距600mm)。 全力奔跑吧!这样才能追逐鲜嫩的水草(F9,S1/1000s,ISO100,焦距62mm)。 黄嘴鹮鹳比角马淡定很多,可能其食物来源比较稳定(F6.3,S1/500s,ISO200,焦距600mm)。 轻巧勤快的非洲水雉。 埃及雁,块头有点像北京鸭,但飞起来很利落。 牛背鹭,这只没有在其应该在的地方。 非洲黑背麦鸡。虽然叫“鸡”,但其是涉禽,不是陆禽。 苍鹭。 灰冠鹤,是这里最漂亮的涉禽了,头顶金黄色的细羽,像戴了皇冠一样(F6.3,S1/500s,ISO160,焦距600mm)。 安博塞利也有火烈鸟,只是种群规模不是大(F6.3,S1/500s,ISO100,焦距600mm)。 酒店里也能看到珍禽。一只白头翡翠站在邻居卫生间外的栅栏上久久不愿离去,似乎在偷窥什么(F6.3,S1/500s,ISO2500,焦距600mm)。 羚羊也是东非的主要物种。 这只瞪羚(F6.3,S1/500s,ISO125,焦距600mm)一只角折断了,估计是曾经在奋力争夺妻妾的战斗中受的伤——公羚中的战斗羚啊! 人如何与动物和谐相处,是个永远的命题。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安博塞利是肯尼亚大象的主要集中地,大象是安博塞利的主角(F7.1,S1/500s,ISO160,焦距600mm)。</div>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F6.3,S1/500s,ISO250,焦距600mm)。<br></div> 牛背鹭也愿意在象背上工作。 一家子(F7.1,S1/500s,ISO640,焦距340mm) 过去几年来赴东非旅游人数剧增,这就是现在的游猎场景了。不能算粗暴,象群还是有自由通行的权力。 小象需要母象不断催促,才肯迈出归家的步伐(F16,S1/1000s,ISO100,焦距230mm)。 暮归的象群(F5.6,S1/500s,ISO400,焦距270mm)。 安博塞利动物多,拍起来是较爽,不过旱季灰尘太大,是个头疼的问题 <h1>9月6日启程前往内罗毕中转住一晚(线路2),9月7日上午赴马赛马拉(线路3)。经过漫长的旅程,下午陆续看到“One Tree”的景色时,便意识到马赛马拉快到了。</h1> (F9,S1/400s,ISO100,焦距70mm)。 在马赛马拉住三晚的酒店是马拉河边的Mara Crossing Camp。掩映在灌木丛里的帐篷就是住房,没有锁,只有拉链关门。半夜狮子等掠食性动物追逐猎物的脚步声、鬣狗的嚎叫声和马拉河里的河马叫声连成一片,倒是像催眠曲一样有助于睡眠——不过根本原因还是相信在附近手持棍棒巡逻的马赛勇士。 酒店里的就餐,如在中午的话一般是在马拉河岸边。 用餐地点背后的河里,距离30米开外就是这些庞然大物河马了(F6.3,S1/640s,ISO5900,焦距569mm)。 马赛马拉,继续游猎。乘用车还是这部古董级的丰田陆地巡洋舰 虽然是老爷车,翻越乱石险滩还是杠杠的;涉水性能也强,果然是“舰”。据说车上另配的电台对讲通话可达上千公里之遥,由此判断这应该是短波电台。 母狮遇到几次,公狮较难遇到。希冀捕捉其捕猎的低概率镜头更是不可能了,因为近期天气较热,狮子多喜欢在晚上凉爽的时候捕猎。 好不容易遇到公狮,却撞见其在干好事。真是不好意思! 脸部最像家猫的大型猫科动物当属花豹了。但是好不容易发现的这只花豹,却神龙见尾不见首。 烈日下休息的猎豹一家。这只猎豹竟养育了四只幼崽。英雄母亲! 区别猎豹和花豹很容易:猎豹脸部有两道“泪痕”,不是很像家猫。 清晨时分的黑背豺幸运地搞到了大型掠食性动物前一晚剩下的残羹冷炙(F7.1,S1/800s,ISO400,焦距600mm)。 这早餐像是只羚羊腿。掠食性动物经常运动所以不怕三脂高,猎杀动物后一般先吃猎物营养丰富的内脏,剩下的反而是我们认为最好的腿肉等部位。这点值得人类关注。 愿意享用其他掠食性动物吃剩的食物的,还有斑鬣狗,尽管其发挥团队优势一群斑鬣狗也能放倒大型猎物。 带块骨头跑老远去吃也不省心,还有小动物想来分享。生活真是不易! 马拉河边唯一见到的鳄鱼,一只小鳄鱼。大鳄鱼可能享受过“天国之渡”的盛宴之后就藏起来了。马拉河的鳄鱼饱餐一顿后可以维持半年不需再进食。 马赛马拉大型掠食性动物较多,因此食草动物也相应很多。转角牛羚是其中一种。它们吃草时一般会安排“哨兵”。 黑斑羚(F6.3,S1/800s,ISO3200,焦距600mm.这张速度值设置偏高了一些,导致ISO偏高)。 (F6.3,S1/800s,ISO6400,焦距600mm。速度值设置也偏高了。) 为未来争夺妻妾的战斗而刻苦练习(F6.3,S1/800s,ISO400,焦距600mm)。 母黑斑羚。公羚决斗时它们就袖手旁观,等待拥立决出的王者。很多女人也有类似的动物性,择优录嫁是动物繁衍的本能。 东非大羚羊。 在酒店灌木丛边缘,发现了一种体型很小的羚羊(F6.3,S1/640s,ISO10000,焦距558mm):柯氏犬羚,很惹人怜爱。凯伦在《走出非洲》里提到,她曾收养一只受伤的非常可爱的小羚羊。不过她收养的是薮羚,薮羚比犬羚明显要大些。 姿态优雅、较为拘谨的长颈鹿。 很像是侏獴,也有点像猫鼬(F7.1,S1/800s,ISO800,焦距600mm)。车子熄火等了半个多小时捕捉猎豹镜头没有成功,没有想到拍到了这俩袖珍家伙。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马赛马拉的大家伙:非洲象。</div> 关爱的一瞥。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斑马也是马赛马拉的主人。这是平原斑马(F7.1,S1/500s,ISO500,焦距600mm)。此行没有见到细纹斑马。</div> 禽类在马赛马拉似乎不多,涉禽在马赛马拉更少见,因为这里没有安博塞利那样的湿地。只看见锤头鹳这一种涉禽。 清道夫秃鹫,数量不少,对维持草原洁净作用很大。 在老巢待机的秃鹫。 一对秘书鸟情侣(F6.3,S1/500s,ISO320,焦距450mm)。名字听起来文质彬彬,还以为是温文尔雅的主,全是因为外貌——头上那几根漂亮的饰羽。但其主业是捕蛇的,是彻头彻尾凶悍的猛禽,所以又名“蛇鹫”。 马赛马拉草原个头稍大的禽类不多,但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鸟:鸵鸟。 <p>三天的马赛马拉游猎瞬间就结束了,团队合照的地点还是要选择“One Tree”——东非稀树草原的标志性景色。</p><h1>下一站是纳库鲁湖国家公园。</h1> 9月10日,经过(线路4)大半天的旅程,终于抵达纳库鲁湖畔。 在纳库鲁湖的酒店Lake Nakuru Sopa Lodge位于山顶,从房间阳台可以远眺纳库鲁湖的波光。 这里山高林密。晚上听到了鬣狗的嚎叫,但是白天却看不到掠食性动物——可能是当天的运气问题。在这里最大收获是在湖边看到了犀牛。 <h1>9月11日,前往博戈里亚湖观鸟,当天往返(线路5)。司机师傅说不远,单程就一个半小时。不过根据前几天的经验,按肯尼亚这里的路况,一般都要把这数值至少加多50%。</h1> <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bottom">博戈里亚的火烈鸟比较壮观。火烈鸟从博戈里亚湖对岸一波一波飞来。</div> 第一次用超长焦镜头实战拍摄运动物体,一阵手忙脚乱。刚开始拍照片的有些糊,两波之后把曝光速度调高才搞掂。 像机群飞临上空一样(F6.3,S1/1600s,ISO250,焦距600mm)。 (F7.1,S1/1600,ISO320s,焦距600mm) (F6.3,S1/1600s,ISO250,焦距600mm) (F6.3,S1/1600s,ISO320,焦距600mm) 完美地降落(F7.1,S1/1600s,ISO400,焦距600mm)。 <h1><p>博戈里亚湖观鸟还不过瘾,临时决定9月12日去机场前,顺路去纳瓦沙湖再观鸟。</p><p>纳瓦沙湖,水鸟的聚集地。在这里见到几个前几天未见过的品种。</p></h1> 大白鹭。脖子超长,有利于探入较深的水里捕食。 鹈鹕。 鸬鹚。国内也有,不过是人工饲养的。 白头海雕(F6.3,S1/500s,ISO125,焦距600mm)。可惜没有时间深入湖中等候欣赏其捕鱼过程。 <h1>在纳瓦沙湖边溜达和小憩之后,出发前往内罗毕的机场(线路6)坐南航的直航飞机飞回广州——东非之旅结束了。</h1> <h1>【心得】在这个东非这个值得成年人游览的大型动物园里,见识了许多动物。和世界其他地方一样,这里的野生动物也是逐年减少。过几年再来的话,顶级掠食者恐怕更是难觅了——过去的数十年来世界上已有50%的动物种类灭绝,而掠食性动物的消亡速度更快;游客越来越多,据说十几年前发现猛兽后就一两部车围观,而现在至少十几部车以上,所以出行要趁早。此次旅程,住的是较为高大上的酒店,饮食较卫生,全团人员没有出现拉肚子等问题,庆幸!否则肠胃出问题的话,园区游猎时是不能随便下车方便的,只能放弃出行闷在酒店里。这也是此次旅行收获的一条经验。</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