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每个人心目中都有几个圣地,为此生必去。贝加尔湖算是其中一个。原因也很简单,自从听过李健的贝加尔湖畔,就深深的被她吸引了。所以当燕姐说她准备和同学去贝加尔湖时我不假思索,只求她带上我。</span><br> <h1>临行前上马蜂窝查资料和攻略,发现大多数人的选择是冬季去贝加尔湖看蓝冰,似乎让我觉得贝加尔湖最美的时刻是在冬季,而我们此行是在7月中旬,另外,网上的图片也不是很丰富,除了冰面,就是水面。因为是火车团,差不多一半时间又是在列车上,我甚至有点怀疑,此行是不是我想得过于美好了?这时候再听李健的歌,发觉他不过是讲了一个忧伤又无奈的爱情故事,故事发生在贝加尔湖。对贝加尔湖的描述只有两句: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h1> <h1>可是,此行难道仅仅是去寻找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吗?</h1> <h1>当然还有另一个故事。</h1> <h1><b>苏武与常惠</b></h1> <h1>说到贝加尔湖,大家首先联想到的应该不是李健,而是苏武牧羊的故事。国人一直视其为忠诚坚毅的民族英雄来崇拜,不过在我看来,苏武的忠诚和气节固然令人敬佩,却远不如他的身边人常惠那聪明睿智、英勇无畏来得深刻畅快。你看他不过是苏武身边的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用现在的话来说,不过是个小助理,但是他同样陪着苏武在匈奴度过了19年,同样坚守道义,同样在险恶的环境下活了下来,却不曾像苏武那样娶匈奴女为妻,返回汉朝后,只因为他没有汉朝使节的身份而无法被后人颂扬。但他在返回汉朝后,并没有坐享功名,而是再次出使西域,帮助和亲的解忧公主和乌孙国摒退了匈奴的入侵,特别是在汉朝前后派出十五万援军解救解忧公主失败后,是他统帅着乌孙军士击退了匈奴人。</h1> <h1></h1><h1>更值得被记忆的是,正是他那个鸿雁托梦的故事,竟然成功地迷惑了匈奴单于,解救了被遗忘在外疆的落魄使团成员。没有他的聪明睿智,苏武大抵是客死他乡,回不到汉朝的,当然他的忠诚气节也就不会被后人彪炳千秋了。</h1> <h1><b>初见满洲里</b></h1> <h1>十天的行程是7月9号早上从哈尔滨火车站开始的,第一程是乘火车到满洲里。</h1><h1>旅行团17人,来自哈尔滨,长春,沈阳三地。核心成员是40多年前哈尔滨某中学的9名死党外加上同学的亲戚、同学的同学、同学的朋友。来自哈尔滨、长春两拨人在哈尔滨火车站乘坐火车到达满洲里后与沈阳的朋友们汇合,再出境乘国际列车到达伊尔库茨克,之后前往号称“贝加尔湖心脏”的奥利洪岛。</h1> <h1>满洲里,对于这个赫赫有名的边境小城,一直想过来看一看。</h1><h1>早上从哈尔滨出发,经过14个小时的旅程,到达满洲里时已接近晚上九点,火车尚未进站,已远远望见一片欧式建筑以及夺目的金色。安排住宿后,大家约好一起去逛步行街。我们住的车之美酒店并不算市中心,不过满洲里的确非常小,从酒店走到位于中心地带的步行街也不过十分钟。</h1> <h1><br></h1> <h1>与东北其他内陆城市不同,满洲里灯光工程做的十分漂亮,夜幕降临,整个城市一片辉煌。这里的灯光与香港深圳不同,那边的灯光以闪烁的霓虹灯为主,色彩比较丰富,而满洲里的灯光却以金色为主色调,并不闪烁,更显贵气。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但满洲里的夜生活却正当时。街上人来人往,大多是外地游客,俄罗斯面孔更是随处可见。有装扮成西游记中人物的国人以及穿着民族服装的漂亮的俄罗斯少男少女,热情地拉住游客求合影。</h1><h1>沿街慢行,步行街两侧店铺林立,多是以售卖俄罗斯小商品为主,如套娃、蜜蜡琥珀,望远镜等等,餐厅与物流公司特别多,几乎所有的店家招牌都有蒙、汉、俄三种文字,彰显出满洲里边贸城市的特色。</h1> <h1><b>出境</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根据行程安排,我们要在7月10号乘坐下午2点多的国际列车从后贝加尔斯克去往伊尔库茨克,出行前就被告知海关过关非常慢,所以我们当天早上5点多就集合,急匆匆的带上各自的行李上了专门通关的接驳车。上车之后发现车上已有不少人了,大巴又分别停了几处,等车上满员后方才开往口岸大楼。车上的导游开始给我们介绍过关的一些程序。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是,这导游一边介绍一边自损同胞,言语之间对同胞的诸多行为颇为不齿。因为不了解真实情况,大家都不接他的话。</span><br>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过关时先通过中国海关。中国的海关大厅宽敞洁净,人也不多,有四条查验通道,相对来说比较正常,只不过碰巧我们所排的这个通道效率比较低。待全部人员通过中国海关,重新登上接驳车,中方边检人员登车逐一核对身份后,大巴车穿过用铁网拦着的中间地带,停在了俄罗斯一边的铁网前,又是各种不明就里的等待,终于有个俄方人员出来打开了铁网大门,我们的接驳车开到了俄罗斯海关楼前,大家各自提着行李再次排队,等待进关。</span><br></p><h1>俄方的海关楼看起来比较旧了,并且没有经过修缮,关键是入关通道只有两条,每条只有一名海关关员。亲眼看着其中一名女海关官员去洗手间时直接把海关门锁上走人,回来后重新开门继续验行。此时看到很多俄罗斯人每人拖着两个巨大无比的编织袋等待过关检验,显然是私人做边贸的。</h1> <h1>而此时,接驳车上的两个导游竟然提着很多箱子要求我们帮他们携带入关。由于之前我们的领队王导已经提醒大家,只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接受检查,这也是出入境的一个常识了,所以大家并不愿意帮他们带,但这几个刚刚还称国人素质低,自视甚高的导游竟然连威胁带恐吓的强迫大家帮他们携带,最后终于把任务分派完才停止各种威胁。<br></h1> <h1>俄方的海关检查是比较严的,行李走完传输带安检后,几乎所有人又被要求打开箱包进行进一步的检查。由于言语不通,现场也有中方人员在协助。但两名中方协助人员同车上导游差不多,大声的喝斥,态度极不好,那一副嘴脸让我立刻想到了抗战时期的汉奸。</h1><h1>出了口岸楼重新登上接驳车再次接受俄方边境官员上车核验后,车才开往后贝加尔斯克火车站。</h1> <h1>由于过关耽误了不少时间,下车后领队王导带着我们穿近路直接奔后贝加尔斯克火车站,甚至我们都没有经过火车检票处就直接到了站台上,开始登车了。<br></h1> <h1><b>列车上的生活</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此次行程在火车上的时间超过80小时,分为两段,哈尔滨——满洲里国内列车,后贝加尔斯克——伊尔库茨克国际列车。必然的,列车上的时光将成为我们此次旅行的重要一部分。</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从哈尔滨到满洲里的国内列车不含餐,从后贝加尔斯克到伊尔库茨克的国际列车段包一餐。出行前,我问燕姐是不是要做些准备,燕姐说,我们这个团里有个叫邵晓红的,特别能干,属于你不让她干都不行的那种人,她都安排好了。又补充道,有她在大家都轻松都省心。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那种我们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服务而不需要内疚的?回答:正是。</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在哈尔滨火车站集合时,我目光的焦点一直放在她身上,因为她个子最小,声音最高,而且声音很有穿透力,推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还要忙前忙后地张罗大家拍合影,然后是上车前的各种嘱咐,各种温馨提示,不知情的人一定会把她当成我们的领队或导游。我真的非常好奇,心想她小小个子哪儿来的这么大能量啊?</span><br> <h1>等上了火车,她又忙前忙后安排大家找到座位,放好行李,终于坐下来后,她就像个魔术师,不停的打开那个魔术道具箱一样的箱子,从中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她不仅带着为我们十多个人准备的各种食品,还有她亲自炒制的好吃的酱菜,刀、叉、筷子、纸巾更是一应俱全,甚至还带着迷你音箱和风扇。即便如此,她还懊恼地怪自己忘了带小订书机,不然就可以把入境卡钉在各人的护照上以免丢失。</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一路上,看着她各种忙碌,看着大家心安理得地接受,慢慢地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受上帝厚爱的人,和一群被宠坏了的孩子,花了40多年的时间,用友情织成了一张密实的网,并且它牢不可破。</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他们彼此之间非常了解,每次心甘情愿的付出后,她总是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满足的笑脸。就是这个笑脸,让其他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也正是她的存在让大家在列车上的生活轻松方便又丰富,以至于在后面的行程中,领队王导充分见识了她的作用,好多事情直接交代给她就完事,由她再给我们作出安排。</span><br> <h1>列车轰鸣着,车轮飞速转动着,行驶在广袤无垠的西伯利亚大地上。站在车窗前,看着窗外不断闪退的房屋、树木和草原,我突然陷入思维的混乱,我想我们到底是在停滞状态,还是在行进状态?我从来就没弄明白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摇摇头把这混乱的想法甩出去,却听到车厢的一端传来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深情合唱的人是我的团友。</h1><h1>在飞速向前的列车上,这帮团友思绪却倒回到上个世纪50年代。大家兴奋地唱着,彼此对视着,甚至男同胞们挥动着小臂,激情而有力。</h1> <h1>虽然我无法找到共鸣,但我相信,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一定都有一段独特的青葱记忆,那段时光是不可复制的,所以他们不过是集体意念着专属于他们的旧日美好,那一刻,他们不在意世间万物的斗转星移,只想沉醉于过去。<br></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后来我曾问过导游尼克,俄罗斯人都喜欢哪些歌手?那些歌曲?他介绍了几个,但除了维塔斯其他我一概不知,再反问他是否喜欢《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样的老歌,尼克仅仅告诉我说,《喀秋莎》是俄罗斯传统歌曲,他们是了解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红梅花儿开》他们没有听过。</span><br> <h1>顿时觉得反差有点大,是时代将我们抛下?还是我们依然停留在旧时光里不愿出来?在我们念念不忘俄罗斯老歌的时候,他们自己已经卸掉了历史包袱,急急忙忙地向前奔走。后来在开往奥利洪岛的中巴上,团友们又一次集体大合唱样板戏的时候,我才开窍,他们并不是刻意追随旧时的东西,也不是对俄罗斯老歌情有独钟,他们仅仅是在致敬自己那段不会再有的青葱岁月。俄罗斯老歌也好,样板戏也罢,不过是那一段他们成长岁月里浓郁的背景而已。</h1> <h1><b>基洛夫广场</b></h1> <h1>经过29小时的行使,列车在11号晚上7点到达伊尔库茨克火车站。</h1><h1>非常幸运,我们在伊尔库茨克市住宿的酒店就在市中心的基洛夫广场附近,放下行李就出来逛了。广场环境优雅,有很高的树木、大型花圃、喷泉,也有很多长椅。</h1> 有不少当地人坐在长椅上休息,以带着孩子的年轻父母居多,还有更年轻的恋人,让人略感意外,因为在国内这样的场所基本属于爷爷奶奶带孙子的主场,很难见到年轻人,他们更喜欢躲进市中心的CBD。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广场上还有一间小木屋,细看竟是游客中心。在美国的游客中心,异地客是可以得到包括旅行地图、线路规划等帮助的,但此行我们是跟团游,并不需要操心这些,拍拍照就好。走出一段距离了,蓦然回首,在天色渐暗中,那盏桔色照明灯却长久地温暖着游人的心。</span><br> <h1>夜并未深,道路上依然车流闪过,在十字路口安静地停下,等待着我们这帮异地客穿行。沿着广场外围向安加拉河方向行走,经过了当地很有名的一些建筑,如煤炭公司大楼,州政府大楼,以及波兰天主教堂、纪念伊尔库茨克开拓者的主显灵大教堂以及斯帕斯卡娅教堂。</h1>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这三座教堂各有特色,红色哥特式的波兰天主教堂小巧精致,</span><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如果在欧洲应该很常见,</span><br></p>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但在以信奉东正教为主的伊尔库茨克就比较少了,据尼克介绍,这是1830年波兰人自已捐款建造的,只在有管风琴表演时才开放。</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主显灵大教堂的外墙则是红白主色调的。</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而白墙绿顶的斯帕斯卡娅教堂,最为醒目的是教堂的外墙有一幅巨大的圣像画,这种风格据说在西伯利亚地区是独一无二的。可惜当天波兰天主教堂在维修,而主显灵大教堂和斯帕斯卡娅教堂已到了关闭时间,没有机会进去参观。</span><br> <h1>一路走到安加拉河边,最吸引人眼球的当属伊尔库茨克的英雄雕像——雅各·波浩波夫,伊尔库茨克的哥萨克人首领,西伯利亚开拓者。在落日的余辉中,雕像立于安哥拉河岸边更显肃穆威严,似伊尔库茨克的守护神。</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行走时不时发现地上有一条绿道,并没有在意,因为在深圳主干道上的绿道是多人合乘车道,而区域内的绿道多为单车道,回来后才知道,伊尔库茨克的绿道是浏览道,沿着它步行可以走遍这个城市的主要景点。</span><br> <h1><b>奥利洪岛(一):海鸥岛</b></h1> <h1>7月12号,我们17人加2名导游乘坐一部中巴开往号称“贝加尔湖心脏”的奥利洪岛,这一天最强烈的记忆就是从奥利洪岛轮渡下来到我们酒店这一段路程的颠簸。</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奥尔洪岛的生态环境保护得相当好,岛上一半是森林,一半是草原。为了保护生态环境,岛上没有修路。</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车常年行驶压出的路高高低低,坑坑洼洼,我们的车一路摇摆,每当有车辆驶过,后面必然扬起一片尘埃。偏偏巧当天的车空调似乎出了状况,天气又热,大家坐在车里极为难受。我处于半晕车状态,一直闭目养神,到达胡日尔村城堡酒店时,感觉浑身的部件都被颠散架了。</span><br> <h1>在奥利洪岛的行程是两天。我们入住的酒店被称作城堡,就在胡日尔村附近,是距离贝加尔湖最近的酒店,从酒店木栈道下去便是贝加尔湖的沙滩了,所以放下行李大家就迫不急待的冲向贝加尔湖了。</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贝加尔湖的洁净超乎想像,水边看不到任何饮料罐塑料袋果皮,水面没有任何漂浮物和泡沫,女士们只在水边赤足轻轻试探,身体强壮的男士们则勇敢地投身入湖,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贝加尔湖的温度,不过水温很低,没几分钟就上岸了。</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当天的重头戏是乘船去海鸥岛看海鸥,这是此行最亲近贝加尔湖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此行天气最冷的一天。领队王导让大家把携带的最厚衣服都穿上,认为只会冷不会热,但事实上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冷啦。一路往海鸥岛开去,四周湖水比海水更清澈,湖面上很少有船经过,只有我们这条船一直轰隆隆地向前。</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远远望去,海鸥岛就像一头巨狮伏卧在湖面上,孤零零遗世独立。岛很小,根本不适合人居住,所以成了海鸥的天堂。一会儿,便惊扰了这一区域的海鸥,貌似我们打扰了它们宁静的生活,陆续地向我们的船飞来。</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其实海鸥岛附近的海鸥并不算多,比昆明的海埂公园和翠湖公园要少得多。昆明的红嘴鸥也是从西伯利亚飞去栖息过冬的,但与贝加尔湖区域的海鸥不是一个种类,贝加尔湖的海鸥体形看起来更大一些,胆子却非常小,我高举着面包引逗它,竟然没有一只敢直接从我手里叼走面包,而昆明的红嘴鸥完全不同,更愿意与人亲近,胆子也更大一些。</span><br> <h1>导游尼克给大家拿来不少面包,大家不停地往空中抛,又吸引来不少的海鸥,大家举起手机不停地狂拍。海鸥岛收获最大的是团里的岳老师了,虽然湖面天气并不好,还是拍出了无数张精美大片,<br></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而最富有牺牲精神的是来自沈阳的张处,他原本也是一个摄影高手,放弃了自己拍摄的机会,一直举着面包引逗着海鸥下来,方便让大家拍照。而其余我等自顾兴奋着,愉悦着,互相拍照。</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虽然很开心,但我仍觉得我们像是一群入侵者,不礼貌地闯进了海鸥的家园,好在我们只是短暂的逗留,一番嘻戏后,船掉头回来,还它们一片清静。</span><br> <h1><b>奥利洪岛(二):上岛深度游</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7月13号。在奥利洪岛的第二天应该算是深度游,因为大多数游客上岛后只选择一日游,只能去到胡日尔村或合波角,其他地方去的人很少。时间紧,加上岛上路不好走让很多游客望而却步。我们当天乘坐两部嘎斯车一路向北进发,先后去了鳄鱼岛、废弃的码头、合波角、爱情角、三兄弟山,最后返回到萨满崖。</span><br> <h1>虽然是浮光掠影,走马观花,但这几个景点非常让人惊艳,超出预期。</h1> <h1>鳄鱼岛是湖中之岛,只能远观,但周边景色清秀;</h1> <h1>废弃的码头画面很有意境,据说对岸是当年关押政治犯的地方;</h1> <h1>合波角位于奥利洪岛最北端,是一处险峻的悬崖峭壁,可以俯瞰贝加尔湖最辽阔的湖面,但要登上合波角顶端也并不轻松,不仅要走一段长长的木栈道,站在悬崖边上观景还是要拿出些胆量的;</h1> <h1>爱情角犹如一对天使的翅膀,能让你幻想下飞翔的味道;</h1> <h1>三兄弟山名不见经传,却最有空灵感。</h1> <h1>后两处地形险峻,但人一旦登上峰顶,却有傲视群峰唯我独尊之感。坐在崖边,感受着轻风把湖面上的水气从远处慢慢地推送来,漫过皮肤浸入心脾。抬眸远望,天空空,湖面空空,心也空空,身体好似飘浮起来,与自然融为一体……</h1> <h1><b>奥利洪岛(三):神奇的萨满</b></h1> <h1>小时候听长辈讲过,过去家里有人生病了,会请来一些跳大神的人,他们打抓鼓甩腰玲,不停地跳着跳着,口中念念有词,第二天病人就神奇的好了。而这些跳大神的人其实就是萨满(巫师),据说有与神灵沟通的能力,只不过解放后政府大力开展破除封建迷信活动,萨满就消失匿迹了,没想到此次贝加尔湖之行竟意外地寻到了萨满的踪迹!</h1> <h1>在奥利洪岛的胡日尔小镇,有一处非常奇特的景观——萨满石。</h1><h1>它是两座连体的山峰,山体仿佛石头堆砌的尼玛堆,体量并不大,却异常精美。与湖边其他景观不同,并不完全矗立在贝加尔湖边,而是延伸到湖水中,晨夕间,山体被霞光及湖水反射,变幻着不同的样貌,或通体金黄或清峰兀立,超凡脱俗,自带仙气。事实上,团里的岳老师在第二天清晨拍到了萨满崖铺满金色的面貌,看起来非常震撼,早知道有这样的景致,我再懒再累也会爬起来去看看。<br></h1> <h1>胡日尔村边的萨满岩石,是萨满信仰中最为神圣的地方,传说阿尔泰的神灵就寓居在岩石中,岛上的居民会围绕岩石举行仪式,祈求神灵的庇佑。距萨满石不远处,矗立着13根缠满经幡的萨满图腾柱,</h1> <h1>它代表了13个信奉萨满的部落,这里也是布里亚特人心中的圣地!领队王导介绍,目前全俄罗斯尚有38位萨满巫师,2014年7月,这38位萨满聚集此处举办了一次规模盛大的祭祀活动。即便是现在,布里亚特人在族人过世时仍然会请萨满做法事,占卜未来转世的方位和时辰。</h1> <h1><b>奥利洪岛(四):湖边漫步</b></h1> <h1>萨满崖距离我们酒店不算远,沿着湖边就能走回酒店,我和燕姐一路慢慢向回走。由于路不熟,我们先是走进了胡日尔村。</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村里比较宽的主路也都是土路,偶尔会见到一坨坨的牛粪马粪,街上看不到多少当地人,能见到的车也基本上是接送游客的。</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虽不曾深入了解岛上布里亚特人的生活状况,但之前曾问过尼克他们工作压力是否大,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压力,俄罗斯领土太辽阔了,平均一平方公里才2.5个人。如此丰饶的资源相对少的人口,竞争压力自然要小得多。的确,我们此行见到的当地人不多,反而时不时见到站在路中央,丝毫不把过往车辆放在眼里的牛,</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以及在海边溜溜达达的狗,自由自在的海鸥。</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远远地看到酒店了,貌似沿湖边走更近一些,我们又折回湖边的路。一个当地的俄罗斯小伙子高高地卷起裤腿正慢慢走进湖里,</span><br> <h1>这时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黑嘴巴的狗,慢悠悠走到水边,迅速叼起了小伙子留在沙滩上的一只拖鞋,转身沿着木栈道跑远不见了。我们急着招呼水里的小伙子,无奈语言不通,无法沟通。过了一会儿,小伙子见到我们团里的岳老师背着相机过来,就请岳老师帮他拍张在水中的照片。拍好后上岸,我们把小狗偷鞋的照片给他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在观赏岳老师给他拍的照片时,那只狗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回来了,竟然装模做样的在我们身边绕来绕去,左顾右看,好像没那回事儿似的,突然间趁众人不备,迅速叼起另一只拖鞋掉头就跑,这次小伙子急了,随后一路追了去……</h1> <h1>此时夕阳西下,晚霞已经映红了整个湖面,四周寂静无声,我们也随意在沙滩上坐下,看着火红的贝加尔湖面泛着诱人的金光,静静地体会她的美——<br></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它的美,干净大气,却能摒退人间一切繁华,那灿若晚霞的湖面,羞涩了世间万物,只与天地比肩,令人心生敬畏,奉若神明。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了解了贝加尔湖,她却以另一种神秘的姿态展现在你面前,她浩渺无声,波澜不惊,她摇曳妩媚,千变万化。</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更多时候,她赤诚的袒露在你面前,让你一眼望到它水下40米的样子,可你想靠近她的心终因无法了解而胆怯了你的脚步,这才明白,我们终究只是贝加尔湖的一个游客,只能浮光掠影。</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贝加尔湖湖面风平浪静,却又深不见底。就如同我们的生活,可以把它过得很肤浅,也可以过得很深刻,可以很单纯,也可以很丰富。</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我们沿着湖边回到酒店附近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木吉他和人声,是熟悉的歌曲——《卡秋莎》。走近看,原来是我们团里懂俄文的唐先生与其他团友正与当地一家野炊的俄罗斯人在唱歌,地上的餐布上随意地放着几瓶酒,一点零食,一家人伴着湖畔美景,弹着琴,唱着歌,何等惬意。团友们被这种氛围吸引了,才即性搞起了联欢。</span><br> <h1>充实而美好的一天!</h1> <h1><b>塔利茨博物馆</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从奥利洪岛回到伊尔库茨克之后的两天行程似乎有点匆忙,7月14号下午我们参观了落叶小镇附近的塔利茨博物馆,这里是西伯利亚最大的民族建筑博物馆。</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40多座木质建筑都是17至20世纪原住民生活和居住的房屋,想不到历经300多年的木质民房能保护得这么好!这些房屋普遍的特点就是窗高门小。这里冬天雪深达一米多厚,如果窗户太低,恐怕要被雪埋没了,而门小自然是为了更好的保暖。</span> <h1>塔利茨博物馆最有价值的建筑物据说就是1667年的伊利姆斯基城堡。我们在城堡里听了男生四重唱《卡秋莎》,很专业也好听。</h1> <h1>在表演场另有当地的一位女民间艺人抱着潘多拉琴为我们演唱了一段民歌,唱得极有韵味,遗憾地是我们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这个博物馆位于安加拉河的右岸,沿着博物馆走下去,就到了安加拉河口。</span><br> <h1><b>切尔斯基山脉</b></h1> <h1>从塔利茨博物馆出来,我们乘缆车登上切尔斯基山脉。</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切尔斯基山并不高,只有700多米,本是一处天然滑雪场,我们乘坐的缆车其实是滑雪者的上山索道。上到山顶徒步不远就到了一处观景点,这里可以远观贝加尔湖与安加拉河交汇口。</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贝加尔湖流入的大小河流有336条,流出的只有安加拉河一条。这里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冬季贝加尔湖是结冰的,安加拉河却是不冻的,于是有了一半冰雪一半河流的奇特景观。一湖一河分界处却是湖河中间一块小小的石头。据说这里也是冬季来贝加尔湖旅游的人必到之处。</span><br> <h1>我们乘缆车原路下山。在等候缆车时发现有另一处下山索道,没有缆车,直接在索道上悬挂着安全装置,扣在身上系好,双手紧握索环冲下来。这条索道位置更高,速度更快,并且不是一路下滑,中间有一二处缓冲点,每次滑到缓冲点时索道都会发出巨大的崩裂声,极为剌激,唤醒了我的冒险神经,如果不是跟团游,我想我会挑战一下。</h1> <h1><b>落叶小镇(利斯特维扬卡)</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当晚住在落叶小镇,也就是利斯特维扬卡。我更喜欢叫它落叶小镇,单听名字就很诗意,相信秋天一定美得不像话!小镇很小,一座座红脊木屋建筑透着温馨浪漫的格调。这里是旅行者去奥利洪岛的驿站,也是贝加尔湖与安加拉河的交汇口,所以大多是为游客服务的酒店、餐厅和商铺,环境都很好。我们就餐的西餐厅虽然以简式西餐为主,但环境优雅舒适。</span><br>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小镇没有大的商店,行人也少,与贝加尔湖仅一路之隔。</span></p><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傍晚我们沿着湖边的高尔基大街漫步,夕阳铺陈在湖面上,美得令人窒息。</span></p>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湖边还有用废弃的金属部件组合成的钓鱼者,坐在栏杆上悠闲垂钓,憨态可掬。</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不远处的码头有船停港,当地人正在买鱼,可惜不允许我们游客进入,只能拉近镜头拍了张照片。</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沿街的房屋外墙上,招牌上,酒店位置图上都少不了那个号称“洒落在西伯利亚的蓝色眼泪”的贝加尔湖作背景。</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我们路过一座小教堂,只有一个凉亭大小,却精致典雅,门口爬着一只大狗安然地睡着。</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落叶小镇与胡日尔小镇一样,少了现代都市的紧张和快节奏,一切都那么舒适惬意,那是回归本性的淡然。</span><br> <h1>从奥利洪岛回到伊尔库茨克才发现,行程的主题仍是贝加尔湖。7月15日,我们参观了贝加尔湖博物馆,</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对贝加尔湖的生态系统、历史风貌以及动植物种类等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博物馆规模不算很大,内容却非常丰富,特别是有大量的湖中动物标本观看,有些动物小得只能在显微镜下才看得到。</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7月15日的行程主要在伊尔库茨克市区,当天参观了喀山圣母大教堂以及附近的兹纳缅斯基修道院、</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波兰大教堂,浏览了卡尔·马克思大街、130时尚街区等。</span><br> <h1><b>喀山圣母大教堂</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此行参观了不少东正教堂,最美的当属喀山圣母大教堂。喀山圣女代表圣母玛丽亚,喀山圣母像是俄罗斯东正教的最高圣像,被视为俄罗斯人民的保护神。在俄罗斯的许多城市都有喀山圣母教堂。教堂为拜占庭式风格,红墙蓝顶,不仅外形华丽,内部也十分精致奢华,</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以圣像和雕塑为主,每一处都精美无比,令人赞叹。参观时看到工作人员拿着很细的笔正在描绘装饰柱上的金箔。</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更让人动容的是,一名俄罗斯女性正沉醉地亲吻圣像,继而手抚圣像喁喁私语,低声诉说着什么,再点燃蜡烛双手合十礼拜,虔诚而谦卑。想到俄罗斯一半以上的人信奉宗教,信奉东正教的人超过90%也就了然了。</span><br> <h1>夜幕降临前,旅游公司经理和导游送我们到火车站,踏上返程之路,平安回到满洲里。<br></h1> <h1><p><b>敬业的俄罗斯地接团队</b></p></h1> <h1>相信外出旅游的人,无论是否经常出门,我们只把目光聚焦在当地的风景或人文上,不会关注为我们提供服务的旅游公司。此次行程是到了伊尔库茨克之后方才与俄方旅游公司对接上,而俄方旅游公司从经理到导游、司机人都非常nice,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br></h1> <h1>在伊尔库茨克下火车后,要下楼梯穿过地下通道再上楼梯出站,通道坡面即陡又窄,箱子有点重,正在犯愁时,突然一位戴着超黑墨镜的俄罗斯人过来要帮我提箱子,因为语言不通,颇不放心,又见他手中已有一个大箱子了,一再客气说不用,没想到他还是极力坚持帮我提,我只当是热心绅士,把箱子交与他,自己在后紧紧跟随,到了出口才发现竟是当地旅行社接我们的人。</h1> <h1>等大家都上了旅游车坐定,俄方导游尼克才介绍说,这是他们公司的经理,我们发出了惊讶声,没想到旅游公司的经理竟然直接到站台上接站!</h1> <h1>经理真诚地表达了欢迎之辞后,不多废话,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甚至告诉我们当晚特意为我们安排了中餐。然后经理就下了车,我还以为他尽完地主之谊直接走人了,没想到进了餐厅,看见经理站在门口,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具和菜肴。</h1> <h1>不仅如此,在整个伊尔库茨克的行程,一直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总是提前我们一步到达,事事安排妥当,让我们轻松体面地完成了当地的行程。<br></h1> <h1>从伊尔库茨克火车站第一次站在我们面前,到最后在火车站为我们送行并等我们通过检票口后方转身离去,旅游公司经理留给我们的不过是一个个背影,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从头到尾一直戴着一副超黑酷炫的墨镜,也无从知道他眼睛是什么颜色,却让人如此难忘。<br></h1> <h1>我仔细回想了下,其实经理年纪不大,应该是30多岁,但成熟稳重不苟言笑,会让人误以为他人到中年,但其敬业精神实在令人钦佩,如果不是真心的热爱这份工作,热爱自己的事业,是很难做到这样的。</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导游尼克是个温暖又迷人的大男孩,虽然才25岁却已是个3岁孩子的父亲。据他自己介绍,曾在中国生活了四年,四年期间并不只停留在一个地方,先后在上海、北京、海口三地学习生活,并去过中国许多城市,对中国社会各个层次,各个地域的不同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同时,小伙子多才多艺,会玩一些乐器,甚至会吹萨满一种叫做巴尔干的传统节奏型乐器,喜欢听一些个性鲜明的音乐,会玩儿各种复杂的魔方,能不停口地说上十分钟的俄式绕口令。</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尼克外形很像里奥·莱昂纳多,一头金色的长发挽成一个髻,他说他不仅仅是导游还是一个模特。一路上他善于捕捉最佳取景地,举手投足间就是漂亮的pose,</span><br> <h1>以至于我们一团爱照相的大妈们不停地以他为背景,各种拍拍拍……我们这个团里的人虽然都活到了大叔大妈的年龄,甚至有的做了爷爷奶奶,但明显看得出,大家一不缺钱,二不缺爱,所以在对待导游尼克的态度上,并不会像其他阿姨大妈一样母爱爆棚,却懂得把他当作一道风景来欣赏。</h1> <h1>尼克是个特别懂得生活的人,作为导游,他好像和我们旅行者一样享受着这一次旅程,特别是在奥利洪岛上的第二天,穿越岛的北部,从鳄鱼岛到最北端的合波角,再到爱情角、三兄弟山,最后到萨满崖,行走景点多半是犬牙交错、地形惊险的悬崖峭壁。每当我们战战兢兢犹犹豫豫,考虑要不要再往前迈一步的时候,抬眼望去,最惊险的顶端已有一人矗立,甚至把自己变成一道风景,令我们无法不仰视。</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虽然作为导游话少了些,但尼克非常有修养,全程没有跟团里的人黑过脸,尽管我们有时候忘了时间,拖拖拉拉,也从来没表现出不耐烦或是不高兴。他还是个环保主义者,一路走一路捡垃圾,塞在自己背包里。</span><br> <h1>感觉贝加尔湖的导游司机都特别辛苦,因为要经常上奥利洪岛。那一路颠簸,作为游客的我们体验一次足矣,而作为导游司机,必然是常常上岛日日颠簸。<br></h1> <h1>开车送我们上奥利洪岛的司机,就是岛上的原住民,也是一个金发小伙子。当天天气炎热,车上人多,空调又出了点故障,车内闷热难耐同时还要忍受颠簸之苦。由于车尾箱小,大家的行李都堆放在车内过道上。每到休息站点,大家要下车方便一下,需要先把所有的行李搬下车,等我们上车后再一个个搬上车。烈日下,司机一遍遍不厌其烦搬上搬下,甚为辛苦,以至于我们团里三四个稍年轻些的男同胞主动帮忙,体现绅士风度。</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搬完行李,司机又立马检查空调,做各种调试,弄得满手油污,站在一旁用一瓶水简单冲洗,见我用手机对准了他,露出了羞涩的笑容。</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上岛的路极其辛苦,终于到达酒店了,大家下了车各自活动筋骨之际,却见司机已经活力充沛地带着一位漂亮女孩开车调头潇洒去了。</span><br> <h1>爱工作,爱事业,爱自己,享受生活。此次旅行,旅游公司的经理、导游、司机刷新了我对这一行业甚至生活的认知。</h1> <h1><b>再回首,贝加尔湖</b></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从哈尔滨—满洲里,从后贝加尔斯克—伊尔库茨克—奥利洪岛—胡日尔村—落叶小镇,我们一路追寻着贝加尔湖的踪迹,如果把奥利洪岛比作贝加尔湖的心脏,我们的行程就犹如在贝加尔湖心尖上舞蹈。</span><br>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为了领略她的神秘她的美,我们坐缆车登上切尔斯基山脉俯瞰贝加尔湖的大气,也曾矗立在合波角上眺望她的辽阔及险峻;我们乘坐机动船深入贝加尔湖的心脏体会她的脉动,也曾潜入博物馆去了解她的历史和发源;我们在爱情角三兄弟山鳄鱼岛一路探究她的传奇,也曾流连萨满崖见证信仰的神力;我们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感受她的温度,也用一路的颠簸向她的原生态致意。</span><br> <h1>所有的辛苦只为她,所有的步履追随她,满眼满心都是她!</h1>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冯姐姐说,身体回来了,心还在贝加尔湖野着呢!</span><br> <h1>我也是,月浅更深,袖底微凉,贝加尔湖的湖水正漫过天际,涌入我干裂的心田……<br></h1> <h1>这一夜注定无眠!(完)</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