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第一单元 文明的接力棒</h3> <h3>有一个小国家,被四大古代文明所环抱。它的东北方指向中华黄河古文明,东南方紧邻印度恒河文明,正西方是波斯与两河流域文明,西南方向则是古埃及文明,它的地图形状如一个甲壳虫,在这四朵异彩纷呈的花丛里,尽情地吸吮着花蜜,长长的触须却伸向中国。
</h3><h3>它就是阿富汗,位于四大文明交汇的十字路口。</h3> <h3>2018年2月10日,走进成都市博物馆,参观《文明的回响——来自阿富汗的古代珍宝》。
</h3><h3> 阿富汗位于古代丝绸之路的地理中心,是四方文化的汇集之地。《文明的回响》展览以法罗尔丘地、阿伊-哈努姆、蒂拉丘地和贝格拉姆4处阿富汗考古遗址为线索,勾勒古代阿富汗从新石器时代文明到希腊文明到草原文明再到贵霜文明的历史进程,展现出公元前4世纪至公元3世纪的阿富汗多元文明的图景。无论是熠熠生辉的黄金饰品,还是惟妙惟肖的神祇形象,亦或是匠心独运的玻璃制品,都是这个古老之国悠久历史和灿烂文明的淋漓体现。</h3><h3>本文图片文字资料来自成都博物馆和南京博物馆</h3> <h3>展品来自阿富汗的4个遗址,分别对应了4个历史时期。</h3> <h3>下图中红圆点是今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红三角是巴米扬大佛所在地。</h3><h3>黄五星1是被波斯统治时期的法罗尔丘地,黄五星2是希腊化的阿伊哈努姆古城,黄五星3是大月氏的蒂拉丘地,黄五星4是贵霜帝国的贝格拉姆古城。</h3><h3>图上方黄色箭头所指为阿富汗通向中国的瓦罕走廊山谷。下方黄箭头所指为外族进入印度的开伯尔山口。</h3><h3>橙色线条为兴都库什山脉,亚历山大大帝的铁骑在此止步,汉帝国的车马在此打道回府。</h3> <h3>一 阿姆河上游的史前文明——法罗尔丘地
</h3><h3>阿姆河旧称奥克苏斯河或乌浒水,是世界第三长内流河,发源于天山山脉、帕米尔高原和兴都库什山脉,最后注入咸海。其上游的南岸为阿富汗北部,北岸为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两国的南部。约公元前2300年至前1500年,这里出现了城市文明。该文明的经济以农耕为主,辅以渔猎,其城市布局已有三重城垣,宝石和金银器的加工业比较发达。法罗尔丘地出士的金银器即是这一文明的重要代表。</h3> <h3>野猪纹金碗:此器口缘外为一周联珠纹,外壁有野猪、树木。山丘等国案,真实反映了4000年前间阿富汗北部生存环境。</h3> <h3>几何纹金杯,此杯器形和纹饰在中亚青铜时代文化中颇具代性。阶梯状方形纹饰大约距今7000年前开始出现,之后在阿富汗、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等地行3000年之久.</h3> <h3>阿富汗进入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是从波斯帝国开始的。波斯帝国是以今伊朗西南部的波斯人为中心,建立的地跨欧亚非三洲的大帝国,由阿契美尼德王朝统治。公元前6世纪中期,波斯帝国建立者居鲁士二世挥军东进,逐步占据兴都库什山脉南北。大流士一世时期(前522~前486年),今阿富汗全境分属阿里亚、巴克特里亚、德兰吉亚那、阿拉霍西亚和帕拉帕米萨德五郡。</h3><h3>图为波斯帝国版图</h3> <h3>双人四马战车金模型</h3> <h3>恒河女神象牙雕像:这位站在摩羯鱼上的女性上身几乎全裸,下身着厚褶印度式裙她额前有卷发和花形饰物、戴着 项链、胸饰、臂环和手镯。</h3> <h3></h3><h3>二 阿伊一哈努姆,亚历山大东征的遗产
</h3><h3>公元前4世纪后期,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率军东征波斯,将希腊文明(第二棒)带至今阿富汗境内。经历塞琉古王朝后,希腊人又建立了巴克特里亚王国,中国的史书上称巴克特利亚王国为“大夏”。 此即后来张骞出使西域,并见到蜀布和邛竹杖的“大夏”。阿伊一哈努姆应是亚历山大在阿姆河畔兴建的-座希腊式城市,后来成为巴克特里业的东部重镇。</h3> <h3></h3><h3>亚历山大帝国(前336年~前323年),是对亚历山大大帝时期的马其顿王国的称呼,由著名的征服者亚历山大大帝开创,其版图东起葱岭(新疆帕米尔高原,电影《冰山上的来客》故事发生地)与印度河平原,南至波斯湾并包括埃及,西到色雷斯和希腊,北抵黑海及阿姆河,是历史上继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之后第二个地跨亚欧非三洲的帝国。</h3><h3>图为马其顿亚历山大帝国版图</h3> <h3></h3><h3>亚历山大于公元前329年(中国的战国时期,正是张仪相秦),穿越现今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交界处的兴都库什山(与中国新疆的帕米尔高原相接),直至中亚锡尔河一带。在此地建立了希腊化的国家,即巴克特利亚王国。后被大月氏征服,大月氏也在此基础上逐步建立起强大的贵霜帝国。<br></h3><h3>图为马其顿亚历山大石棺</h3> <h3>阿伊-哈努姆城址位于阿富汗东北部的塔哈尔省,地处阿姆河与科克恰河交汇的三角形台地上。1964年起,法国考古学家进行了长期发掘,揭露出一座典型的希腊式城市。</h3><h3>图为出土的科林斯柱式</h3> <h3>全城分为地势低平的下城和地势较高的卫城,二者之间有纵贯城中的大街。宫殿、神庙、官署、竞技场、珍宝库等主要建筑均集中在下城。根据宫殿规模宏大、有铸币权等迹象,研究者认为该城应是文献中提及的奥克苏斯河(即今阿姆河)畔的亚历山大城或欧克拉蒂德斯城。</h3> <h3>图为城中引水设施的喷水口</h3> <h3>青铜人像</h3> <h3>青铜骑士</h3> <h3>三 蒂拉丘地——南迁游牧民族的王陵</h3><h3>欧亚内陆的广袤草原上分布着众多的游牧民族。公元前2世纪中期,原居于中国祁连山一带的月氏(rou zhT )人西迁,后南徙至巴克特里亚(大夏),并分为五翕(xi )侯。</h3> <h3>蒂拉丘地很可能是大月氏某代翕侯的王族陵墓,体现出游牧民族与当地人的融合。</h3> <h3>草原游牧民族钟爱黄金饰品</h3> <h3>某位公主金冠</h3> <h3>备注三:大月氏(dà rou zhī),公元前5世纪~公元前2世纪初,月氏人游牧于河西走廊西部张掖至敦煌一带,势力强大,为匈奴劲敌。公元前177年,月氏击破敦煌附近另一个小游牧部落乌孙,杀其王难兜靡,夺其领地,其部落被迫逃奔匈奴。
</h3><h3>公元前 177 ~前174年间,匈奴冒顿单于两次打败月氏,大月氏王的脑袋被匈奴人看下来当做酒器。向西逃跑的叫大月氏,留在原地被奴役的叫小月氏。</h3><h3>公元前 1 世纪初叶,败亡的大月氏一路西迁,征服阿姆河南的大夏(今阿富汗,大夏即希腊人在中亚所建立的巴克特里亚(Bactria)。当时这个地域属于塞种人(印欧人种、新疆伊犁河流域的游牧民族)文化圈,风俗习惯和塞种国家大宛(就是产汗血宝马的地方,今乌兹别克斯坦费尔干纳盆地)。大月氏对希腊化的王国分为五个歙侯分别管理,分别为休密、双靡、贵霜、肸顿、都密。大月氏王将大夏国臣民分为五部翕候,并非大月氏族本身分为五部。立国后,因贸易中转而变得繁荣。</h3> <h3>靴扣</h3> <h3>备注四:公元前138年,汉武帝为联合大月氏夹击匈奴,派张骞出使西域,到达今阿富汗北部,并收集到西域各国情况。
</h3><h3>因为出使月氏必须经过匈奴。张骞前来应募,他只带了一百多人向西而去。 出了陇西,果遇匈奴骑兵,张骞一行人全被活捉带到了单于面前。单于得知张骞要出使月氏后恼怒地说:"月氏在我北边,你们汉朝想遣使从我头上过?我想出使南越,汉天子答应吗?"于是单于将张骞扣留在匈奴十年,逼他娶妻生子,希望消磨他的意志,但张骞始终记得他的使命。
</h3><h3>终于有一天张骞趁看守不严逃了出来,翻山越岭,向西走了几十天,来到了大宛(dà yuān,位于帕米尔高原西麓,锡尔河上、中游,也就是今乌兹别克斯坦费尔干纳盆地。),大宛国王听说了他的遭遇和中原的丰美富庶,非常高兴,很想和汉朝通好,就派向导把张骞领到康居(今哈萨克斯坦南部及锡尔河中下游),再转程到月氏。可是此时的月氏国已经立死去国王的夫人为国王,在大夏国 (今阿富汗北部),得到一块水草肥美的土地安居乐业,已经不再有向匈奴报仇的心了。更何况他们觉得汉朝离他们太远,更难帮助他们。张骞在月氏停留了一年,始终不能圆满达成使命,只好回国。</h3><h3>图为张骞出使西域路线</h3> <h3>有中原文化特征的神人驭龙吊坠</h3> <h3>大月氏人一路血泪心酸的长途逃窜,却成就了阿富汗文明的第三棒。这一棒对中亚地区的历史影响甚巨,它造成希腊化的巴克特里亚王国(大夏)灭亡,促使塞种入侵印度北部,并引起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从而开辟丝绸之路。</h3> <h3>这段历史的交接棒很有趣的是:汉家军赶走了匈奴人,匈奴人赶走大月氏人,大月氏人赶走塞种人,塞种人占印度人的窝。<br></h3><h3>图为丝绸之路</h3> <h3>四 贝格拉姆——贵霜帝国夏都的宝藏
</h3><h3>公元1世纪中期、大月氏五翕侯中的贵霜翕侯,统一 各部并南下印度,建立贵霜帝国,成为与东汉、罗马、帕提亚并立的四大强国之一。贵霜历代国王尊崇佛教,大乘佛教从印度向北传播至中亚、东亚。
</h3><h3>贝格拉姆城址即贵霜帝国的夏都迦毕试,是当时丝绸之路的中枢,与印度、中国和地中海地区的贸易十分繁荣。</h3> <h3></h3><h3>备注五:贵霜帝国首先是其堪比汉朝与罗马的繁荣文化。比如我们所熟知的敦煌壁画艺术的绘画技法,都是自贵霜帝国传入。现存今天乌兹别克铁尔梅兹的贵霜古城,更是被联合国重点保护的文明遗产。 </h3><h3>图为贵霜帝国版图</h3> <h3>贵霜帝国尤其在佛教的传播上影响深远。贵霜崇信佛教,佛教迅速传播,国王丘就却、迦腻色伽都是佛教的赞助者,他在首都建立起极其壮丽的寺院和佛塔。我国东晋高僧法显巡礼印度时曾亲眼看到过这些雄伟的建筑物。<br></h3> <h3>贵霜帝国的建立,打开了南亚与中亚之间的屏障,为佛教的东传创造了有利条件。佛教传入中国,最早的地方当为于阗(今中国新疆的和田市)。于阗位于塔里木盆地南道的中心,为中西交通的要道。两汉三国时,外国僧人半数以上来自贵霜领地。 </h3><h3>图为来自地中海的玻璃制品</h3> <h3>虽然贵霜域内崇信佛教,但并不排斥其他宗教。在贵霜的钱币的背面可以看到希腊的、苏美尔的、埃兰的、波斯的和印度的神像。这一方面反映了对宗教的兼容并包的态度;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所统治的帝国是广大的。<br></h3> <h3>阿富汗,这个以兴都库什山脉为主体的国家,位于西亚、南亚、中亚和东亚之间,地理位置特殊。在漫长的历进程中,阿富汗对于沟通欧亚大陆东、南、西、北的不同文明,发挥着重要作用,被喻为“古代世界的十字路口”。</h3><h3></h3> <h3>公元前4世纪后期,亚历山大东征波斯,在这片土地上营建希腊化城市;公元前2世纪中期,欧亚草原的游牧民族南迁,在这里定居并建立国家;之后,汉武帝遣张骞出使西域到达大夏,丝绸之路自此贯通;公元1世纪,大乘佛教兴起,从印度向北传播,经过该地再前往中亚和东亚。<br></h3><h3>图为南方丝绸之路</h3> <h3>“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地中海沿岸的希腊-罗马文明,欧亚草原的游牧文明,黄河-长江流域的汉文明,南亚次大陆的印度文明,均交汇于兴都库什山脉南北,与此地原先的波斯文明一起,形成“百花齐放春满园”的绚丽图景。<br></h3><h3>阿富汗,啊!富瀚。东西方文明的接力棒。</h3> <h3>第二单元 爱心的接力棒</h3> <h3>2001年3月11日,新世纪的第一个春天,一桩愚昧而疯狂的恶行震惊了全世界——阿富汗塔利班军方摧毁了世界最高的立式佛像巴米扬大佛。巴米扬石窟前那两座屹立了1500年的佛像随着一阵爆破和硝烟在顷刻间化为碎砾!尽管在此之前国际社会已经发起了紧急“救佛”行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请求联合国秘书长出面不惜一切代价挽救阿富汗佛像,各国的博物馆、佛教组织甚至伊斯兰教团体都纷纷呼吁阻止塔利班的毁佛行动,这一切的努力都没能制止这悲剧的发生:在人类文明高度发达的21世纪所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居然是人类亲手毁掉了世界珍贵的文化遗产!</h3><h3>图为巴米扬大佛,左为被炸前。</h3> <h3>阿富汗被称为“古代世界十字路口”,是中亚、印度、中国和波斯的交界口,也是贸易枢纽。拥有四千年历史的阿富汗,历经了9个王朝和7个共和国,令阿富汗遗存着许多举世震惊的珍宝。在这些珍宝上,可以看到波斯、印度、突厥和中国等遗留的文明,它是古代文明交流的精粹。</h3> <h3>如今阿富汗遭受着战火的摧残,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阿富汗国家博物馆前任馆长就意识到,时局的动荡会给文物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1989年,在总统纳吉布拉的指示下,所有文物转移到总统府地下中央银行的秘密金库中。而宝藏的钥匙交给不同的人,将他们送出国,等待时局的稳定,让国宝重见天日。长达20年的战乱,知情者用自己的生命保卫这批国宝。</h3><h3>图为阿富汗风格的瓷杯</h3> <h3></h3><h3>2005年,盘踞多年塔利班政权终于被推翻,阿富汗国家博物馆也随之开始重建的工程。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援助下,阿富汗国家博物馆开始重建,并对幸存的馆藏开始了编目整理、保护展示、编录出版以及数字化建库工作。精选出了其中的231件(套)珍品,最早于2006年在法国展出,并大获成功。<br></h3><h3>图为重建的阿富汗国家博物馆</h3> <h3>与此同时,阿富汗国内局势仍不容乐观,首都喀布尔周边还时时遭遇自杀式袭击。阿富汗并没有完全的和平,为了这批文物的安全,当局将它们托付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前阿富汗国家博物馆馆长马苏迪带领展品继续在全球巡展。从此,阿富汗国宝踏上了漫漫“流浪”之路……</h3> <h3>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h3><h3>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h3> <h3>从2006年开始,这批阿富汗珍贵文物就在世界各地巡回展览,足迹遍及法国、意大利、荷兰、美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等国家,曾在23家博物馆展出。巡展不仅吸引了全世界各界人士的关注,也成为阿富汗战后文化复兴和文化宣传的重要标志之一。</h3><h3>图为在成都博物馆里的文创品</h3> <h3>2017年3月,故宫博物院率先接纳了这批阿富汗的珍宝,以“浴火重光”为题,在午门东雁翅楼盛大展出。这是阿富汗文物在中国首次亮相,展览主题彰显了这批珍宝极其特殊而惊险的传奇经历,吸引广大中国观众的目光。故宫博物院的“破冰之展”,开启了阿富汗文物来到中国的旅程。
</h3><h3>按照原计划,这批宝藏在6月17日故宫展览结束后将前往美国芝加哥大学,但是芝加哥大学意外取消了展览安排,这批宝藏马上要被迫回到战火纷飞的阿富汗。</h3> <h3>早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展览期间,阿富汗国宝的文物价值和历史价值就引起了旅日华侨、黄山美术社社长陈建中的关注。故宫展结束后,日方有识之士期待中国能继续接手这项国际巡展,日本前文化厅长官青柳正规也告诉陈建中,希望中国方面承担起来。为此,陈建中与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和中国文物交流中心进行了沟通,一场为丝路文明护航蓄宝的文展活动,在中国拉开了序幕。</h3><h3>图为文创品</h3> <h3>2017年9月起,敦煌研究院接下了阿富汗国家博物馆珍宝展在中国巡展的第一棒。当时的敦煌研究院王旭东院长(现故宫博物院院长)以开放的全球视野、对文明遗产和历史文物的高度责任感,毅然拍板承接了展览,在敦煌莫高窟开启了“阿富汗国家博物馆珍宝展”的中国巡展。</h3><h3>图为文创品</h3> <h3>第二个接棒的是成都博物馆。如何在国内已经展出过两次的情况下,用这批文物讲出不同的故事,呈献给观众不一样的“阿富汗文物展”,是一个难题。成博在展厅开篇写下了“文化不灭、民族永生”的标语,表达了对阿富汗整个国家的文化自信。</h3> <h3>《文明的回响:来自阿富汗的古代珍宝》在成都展3个月(2018年2月1日~5月6日),参观者超过了50万人次,大约是此前世界23家博物馆巡展中参观总人数的五分之一,即比四个博物馆参观人数还多。<br></h3> <h3>“阿富汗国家博物馆珍宝展”中国巡展,走过北京(故宫)、敦煌、成都、郑州、深圳、长沙等地之后,2019年5月,这批国宝再次回到北京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展出。</h3><h3>图为文创手机壳</h3> <h3>目前接棒的是南京博物院,2019年7月9日~10月9日展出《金色阿富汗——古代文明的十字路口》南京博物院是展览的第26个巡展地,这一棒是在中国大陆的第八棒,据说是在中国大陆的最后一棒。(下一站可能是香港)<br></h3> <h3>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h3><h3>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h3><h3>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h3><h3>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
</h3><h3>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