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处女地 ——西藏纪行

阳光

     最后的处女地 ——西藏纪行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仓央嘉措的情诗流传了几百年，当我第一次听见这首诗的时候，西藏这个圣洁神秘的地域就深深吸引着我，便一头跌进了一个关于西藏的梦境，远古洪荒，不离不醒。       一生一定要去一次西藏，有人说，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西藏梦，但不是每个有着西藏梦的人都可以来到这里。西藏不仅有壮美的山川，巨浪轰鸣的峡谷，一望无际的平原，更是一块充满灵性的土地，是一块智慧的高原，是心灵旅程的伴侣，是大智慧的缔造者。

      我的西藏梦做了20多年，二十年前就梦想自驾走一次318，去一次西藏，二十多年收集了无数资料，阅读了无数攻略，细读了两本《中国国家地理》西藏专辑，万事俱备，只欠行动。

      当今天，西藏，当我郑重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充满的仍是神往，是痴迷，是热爱，是信仰，是灵魂深处无法自拔的情不自禁。

       当2017年秋季从稻城亚丁出来时，我的原意是转向西行，沿318向西藏行进，无奈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2018年5月曾策划进藏，也是由于同行者望而却步而流产。进藏这么难？真的今生无望？一生已经走过包括港澳台中国大地的我，怎么能与西藏擦肩而过？

      2019年春季，不管通过何种方式，无论如何也要走一次西藏。理由只有一个：灵魂的净化和升华。

　　3月25日上午，我们一行六人和其他十一人开启了行走西藏的朝圣之旅。

　　从西宁起，隔着车窗看静谧矗立的雪山，被这苍穹下黑魆魆的苍岭与白雪、蓝天交相辉映所创造的大自然变奏曲震撼和吸引着，每一处无不撞击着我的心灵，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持着我，使我的身心趋于坚定。

       两天两夜的车程，当我站在拉萨站前，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仰天长呼——西藏，我走过中国的最后一块处女地，我的脚步已经踏遍了中国34个省市自治区，这一天是2019年3月27日。

       拉萨的天照例是那么蓝，云照样是那么高，街上的人不多，城市规模和建筑比我想象的差距极大，原本感觉拉萨不会比内地县城大多少，没想到拉萨竟然也迈入现代化城市规模。街边到处是四川饭店和陕西面馆，如果不是开在藏式建筑中，你感觉不到这里是拉萨。一行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高反”，唯独我没有丝毫不适，也许是多次走过甘南、川西，“久经考验”了。

      放下行装，迫不及待想去布达拉宫广场。3月28日是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纪念日，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广场已经戒严，拉萨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在巡逻。我们只得先到八廓街，漫步在大昭寺周边。

      大昭寺位于拉萨老城区中心，是一座藏传佛教寺院，是藏王松赞干布建造。拉萨之所以有“圣地”之誉，是因为寺庙保存着世上唯一现存的释迦牟尼12岁的等身佛像有关。所以在当地有“先有大昭寺，后有拉萨城”之说。

      经过元、明、清历代，屡加修缮、扩建成如今的规模。大昭寺融合了，藏、唐、尼泊尔、印度的建筑风格。成为藏式宗教建筑的典范。寺前终日香火缭绕，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记，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

       在熙熙攘攘的八廓街，可以喝上一杯热热的酥油茶；也可以在喧闹声中，静静的看磕长头的信徒，而我两次问了两个貌美的藏族女警察，顺利找到了“玛吉阿米”这处具有传奇的小酒馆。几位端着“索尼”单反的摄友，问我怎么拍这里，我便把这里的历史简单叙述一下，一行人便支起架子大拍特拍起来。（藏族女警察曾告诉我，这里其实和仓央嘉措没有了任何关系，尽管如此，了一份心愿，也就是一种满足和幸福）        28日从拉萨到林芝，沿拉林高速，420多公里，8个小时的行程。穿越米拉山，途经茶马古道，沿着尼洋河畔，奔向人间仙境雅鲁藏布江大峡谷。

       人间最美的四月天，林芝当然也是美得不可方物。虽然，春寒尚未褪尽，而这里已经是青翠满山，桃花灼灼了。

       当日下午来到了318国道边雪山下的桃花沟噶朗村，此时的林芝，寒意未尽，这里却已是花的海洋。放眼望去千万颗桃树开得无比灿烂，整个视野里除了粉红色的桃花，就只有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雪山，如同放肆泼洒的彩墨，一层层铺染上去姹紫嫣红，红波绿浪翻涌到半山腰，与纯净的蓝天、皑皑的雪山一起，在阳光下相互映衬，如水彩画一样透明，虚幻不定。信步走到花海深处，一阵暗香袭来，桃花开得如此任性，轰轰烈烈，似乎要把所有的美凝于这一刻，淋漓尽致地怒放出来。远方的雪峰还是白雪皑皑，桃花已如醉霞绯云般地争相斗艳。粉嫩的桃花，在气势磅礴的雪山环抱中无限柔美。无数的游客远离城市的喧嚣，那美人在灿若云霞的野生桃树下，任落英缤纷落满了桃色的衣裳，纤纤微步行走在花雨漫天里，花香袭人，巧笑嫣然，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我远离人群，向东走去，此地此刻四周静得出奇，仿佛那一刻，连呼吸心跳也都是多余，心中沉淀下的就是震撼，沉淀一世的繁华，直抵灵魂深处，倾心倾城，天地凝结。

       林芝住宿条件相当不错，也让我在西藏的几天唯一睡得踏实的两晚。        29日我们赶往林芝市米林县玉松村雅鲁藏布大峡谷，崇山峻岭，深谷险壑，人迹罕至。偶遇村庄，阳光照射，真恍如世外桃源。这里水绿得让人心房颤动，简洁得让人屏息静气，纯净得让人灵魂出窍！在大峡谷的观景台，远观南迦巴瓦峰，在蓝天白云下，纯净的阳光斜映在雪山上，粉红色的桃花已开遍峡谷，与雪山相映，浪漫无比。极目远眺，桃花繁盛似锦，江水碧绿如玉，南迦巴瓦峰云雾缭绕，格外俊美挺拔，此时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凝聚了所有的美，张扬着狂野，令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那皑皑雪山仿佛也在此刻离你近在咫尺，西藏江南林芝的草原上是一片生机盎然的草色茵茵。幽兰，碧蓝，莹白，青翠，如此多的颜色就那么自然的融合在一起，自然的在眼前铺展，令人一下忘记了尘世，静到心事都沉入湖底。


　　从大峡谷出来，从林芝赶往鲁朗，在翻越4720米色季拉雪山时，这里的经幡震撼了我。经幡是那么古朴而新奇，神秘而诡谲，独具藏民族的文化风采。年年岁岁，新旧更替，日日月月，随风飘扬……       鲁朗林海，鲁朗本是林芝地区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四周雪山环绕，南迦巴瓦峰上是绚丽多姿的云霞，漂浮的云海时聚时散，变幻万千；雪山下是苍莽的原始森林，碧绿的林海绵延壮观，浩瀚如烟；林海中间草甸还未泛绿、溪流蜿蜒、牛羊信步，古朴的工布村落星罗棋布……远处的雪山、冰川、森林，与近处的村落、河流、湖泊交相辉映，举目环顾，随时可以撷一幅恬静优美的“山居图”，夕阳西下，雪山如同披上一层金色的衣裳。        30日沿尼洋河和苯日神山回到拉萨已经下午五点多，我一行六人急匆匆的步行到布达拉宫广场，站在人群攒动熙熙攘攘的广场上，举头眺望布达拉宫的上方是澄澈的蓝天和朵朵漂浮而过的白云，在泛着黄光的夕阳映射下，就像是一座灵光闪烁紫霞云烟笼罩的尊贵佛塔，向人们传递着来自于西方天外神秘而又隐晦的佛教禅语，昭示着拯救世界大慈大悲的处世信条。虔诚的人们好像感到自己的灵魂已悄然出窍，在时空的隧道中升腾飞越，被神灵所召唤所引领飘向那天籁极乐的九霄云外，只剩下一尊躯壳肉身在尘世间穿行。
       纪念活动搭的台子还未拆除，拍照有些碍眼，路边栏杆已经挤满了拍照的人群，我在西侧找到一个位置，静静的等待着日落时布达拉宫灯灯火辉煌那一刻。

       几位操着天津口音的老者在我左右，我们便攀谈起来，他们也是乘车而来，一起探讨了自驾318的可能性，都是北方人，谈起来很投机，直至我离开时，相互道声“再见”。

       同行者都在广场拍照留念，也在等待我，时间已经晚上9点，我几个又沿“北京路”步行回酒店。       31日从拉萨沿318国道向西奔向日喀则，318国道比我想象的好得多，车不多，但限速，270公里车行七个多小时，途径日喀则机场，还有很长一段高速，西藏也在日新月异的变化，进入日喀则市，这个由黑龙江援建的小城感觉安静、整洁。        扎什伦布寺位于日喀则的尼色日山下。意为“吉祥须弥寺”是该地区最大的寺庙。明朝正统12年，宗喀巴弟子根敦主兴建。室内有大弥勒殿，高30米，盛世宏伟，另有历世班禅灵塔殿，藏舍利塔肉身。扎什伦布寺可与达赖的布达拉宫相媲美。

       对于扎什伦布寺，很多朋友都不大清楚。它其实是历代班禅大师的住息地、灵塔存放处和后藏的政权统治中心。

　　扎什伦布寺不像布达拉宫需要仰望，它就是依靠着山层层的排布着。（西藏有比较多活佛，其中大部分是通过考试而达到活佛修养和境界的自然活佛，还有极少的是转世活佛。在转世活佛中达赖喇嘛和班禅大师就是最为重要的两位，他们第一世的时候都师从于宗克巴大师。）除了从管辖范围可以看出达赖喇嘛的地位较高以外，从两位活佛的塔葬规格上也可以看出。达赖喇嘛是金塔葬，而班禅大师则是银塔葬。（因为第10世班禅大师为祖国的统一做出过突出的贡献，国家特拨款项修建金灵塔。）        虽然扎什伦布寺没有布达拉宫的雄壮，但也是层层叠叠、金碧辉煌。各个灵塔上都镶有拳头大小的宝石（绿松石、红珊瑚、天珠、玛瑙石等等）。殿宇的装饰壁画，每一个菩萨的手势各不相同，神态温润。扎什伦布寺奉行“以寺养寺”的原则，寺内是可以拍照的，拍照一次收费20元。每进一个殿宇，敲一下钟，告之活佛“我来看您了”；敲三下钟，表示眼、口、心的一致（这个就相当于西藏磕长头，也就是磕“五体投地”时，左右掌相合，中空，拇指轻触的眉心、嘴唇、心口）。出殿宇时，敲一下钟，告之活佛“我回去了”。在游览扎什伦布寺时，我有幸一睹僧人们诵念经文，不同年龄的僧人一起诵念藏经，和声涤荡人们的心灵。       其实对于扎什伦布寺，在到西藏之前，我看过很多书（世界各地出版的），我更了解扎什伦布寺的更多故事，尽管它的历史已经被杜撰了很多很多。        4月1日从日喀则出发走S307和S204经白朗和江孜县，去往羊卓雍措。

       经过江孜宗山古堡，这也是我此行非要坐汽车到日喀则的原因之一。

       江孜建城已有600多年，比日喀则稍早，由于地处萨迦、后藏经亚东通往锡金、不丹的路上，且地沃物丰，因此成为商旅往来的交通要道，发展成为沟通前后藏的重要通衢，为西藏一大重镇。它位于前藏最西端，距离拉萨254千米。

       1904年为了抵抗侵略者，日喀则江孜成为必争之地，宗山要塞成为攻打目标。1903年冬天，英国侵略军从亚东进犯江孜，遭到西藏军民的顽强抵抗。1904年4月11日，英军600余人占领江孜岗巴宗，守山军民在山坡用大石块砌筑起一圈高5-8米、宽约4米的围墙（宗山古堡的红色围墙在山峰上一直延伸到了白居寺的后山），并沿墙及前崖修筑了许多炮台，给英军以沉重打击。但在持续的战火中，几乎被侵略者毁为一片废墟。现仅存炮台遗迹、带弹孔的残坦断壁以及东部代本（藏军指挥官）的一处住室。

       宗山抗击英军，让江孜最享盛名的是它有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历史。        日喀则宗山上至今还保留着当年抗英的炮台。清朝乾隆年间大臣巡边的四块石碑仍保存完好，有十分重要的文物价值，为江孜宗山抗英遗址。为缅怀一个世纪前的抗英英雄们，今天又在宗山下的广场上矗立起一座江孜宗山英雄纪念碑。电影《红河谷》，是根据这一史实拍摄的。       卡若拉冰川位于西藏山南地区浪卡子县和江孜县交界处，距离江孜县城约71公里， 是西藏三大大陆型冰川之一，为年楚河东部源头，是整个西藏离公路最近的冰川，离公路只有三百多米。

      巨大的冰川从山顶云雾飘缈处，一直延伸到离公路只有几百米的路边，晶莹幽蓝中，捎来几许凉嗖嗖的感觉。虽然由于长年受公路上灰尘的影响，冰川整体呈黑白分层形态，但冰川上半部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副巨型唐卡挂在山壁上，熠熠生辉。

      雄伟的冰川就呈现在眼前，雪峰是那样洁白无瑕，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耀眼的银光，蓝天白云映衬着雪山冰川的圣洁，冰封着的湖泊静静地仰望着圣山，似银碗里盛雪，素净的美，再次震撼着我……

       由于先后有电影《红河谷》、《江孜之战》、《云水谣》曾在此拍摄外景，使得卡若拉冰川的名气非常大，因此，很多旅行者都会在这里观赏冰川的壮观，赞叹大自然的魅力。       站在雪山之巅，走起路有点头重脚轻，我独步木栈道上，不远处一藏民牧牛女向我挥手道：扎西德勒，回道“扎西德勒”，顿感藏民的纯朴和善良。近距离与冰川相望，似乎嗅到了冰雪的味道，极目远眺；群山层峦叠嶂，连绵起伏无限壮观，令人心旷神怡，惬意满怀，有一种穿透心灵的震撼，一切是那样的静谧，让人有一种不敢大声说话的感觉，怕惊扰就这块神灵的圣地。

      我不知该怎样形容眼前这冰清玉洁，奇特壮观、气势磅礴的景象。心底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圣洁”。那随风飘荡的经幡，更添了一份神秘而肃穆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来不得半点儿污染。       今天天气特别晴朗，天像一块无瑕疵的蓝布，雪白的无一丝杂质。雪地、冰川、蓝天，白云融为一体，仿佛是一幅画，我们就在画中，感觉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蓝天，一伸手就可以拖住太阳。完全陶醉在大自然的神奇中。       下午来到羊卓雍措时，乌云上来了，气温瞬间降低，4998米的垭口的风很大，曾听说在这里人驻足的极限时间是半个小时。

      羊卓雍措，有的人简称羊湖（并非藏北的羊湖），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像珊瑚枝一般，因此它在藏语中又被称为“上面的珊瑚湖”（我一直不解，为什么羊卓雍湖是AAAAA级，而更有名气的纳木错确是AAAA）。        其位于西藏山南市浪卡子县，拉萨西南约70公里处，与纳木错、玛旁雍错并称西藏三大圣湖，是喜马拉雅山北麓最大的内陆湖泊，湖光山色之美，冠绝藏南。羊卓雍措面积675km²，湖面海拔4,441米。从拉萨到羊湖需要翻越5030米的岗巴拉山口。其湖面平静，一片翠蓝，仿佛如山南高原上的蓝宝石。

       羊卓雍措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水。羊卓雍措，“羊”：上面；“卓”：牧场；“雍”：碧玉；“措”：湖。连起来就是“上面牧场的碧玉之湖”。羊湖在藏人心目当中被看做是“神女散落的绿松石耳坠”.

      羊湖是高原堰塞湖，大约亿年前因冰川泥石流堵塞河道而形成，它的形状很不规则，分叉多，湖岸曲折蜿蜒，并附有空姆错、沉错和纠错等3小湖。

       在你会遇到最美的高山湖泊,那湖水在微风的吹拂下，碧波荡漾，水波间跃动着点点阳光投下的金色。这里没有忧伤，没有烦恼，没有怨恨，高原的风就像这清澈透明的湖水，静静地洗净心灵的创伤、尘世的庸俗。万籁俱寂时，深深地陶醉于然乌湖迷人傍晚，月亮羞涩地躲在云层里，几颗星星，隐约闪烁。月色隐去了一切余赘，万里高原笼罩在一片神秘的夜色中，唯有山脉的雪顶泛着银色的光芒，分开了水天一色的苍茫……山光水色，浑然一体，我不禁深深沉迷其中，感受那种追古思今、意味悠远的意境！       4月2日上午排队进入大昭寺里面，拥挤的人群让你烦躁，无法更多更细的了解这座著名寺院。原本想去参观一下清政府驻藏大臣衙门，无奈不自由未能如愿。

      下午的布达拉宫之行也是西藏之行在重头戏。向往着西藏、向往着拉萨，只因为那里有一座神圣的宫殿——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坐落于拉萨市区的玛布日山上。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集宫殿城堡和寺院于一体的宏伟建筑。也是西藏最庞大，最完整的古代宫堡建筑群。

       布达拉宫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宏伟，是藏式古建筑的杰出代表，中华民族古建筑的精华之作！最初为土蕃王朝松赞干布，为迎娶尺尊公主和文成公主而建，成为历代达赖喇嘛的冬宫居所；以及重大宗教和政治仪式的举办地；也是供奉历代达赖喇嘛灵塔之地；布达拉宫是藏传佛教的圣地。每年到此的朝圣者以及旅游观光者不计其数。

       凡到过藏区，并参观过寺庙的人，无不为藏传佛教寺庙的辉煌建筑和那些质地各异，大小不同的灵塔而感到神秘好奇！一座灵塔祀殿耗资数百万，至数千万不等，其中用黄金、白银就达数百乃至上千公斤，还有上万颗珠宝，实属罕见！自五世达赖以后的历世达赖喇嘛（六世除外）。他们圆寂后采用此法建塔，供奉在布达拉宫内。

      布达拉宫坐落在玛布日山巅，犹如凭空降落的神殿。白墙红顶高耸入云，与山势和谐的融合为一体，寂静庄严，气势恢宏，高深莫测，只是回眸一眼，便再不能忘却。
       想那宏伟的大殿，寂静的佛堂，华丽的雕饰，五彩的壁画，都在那千年的梵唱中变得空灵神秘。就在这星星点点的酥油灯的摇曳光影中恍然走来那个年轻的活佛—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虽然他没有灵塔在此宫内。

       等待进入布达拉宫时，独自一人走向珍宝馆前，近距离拍照布宫，一对老年藏族夫妻及其用力的用汉语对我说要照相，我给他们拍了一张，解释说无法给他们，问他们有没有手机，老人拿出一个很破旧的手机，我看了一下，还好有拍照功能，便给两位拍了几张，他说不会弄，我告诉他们说回去找年轻人帮忙，上到布达拉宫高层，我再遇老人坐在地上，问道怎么不进入宫内，他说腿痛，老伴进去了。       苍茫的高山，只有风声在耳边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前世今生。无论你是在小江南之称的林芝，还是畅游的高山冰川下，抑或是荒原湖泊边，镜头下的人们总是如仙一般嬉笑于人间，愈发湛蓝的天空，还有那自山谷间涌出的云雾，呼啸风声中是那么的纯洁无垢。即使你不会拍照，那镜头下的画面，也如同水墨画一样扣人心弦，无论你是去没去过西藏，那美丽的画面都时刻震撼着心灵的存在。

　　西藏不仅是一种敬畏神灵崇拜信仰的符号，也是一种藏民朴素的生活方式。无论你用怎样的视角去看它，或俯视、或仰视，或观光、或猎奇，或时尚、或返璞归真……西藏总能带给去过、居住过甚至并未去过那里的人们一种向往敬畏和跃跃欲试，一种新奇激动兴奋和奔放，当今的西藏汉人太多了，我甚至感觉讨厌他们，因为这些大部来自川陕汉人已经打破了西藏的宁静和纯朴，商业化夹杂着欺诈必定也会污染这块最后的净地。       一生至少要去一次西藏，不为酥油和美景，只为参得一些纯净，除了天堂，唯有西藏，洗涤灵魂，净化心灵。人们在贪欲权利利益争斗的泥沼中挣扎得太久太久，总渴望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帮助你抵御摆脱这种纠缠和羁绊，仓央嘉措的诗歌就是这样一种引领你解脱烦恼与拂去浮华的灵丹妙药。使你重新回归平静回归本性回归自然。将西藏珍藏在心底，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你都会来寻找内心的宁静。

      西藏对于我来说，永远是个遥远的传说，华丽而充满传奇。即使我不远万里地来寻它，它依然对我若即若离、若近若远地保持着微笑，这种微笑是一种距离，让我始终无法靠近，无法融入，我知道这种距离是两种文化、两种信仰、两种生活方式的距离。但是走进西藏，终究是完成了我心灵的夙愿，寻找到了一个获知的梦想，内心得到了洗礼，让我遇见了更好的自己，既完成了一次朝圣之旅，也园了我“走遍中国”的一个梦。

       西藏，道声——再见，318——一定见！

       （西藏旅行最适合的方式还是自驾，因为西藏的风景都是在路上，梦想在继续，还要走一次318或滇藏线，虽然东边我已经走到了理塘、西边走到了鲁朗，但还有1000公里的川藏线等待去征服）

      草于2019—4—19 1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