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离开民丰,沿着笔直的马路向西,大约2.5个小时的车程,40年多来梦绕魂牵的于田县就要到了。</h3><h3>父母是1965年的支边青年,返回无锡后一直念叨新园农场的那些事。今天,我来圆梦。</h3> <h3>近乡情更怯,车过克里雅河大桥,眼前出现英巴格乡的标志牌,心跳开始加速。一路上,却始络没能见到父辈们口中常常提到的地名:莹宝沟、托克恰克。</h3><h3>儿童时家乡的记忆少的可怜,印象中的灰色调荡然无存,到处都是彩色的房子,家家户户门口种葡萄,载鲜花,所到之处都是维吾尔族人,后来寻访中得知此地只存一家汉族人了。</h3> <h3>岀发前,从网上查过资料,以前的新园农场,今天换了名字叫英巴格乡,我从仍然活在人世的支边老人口中,进一步得到了验证。</h3> <h3>2010年,支边老人的下一代在于田新园农场场部原址留下的珍贵影像。我费了几番周折,得到维吾尔族老乡的热情指点,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踏在灰尘扬起的泥土上,那一刻我的眼里噙着泪水。</h3> <h3>从回来过此地的老支边人的口中得到信息,我出生的三中队的泥屋现在夷为平地,只有当年的场部仍然完整保存着。</h3><h3>于是,司机杨师傅陪着我四处打听,苦苦寻觅当年的场部遗址,费了几番周折,幸好当地人都很热情,折腾一车人几个来回,终于在英巴格乡政府工作人员的指点下,找到了不远处的一排建筑。于是,我又四处寻找小时候看露天电影的那面高墙,也是丝毫不见踪影。毕竟四十年过去,旧地重游,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h3> <h3>一脚下去,灰尘扬起,我的背后就是当年的场部建筑,我的小学二年读书生活应该是在那儿度过的。</h3> <h3>像小巴郎子这么大的时候,我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h3> <h3>流光容易把人抛,家乡的景物和那人,都变得面目全非,咬一口馕,啃一口西瓜,还是小时候舌尖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h3> <h3>别了,新园农场,我的寻根之旅。</h3><h3>忆当年峥嵘岁月,父母们甘洒热血写春秋,化荒凉为绿洲。看今朝美好时光,岁月静好人安康,吾心安处即故乡。</h3> <h3>那时候,库尔班大叔也是从这里出发,骑着毛驴去北京见毛主席。</h3> <h3>和田,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小时候,我的信封上的地址是这样写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于田县新园农场三中队。因此,和田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北京一样显赫。</h3><h3>和田有着“核桃之乡”的美誉,当地人喜欢吃核桃,核桃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使得和田人大多长寿。</h3><h3>核桃树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中,又能够起到阻隔风沙的作用,人进沙退。</h3> <h3>核桃树公园内,一颗1369年历史的核桃树王,树围四人合抱,年代太久,中间缕空,是附近一个古国存在的活证明。</h3> <h3>千里葡萄长廊</h3> <h3>和田市区看到了一棵大桑树,方才得知当地蚕丝业很发达,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这或许就是丝路重镇的原因吧。</h3> <h3>和田的街头,除了灰尘大之外,和我们内地的城市并无多大差别。</h3> <h3>锡山区的服装企业,在和田扎根生长</h3> <h3>玉泉河公园的白天,现代化的住宅小区</h3> <h3>玉龙喀什河,白天蹲满了许多前来捡拾玉石的人。</h3> <h3>和田市区的学校操场一瞥</h3> <h3>和田街头团结广场的标志性建筑:毛主席接见库尔班大叔。</h3> <h3>霓虹灯下的和田,美食养胃,美景养眼。</h3> <h3>玉泉河夜景,丝毫不逊色内陆大城市。</h3> <h3>和田夜市,给予生活在沙漠绿洲的人们带来生活享受。</h3> <h3>和田郊区,少数民族风情比起市区更加浓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