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法科斯这么美,导游的人品美爆了

艾伯慢游世界

<h1>知道加拿大🇨🇦有个哈利法克斯,但是不知道有这么漂亮。先不说她美丽的码头,就是绵延不绝的山脉和一串一串犹如仙境的湖泊已经让我们赞羡不已。</h1> <h1>我们联系的导游开来两部吉普,两个老头,盖瑞六十九,德夫七十三。我就奇怪这两已经退休的老家伙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精力出来做事情?整整一天的行程,行吗?</h1> <h1>哈利法克斯市是加拿大🇨🇦新苏格兰省最大的港口,人口四十五万。但是整个省也不过就是九十万人,也就是说一半的人口在这个美丽城市。</h1> <h1>盖瑞和我在一个车,他说,在纽约往北一直到他们这里有200多万个湖泊。这里的地形地貌也是冰河时期的产物。冰河裹挟着巨大岩石往前涌动。随着冰河时期的结束,冰雪化去,圆滚的岩石留下。</h1> <h1>第一站停在一个佩吉的小镇,这一定是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这里的海岸边上一个精致的灯塔吸引了众多游客。但是让我们颇为期待的是这驰名的佩吉姐妹龙虾卷。</h1> <h1>看来慕名而来的吃货不是一个。在这报废的旧车里,沿着东海岸飘香四溢的龙虾卷,让人们大排长龙。随着格陵兰南下冰冷的洋流滋育着这里冷水龙虾。</h1> <h1>看来中国人近年来的也不少。连这个佩吉龙虾卷的的食摊上都被喷上相应的中国文字,以招揽中国游客。</h1> <h1>这卷吃起来果然不同凡响。一个热狗面包里面充填着着着实实的龙虾肉,而且大部分是大钳子里面的肉。吃起来新鲜味浓,口感一流,香嫩弹牙,唇齿留香。</h1> <h1>盖瑞随即安排我们参观一个他哥们儿的海鲜店。老板出来给我们展示了一磅到二十磅的龙虾。一磅大约是七年左右的,二十几磅至少也是十年以上的。最大的他们抓过四十磅的。</h1> <h1>其实北海的龙虾是冷水龙虾,所以个头没有那么大,只是以味道鲜美著称。老板说全世界各地任何一个地方只要网上下单,二十四个小时之内龙虾摆在你晚餐的桌上。</h1> <h1>我们另外一辆车的司机是一位七十三岁的大哥,叫德夫。人看上去很斯文,但是手臂上纹着些年轻人的图案。据他们那一车人说,他热情友好,精力充沛,七个孩子,十二个孙子辈。他的那辆车有个残疾人的标识。</h1> <h1>我悄悄地问了一下盖瑞。他迟疑了一下说:“德夫有骨癌,健康状况不好,估计来日无多”。而德夫愉快的笑容和乐观豁达的情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h1> <h1>德夫说:“除了我的退休金,我开车做导游一年大概能挣两万块加币,我老伴去世,我一个人生活,但是我女朋友时不时来看我,我每年都会叫孩子们来,他们都没钱,我不给他们买机票,就来不了”。</h1> <h1>他没有一点的唧唧歪歪,怨天尤人的愤恨,或者焦虑不安的情绪。我想起我的两个邻居。一个老太太,癌症多年,即将离世之前,还专程来敲门和我们寒暄。事后想起恍然大悟。她把最好的一面示人,即便是在即将离世之前。</h1> <h1>另外一个邻居老头,九十大几,胰腺癌。临终前几天还带着狗在我们门前走过,笑容满面,点头致意。胰腺癌是很疼的。尊严和不用自己的不幸去叨扰周遭,在这些老外身上有充分的体现。这导游德夫何尝不是如此!把最令人敬佩的自己留给后人。</h1> <h1>同时我也想起我老爸。那年在北京上班,同事说门口有一个老头给你送早餐来啦。出去一看是我老爸,八十岁,拄着拐杖,拎着两油饼。我爸一辈都没有让我们替他做什么事情,但是对子女的厚爱和教诲都在不言中。第二年初,他毫无征兆地走了,像徐志摩说的那一缕白云。</h1> <h1></h1><h1>盖瑞是个德国和法国的混血后裔。他说这个地方看起来非常苏格兰,其实法国和德国的后裔也不少。而德国人和法国人比较老实。他带我们去卢嫩堡,世界文化遗产,建于公元1753年。而实际上这里是一个德裔的小镇。</h1> <h1>盖瑞说:“您想象一下啊,在一九四五年,德国大败,这里每个德国人都是头低着,夹着尾巴,由着苏格兰人折腾吧。现在这里的人已经不会讲德语或者法语啦。他们的英语带有一定的特殊口音。</h1> <h1>我在城里居然还发现了一块由柏林围墙推倒后,有人弄回来一段。这里的德裔后人们希望和平能在他们的新家乡永远保持。我在南美洲,澳大利亚许多的地方都参观过德国小镇,无一列外,都是精致无比!难道这个民族真有其文化上的优越?</h1> <h1>“丘吉尔曾经调侃苏格兰,确认苏格兰人是否是个合格男人的办法,就是看苏格兰人学习风笛,但永远学不会”。盖瑞如是说,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拿苏格兰人开涮的意思,苏格兰风笛风靡世界,苏格兰男人怎能学不会呢?</h1> <h1>丘吉尔的却是个龌蹉的政治家。二战期间斡旋于各国之间,成功地把美国拉下水,瞧不起戴高乐,和法国玩心眼。他在战后一句著名的话应验了后面几十年的冷战,“We might kill the wrong pig”,言外之意,不该杀德国🇩🇪,而是该杀苏联。毫无疑问,苏联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也是二战胜利的最大受益者。</h1> <h1></h1><h1>盖瑞不仅仅是一个技术娴熟的司机,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学者。他详尽地和我们讲述了冰河时期的地质变化,新苏格兰地区的人文变化,现有带着我们来到泰坦尼克号的墓园。从路上到现场,讲解着许多我在电影里不知情的细节,真是学无止境。</h1> <h1>泰坦尼克号游轮于1912年4月10日从英国南安普敦启航开往纽约,4月15日凌晨在大西洋撞上冰山沉没,当时共搭载2224人,其中710人生还,1514人遇难,事故现场打捞到500具尸体,葬在这里,加拿大的哈利法克斯。这是一个只有一岁多的点遇难者。</h1> <h1>泰坦尼克号邮轮的母公司白星在哈利法克斯,出事前第一个接受到转发信号的地面城市也在这里。许多的墓碑上镌刻着忌日,和打捞时的顺序号,但是没名没姓。问盖瑞不可能在登船前没有花名册,盖瑞说是的,但是最后三到四个人都可能是一个人,最多时七个人可能是一个人,那时没有DNA,无法鉴别,所以没名字。</h1> <h1>哈利法克斯约海边码头,其实就是这个城市极力打造的名片。它独具创新的整体设计风格和满铺的的甲板,让你感觉好像是在一个微风轻拂的夜晚,一艘巨大的轮船,在神话般的世界里巡游。</h1> <h1>就像是这个普普通通的集装箱被随意扔在海边,可是被天才的艺术家随便几笔就突兀地展示了一个性格迥异的盒子,而其实这个盒子还是一个抓人眼球的礼品店。</h1> <h1>再见了盖瑞,再见啦,德夫,一对如此可爱老头儿。他们犹如昏黄的灯光,虽然没有那么明亮,但是照亮了他们家乡的路,点亮了路人的心灵。我的心里有那么一点堵,道别时声音哽咽,还会见吗?好人永远活在人间。</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