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时隔16年,再访三星堆。</h3> <h3>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郊十多公里远的三星堆博物馆,当年周边都是农田,如今开发成了新城区。博物馆更变成一个大花园了。</h3> <h3>博物馆园区内有综合馆,主要介绍这个地区的古蜀文明。著名的青铜大立人,神树和千里眼顺风耳都在青铜馆里。另外还有祭祀台,文保中心等。</h3><h3>本文图片文字资料来自三星堆博物馆。</h3> <h3>前言</h3><h3>三星堆文物,是具有世界影响的文物,在蔚为壮观的中国文物群体中,属最具历史科学文化艺术价值且最富观赏性的文物群体之一。</h3><h3>公元1986年7至9月,三星堆遗址两个大型祭祀坑的相继发现,是人类20世纪考古最重大的发现之一。</h3><h3></h3> <h3>大宗精品文物横空出世,成为举世轰动的新闻,三星堆从此名扬四海。在这些旷世神品中,有以神秘诡谲的青铜雕像为代表的青铜器群,有以流光溢彩的金杖为代表的金器群,还有以满饰图案的玉璋为代表的玉石器……,三星堆从各个侧面向人们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无限精彩的古蜀社会。古蜀精神的载体撼人心魄,古蜀文明的光华耀古烁今。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及三星堆文物的出土,使自古以来真伪莫辨的古蜀史传说成为信史。古蜀史的源头及古蜀国的中心,亦因三星堆而得到确认。<br></h3> <h3>三星堆古蜀国是中国古代中原周边地区颇具典型意义的“古国”之一。三星堆文物填补了中华文化演进序列中的缺环。三星堆文明作为长江上游地区古代文明的杰出代表,再次雄辩地证明了中华文明起源的多元性。<br></h3><h3>三星堆文物是罕见的、作为集群展现的人类上古史奇珍。三星堆实例是探索人类早期政治组织及社会形态演化的典范之一,对研究世界早期国家的进程及宗教意识的发展具有重要价值。三星堆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h3> <h3>广义的“三星堆”系概指整个三星堆遗址,狭义的“三星堆则特指三星堆古城内三个起伏相连的“黄土堆”。“三星堆”位于遗址中心区域南端,其布列形式宛若三星当空,并与其北面形如新月的月亮湾隔马牧河南北相望,故得“三星伴月”之嘉名。清·嘉庆《汉州志》已有“伴月三星”、“三星伴月堆”的明确记载,足见这是一处得名甚早的人文景观。</h3> <h3>考古勘探、发掘证实,所谓“三星堆”实是与南城墙大体平行、系人工夯筑而成的城墙之残迹。其长度原约260米,基础宽度为42米。城墙南侧有深24米,宽度30-35米的壕沟。1970年至1986年期间砖厂取土挖毁三星堆,现残存部分长约40米,高约6米,顶宽57米,底宽4045米。推测“三星堆”应为三星堆古城早期修筑的一道城墙,但因其紧邻一、二号祭祀坑,故不排除它在当时具有“祭台”的功能。<br></h3> <h3>一,雄踞西南</h3><h3>古蜀2000年沧桑史</h3> <h3>在今四川及其相邻地区的广袤区域内,分布着许多古代遗址和遗迹,出土了众多文化面貌基本相同、独具特色且自成体系的文化遗物,从而构成了“蜀文化”这一区域性文化共同体。一般将蜀文化划分为新石器时代晚期至西周时期的早期蜀文化(古蜀文化)和东周至秦汉时期的晚期蜀文化巴蜀文化)。</h3> <h3></h3><h3>按照考古学文化序列,三星堆遗址文化可分四期,上自新石器时代晚期(距今约4800年),下迄春秋早中期(距今约2600年)。三星堆以其文化遗存的完整串联,树立了四川盆地考古学年代标尺,堪称延续时间最长、等级最高的蜀文化中心遗址,亦是古蜀先民创建的古代蜀国的一处政治文化中心。<br></h3> <h3>文明初曙</h3><h3>三星堆遗址一期文化相当于中原龙山文化时代,大体对应古蜀历史传说中的"蚕丛”与“柏灌”王朝,距今约4800~4000年。其文化遗存分布面积约5平方公里,是新石器时代晚期成都平原乃至长江上游最大的一处中心遗址。</h3> <h3>此期文化因素以本地特色为主体,遗存中含有具石家河文化与良渚文化风格的玉器和陶器,说明当时成都平原已与长江中下游地区有了文化交流。而成都平原史前城址群的发现,则表明当时已出现大小城邦组织,其中,唯三星堆发展成为最早的古蜀国中心都邑。<br></h3> <h3>关于蜀王的记载</h3> <h3>鼎盛时期</h3><h3>三星堆遗址二至三期文化,其时段相当于中原夏商时代,大致对应古蜀史传说中的“鱼凫”王朝,距今约4000年~3200年。此时期,三星堆遗址总面积约12平方公里,古城范围近4平方公里。城墙体系合理严谨,城市功能区划讲究布局、设施完备,其庞大的规模堪比同时期中原王都。两个祭祀坑中出土的近千件青铜重器、金器、玉器和象牙,表明三星堆的冶铸技术及加工工艺已颇为成熟,而两坑本身即是大型宗教礼仪活动之产物,反映出古蜀国宗教礼仪与祭祀制度之完备。</h3><h3>凡此等等,足证三星堆此时已发展成为中国长江上游地区的文明中心。</h3> <h3>陶盉</h3> <h3>陶三足炊器</h3> <h3>陶器上的刻划符号,被认为是文字的雏形。</h3> <h3>重心南移</h3><h3>三星堆遗址四期文化</h3><h3>三星堆遗址四期文化相当于商代晚期至春秋时期,大致对应古蜀历史传说中的“杜宇”王朝,距今约3200年~2600年。</h3><h3>在经历了长期繁荣之后,三星堆古城最终被废弃,某种自然或人为的原因,导致了古蜀国政治中心的南迁。而三星堆遗址分布较广的该期文化遗存,表明三星堆文明虽自鼎盛而趋于式微,但该地依然是同时期成都平原最重要的生存境域之一。</h3><h3>三星堆文明在广大区域内持续发展的完整历程,证明了其持续而强大的辐射力。2001年初发现的成都金沙遗址,可以说是三星堆文明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凝聚、传承和创新,古蜀历史由是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h3> <h3>三星堆与中原和长江下游地区的文化交流</h3> <h3>陶尖底杯</h3> <h3>二,物华天府</h3><h3>农业与商贸</h3> <h3><h3>农业</h3><h3>在青铜时代,农具多为木制,难以留存,故三星堆遗址出土农具不多。虽然如此,遗址出土的数以千计的酒器仍可间接说明当时的农业生产已有相当水平。</h3></h3> <h3>粮食产量高,方有余粮酿酒,以备饮用或祭祀之需。其酿酒技术亦较为进步,据初步考查,当时已能生产过滤去了酒糟的“清酒”。另一方面,家畜饲养的兴旺也是农业发达的标识之一,遗址出土家养动物遗骨及各类家养动物造型颇多,可知家畜饲养业亦具一定规模。除农作物外,农副产品亦较丰盛。</h3> <h3>商贸</h3><h3>文明社会初期,人们在从事商品交换时,曾都以海贝作为原始货币,三星堆祭祀坑所出土的数以千计的海贝,或具货币性质,而罕见的铜贝,亦有可属最早的金属货币之一。蜀地漆器在先</h3><h3>秦时期即已名扬遐迩,日后更是远销各地,三星堆距今3000多年前的漆器当是其滥觞。</h3> <h3>三星堆的各类青铜人物雕像服装整齐,衣饰繁复,做工考究,可略见当时纺织服装工艺之概貌。</h3> <h3>大量的出土象牙,或可证明本地原曾生活着象群。象牙也有可能是三星堆古蜀国与周邻或更远地区的商贸物品之一。</h3> <h3>博物馆内南方丝绸之路的零公里处</h3> <h3>三,化土成器</h3><h3>陶器</h3> <h3>祭祀与生活用具</h3><h3>文明社会初期,人们在从事商品交换时,曾都以海贝作为原始货币,三星堆祭祀坑所出土的数以千计的海贝,或具货币性质,而罕见的铜贝,亦有可属最早的金属货币之一。蜀地漆器在先</h3><h3>秦时期即已名扬遐迩,日后更是远销各地,三星堆距今3000多年前的漆器当是其滥觞。三星堆的各类青铜人物雕像服装整齐,衣饰繁复,做工考究,可略见当时纺织服装工艺之概貌。大量的出土象牙,或可证明本地原曾生活着象群</h3><h3>象牙也有可能是三星堆古蜀国与周邻或更远地区的商贸物品之一。</h3> <h3>人物与动植物造型</h3> <h3>三星堆陶塑小品题材广泛,形式丰富,可大致分为人物造型与动植物造型两类。如捏塑的虎、羊、猪、狗、鸟等动物造型稚拙乖巧,天真可爱,或系孩童之玩具。而一些实用物品如器盖上的莲蓬、鸡冠花等植物造型则栩栩如生,颇具写生趣味。这些陶塑小品风格朴拙,以形写神,生动逼真,说明古蜀先民对猎获物和饲养家畜有十分细致的观察,并能将其提升到艺术创造领域,充分表达了先民们丰富多彩的生活情趣与传神写照的表现能力。</h3> <h3>三星堆陶塑小品题材广泛,形式丰富,可大致分为人物造型与动植物造型两类。如捏塑的虎、羊、猪、狗、鸟等动物造型稚拙乖巧,天真可爱,或系孩童之玩具。而一些实用物品如器盖上的莲蓬、鸡冠花等植物造型则栩栩如生,颇具写生趣味。这些陶塑小品风格朴拙,以形写神,生动逼真,说明古蜀先民对猎获物和饲养家畜有十分细致的观察,并能将其提升到艺术创造领域,充分表达了先民们丰富多彩的生活情趣与传神写照的表现能力。</h3><h3>图为陶鸟头把勺,是三星堆典型文物之一。</h3> <h3>陶器制作方法</h3> <h3>四,以玉通神</h3> <h3>三星堆的玉石器群与青铜器群交相辉映,共同构成了三星堆文明及其文化艺术的最高成就。遗址包括两坑出土的玉石器数量众多,尤以璋,戈为大宗且最具地方特色和时代特征。其显著的特点是种类宏富、造型精美、形体硕大,多有全国范围内独一无二的器型。</h3><h3>自新石器时代晚期以来,玉石器制作已渐趋成熟,至商代晚期臻于纯熟境地,此一时期以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的玉石器最为著名,而三星堆独具特色的玉石器群则堪与中原媲美竞精玉石器多是古人用来交感神灵、沟通天地的礼器及祭品,是所谓“以玉通神”的精神产物。自上古时代,先民们即开创了崇玉、尚玉这一源远流长、蔚为大观的“中国玉文化”之先河。</h3><h3>图为典型的蜀地玉璋</h3> <h3>玉石器加工</h3> <h3>三星堆出土的玉石器岩石种类较多,岩性复杂。有热变质岩、熔结凝灰岩、含长细砂岩、水云母粘土岩、角闪斜长班岩等,还有软玉、汉白玉和岫玉、透灰石玉等。初步推测三星堆大部分玉石材料的来源在成都附近的龙门山脉南段,即茂县汶川灌县一带。玉石器的硬度很大,其成型过程复杂,大致运用了锯、凿、挖、琢、钻、磨、雕刻及抛光等一系列工艺,切割方式当是使用的是砣切与线切法。遗址半个多世纪陆续出土的大量玉石器成品、半成品、坯料、磨石等,反映出古蜀国拥有较高水准的制玉技术和较大规模的加工作坊。</h3><h3>图为玉璧</h3> <h3>玉石器大观</h3><h3>图为各地出土玉璋的长度对照表,四川地区的玉璋堪为巨璋,长达80Cm。</h3> <h3>三星堆遗址及两坑出土的众多玉石器足以证明,至迟在商代晚期,三星堆古蜀国已具有与其强盛国力相适应的臻于完备的宗教礼仪制度。古人以玉作“六器”,玉之用,天地四方,无所不包。玉器作为通天、通神之礼器,在古人心目之中具有崇高地位。遗址出土的玉石器中礼器的数量最多,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蜀国的政治宗教文化。其中如璧、璋等都是古代祭仪中最为重要的礼器,璧以礼天,璋以祭山,“天山之祭”,是古蜀人通灵、通神、通天的主要方式。</h3> <h3>五,烈火镕金</h3><h3>冶炼</h3><h3>图为金面具</h3> <h3>三星堆青铜器的合金构成可分五型:红铜、锡青铜、铅青铜、锡铅青铜、铅锡青铜,其中以铅锡青铜这种三元合金构成的青铜器数量最大。青铜器系使用范铸法浇铸成型,采用了分铸、浑铸和嵌铸法等,又大量运用了铸接这种联结组合技术,配以套铸、铆铸、嵌铸等各种复杂繁难的工艺。</h3><h3>金器则大多属金银二元合金,含金量一般达到85%以上,经过了砂金淘洗、冶炼、碾压、锤打、图案模印等工艺流程。</h3><h3>古蜀地铜矿资源丰富,主要分布在金沙江及青衣江流域和成都平原边缘地带,这为本地冶铸业的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原料条件。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青铜人头像内有泥(内范),遗址亦有类似坩埚的陶器出土,表明当地已拥有大型铸铜作坊。</h3><h3>三星堆伟大的青铜器群,以其繁复的工艺、独特的造型和宏大的形体,反映了商代中国科技发展的最高水平,是世界青铜铸造史上值得大书的一笔。</h3> <h3>泥范示意</h3> <h3>金器</h3><h3>以秦岭和淮河为界,商代中国南、北两大地域的金器各成系统,体现出不同的价值倾向。北方诸系金器大多为装饰品,数量与种类不多,且形体较小南方金器则以三星堆金器为突出代表,不仅种类丰富,量多体大,且制作精到,功用特殊,应是神权与王权的最高象征之物。</h3><h3>其制金工艺在中国同期文明中也最为杰出,表现出以捶拓、模压、粘贴、雕刻、镂空等技术为主的工艺特点。金器中的重器如金杖、金面罩等文化形式颇为接近西亚近东文明,推测当时西南地区与外域已存在文化交流关系。</h3> <h3>金杖</h3><h3>金杖系用金条捶打成金皮后,再包卷在木杖上,出土时尚见金皮内残留的炭化木渣。金杖长1,42米,直径23厘米,净重约500克。在金杖的一端,有鱼、鸟、人物等图案。此图案究竟表现何种内容?是古蜀族图腾、族徽的铭记?是希翼通过巫术作用而捕鱼成功的渔猎祈祷图?是描绘胜利者的功绩,或记述某件关系国家命运的大事?金杖或是至高无上的权威标志,即王杖权杖,是王杖的象征?金杖或是大巫师手中的魔杖法杖,是神权的象征?金杖或是集神权与王权于一体的政教合一体制下的王者之器</h3> <h3>金杖上的纹样</h3> <h3>六,青铜异彩</h3> <h3>中国青铜冶铸始于距今4000多年前的夏代,三星堆古蜀国冶金术在商代中后期已达至高度成熟的境地。蜀人炼铜的矿石以自然铜和“空青”即兰铜矿为主,与中原地区以孔雀石为铜矿料有别,其合金配置水平与金属冶炼技术堪与同期商王朝相媲美。其分型水准之高超,则更为他处所难以企及。三星堆青铜器是古代科技与艺术的完美结合,硕大重器与玲珑秘宝均为韵质双美之作,且多属神庙礼器,系青铜时代高级阶段的显著标志,其风格汲取商文化元素而又表现出强烈的地方民族个性。</h3> <h3>1,奇秘面具<br></h3> <h3>面具是一种人类共生的,具有特殊表意性质的文化符号,早期多用于丧葬驱邪或原始祭仪中的乐舞娱神活动,深寓宗教情愫。后来,其原有的鬼神崇拜内涵逐渐淡化,娱乐功能日益增强,隐喻与象征含义愈见丰富,最终形成了各地区各民族具有多重文化因素极具艺术审美价值的面具文化。</h3> <h3>绝目千里</h3><h3>青铜纵目面具,宽138厘米,高66厘米,系三星堆出土青铜器中形体最大的两件面具之此像眼、耳极度夸张,被人誉称为“千里眼”和“顺风耳”。一般认为,此面具的眼睛大致符合史书中有关蜀人始祖蚕丛“纵目”之记载,很可能即是古蜀先民置于神庙之中顶礼膜拜的祖先神—蚕丛。</h3> <h3>灵光无极</h3><h3>青铜戴冠纵目面具,高825厘米,宽78厘米,横断面呈“U"字形,眼、耳采用嵌铸法铸造,额间</h3><h3>补铸的夔龙形冠饰高68厘米。该面具出土时,尚见眼、眉描黛色,口唇涂朱砂。面具造型意象神秘莫测,风格雄奇华美,在三星堆青铜造像中颇显特出,其完美的造型,具有令人回肠荡气的艺术震撼力。</h3> <h3>2,神巫群像</h3> <h3>三星堆青铜人头像</h3><h3>三星堆青铜群像作为陈列于古蜀宗庙的庄严像设,既是古蜀国神灵谱系中天神、地祇、祖先神的象征,同时亦折射出人间社会的群体关系,代表着国王及巫师一类拥有政治与宗教权力的社会上层人士及由此构成的统治集团。王与巫、人与神,在此复合交融,莫辨彼此,可谓王巫合一、人神一体。它们生动地反映了古蜀先民的原始宗教意识,形象地再现了古蜀国上层统治集团的层级结构。</h3> <h3>3,人神共舞</h3> <h3>古蜀祭典演</h3><h3>“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句经典名言说祭祀在古代社会至高无上的地位。在祭祀活动中人们通过巫师作为中介,将祭品奉献给天地请神其目的在于祈福禳灾,五谷丰登。统治集团人士除自己笃信神灵,也藉神施法来统驭下民,祭祀由此成为第一等的国家大事。这种祭祀活动不断发展l演变,成为后来中国系统化并延续千年的古代礼制的重要组成部分。</h3> <h3>4,千载蜀魂</h3> <h3>奇绝的宗庙秘宝</h3><h3>三星堆出土了众多与宗教祭祀活动有关的青铜器,其造型千奇百怪,工艺精巧繁复,内涵高深莫测,应属古蜀神庙之中陈设的供人顶礼膜拜的神圣物品。透过这些古蜀先民物质与精神文明的实物载体,人们可以窥见先民们丰富多彩的精神世界之一斑,领略古蜀青铜艺术的无穷魅力本展厅集中展示了三星堆文物中一批为罕见的宗庙重器。</h3> <h3>青铜神坛,坛造型神异奇特内涵高深莫测。</h3><h3>此器可分三层:底层是一对头尾相向的神兽;中层为四立人及头顶的山峰;上层有建筑及物、飞鸟造型等,建筑额间有人首鸟身神像。其竖向垂直展开的时空序列表征天、地、人“三界”,全器似呈意念中的旋转动势。神坛以立体的实物模型这一物质形态,体现出古蜀人的神话字宙观。</h3> <h3>青铜尊、罍</h3><h3>青铜恍器是商周时期上层统治集团陈设于宗庙的重器,用于祭祀、宴飨、征伐等重大礼仪活动。三星堆青铜尊、罍形制多样,其基本造型虽源于中原商文化,但在装饰纹样等方面却不乏自身的文化个性,可以看出,古蜀人对中原商文化因素的吸收带有主动选择性。</h3> <h3>青铜太阳轮</h3><h3>太阳轮系采用二次铸造法制成。其制作方式:先将晕圈和五道光芒铸成后,再用嵌铸法将太阳嵌铸在光芒上,最后与晕圈相互连接,太阳中心和晕圈接口处两端有连接孔。从三星堆出土的太阳轮残件中,能识别出六件个体,直径均在85厘米左右。估计太阳轮是古蜀人常设于神庙中的神器。</h3> <h3>青铜鸟脚人像</h3><h3>鸟脚人像通高814厘米其中人像残高30厘米,鸟高51.4厘米,系以嵌铸法将人体与鸟头铸造在一起。人像上半身与鸟的尾端残断无存,出土时器身涂有朱砂。人像下半身穿紧身短裙,两腿健壮,上饰目纹,双足为鸟爪,紧抓下面的鸟头,当是象征的某位天神。</h3> <h3>青铜大鸟头、青铜鸟</h3><h3>三星堆文物中的鸟形象蔚为大观,多属于一些器物上的附件及装饰物。其种类宏富造型精美、千姿百态。有些颇具写实风格,有些堪称抽象艺术的杰作。如雄浑壮伟的青铜大鸟头,就是三星堆最具代表性的文物之一。众多鸟造型反映了古蜀人的鸟崇拜,其实质是太阳及太阳神崇拜。</h3> <h3>青铜雄鸡长1.7厘米,通高142厘米,造型风格颇为写实,系用范铸法铸造。雄鸡尾羽丰满,引颈伣首,其冠、眼、嘹喙、爪,羽毛等刻画极为细腻和工整流畅。整体造像鲜活灵动,气字轩昂,神形兼备,当是传说中的“天鸡”,体现出雄奇俊逸、超凡脱俗的气格,堪称难得的艺术神品。</h3> <h3>青铜人身形器通高464厘米,整体造型颇似一无头无手之人体,上部如穿衣袍之躯干下有双腿,器身满饰图案,主题纹饰为两组共五只倒置的变形鸟纹,鸟喙长及等身或系神鸟之象征?亦有认为鸟纹应是带面罩的“羽人”形象。此器古怪莫名,用途难测,属三星堆文物中最为神奇的器物之一。</h3> <h3>5,通天神树</h3><h3>图为青铜馆内放大3.5倍的青铜神树</h3> <h3>古蜀人智慧与精神的象征</h3><h3>中国古典神话传说中,有许多神树。最有代表性的是东方“扶桑”、中央“建木”和西方“若木”。这些神树与外国古典神话中的“宇宙树”应属同一性质,反映了不同地域不同民族共同的思维方式与观念意识,一种人类早期对天地自然的认知体系及趋同化的神话宇宙观。</h3><h3>神树具有多种特征和功能,其重要标志之</h3><h3>是立于大地的中央即“世界中心”,有谓“登天之梯”的作用。三星堆神树当是古代传说中扶桑、建木等神树的一种复合型产物,其主要功能之一即为“通天”。</h3><h3>三星堆神树是中国宇宙树伟大的实物标本,当可视作上古先民天地不绝,天人感应,天人合一,人神互通之神话意识的形象化写照。</h3> <h3>摇钱树</h3><h3>汉代四川地区流行一种带座铜树的随葬明器,多表现昆仑山西王母的神话传说,因其挂满铜钱,俗称“摇钱树”。其与三星堆神树,皆是以树、神结合为主要构成因素,表意其“通神天”之功能用途。神树以神鸟代金乌,摇钱树以朱雀喻日神,其光明之象征意义显明。摇钱树铸“钱”,钱纹多饰光芒,其初始意义仍在表征太阳,树座则综“昆仑““灵山“”玉山”诸神山之义。三星堆神树与摇钱树的图像构成方式,均在以神木、神山相结合而达天地不绝、人神相通之旨意。</h3> <h3>中西古代的树崇拜</h3><h3>对树的崇拜是世界古代各国各族宗教信仰中共通的文化现象,关于树的种种神话传说与树形图像在世界范围内有广泛分布。</h3><h3>“树”图像作为文化象征符号,主要有所谓“宇宙树”与“生命树”两类。前者以物质形式表达古人对宇宙、天象的认识,后者反映古人的吉祥观念并张扬其生命意识,但二者界限有时并不明显,尤其在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中二者关系颇为密切。总的说来,中西古代树神话、树崇拜及神树图像异曲同工这一文化现象,对研究人类早期的宇宙观念具有重要意义</h3> <h3>你好,三星堆!</h3> <h3>“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h3><h3>图为三星堆旁鸭子河畔</h3> <h3></h3><h3>三星堆,菁华荟萃的文物宝库,神秘梦幻的艺术殿堂,充溢着中华古代文明的无穷魅力,闪烁着人类文化遗产的璀璨光彩。<br></h3> <h3>千载蜀魂,精气长存。三星永耀,光焰万丈!</h3><h3>图为广汉房湖公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