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包罗_兼忆1964年级社区(还未完成,尚需完善,补充照片)

王嵩梅

<h3>认识包罗已经五十多年了,1965年开始在运动员食堂吃饭,田径运动员在外屋,球类及其他类运动员在里屋,那时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包罗人高马大,又是手球队队长,经常被一群人簇拥着,像一阵风一样出入里外屋,而我只是躲藏在门背后乒乓球队的一名害羞的小女生。</h3> <h5>乒乓球队:</h5> <h5>乒乓球女队毕业班的动5黄钰仙与刚入队的我和电0胡建华:</h5> <h3>文革开始后的1967年夏天,井冈山兵团成立以排球队王子渝为首的社会调查组,驻扎在骑河楼北京市妇产医院附近属于清华的一栋四合院里。男生住在外院,女生住在四周都有封闭的玻璃围廊的内院。主要成员是体育代表队排球队和手球队的,在军事动态组的乒乓队的邵启龙让朱以文和我也加入了社会调查组。女生有排球队的潘伟、王荃莉和我,男生是王子渝、李包罗、梁肃、王士元、老虎、朱以文等。我和朱以文这两个兵乓球队的小个子就经常尾随在排球队手球队这帮大个子后面出入于位于建国门内的社会科学院,调查已经是落水狗的潘梓年、吴传启,暗中最终的目标是康生。闲时大家还一起骑车到龙潭湖或颐和园西堤的西边湖里游泳。<br></h3> <h3>社会调查组期间一次在矿院大操场有一个天派的集会,天派的各个大学都派队伍来参加。清华井冈山是由社会调查组出了一篇挺长的稿子,内容好像是由调查潘梓年吴传启引发的一些内容。不知为什么通知让我上台去读,我可没经受过这样的场面,读的过程中声音逐渐嘶哑,以至于发不出声来。底下的数百甚至上千人就等着我继续读,没有人哄我下台,甚至还有人送水、递上纸条来鼓励我读下去。几经中断,最后终于算是读完了。后来想想,可能当时我是像"革命小将"一样,提高了嗓门儿读的,时间长了声带受不了造成的。事实证明我是上不了大台面的。当时社会调查组的全体人员也都来参加了这次集会。</h3> <h3>武汉720事件发生后,我和社会调查组的同学一起到北京站欢送去武汉的同学。在陈育延的鼓动下,我当场决定立即上车一起去武汉,因此离开了社会调查组。</h3> <h3>四十多年后李包罗竟然对我曾经在社会调查组待过一点儿也没印象。</h3> <h3>43年后第一次和包罗有联系是2010年5月5日清晨,他在校友网1964年级社区里给我发小纸条(那时的校园网有小纸条功能):"是兵乓球队的王嵩梅吗?我是手球队物9的李包罗。你也在国外吗?北京时间早6点就上网,不太可能。"(校友社区里能显示谁在线)。当时他正在美国儿子家中,而我是在北京的家里,全时照顾不能自理的母亲。</h3> <h3>通过电子邮件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些各自的情况。我知道,他的妻子去世了,正在美国儿子家调整心情。他在协和医院信息中心工作,任务很重,工作很忙。</h3> <h3>而我自2006年4月1日起,母亲在家里摔跤造成脑出血,从此大小便不能自理,我从清华搬回城里照顾她,已经4年了。先后雇过两个保姆,后来觉得有保姆体力上能减轻负担,但是精神上反而增加了负担,就不再雇保姆了,我自己24小时看护母亲。这样只能在白天和夜里母亲睡觉的时候,我才可以抽身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h3> <h3>过了一个星期,他给我发了张照片,说是和他同在协和医院工作的冯XX所在的无0毕业40周年的照片,说没有找到我。我说那是无00的,里面没有我,我发过去无0的照片后,他竟然认出了我。</h3> <h3>无0毕业40周年照片</h3> <h3>通过电子邮件频繁交流了一个月左右后,他忽然戛然而止,没有音讯了。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也没有主动和他联系。再过一个半月左右收到的就是他群发的邮件了,期间他从美国回到北京。</h3> <h3>2011年4月25日,文革前的代表队员在万人食堂二楼聚会,包罗和述祖、李自茂到我们兵乓队来一起拍了张照片。包罗和高奇华/贺五洲夫妇是70年代一起分配到水电6局时多年的好朋友。</h3> <h3>一年多前包罗在网上查看我在中学同学圈子里的博客,有一篇谈到我在兰色港湾L.L.Bean店里喜欢上一件浅色冲锋衣。他说他也喜欢L.L.Bean的衣服,并问我他穿红的行不行?这张照片里他穿的就是所谈那件。</h3> <h3>1967年我离开社会调查组后第一次和包罗来往是2011年5月18日沈昆来京后在吕述祖家的聚会上。包罗因有工作迟到,后来又提前离开,没有一起吃饭和游览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但他送给我一本纪念前妻的书"河水共天光一色- 杨娟"。</h3><h3>包罗来前孙耘告诉我包罗和蒋孔新结婚了,孔新的女儿和包罗的儿子在美国是邻居,孔新还是刘希拉的亲戚。</h3><h3>包罗到了述祖家后和我相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没有什么交流。离开述祖家去吃饭的路上,包罗主动过来帮我提东西,我觉得我立刻原谅了他。</h3><h5>离开述祖家:</h5><h3></h3> <h5>一起逛奥林匹克森林公园,然后聚餐:</h5> <h3>照片中的电8的杨雨甡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是北工大的教授,也曾经是1964年级社区的活跃人物。</h3> <h3>特别留恋当年的校友网1964年级社区,那时没有这样一个个按人头组成的微信"群",而是按照交流内容组成的一个个"话题"。某个人发布一个内容,其他人跟贴发表议论。一个话题有可能一个跟贴也没有,也有可能会不断地有跟贴,使话题的议论持续一段时间。</h3><h3>这样观点的交流能比较集中深入,对于重新认识世界、更新三观很有益处,同学们之间增加了凝聚力,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在互相交流中共同成长。在校友网64社区的经历使我从一个愚昧无知的人逐渐成长为有了自由思想的习惯,有独立人格意识的人。</h3><h3>"成长"一词对于六、七十岁的老人来说似乎并不适用,但现在看来我仍然觉得加入校园网年级社区那段时间是我心智成长最迅速的时期。</h3><h3>例如在64社区成员的两次小聚会中我们在一起议论: 重庆市长的一个巴掌把公安局长打入了美国使领馆,市长夫人下毒杀死一个外国人……,开始以为是不可能的事,是天方夜谭,但最后在法庭上都做出了判决: 这是真实发生的事。</h3> <h3>茶楼</h3> <h3>金鼎轩</h3> <h3>很多在校友网认识我的人多出于我的两篇纪实话题,一个是2010年8月20日开始-12月15日止的"我的驾照会有问题吗?",另一个是2011年4月5日开始、9月1日止的"反哺花絮---母亲和我"。两个话题跟贴都比较多。</h3> <h3>"驾照"话题从我发现自己5年没有进行体检,驾照可能作废起,到在大家的鼓励下克服重重困难重新考回驾照止,延续了三个月。期间,王卫平陪我跑交通队(得到了必须重考驾照的结论,但可以不用重上驾校);孙耘提供我练车的机会(但他的车型和考试用车不一样,没用上);包罗提供我驾校附近他在五方桥住所休息的条件(但除练车和考试外,我必须争分夺秒赶回家看护母亲,不可能前往它处)。吕述祖、侯国屏和胡建华等一直在社区里关心我,给我加油打气,鼓励我在每天陪护母亲24小时的午休时间去驾校练车,直至通过了交规、钻桩、场内、场外的考试,重新获得了驾照。</h3><h3>由我重考驾照的惨痛教训提醒了持国际驾照的吕述祖和李应镛赶快去补考了交通规则。包罗也赶快补做了体检,之后介绍了两年进行一次体检(交两年体检费)的投机取巧的小窍门。</h3> <h5>1999年5月6日最后的路考通过后同车的伙伴们:</h5> <h5>相隔11.5年取得的两本新老驾照:</h5> <h3>我在1964年级社区上的"反哺"话题引起许多同学的共鸣,大家纷纷鼓励我,帮助我度过了天天在家照顾痴呆的母亲的苦闷的日子,特别是2011年夏天母亲因为药物过敏从头到脚全身起疹子、在医院里几个科室轮流住院的日子。后来还跟续了盲人律师陈光诚离开美国使馆后被软禁在朝阳医院的场面介绍。<br></h3> <h5>2011年7月母亲在朝阳医院:</h5> <h3>清华校友网1964年级社区最值得纪念的是2014年4月28日由房02连果义、朱宏亮等组织、卢英英和朱宏亮主持、在清华紫光举行的1964级入学50周年聚会,总共有180人参加,实际参加的校友各个年级都有。</h3><h3>除了级长连果义外,罗征启、杨继绳、马国馨等都被邀请来作为嘉宾并作了发言,叶志江、蒯大富、孙耘、大理论家周泉缨等也在大会上发了言。</h3><h3>会议厅里高朋满座,文革中的团派、414派握手言和,不分彼此,全国以及世界各地来的多年未见的同学在会上相见,互诉衷肠,气氛热烈,其乐融融。会上还分发赠送了多年来校友们自己写作出版的书籍。</h3><h3><br></h3> <h3>多年以后,大家还在津津乐道地谈起这次盛会,现在看来,它已成为清华大学1964年级历史上的一曲绝唱。</h3> <h3>那时64社区的北京校友经常聚会,有几次还是由我通过电子邮件组织的,后来述祖常住北京后就都是由他来组织了。</h3> <h3>2012年在三塔寺的郭林家常菜,包罗利用工作间隙送来了张存和的"中华历史演进坐标图示",其中把有文字记录的中国重要的历史事件的编年史用二维形式表现出来,让人一目了然,检索方便。受到大家一致追捧。</h3><h3>聚会中陈育延说自己正在写回忆录,计划两年后出版(可是直到今天也还没有听说出版的消息)。</h3> <h3>2012年6月19日在北工大的天天餐厅,邵作珠/郑凯民来京接风宴。</h3> <h3>2012年6月21日在王府井的起士林,包罗请吃西餐。然后一起在旁边的菖蒲河公园溜达。</h3> <h3>2012年8月31日在团结湖金鼎轩,因为是我邀请的,所以选择了在我家附近。</h3> <h3>2012年11月8日再次在北工大聚会。</h3> <h3>2013年2月17日在袁仁勇家聚会。仁勇的夫人给我们表演了古琴演奏。</h3> <h3>2013年11月5日到李玉家取万潤南的书"四通故事",然后在附近的饭店包罗请客:</h3> <h3>我使用的微信头像就是包罗这一天给我拍的:</h3> <h3>2013年11月29日在邵作珠/郑凯民位于老山的家里聚会:</h3> <h3>2013年12月4日包罗请我们去打高尔夫球,然后去他家作客:</h3> <h3>2014年5月19日奥运村的眉州东坡酒楼:</h3> <h5>宴席中的包罗和汲鹏:</h5> <h3>2014年5月27日我母亲已不怎么进食,大脑萎缩,身体全面衰弱,不放心请别人帮忙照顾。</h3><h3>为了让我能参加同学聚会,包罗开车到我家接我,把我母亲抱到车上,轮椅放后背箱。开车到了顺义杨镇存和的农庄,推着我母亲参观了农田和花园后,就让母亲在床上睡觉。</h3><h3>那时万润南等同学在校友网上热议"破壁粉碎机"如何如何好,国内的同学没见识过,见多识广的包罗家里有,大家要求他带来展示。他不仅带来了破壁机和榨汁机,还带来了各种水果和五谷杂粮,展示后立马可品尝服用。</h3><h3>然后大家一起用陶宁亲手种的无任何污染、现从地里拔出来的蔬菜包饺子。</h3> <h5>包罗在介绍"破壁粉碎机":</h5> <h5>包罗在擀皮:</h5> <h5>大家一起动手包饺子:</h5> <h3>2014年6月10日是去潭柘寺附近的希拉庄园,那次为了带我母亲去,包罗还特意和女儿换了辆大车,母亲上下车有阎淮帮忙。回去时北三环大堵车,车走走停停几个小时,我怀里抱着母亲,一路和包罗聊了许多,以前还真没有机会聊这么多。</h3> <h5>后面那辆白车就是包罗女儿的车:</h5> <h3>2014年7月15日至7月23日,我在64社区上发言:"谁能告诉我?",那时我母亲进入了滴水未进,粒米不食的的临危阶段,令我十分焦心,我在64社区上发泄了内心的苦闷,大家给了我安慰和鼓励。给母亲插了胃管以后,母亲的情况得到明显缓解。</h3> <h3>2014年7月18日约好了在十号线国贸地铁站见面,包罗给我带来了两瓶"3Y"油。那段时间邱心伟在校友网上热情地推荐无8校友自己生产的"包治百病"的"3Y"油,不少校友都买了,包罗买了后送我两瓶。母亲到了这种阶段,即使是疑似的"救命稻草"也要捞起来试试。</h3> <h3>2014年7月,居住在香港的同班同学XXX 通过一个中间人YYY 给我寄来五套在香港出版的杨继绳的书,每套共三本(4册),由我决定送给谁。</h3><h3>和大家联系后决定2014年7月31日在我居住的金台北街的街口天和晟烤鸭店发书,并且把杨继绳学长也请来现场签字。本来给我自己留了一套,但是恰好在北京的周家琮听说后突然出现,我只好把自己的那套给了他。</h3><h3>保罗追悼会上使用的大照片就是那天拍的,是他接受杨继绳的签名时的双人照中截取下来的。</h3><h3><br></h3> <h3>2014年10月14号,我母亲去世的前两天,此前在校友网上唤起大家青春美好记忆的叶志江"礁石边的絮语"一文中的女主角苏文漪到京,由述祖牵头在张比家举行欢迎苏文漪的聚会暨物9顾耀文的"明日黄花"首发式,参加人数众多。</h3><h3>因为母亲那时候已经极其虚弱,我无法离家参加。包罗开车先到我家把我接到朝阳区的辛庄公交车站,和顾耀文、苏文漪会合。拿到顾耀文给我的赠书后,包罗开车载着顾耀文和苏文漪前往张比家,我则乘302路公共汽车回家,继续守在母亲的身边。两天后,母亲溘然长逝。</h3><h3>包罗是个爱美之人,尽管她以前和苏文漪并无交往,但是那天他特意换了一身白色西装,白色鸭舌帽,车接车送,苏文漪身前身后的伺候着。</h3> <h3>2014年10月18日母亲的告别会在八宝山百合厅举行,包罗来给做了全程录像。当晚我请崔元浩,沈玲、邸平在大董烤鸭店吃饭,包罗因为有事在告别会后就离开了,没有参加吃饭。</h3> <h3>2014年10月30号在北工大12人聚会欢迎秦大力。</h3> <h3>2014年11月14号在长虹桥大董烤鸭店我请包罗夫妇、崔元浩、沈玲、邸平吃饭,感谢他们在我母亲的葬礼中对我的帮助。</h3> <h3>2014年11月16号清华代表队成立60周年庆典。文革前后队员大合照,万人食堂吃饭之后兵乓队到高其华家聚会。</h3> <h3>2014年11月26日,又一次在邵作珠/郑凯民家聚餐,一共有22个人。耗子两口不常住北京,家伙什儿少,除了孔新做的美食外,包罗开车把他自己家的折叠椅、电饼铛、酒杯、餐具等都搬来了。</h3> <h3>2015年1月25日得知包罗得了膀胱癌。</h3> <h3>2015年2月1日我到女人街去买了一盆三层的即将盛开的蟹爪莲,下午和包薇、邸平一起去送给在协和医院住院的包罗,希望他的生命力像这盆花一样生命力旺盛,长盛不衰。那天还没有决定是否摘除膀胱。</h3> <h3>2015年3月8号和林海、李玉、沈玲一起去协和医院再次看望包罗。</h3> <h3>2015年3月26日与来京的惟康、光曼等一起去张比家,阎淮开的小车后座上挤了四个女生。参观了东方夏威夷小区后,在张比供职的华北科技大学的招待食堂聚餐。</h3> <h3>2015年4月26日在六道口郭林三桌大聚会,王克斌发放他的新书"落霞孤鹜"以及发放张存和的书"中华政权史纲要"。</h3> <h3>2015年5月11日在和平里中街的芭夯兔,包罗和孔新请吃兔肉,被请的人有五一期间在青岛集体度假的郑文霞、阎淮、邸平、我以及述祖夫妇和沈玲。包罗没吃什么,脸色灰暗,真让人担心。</h3> <h3>2015年5月17号顺义杨镇存和庄园聚会包饺子,参加的人有邸平、范雨辰、于火夫妇、袁仁勇、林海。张存和带我们参观了这个园子里空着待售的房子。</h3> <h3>2015年7月17号,清华校友微信历史群谈史烧烤大会一共36人,在张存和顺义杨镇存和农庄举行。</h3> <h3>2015年9月10日在范雨辰家聚会,包饺子。和头一年在存和庄园包饺子时包罗积极擀皮不同,一直在沙发里坐着。显然这场病使他元气大伤。</h3> <h3>2015年9月16日在六道口郭林家常菜聚会,欢迎胡小胡和周家琮来京。参加的人有包罗夫妇,述祖夫妇,汲鹏夫妇,阚凯力,光积昌等,一共12个人。</h3> <h3>2015年10月13日,六道口郭林家常菜。欢迎邵作珠/郑凯民回国探亲。一共21个人。</h3> <h3>2015年10月19日沈昆来京要见大家,北京正值好季节,就约好在圆明园西区游园并野餐。孙耘半夜刚刚回到北京就赶来了。包罗作手术不久,孔新用轮椅推着他来参加,平地上孔新用轮椅推着包罗,遇到小山坡包罗就站起来自己上下。孔新做了好多美食带来,还用保温容器带来了开水和茶具,请大家喝茶。</h3> <h3>2015年11月26日数十人在湖北大厦给杨继绳祝贺75岁寿辰。包罗带来了三脚架和相机,给大家拍集体照,尽管他已经摘除了膀胱,带着尿袋,但他摆弄好相机后还赶快费力地坐在前排,加入集体照:</h3> <h3>2015年冬天我和邸平在海南岛转了一圈。先在张存和在珠海和海南岛东方的住所里住了二十天左右。后来包罗通过方纯正联系我和邸平到崖城,在当时空着的孙茂的房子里住了半个月左右,每天下午和清华代表队的卢文岱/宋楚强,朱德光/杨進蓰及北京来的一些同时代的老知识分子在楼下广场上锻炼身体、聚会聊天。</h3> <h3>2016年1月14日在海南岛三亚海滨的碧海蓝天海日阁看望包罗和孔新,交代了他们即将去东方市张存和在鱼鳞洲海滨别墅的住宿的情况,然后一起到海边沙滩上游玩。</h3><h3>包罗此时仍然雄心勃勃,要对他的医疗信息系统做进一步的升级,他的设想受到了他在男四中的同学、当时的政治局常委俞正声的支持。</h3> <h3>2016年3月23日徐耀寰、苏文漪从美国来京探亲,大家在奥林匹克森林公园集合游园,以"礁石"为背景拍摄集体照,然后到附近的眉州东坡酒楼聚餐。</h3><h3>"礁石"优美的音符还在大家的心中荡漾。</h3> <h3>2016年4月22日"文革发动50周年清华老校友座谈会"流产后聚会于合川酒楼。会上包罗积极地给大家拍照。</h3><h3>然后集体回清华,大礼堂前拍照,荒岛聚会。包罗还负责发放物9才女戎月莉写的书。</h3> <h3>2016年9月,包罗和孔新参加了清华老校友加东赏枫行,在包罗的坚持下,一路都没有使用轮椅,他的坚忍和毅力获得大家一致赞扬,也为大家做了榜样。</h3> <h5>"泰坦尼克号"上的包罗和孔新:</h5> <h3>2016年10月16日在田村京粮广场的九头鹰酒家给我和光曼加东赏枫行归来接风洗尘,参加的人有述祖夫妇,凯民夫妇,王思庆,于火,蒋世俊。</h3> <h3>2017年2月4日我自己到协和医院看望包罗,待了十分钟,把我最好的一副耳塞送给包罗,希望他在病房嘈杂的环境中,安静的听音乐。</h3> <h3>2017年4月28日为欢迎张肖蝶来京,在花园桥的温莎KTV组织歌会,包罗没来,孔新来了,孔新唱的真好,早就听说她唱歌堪比少数民族歌手降央卓玛,这一次令我大饱耳福。</h3> <h3>2017年9月14日我和斯可克、刘光曼一起到包罗家小聚、共进午餐。</h3> <h3>2018年3月10日述祖牵头,清华微信群北京校友在合川酒楼聚会,来了40人左右。保罗和孔新也来了。</h3> <h3>2018年4月28日校庆期间,孔新开车把包罗送到清华我的家门口,巡视我刚装修完的房子,并送来四盆花。其中两盆是2015年2月1日包罗第一次住院时,我和包薇、邸平送到协和医院病房的蟹爪莲上繁殖的。</h3><h3>然后他们去和女儿一家代表清华毕业的在美国的儿子参加校庆。在大礼堂前清华校友会的记者采访了他,拍了照片发表出来。</h3> <h3>2018年5月2号包罗招呼我和斯可克一起去草桥他的家里,同时去的还有述祖/华宁夫妇、孙耘/孙铮夫妇、从美国回来探亲的苏文漪和她的先生,还有阎淮和光曼。苏文漪夫妇演示了一个舞蹈造型,述祖夫妇带来一个蛋糕给我庆祝72周岁生日。然后一起到眉州东坡酒楼吃饭。</h3> <h3>在希拉山庄即将被强拆前,一大帮朋友前去摘柿子摘柿子、摘山楂。孔新开车,带着轮椅,包罗的气色不错,但一直坐着,孔新和以往一样做了许多美味食品带来。晚一会儿包罗的女儿开车带着两个外孙女也过来了,包罗高兴极了。</h3><h3>想想也就是两年多前,包罗把我母亲抱上车,开车一起来到这里欢聚,如今我母亲业已不在人世,包罗自己也变成了被关心、需要人照顾的人了……</h3> <h3>后来包罗一次次住院,一次次身体更加衰弱,他说怕大家乌漾乌漾地去看他,我就没怎么去看他,想到他可能正在经受疾病的折磨,也基本没和他直接联系,而是从与他走得近的校友们那里了解他的情况。</h3> <h3>2019年初卢英英从香港到北京观看春节联欢晚会的预演,我得以有机会与英英、述祖、华宁、阎淮一起去位于东单的私人医院看望包罗。那天他正在那里输药,一天打的药就要上万元左右。</h3><h3>他一直在床上躺着,等待输液,声音微弱,但精神尚可,见到我们很高兴。我们没有多待,计时离开,怕影响他休息。</h3> <h3>最后一次生前见到包罗是2019年校庆前的4月28日。那天上午于火开车接我们到他在东方太阳城的新居做客聚餐,下午大家一起去附近社区包罗女儿家看望包罗。那时他一直在女儿家住着,这次十多个人一起来看望他,他一直在沙发角落里坐着,与大家握手拥抱,听家人说他不怎么好好吃东西了,我明白,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与大家见面了,心里非常沉重。</h3><h3>那天我带去了一盆我自己养的即将开放的朱顶红花送去。</h3><h3>此后再也没有和包罗的直接联系,只是在微信里收到他发来的朱顶红逐渐绽开的照片。</h3><h3>花开终有花落,2019年7月末得知了他去世的消息。</h3> <h3>有的人离你很近,经常嘘寒问暖,可是你却感受不到温暖;有的人和你保持一定距离,可是却能知道你最需要什么,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提供帮助,让你感受到温暖;包罗就是后一种人。</h3><h3>感谢清华大学1964年级社区,在我生命最艰难的时期给了我一个生存环境,让我认识这么多朋友,鼓励我、帮助我坚强地走过,并得以在心智上成长成熟,成为一个有独立精神和自由思想意识的人。</h3><h3>感谢包罗,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提供最需要的帮助。</h3><h3><br></h3><h3>好人有好报,包罗博大的胸怀,鲜明的爱憎,慷慨侠义的气质吸引了许多朋友在他身边,特别是先后有两位优秀的女人成为了他的好妻子。杨娟给了他一个幸福稳定的家庭,给了他李皆欢和李小贺这样优秀的一儿一女,蒋孔新用她深沉的爱扶助支撑他走过生命的最后阶段。</h3><h3>在两位妻子的支持下,包罗得以充分发挥他的聪明才智,成为我国的医疗卫生信息化事业领军人物。今天我们在医院就诊时的便捷高效、高水平的医疗都离不开包罗的辛勤汗水。</h3> <h3>天堂里没有病痛的折磨。包罗,你在那里一切安好?</h3>